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灰太狼》第22章


晚上我照例完成我那一整套魅惑教程,他帮我把头发擦干,就开始死盯着我,我知道他不放心,看着他紧拧着眉,我又心软了……
做了一万次的动作,今天又做了一遍,伸手,抚平他的眉,轻声告诉他,“我没事,不疼。”
其实这旧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微微的疼痛,可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一下子把我死死的抱住,我又差点窒息,只好环着他,轻拍他的背。
“我真的没事,真的不疼。”在我把这句话重复说了34遍后,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我一直想听的话。
我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他把我拉开,让我们眼对眼,鼻对鼻,看了好半天,开始我还能跟他对看,平时都是我赢,可这次我输了,没过多久我的眼神就开始乱飘,都是他那句话闹腾的。
他的一生轻笑拉回了我的注意力,他看着我的眼睛,深情款款的对我说,“我爱你。”
我呆呆的回了句,“哦。”让后逃似地钻进了我在床的被窝。
他熄了灯,躺在我旁边的另一床被中,又轻声一笑。
我在被子里痛打自己,真是没用啊,一道真正的时候就怯场啊,太没出息了,太丢人了,又是一阵懊悔……
谁说的后悔过去不如奋斗将来了,我眼下就把要搬回一局,我坏笑……
在被子里轻声的捣鼓了许久,我最后鼓励了一下自己。然后掀开了他的被角。
在我靠近他的身体时,他很明显的一僵。直到我趴在他的身上时,他也没动。
我靠近他的脸,他连气儿动没了,紧闭着双眼,咬着牙。
我在他耳边轻轻的呼气,浅浅的对他说,“你睁开眼,看我。”他睁开了眼睛,黑眸染了一层火。
我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一舔,他身体一抖,“我好疼,你抱着我”。
在他的手臂附上我的腰肢时,他呼出了一口气。
我嘿嘿坏笑,我刚才在被窝里把里衣退了下去,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松松款款的挂在身上。
我手撑着在他的胸膛,细细的感觉着那里上下起伏的滚烫。歪着脑袋,冲他邪邪一笑。
手指在他身上不规则的画着,“我爱你,我想要你。”哈哈,终于让我把他推倒了。
他眼中似有万丈光芒闪过,最后都归于熊熊烈火,我伸手解了他的衣带,他刚强的身躯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看着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疤,一阵心疼。
低头吻着那些伤痕,对于那些粉嫩的新伤,尤其的怜惜,一遍一遍的描画着,向他表达我深深的爱意。
腰间的手臂越来越近,身下也有了明显的异样,我抬头去寻他的唇,并没有吻上,只是在他的周围流连,轻声问他,“那伤疼吗?”
一阵眩晕,瞬间我就被他压倒了下面,恼怒,明明是我压他,现在怎么掉个了。
当他近乎狂暴的吻着我时,我听到了他模模糊糊的说,“疼。”我那本就微薄的恼怒,更是飞灰湮灭了。
他学着我,轻咬上了我的耳垂,像是报复我似地,在我耳边喘着粗气,用他那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蛊惑我,“我爱你,我想要你。”
我的身体,战栗着,心里却鄙视他,这事血淋淋的抄袭。含含糊糊的说了句恩。
感觉他带火的唇顺着耳边一路向下,那火热通过皮肤深深的传到了我的心里。
胸前一凉,我那肚兜就飘到了地上,我有些窘迫,条件发射的曲身,他的手扶着我的腰,满头青丝盖在了我的胸前,他俯身下来,让他的身体紧贴着我,耳边的声音更加沙哑,每一个一个字都带着极大的忍耐,勉强说出,“雨儿,你真好。”
我不敢看他,他把我的手拉向了他的胸膛,他微微起身,一只手附上了我的胸,轻轻的揉捏,嘴也含住了另一遍,微微的疼痛中充满怜惜,一声娇喘从我口中传出,我轻声的叫着他的名字,“霍。”
像是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愈加的凶猛,手也沿着我的腰慢慢滑向臀,轻轻的挑弄着。
我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他轻声说,“给我。”我无声的吻向了他的唇。
感觉身下剧烈的撕扯感,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儿出,他停下动作,温柔的吻着我,“疼不疼。”
我咬了下唇,这疼痛跟那药丸带来的疼痛简直没法比,那时候都没哭,这时候怎么矫情起来了,我收了眼泪,告诉他“不疼。”
他在我身下慢慢动起来,开始我们提早到来的新婚之夜……
两周后,我和他在一起来到了那片枫叶林,那些枫叶在空中红的妖冶,却没有凋落。
我们身上穿的是我亲自缝制的媳妇,简单大方,我没有戴凤冠,也没有盖着喜帕,我要牢牢记住他对我许下的誓言,也让他铭记我对他矢志不渝的爱恋。
在冬儿姐姐和他的师兄弟地见证下,带着膜拜神灵的虔诚,对这天、对这地、对这红叶,深深一拜……
隔着一方红绸。
他深情的唤我,“娘子。”
我亦穷尽我极致的温柔,唤他,“相公。”
——完—
番外一
晚间的枫叶林完全没了白日的灿烂,我提起映日刀,在林间尽情的挥舞,算不算是这把刀让我遇到她?
那天晚上我提着刀走出暗庄,正打回到门中设在此处的庄园,远远的我就看到一堆带着火把的人向这条巷道移动,我仍走我的,从不给别人让路。
走进了,我发现他们似乎正在追敢一个人,他跑得漫无章法,成之字形,但却很灵活,一边跑一边向后张望,巷道很窄,我走在中间,正当我以为他会向左跑时,他却拐向了右边,而我刚巧在那……
他重重的撞到了我的身上,我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他是女子。
就在我闪神的时候,她却抽出了我的映日刀,我有些懊恼的往回收,我何曾因为一个人瞬间失了警惕。
意外地,她紧紧的攥住了刀柄,被我带到了怀里。
我有些疑惑的低头,她明明没有武功?
可她下一个动作,却让我久久呆立,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所谓的吻,就在这长长的僵持中,我想到了“耳鬓厮磨,口角相噙”,这是师母给我讲的“夫妻”。
这种感觉像是府中那片枫叶林长得极致时的红,妖冶的,炙热的。
远处的叫喊声把我的意识拉回到了现实,我微微用力想要挣开她,可她却死死的扒着我,手还紧握着我的映日刀,我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干了生最为鄙夷的事——逃跑。
我带她到了房中,刚挑了灯,她就跪下了,哭哭啼啼的在那乌拉乌拉的说,我只觉得好笑,她哭的好像那些哭丧的,街口十文钱一场。
我十分费力的辨认着她说的话,奇怪的是,明明漏洞百出,我却很想相信,这种混乱的想法又让我陷入了沉思。
过了会,我发下她从跪在地上哭嚷改为双手叉腰半站在桌子上叫喊,一脸义正言辞,比我遇到的那些正派名流,还正派,更名流。
这会儿我才看清她的长相,个子小小的,大约只到我的胸口,圆圆的脸,大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还有一张滔滔不绝的嘴,那就是刚才“口角相噙”的嘴吗,看起来像樱桃。
她的脸颊白皙,现在却透着红润,不知道掐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听她说“我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我笑了。她蔫了。
当我得知我按着自己的想法掐了那红彤彤的双颊时,我震惊的不知所措,又拍了拍她的头,我这是怎么了?她会不会讨厌我?害怕我?
看着她努力挤出了眼泪,“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我觉得,她不会。
她说:“大侠,你看你摸也摸了,咱俩抱也抱了,吻也吻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又一次体会到,七岁那年,我被师弟骗下了寒冷的水潭的感觉——再也无法呼吸,可与那令人恐惧的窒息感相比,这又是多么美妙!
努力平复下心跳,我把她带到了旁边的客房,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总是睡不着,那么陌生的感觉,有些像我尽情挥舞映日时的欢乐,却比那要轻柔许多。
有人来了?我立刻起身,站在床侧,听呼吸,来人并没有武功,我对着门口冷喝一声,“谁?”
来人“滚”了进来……
是她?我又些反应不过来,看着她牵着我的衣角把我带到床边,示意我躺下,而我也像是着了魔似地,乖乖的听话,就像师傅听从师母的那样。
令我惊讶的是,她也爬了上来,我刚想起来,却被她按下了,我又问到了她身上甜甜的味道, 她告诉我,她不枕枕头,然后就翻身睡了。
我遇到了生平最大的混沌状况,不知如何是好,可是闻着旁边淡淡的问道,我也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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