《囧囧男后》第92章


“儿啊,开门啦,你爹不在。快看娘给你送什么好吃的啦?”
把母亲让进房内,小孩关门的同时,不忘四下瞅瞅。
“娘,爹会不会知道啊?”
苏夫人抚抚儿子头顶,慈笑道:“不碍事,有娘呢。快吃吧,看你肚子都饿瘪了。”
嗯,小孩答应的很快,他是真饿了。抓起一只鸡腿,塞进口中。
……苏定国隐身在月亮拱门的阴影中,把小儿子房里母子嬉闹一片的情景尽收眼底,摇头间,并未察觉,自己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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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刑伤 。。。 
苏玲珑是被一阵冰冷激醒的。艰难抬起沉重的眼皮,抚抚额头,上方是绘满百鸟飞虫走兽的画梁。他发出声音不大的呻吟,这是浑身酸痛的原因。感觉脸上有什么在动,缓缓滑动时,带着面部神经一阵阵的发痒。
“二弟,你醒了吗?”
听到熟悉关切的声音,苏玲珑茫然转了头。一室灯火的光亮之源耀的他的眼有一瞬非常不适,忙又把眼睛闭了。好一阵,再次听到苏青岩唤自己,这回总算把眼睛完全睁开。陌生的地方,看着是处宫殿。 
“哥,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
赫连放下手中盖碗,缓步踱到无力躺在地面上的人身边,慢慢蹲下。伸手帮他捋顺因冷水激面而凌乱的发丝,叹息着,“走到这一步,又是何苦?”
苏青岩与石秋被牢牢绑在椅上,弃之大殿的阴影中。这时见赫连过去,徒然一慌,“赫连王爷,别伤害他!”
赫连回头,目中闪烁不明其意的光芒。一丝疑惑突然浮现,很快又散去,弯腰把地上的人抱起,大步绕过九尺万里江山图的纱屏。
“别伤害他……”苏青岩依旧喊道,赫连早已充耳不闻。
苏玲珑被平放在柔软温暖的床上。赫连拿帕子给他试净脸上的水渍,转头吩咐,“端上来。”
有人托着托盘进殿,上面是小砂锅,里面不知温着什么。盖子开启,端出碗来,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是鸡汤。赫连执勺舀了一勺,试下温度,刚刚好。尽显温柔的目光忽略床上人的惧意,柔声道:“别害怕,这只是普通的鸡汤。你已经两天未进食,不能马上吃东西,先喝碗汤,让肠胃适应一下。”动作小心轻柔,把汤勺送至他嘴边,见他不张嘴,腕子一沉,勺子突然从唇缝楔入。遇到阻碍是意料中的,紧闭的齿关令一勺美味顺着嘴角滑出。
“为什么不喝,想饿死自己吗?”赫连扔了勺子。
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比在苍龙国时,被几名侍卫按着更令人难过的压迫感,虽然带来这个感觉的只有一个人,但这人足以令他手足无措,狼狈非常。脑后的头发被强力拉扯,扯的头皮生疼,迫使他的头向上扬起。苏玲珑咳着,汤水顺着嘴角向下流淌,还是有一半冲破齿关,呛在喉咙,勉强咽下。
一碗汤见了底,赫连这才满意的笑笑。没有一丝情感掺杂,把人狠狠甩在床上。
赫连眸中闪烁危险的光芒,“说,为什么要逃走?”
苏玲珑只觉得心里堵的难受,并未留意他在说什么。手,不由自主抓紧了胸前的衣服,大口喘息着,身子渐渐缩成一团。然而,这种反应,显然会令对方产生误会。
一声爆吼响彻殿宇,“你这妖孽,折磨的我好苦!”大概,这是两天来,赫连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声音。糅杂着愤怒、痛苦、失落,还有说不出的意味。
被拖下那张大床,苏玲珑松口气。总算,没有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然而,接下来,他被人按跪在大殿中央那只孤零零的条凳前,终于显出一丝茫然。这是干什么,打板子?
赫连声音冷得如同冬日的三尺寒冰,“西辽有很多种折磨人的游戏,很好玩。既然你喜欢玩游戏,本王陪你一次。不过,你既然是远方苍龙来客,本王就用苍龙之礼招待你如何?”
莫名打个寒噤,寒气悄悄侵入全身每个汗毛孔,在肌肤表层,凝结一层无形的冰晶。他知道,自己在发抖,这是无名的恐惧带来的结果。赫连春日,他要玩什么花样?
碧绿的翠竹,枯黄的麻绳。东西扔到面前,苏玲珑闭了闭眼睛。依稀在那个世界的电视上见到过这个东西,套在手指上,两边的人得到命令,用力收紧绳子,可让人疼的生不如死却又死不了……被赫连一声轻咳拉回现实,心头惨笑,这就开始了吗?
赫连抚弄手上那枚扳指,见那人明明很憔悴,却在见到那东西的时候,居然露出一抹笑容。无疑,这种笑成了刺激他心魔发作的引子。我的心千疮百孔,而你却在笑,嘲笑本王自作多情吗?好,算你厉害,那么我们拭目以待,看谁笑到最后。随着被拍碎的木屑纷飞,赫连冷冷道:“拶。”
双臂被人拉着前伸,落在横在身前的条凳上,有人死死按住他的肩膀。浸了水的冰凉竹片与手指相依,带来一阵刺骨寒意。随着一声收的命令下达,彻骨疼痛自手指瞬间蔓延至全身,令四肢百骸如同被抽了筋髓。汗如雨下,身体早已抖得如同风卷残烛,顺着嘴角流下的殷红,是钢牙咬破嘴唇的结果。他知道,这种用在女人身上的刑具一旦改用在男人身上,痛苦不减,却可成功地令受刑者轻易不会昏厥。
突然,夹住手指的竹片松开了。苏玲珑大口吸气,慢慢垂下头。
“苏兄,抬起头来。”赫连低低呼唤,用帕子为他擦拭嘴角的血迹。
“我心意已决,你觉得这样心里痛快,那就随你处置。”因疼痛产生的耳鸣使得苏玲珑自认为明志的声音很大,却不晓得真实中其实低的如同蚊蚋。然而,却再次加深了对方的误会。
如此虚弱,竟然还是这么嘴硬。赫连怒从心起,转身回到座位,轻轻挥手。
竹片,再次收紧。
眼前白晃晃一片,耳朵里是翠竹收紧的嘎吱嘎吱声。
游戏玩到一定程度不增加新的花样,也就失去了其自身的娱乐价值。
赫连知道他很痛,脸色早就由最初的苍白转为灰败。抬手命令行刑停止,不及对方喘息一口,说道:“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这次的事情,本王可以不予追究,你仍是人前尊贵无比的摄政王妃。”
一抹惨笑浮上失了血色的面上。还是那张倾城一顾的容颜,却因红肿的嘴唇,淌着艳丽血丝,妖冶、凄凉、无助、悲哀。他不是不想说话,哪怕怒骂几句也好,只是有心无力,已经说不出话来。
赫连的耐心在等待中继续被消耗得一干二净,叹息间,终下狠心。
几根连着绳索的木棍被人扔在脚边。许是赫连要增加威慑作用,命人暂时放开禁锢的人。苏玲珑一得自由,身子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颓然倒地。木棍,就醒目的摆在眼前。他这次更加不解,这又是干什么的,没见过。
泛着淤紫的手指肿得如同一根根小胡萝卜,碰不得,一碰即会痛得撕心裂肺。稍稍定神,他终于看到阴影中被绑在椅上的二人,口中塞满丝织物,发不出任何声音。表情扭曲,显是心痛至极。他咬了咬牙,手腕拄着冰凉的地面,尽量匍匐起身子,向苏青岩的方向缓缓爬去。
赫连冷冽地看眼一旁的侍卫,“他还能动,想去解救他的哥哥。看来,你们不够用心伺候。”
几名侍卫肝胆俱寒,扑通声此起彼伏,竟是呼啦跪了一地人。
“还等什么,还不请苏公子回来。”
有侍卫赶紧起来,把磨蹭了没几步远的人扯了回来。
“继续吧。”赫连看不出任何表情,却在下达近乎残忍的命令,“新游戏也该请他玩玩了。他这人就是跑得快,不知玩完了,以后还会不会再跑。”
侍卫得到命令,又如开始那样,按肩膀的按肩膀,往苏玲珑手上套刑具。只不过,同时在他的脚踝上,把两根绑着绳索的木棍套上,木棍两段,绑着活结,上面各自绞着一根短粗的木棍。只要上面的木棍旋转起来,夹住人脚踝的两根木棍便会越收越紧,直至把人的骨头夹断。原理与拶指相似,不过行刑的时候,施刑者却能省去不少力气。
本是静静等待再一次的疼痛来临,却没想到,这次不止是十指连心的痛。终是忍受不住,啊的一声,痛叫出来。汗湿的衣服塌在身上,使得不精壮的身子显得愈加羸弱不堪。牵扯拶指刑具的绳子继续收紧,控制夹棍的两根短木棍继续向同一方向旋转。
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淌下,苏玲珑由初时偶尔叫几声,已变得惨叫连连。声音越来越弱,惨叫亦变得时断时续。有时要呛着喘息一口,才会再叫出来。
此情此景,赫连终于坐不住。他要的是这个人,与他共结连理,携手百年。不是要去折磨他,摧残他。耳边的惨叫已经非常微弱,他猛地一个激灵。不忍总算出现在一对朗目中,正准备喊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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