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灰太狼》第17章


看着她担心的轻蹙着眉,抬起掌心,轻轻付上,“不用担心我,倒是你明天就要跟姜师傅走了,紧张吗?”他们走后,我也要嫁人了啊,真期盼快点到来啊,也好早点让我见到霍。
她的眼里聚气泪光,声音有些颤抖,“我这一去,我们姐妹俩也不知大何年何月在见面,妹妹你……”还没说完就泣不成声了。
我轻拍着她的背,“姐姐不用担心,我没不久就会见面的。”她抬起雾蒙蒙眼睛,不解的看着我,我猜想姜师傅一定没告诉她,连忙换个话题,“姐姐,姜师傅是个好人,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自觉地没说错什么,可是冬儿姐姐的哭声更大了,“妹妹你……也会幸福的……林……林……公子……是……是个好人。”
我欲哭无泪啊,她是担心我啊,连忙点头,帮她擦了擦眼泪,“话说,你嫁给姜师傅,那岂不是我的师母,师母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站起来就要盈盈一拜。
冬儿姐姐总算是破涕而笑,轻叱了声“可恶。”又与我笑作一团。
晚上姜申又来找我了,我们隔着案矶坐着,颇有些将上战场的豪情壮志。
我对他一笑,“恭喜你,你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上手抱拳,想那些武林侠士一样。
他“扑哧”笑出了声,也装模作样的回礼,“谢谢,谢谢,放心,你的愿望也快实现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翠绿的小瓶子。
“你上了婚车服下,这个药性很稳定,查不出来,它会慢慢的发挥药性,让身体一天一天呈现虚弱现象,最后会耗尽元气,呈现假死状态,但是……”他蹙了眉,眼中有了隐忧。
我看着他面色犹疑,更加坚定的望向他,“请讲。”
“其实你大可不比如此,如果霍来求亲,你那狐狸爹定会答应。如若处理的好,应该不会伤及门中之人。”看来着隐忧还很大,让他心生退意。
我挥挥手,“我就算在不懂事,也明白霍对门中的责任,他宁可一个人去应爹,我又怎能因为我要他赌上全门人,为人利用。”此时的我甚为平静,我骄傲的认为,我成熟了。
他看着我,眼中似有赞赏,“好。你应该知道,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样好不逊与毒药的假死药。”
我看向他,“身体上的伤害?”这个道理我是懂的,回报与风险并存。
他郑重的点了点头,“服下药物后,它会麻痹你的神经,同时伴有刺痛。当你服下解药后,身体也会元气大伤,需要长时间的调养,调养期间,以月圆为周期,会发生刺痛,当然会越来越轻。”
我长叹一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月圆之夜会变身为狼人呢!”
看来我的冷笑话没有打动他,他蹙着眉看我,“会很疼。”
我笑笑,“疼痛可是幸福的开始。我疼也比霍被利用好,嘿嘿,再说,不是能治好嘛,不用担心。”疼怕啥,忍着呗,我才不怕!
他也笑了一下,然后又很郑重的许下承诺,“后面的事,你放心,等他们确认你已经死时,我回去把你偷回来。林家应该不会声张,毕竟他们需要的是这层关系,估计一两年后会发布你死亡的消息。”
我拧着眉,没说话,他又为我解惑,“你爹那没问题的,放一百二十个心。他在林家定有伏兵,你一死他就会知道这是计谋,他已经答应你不会干预,就不会。
他是担心这个啊,我忙摇了摇头,“我被你偷回来后,先不要会罗生府,等我醒来在,看看身体状况再说。”我怕我万一了无生气的回去,他一定会担心的,我可舍不得。
听到姜申答了声“好”,我才放下心来,我看到我那幸福美满的未来了,虽然通向未来的路疼了点。
三十二、很疼很疼
冬儿姐姐走后不久,财阀就过来找过我,匆忙的定下了婚前,只告诉我等我及笄后再圆房,听到圆房这词我还是抖了抖,脑子里自动幻想“圆房=推到霍”,心中激动万分……
吹吹打打的声音近了,这是我的婚礼,新郎却不是他,还真是心酸,我把这不断上涌的不适感生生压下,婚礼不算啥,后半辈子快乐才最重要。
脖子上的凤冠压得我脖子都要断了,我被喜娘颤颤巍巍的搀扶到了大厅,向爹磕了头,我对爹的感情很复杂的,以前总是觉得他是做大事的人,冷酷无情,狠毒无比。后来他高高在上睥睨的看着我把头磕的咣咣作响,又认为他是个大人物,掌握着生杀大权,甚至触动我想去拥有那样的权利,即便抛弃所有的良知。可是当他透过我看着娘时,又是那样的让人感到悲哀,那是种你得到了天下却永远没有她陪伴去赏这天下的悲哀,这就是所谓的胜利者的孤独。
我对他深深一拜,怀着这些激荡的情怀,从此应该再没有机会相见。
一双修长莹白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脑中自动搜索几个月前远远的那一瞥——林子瑜。印象中的颀长的身影,月白的长衫,晶莹剔透的玉笛,时时浮现在脸上的温柔。
这是命数吗?当初为了帮冬儿姐姐我逃了出去,即便那只是个契机,可是他却诱发了我心底的叛逆,让我遇到了霍,第一个对我温柔的男人,我喜欢他。
我应该感谢林子瑜,抬手扶在那双手上,他微微用力把我扶起,带我向门口走去,他的手也有剥茧,不似霍那样强大有力,而是纤细柔弱,可惜这双手不能伴他一生,我这双胖胖的手还是适合被包子那双微黑较大的手中。
我算是利用了他吗?不算吧,他也不认识我,也许我的死去,也能挽救他的因缘呢,嘿嘿,我相信有这样的命数。
上了那个庞大婚车,趁丫鬟们不注意把那药丸塞进嘴里,谁知道这类似薄荷糖之类的东西会给人带来这样的痛苦。
这个要是真真的慢性毒药,从第一日开始疼一炷香,一日一日的施加,我每天忍着那万蚁钻心的疼痛,定要拖到足够远在让他们知道我生病,但是难看的脸色和越来越少的食量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我也只是咬着牙,摇摇头示意他们没事,林子瑜每天都会来看我,脸上温柔的笑带着点疏离,我敢肯定我的死对他来说是个好事。
直到半个月我终于华丽丽的倒了,一睡不起,嘿嘿……
名曰睡着,可是只有我知道,我一点也没睡着,我像是堕入了一个黑色的空间,平躺在寒冰上,身体中好象有无数只针不分昼夜的扎着我,我真怕我会叫出来,或者冒冷汗。
不得不说,古时的医药学真是了不得,我担心的那些事真的没有发生,待我再睁开眼时,我知道我们的计划成功,因为我看到了冬儿姐姐那肿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即便只剩这一条缝也在哗啦啦的躺着眼泪,挂着两个宽面条的冬儿姐姐,此时毫无美感啊……
我冲着她想笑,可是真的嘴角冲了几次也没冲上去,她可能看见我的面部抽动,急忙大喊一声,哪还有钱府千金小姐的架势,“相公,雨儿醒了,你快过来。”声音中不可抑制的颤抖,那原本如莺鸣的声音呦……
不眨眼的功夫,姜申那伪娃娃脸就出来了,这时候的他比给霍治病时更加憔悴,看来冬儿姐姐没少给他施压,愧疚啊……
“你总算醒了,再不醒来,你冬儿姐姐就要把我撕了。”话语中的欣喜掩也掩不住。
我在床上趴着,姜申在那喘了口大气,“幸亏师兄自从你走了之后,魂不守舍,只在门中处理事务,好久没在江湖上走动了,要不要瞒过他,还得花我一番心思。”
他,怎么了?魂不守舍,那伤呢?我焦急的想做起来,可是怎么也动不了。“你也挺有远见的,我也头一回用这个药,要是真是这样给你拉回门主,师兄肯能能削了我。”
这一句我就知道我现在一定是惨不忍睹。
这几天,我每天吃药,吃饭,努力运动,堪堪是类惨了我,终于迎来了我们向罗生门出发的日子。
三十三、再相见
在我强烈要求下,姜申带着我踏上了找他的路,我也算是干了把见色忘友的事,同时干了一半坏人姻缘的事,我费了多少吐沫向他们讲述小别胜新婚的好处,才把冬儿姐姐撂一边了。要是把她带着肯定得坐马车,那样太慢了,我多着急啊,可不能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去,我这心可是恨不得坐着火箭过去,再说我也受不了他俩黏黏糊糊的亲亲我我、勾勾搭搭,可不能自己早刺激。
一路上,我问了许多霍的近况,姜申说据他们家那个让我调戏了的老管家亲眼所见,门主天天在门中处理事务,也不吃药,有时候饭都不吃,晚上就在后院的枫叶林中没命的舞剑,本来身体就没好,现在更是瘦弱不堪。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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