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种田养包子》第45章


上次汪简邢风去时,房木匠正值一夜放纵过后,身上没一处爽利的。再加上那大汉吃完就跑了,他怎可能心情好,于是汪简两人就以为出了什么事。这次孙邵霜过去,那大汉也在的,人前人后对房木匠是千依百顺的,倒也是合了房木匠的意。
房木匠见他去了,自是心情颇好的与他谈话,更是说过些日子带那大汉来看这帮人。
蓝险峰听着房木匠无事,且过的还不错,又有珍惜之人出现,便也替他高兴的。于是又去汪简家里,说与那两个听,几人具是欢欢喜喜不在话下。
却说袁承佑到了自己新盖的房子中,左右都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同蓝险峰家里比缺了些什么。倒也不是物件上不对,总是少了一分感觉在的。袁承佑用过膳食,时间已是傍晚,不好过去蓝险峰家打扰,左右无事,便与属下闲谈。
他带过来的属下,都是新栽培的人,从前的属下具是知道他与蓝险峰之间关系的,带来总是不好,便从他新栽培的人中间抽调了两个得力属下。这两个人,一个叫做王虎的,另一个叫做陈秀安。
王虎是个壮实的汉子,主要负责护卫袁承佑的安全。陈秀安听着名字秀秀气气的,倒也不是个弱柳扶风的人,虽不及王虎壮实,但也是个结实的。且他较之其他的兵士比,算得上是个细心的,便叫来他负责日常琐事。
这陈秀安不若王虎是个莽撞的汉子,他倒算是有那么一份心机的。见他家主子终日愁眉不展的,便有心出个主意什么的。正好袁承佑晚间睡不着,便叫来两个属下叙会儿话,陈秀安立时便觉是个好机会。
既然两人是随自己出来的,自是自己信任的人,袁承佑对他俩倒是无甚么防备。再加上袁承佑今日为了蓝险峰算是有些心绪不宁的,倒是叫陈秀安三五下的便套出了话。
陈秀安初当兵时,蓝险峰袁承佑早已回京了,他算是袁承佑的得力下属招纳的人,又推荐给了后来为追蓝险峰而回了西南的袁承佑。本意是让陈秀安能方便照顾袁承佑的生活起居的,但那时袁承佑正是为蓝险峰苦恼,且不愿意让下属知晓两人之间发生的事,便是没用。
后来蓝险峰离开,这一年中,袁承佑又是带兵打仗,又是惦念蓝险峰的,也没注意过身边时何人伺候着。倒是陈秀安不若一般人那样,有点什么事情就到主将面前显摆,只默默做自己分内之事,慢慢的倒是叫袁承佑注意到了。
因此这次过来东北,便点了他就进伺候着,也是方便。要说陈秀安是个有心机的,便是如此。他看出袁承佑心不在焉,似是有许多心事一般,且还是个武人,便明白自己若是巴巴的往上凑合,便是碍眼的。若是能默默的做事,总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必是会被注意到,从而受到提携。
这次他更是抓的了能够出头的机会,自是想要一把抓住的。他本就不了解两人之间的关系,如今倒也算是知道了个大概,心中便有了些计较。于是当下便道:“将军,小人倒是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袁承佑看看这个算是懂事的下属,想了想道:“说来听听,若说的不对,我不怪你便是。”
陈秀安暗自高兴,便道:“将军可从蓝家那个小娃娃下手。”
袁承佑一听,倒是与自己当初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他本欲好好溜须那个孩子是,目的是让他能够喜欢上自己,进而讨好蓝险峰。不过他几次观察下来,虽然那个娃娃看起来是挺喜欢自己的,但蓝险峰似乎并不为所动,且自己时间有限,到底是与孙邵霜这个与娃娃相处了一年的没法比。后来便慢慢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见着蓝险峰在此处生活得算是不错的,虽然生活上没有之前富足,倒也是什么都不缺。又想起之前自己的确算是对不起蓝险峰的姐姐和那娃娃,虽心中不舍,倒也生出过几分成全之心的。
只是后来又发现蓝险峰似是仍爱着自己的,欣喜之余,难免就更觉放不下。又回忆起从前种种甜蜜时光,心中不舍更甚,便决定先留下再图后意。如今听来出现啊的话,倒是有些疑惑,莫非是还有些不一样的想法不成。
当下便道:“说来听听。”
正文 第四十四章
陈秀安暗笑,他始终跟随着袁承佑,自是知道袁承佑的想法的,只是他这个法子,却的确是不同的。于是便道:“将军该知道,军中审讯奸细时,通常都是‘威逼利诱’四个字的。咱们虽说不能用这个法子对付个小娃娃,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袁承佑一听,便似乎有些明白了,但又好似未懂,于是便又接着问道:“说说怎么个利用法儿。”
“将军请先恕罪,莫要恼秀安的不敬之罪。”陈秀安单膝跪地抱拳,对着袁承佑道。
袁承佑见他如此,便也奇怪。于是摆摆手道:“无事,你且说吧。”
陈秀安起身道:“既然那个娃娃是将军的小公子,那将军想要走自己的孩子,没人有权阻止。亲身父子,血肉相连,且将军暂无子嗣,即便是蓝将军这个做舅舅的恐怕也是阻您不能的。”
陈秀安偷眼望去,见袁承佑暗自沉思,便又接着道:“蓝将军显见的,是觉不会与小公子分开的。若是我们得了小公子,带回京城府中,想来蓝将军既然阻止不了,便定会追随我等回去的。如此,将军既得了子嗣,不用天天面对那些大臣的骚扰,又追回了爱人,岂不是一举两得。”
袁承佑沉吟,这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他从前一直没拿小娃娃当自己的孩子看过,因此也没想过自己是孩子亲生父亲的问题。蓝静水虽说不是他三媒六聘娶回来的,但到底算是入了他家门,还生了他的孩子,蓝险峰也是不能否认的。这么说来,这个方法倒的确值得一试。
不过,这么做,似乎对蓝儿不好。而且那个孙小先生也是个麻烦,万一蓝儿答应同自己回京了,这个小先生也跟着过去怎么办。岂不是仍会插在两人中间捣乱。此人,留不得。
“那个小先生,你打算如何处理?”袁承佑问道。
陈秀安微笑答道:“那人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恐也不过是个软骨头。若是吓上一吓,聪明的必会知难而退。若是个愚蠢的,我记得前朝京中有户姓孙的,不知与这个姓孙的是何关系呢?”
陈秀安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说道此处,便不再说下去了。袁承佑自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的,略一沉吟,便觉此法可行。但是转念又突然想到,若自己真的如此对蓝儿,蓝儿若是恨上自己可就不妙了。
当下便犹豫了起来。陈秀安想着,若此事成了自己便是大功一件,又顺便收拾了蓝家人。此时见袁承佑明明赞同他的计策,却又犹豫起来,便是有些着急了。他一着急,便问道:“将军觉得此法不可行么?”
袁承佑本就有些矛盾,他既想让蓝险峰回到自己身边,又怕做下此等事后,蓝险峰恨上自己,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见陈秀安问自己,此法又是他想的,暗自垂目,便将自己心中的迟疑说了出来。
陈秀安听见了主子的疑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将军不必如此费神,咱们且将这顺序调换一下便可了。”
“哦?如何调换?”
于是又如此一般的说了一番,袁承佑听着觉得没什么问题,当下便吩咐他拿了自己的牌子,先行回京去办此事。自己暂且留下,与小娃娃多加接触,放下蓝险峰的戒心。
陈秀安得了令,连夜离开赶往京城不提。却说袁承佑对蓝险峰势在必得,如此心也宽了不少,只等着陈秀安回来,便见分晓。心情放松了,整个人便觉困倦得很。原来几日来,他始终惦念此事,总是睡不好的,当下便由王虎伺候着,躺在烧的热乎乎的炕上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蓝险峰孙邵霜尚未起来,就见村长来了家里。他俩虽算得上与村长交好,村长却是没怎么主动登过门的。见村长来了,忙起身让座,穿戴整齐了,询问村长来意。
原来却是买地的事儿,这事一直托付给了村长,本页不算多急的,想着若是有人家要卖地的,必是先找村长说的,他们便可直接买过来的。这时见村长说起这事,便也不客气,详细的跟村长问了情况。
村长也不隐瞒,对他们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将地的土质位置,以及这家卖地的情况都说与他们听了。他们也是觉得不错的,虽不算什么一等地,到底也能排上二等,于他们后来的来说,算是不错的选择了。于是也不压价,直说便买了这家的地。于是约好明儿个两人虽村长去县上办手续。
提完此事,村长又嗫嚅着,提出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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