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种田养包子》第52章


“唔……”这是什么情况,这男人脑袋有毛病么,对着个满脸胡子的老头也能下得去手,不是,下得去嘴?
这家伙劲儿也太大了吧,我挣,我挣,我挣,睁不开。没气了,没气了。想我房木匠竟然不是被火烧死的,而是被个傻蛋个亲吻憋死的。
妈的,你个混蛋,放开我!终于挣脱开了,其实我怀疑是这大汉终于自己松开了手。那个,汪简邢风,你们别误会啊,我们俩绝对是纯洁的男男关系。都男男关系了,还纯洁?
你个死男人,快点放开我。我猛地一甩手,终于挣脱开来,使自己的手得到了自由。看汪简邢风那吃惊的表情,我就知道被误会了,妈呀,我没脸见人了。晚节不保啊!想到这,我直接死回家里去了。
什么篝火集会,那就是为大家提供培养奸情的地方。第二日一早,我一手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一手揉着腰,忍着屁屁上的疼痛,咬牙切齿的想。狗腿子的大尾巴狼,吃了老子就跑了,跑之前还把老子胡子剃了,我留了N年的胡子啊,啊~~
第二日,邢风汪简竟然来了,虽然我表面看来无事,但是我心里其实一直在咒骂那个吃完了就跑的家伙。想我保留了三十多年的小菊花啊,连……连谁……谁都没碰过啊,就这么被采了,还是被个不知道姓名的家伙给采了去,这叫我情何以堪哪!
磨刀霍霍向猪羊,我就向着这个无名氏磨刀霍霍而去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敢回来,只是手里拿的是什么啊,倚芳院的琵琶膏,紫汀阁的春香膏,怜惜楼的富贵软膏,拿这些个倌馆妓院的东西干嘛,说!
哦,原来是为了老子我的小菊花啊,算你还有点良心。好吧,给我涂上。娘个腿尾(yi 三声)巴的,你手往哪里伸呢?哎哟……你轻点……疼,啊……别碰那儿……恩……快点,就那,快点……啊……
娘个尾巴的,你这回上药要是再敢碰不该碰的地儿,你就给老子滚出去。不是说你不碰就能在这待着,而是你碰了就出去。不是不碰就可以待着,不碰也得滚出去。什么,那就碰。
哎哟喂,不行了,你再这样老子就得死床上,还得是精尽人亡,死法太丢人了。好吧好吧,这回你好好上药我就不敢你出去,好吧?
什么?这才乖,你当老子是什么,给我滚!不是叫你滚炕上来,是叫你滚出去,出去!靠,还真听话,叫滚就滚了,走的还挺痛快的。
谁叫你回来了,什么?你拿只我爱吃的香满园的口水鸡给我,好吧,你进来待会。话说,谁告诉你老子爱吃香满园的口水鸡了?什么,孙小先生。妈的,这个孙邵霜,不进来看看我,竟然还跑来出卖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没不想要你的意思,你别垂头丧气的啊,我没看上他。他为什么那么了解我,瞎!我俩认识五年了,我总去他那蹭吃的,他还能不知道我爱吃什么。
行了行了,我以后不去他那蹭饭了,只吃你做的饭,只吃你烧的菜,行了吧?切,小心眼样儿。
我跟你说,孙邵霜做的那个菜呀,那叫一个想。知道镇上的食味居不,那菜谱都是他研究的,什么,以后你也跟我一块儿蹭饭去,那感情好啊。以后咱家一定要把他家吃黄了,谁叫他跑来出卖我。
谁跟你一家的啊,谁说咱家的了,别臭不要脸了啊。我告诉你,以后咱家我说了算,别动不动就跟我掉小脸子,老子我不吃你那套。
狗腿样儿!知道家里谁做主了吧,以后给我消停点,当心不让你进大爷的被窝。使点劲儿,捏得大爷舒服了,大爷才能叫你舒服,知道不?
现在你就想舒服,把你美的,大白天的,你老是点。摸哪呢?别动手动脚的,担心我踹折你!
呸!谁后半辈子的性福啊,我不要,我跟你说……啊……恩啊……啊……我告诉你……我……恩……是恩……啊……
心生,我终于想起了你的名字,想起你告诉过我,要替你好好活下去。找个人,好好爱我,替你爱我。
我找到了那个人,也找回了我遗失的爱。心生,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也是最后一次叫你,从此,你将永在我心间,守着我们的承诺,不离不弃。
54、第四十八章 。。。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章觉得跟前文接不上的亲们注意一下,这章是第四十八章,前面还有四十六和四十七,因为顺序的问题,所以可能有些亲以为那两章也是倒v的没看见。对于造成这种局面的问题,萝卜感到非常的抱歉,不是晋江抽抽了,而是俺自己弄错了。请大家原谅,俺以后不会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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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外面的人如何,孙邵霜在牢里过的还算是惬意的。虽吃的不很好,倒也算干净。牢内倒也不像他想象中的脏乱不堪,基本上是没什么东西的。一床被子,直接铺在地上。
整个牢里算是整洁,主要是空旷得很,倒是没有孙邵霜担心的马桶不倒的问题。每日都是有人来收马桶的,牢中又没住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倒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乱子。这粪肥是个好东西,所以附近的农家会主动来收取。
被子倒是不怎么干净,但孙邵霜这床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外表与别人看来没什么两样,但是内里却是干净的。这是衙官特意嘱咐牢头的,而孙邵霜真正应该感谢的是谁,他自己也是知道的。
孙邵霜在里面惬意,蓝险峰在外面却是着急够呛。那日他从袁承佑处回来,距今已有两天了,明日袁承佑便要提审孙邵霜,而汪简与邢风那边却仍是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他怎能不着急。
房木匠本也是急得直转悠,见蓝险峰的样子,倒也不好表现得多么担心,免得烦扰了蓝险峰。那日汪简两人给他传了消息,他便让他家那壮汉送信给食味居,他是知道食味居与孙邵霜的关系的,也知道食味居的账房有些人脉。
房木匠无法安慰蓝险峰,便只能在一旁看着唯一,与自己男人互相瞪眼。房木匠想了想,只在这里等待也不是办法,看来他还得再写封书信,着人送与食味居。
他这边想到了,便立刻行动开来,写好了信之后,嘱咐自家男人亲自将信送出去。几个大人都在为孙邵霜担心,唯一虽小,从前还老是嚷着非孙邵霜煮的东西不吃,如今似乎也发现了些异常,竟是乖乖的自己玩耍,丝毫不烦扰大人们。如此乖巧的孩子,倒是叫房木匠很是窝心。
房木匠是不同于汪简邢风两人,单只是信任孙邵霜蓝险峰两人,便义不容辞的帮忙。他是知道孙邵霜的身世的,他现在并不能确定蓝险峰知不知道,但是但看蓝险峰如此信任着孙邵霜,为孙邵霜伤神,他便觉得,孙邵霜的身份究竟是怎样倒是真的不重要了。
傍晚时分,房木匠的男人回来了,却带回食味居闭店的消息。旁边的几家店,倒是都不知道食味居的人到哪去了,听说走的挺匆忙的。这下子,又少了一个屏障,房木匠也开始担忧起来。
如今的情况是,既是孙邵霜真的是无辜的,他们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这件事。听说汪简邢风已经去找那个孙小少爷了,但是能不能找到,或者说,就算找到了,能不能及时回来,都是个大问题。
看当前的时间,汪简邢风又一直没有消息过来,恐怕是无法了。那边本来还可以依靠的邵云,却不知道哪里去了,否则他若是能找来什么大人物,就算不能放了孙邵霜,怕也是可以拖延一段时间的。
一晚上,过得很快。第二日一早,蓝险峰便又去了牢中,叫醒还在酣睡着的孙邵霜,无奈叹气。恐怕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从睡梦中醒来的孙邵霜,见了蓝险峰的形色面容,憔悴异常,便觉不对。说实话,虽然被说成是什么逃犯,但是孙邵霜却是没有担忧过的。虽然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但是单凭一张画像就定自己的罪,未免儿戏了一点。
蓝险峰见这人丝毫不着急的模样,实在是又惊又气,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真是,不知道平日里那副精明的样子都跑到哪里去了。看着这样的孙邵霜,蓝险峰心内却是柔软的。
他这几日担惊受怕,吃不下睡不好,现在却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他竟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喜欢孙邵霜。也许,他并不是将孙邵霜作为亲人来看待的。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便将孙邵霜当成了自己的爱人,亲爱的人。
许是觉出了蓝险峰难得的凝重,孙邵霜也沉默下来,两人相顾无言。蓝险峰看了孙邵霜一会儿,无奈叹气,“汪简大哥和邢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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