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种田养包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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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被呼唤‘静由’‘静由’时,房木匠觉得有一种温暖,从内心中,散发到四肢百骸,一股股的暖流,在体内循环往复,寒冷的冬天,连滴水成冰,都有着不一样的诗意在里面。
“静由,还在发呆,一会儿将军要过来巡视了。”
耳畔又传来那男人低沉的声音,去,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怎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房木匠的脸,却不知为何,悄悄的红了。
“静由?”
“啊,啊?”
“将军来了。”
“哦,哦……”房木匠暗恼,什么时候开始,再不能那般坦然的面对男人了呢。
不去想也不想去理会自己的心理变化,房木匠镇定了一下自己的精神,跪下叩见将军。
夜晚,房木匠换岗回来,见男人似乎已经睡熟了。悄悄摸进自己的被窝,这寒冬腊月的,在外面站岗,简直能要了自己的命。脱衣躺下,被窝竟然还是温热的,真是奇了。
幸福的钻了进去,却立刻的,被一双大手钳制住了。房木匠吓了一跳,刚要惊呼,又被另一只手捂住了口。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响在耳畔,“别喊,是我。”
房木匠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倒是立刻停止了挣扎,扳开捂住自己口鼻的手,低低的问道:“你这事干什么?”
“没事啊,就是想抱着你睡。”男人调皮的道。
“你快点松开。”
“不要。”
“松开。”
“不……要。”
“我翻脸了。”
“翻吧。”吃准了房木匠不敢高声喊人,男人仍旧耍着无赖。
“你……”房木匠无语,这男人平时总是一副正经的模样,怎的现在这般的无赖。
“我怎样?”男人猛地起身,压在房木匠身上。这一举动还没使房木匠受惊,倒是男人另一侧的人嘟嘟了两声,吓得房木匠忘记了做声。
“你……”房木匠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口,这次倒将手换成了双唇。房木匠未待反应,男人的舍便长驱直入,直接攻城略地了。
被亲着的房木匠,想的不是我该推开这个男人,而是,男人的味道比那姓刘的要干净纯粹许多。
警觉自己想法的房木匠,沉浸在这一吻当中,竟是再推不开男人了。一朝得了甜头的男人,倒是还知道现在两人所处的环境,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在两人都已经要把持不住时,及时的停了下来。
两人躲在被窝里呼吸着空气,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两人在同一个被子里呼呼喘气的声音,房木匠竟然想笑,而且是哈哈大笑。开心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却是安心的。
第二日起来的两人,竟是没有任何的羞怯与尴尬的,说来竟像是老夫老妻一般,每每对视,只唯微笑而已。
之后的日子倒是一直平静着的,直到……战争的到来。
当兵,训练,必然将会面对战争。这是每个或自愿或被迫服兵役的人,在来之前或是来到军营的那一刻就该做好的准备。房木匠自然也是有这个心理准备的,只是没想到,战争的到来,竟是在两人还甜蜜的时刻。
其实早该预料到了,这样腐朽的王朝,内弱必会被外欺。只是东越本就是个小国,既是想犯边也不过是些小规模的骚扰,这次竟是举国来犯。
那场战役,打的不可谓不艰难。纵使东越国小,但是确实是更加团结,再加上将士指挥得当,自不是他们军中那些腐朽的兵士能够比得了的。
况且西南王那时在边疆蠢蠢欲动,皇帝的思想全牵扯在那一方,他们东北兵将腐败不说,粮草更是供应不上,天寒地冻,根本无法作战。
但是腐朽的将士,竟然想牺牲小兵们的性命,以取得战功。房木匠所出的营,被定为了诱敌之营,实际上,不过是被牺牲的前锋罢了。
在出兵前一晚,男人被将军找走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房木匠第二日一早,便被叫去了军医房,归军医处统领。如此,自是不用上战场的了。男人却仿佛知道他会被留下一般,只嘱咐他,要等他回来。
军人,必是要接受命令的调配,否则就是违反军令,就要受军法处置。房木匠自是不能违抗命令的,就如同整个营的人,都不能违反命令不去送死一样。
紧张而焦虑的等待没有维持多久,便被不断的送过来的伤员代替了。房木匠只好放下心中的焦急,专心致志的协助大夫处理伤员。
每送进来一个人,房木匠的内心便越发浓重着悲哀。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希望他的预感是错误的。
大军得胜的消息,是在很久之后才传来的。那时房木匠还在处理不断送进来的伤员,即使军队胜利了,可是送过来的伤员并没有因此而减少。房木匠只得像个陀螺一样,在各个伤员之间转动。
“快让开,快点!”一阵喧哗声响起。“大夫,快点救他,快点!”
压抑着强烈哭腔的将军不断挥舞着手臂,将身侧的伤员推到一旁,几个副将抬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进了来。
见是将军过来,大夫中医术最好的人,忙奔了过来,嘱咐暴躁着的将军将那人放在临时搭好的床上。那满身血污的男人,根本看不出是谁,但是房木匠却觉得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动。
为什么那个人那么熟悉,为什么那个人如此让人心颤。是谁温暖了我的身体,又是谁,将这温暖硬生生的夺取。为什么不能让它多留一会儿呢?
“……”
“什么?”男人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将军忙将耳朵贴近。
“静……由……”
将军努力的分辨,才听清楚那两个字,‘静由’。这是一个他很熟悉的名字,这个名字是他的侄子常常同他提起的名字,是他的侄子在战前,特意跑到他的帐中,让他调到军医营的名字。
房静由。“房静由在哪?”将军大喊。
呆滞着的房木匠,被几个军医营的人连拉带推的推到了将军的面前。将军看看这个明显受了打击的柔弱男子,禁不住一阵恼怒。看看被自己的侄子保护着的人,像个什么样子。
房木匠跪坐在男人的床边,抬起男人欲拉住他的手,轻轻放在脸颊边上。男人的脸上,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凝滞在了脸上,任房木匠的手怎样擦都擦不掉。
房木匠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伤心,是不是在难过,他不知道男人是怎么了。他不是叫自己等他回来么,自己一直在等着他。可是回来的男人为什么是这副模样,他不要。他不要男人是这个样子的,他的男人是威武的。英俊的面容从来都是一丝不苟,不会这样的遍布污垢。
他要给男人擦干净,他要让他的男人还是那么的英俊。他要他的男人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要他的男人嘴角永远噙着那么一抹微笑唤他,静由。
他要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他,他要男人的提问温暖他。
他不要男人抬不起却硬要抬起来抚摸他的手臂低垂。他不要男人的体温变得冰冷,他如何温暖都不再有温度。他不要听见男人说让他自己好好活下去,没有了男人,他活着的意义在哪里?
这个是他的男人啊,他爱的男人。
将军看着房木匠紧紧握着自己侄子已经垂下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庞,固执的一点一点擦拭那已经干涸在脸上的血迹,无声无息的仿佛不存在一般。突然的,将军觉得自己的心疼了一下。这个孩子啊,是自己的侄子爱着的人,自己怎么能厌恶他呢,他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啊。
将军已经能从最初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自己的侄子已经离开了,他也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现在唯一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只有这个自己的侄子心心念念的孩子了。
将军示意身旁的副将,副将挥手将房木匠打晕,又费了好大得劲儿将两人握着的手掰开。男人整装入棺,房木匠被放在了将军的营房中,静静沉睡。
房木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只觉腹中饥饿,仿佛饿了五六天一般。狼狈的爬起,发现自己睡的不是自己的营房,慌张的跑出门外。
他记得今天兵士们要去打仗了,而他却被分派到了军医营中帮忙。为什么他会被派走,他想不起来原因了,只知道有这么个事。
匆匆忙忙的赶到军医营中,却见到不少伤患在换药。仗还没打起来呢,怎么就这么多受伤的了?所以他就说么,打仗是顶顶不好的一件事了,人们总会在战争中失去最亲最爱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房木匠在想到战争会使人失去最亲最爱的人时,竟有那么一瞬非常想哭。为什么呢,自己最亲的人不是自己的父母么,他们不是早已经过世了么,而且也不是因为战争啊。
那么,自己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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