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无良长姐1》第176章


“哦 ̄”明蓉揶揄地看着她,特地拖长了音调,“原来是朱家啊--”
“白蓉,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哦。”周梦蝶软绵绵地警告。
明蓉压根不当一回事,放下茶杯凑近了她,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挤眉弄眼道:“我怎么听说陈当家特地在你这庄子旁边也建了庄子?”
周梦蝶恼羞成怒,“还说呢,要不是为了知道你的消息,我才不用跟他有什么来往!”
“这么说你是原谅朱宏景了?”明蓉又坐了回去,“那你怎么不搬回朱家去,成日住在庄子上像什么话,小心他哪个妾又把他的心给勾走哦,而且我觉得那陈当家也确实不错啊。”
周梦蝶轻哼一声,一扬头,傲娇道:“他以前那么讨厌我,我干嘛还要再贴上去自讨苦吃,哼,有人把他勾走最好,省得成日里缠着,都要被烦坏了。”话是这么说着,可是换谁都能瞧见她眼里浓浓的笑意和甜蜜,“至于陈当家,我是嫁过人的,也实在是配不上他。”
见她当真是对陈宁无意,明蓉便也不再提,只理解地点头,然后故作认真道:“就该这样,吊着他,让他看到吃不到,馋死他!”
“白蓉,你太坏了!”周梦蝶脸上红透了。
明蓉笑了起来,刚要说话,就见远远地有清脆的童音传过来,循声一瞧,影壁后头转过来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正是那朱家当家朱宏景,而他那张阴沉的脸此时布满了温柔的笑意,宠溺地看着他怀里手舞足蹈的孩子。
周梦蝶一下子站了起来,下意识地就想朝那父子两人走过去,然后又反应了过来,朝明蓉看过去,正对明蓉充满笑意和揶揄的眼睛,脸更红了。
明蓉用茶盏挡着自己的嘴角,憋笑的难受。
朱宏景看见她一愣,然后微微有些不自在,但是礼节还是很周全,“原来是少夫人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夫人见谅。”
明蓉摆摆手,朝小包子道:“这是你朱叔叔。”
小包子立刻一拱手,“见过朱叔叔,家父时常提起朱叔叔,瑞儿亦是久闻大名。”
朱宏景侧过身没有受他的礼,只道:“少爷和小少爷都谬赞了。”
小包子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又站回明蓉身边。
“涛儿,见过你白姨和你瑞哥哥。”
朱鸿涛小盆友可不是妖孽,所以眨巴着漂亮的杏眼认真而又懵懂地看看明蓉,再看看天瑞小包子,然后苹果脸上绽开了一个笑来,“白姨,瑞哥哥。”
哎呀,太可爱了,被妖孽打击的很是不平衡的明蓉现在对于这种平常的孩子很是喜爱啊,于是当即抱过来揉了揉,“涛儿太可爱了,跟白姨回家好不好,白姨家里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去不去?”
小盆友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抬头朝周梦蝶糯糯地问道:“娘亲去吗?”
明蓉“扑哧”笑了起来,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绿汪汪的翡翠玉佩给他,逗着他道:“涛儿收好了,往后看中那家姑娘,就把这玉佩给她,算是定情信物,知道吗?”
周梦蝶忙从她怀里把小盆友抱了过去,嗔了她一眼,“可离我儿子远着点吧,没得被你带坏了。”
明蓉笑了起来,“让瑞儿带他出去玩罢,咱们也好说说话。”
周梦蝶点点头,“也好。”
于是天瑞包子很听话地牵着朱鸿涛小盆友出去玩了,被忽略的朱当家看看周梦蝶再看看自家儿子,最后决定去厨房看看午膳有没有准备好……
跟周梦蝶说了会儿话,然后用了午膳,明蓉便带着小包子告辞了,“你现在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好在那朱宏景还算有点眼光。”
“他待我很好,只是现在我还是有些怕而已,那个朱家大宅子……”
“不想回去就一直住着,”明蓉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她的小腹,“只是近日还是小心些吧,不要干太重的活,身子要紧。”
周梦蝶顺着她的视线看看自己的肚子,再听着她的话,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惊呼,“我……”
明蓉点点头,然后摆摆手,“我走了,你不必送了,回去好生歇着吧。”
回到宅子里,保成没有意外地待在书房,母子两人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被某人似笑非笑地一眼瞄过来而破功,某女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趴在他肩膀上,“在做什么?”
保成没有答话,而是看向准备坐到旁边喝茶的天瑞小包子,“今儿出去瞧见农事了,可有什么想法?”
小包子一呆,然后赶紧摇头,“没有。”他怎么能说有呢,记得在天津卫的时候,他出去逛了两天之后,某人也是这么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然后他傻乎乎地说有,还特地举例说明,然后某人手一挥,去写报告。
可怜的小包子在空间三楼的书房翻了好几天的资料才终于完成一篇天津卫观后感,这次他才不要那么傻,有啥说啥呢。
谁知保成眉头一皱,“眼皮子低下的东西都瞧不见吗?让十五带你出去走走,然后写一份关于农事的条陈给我。”
小包子呆住了,看着他老爸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然后将恳求的目光移向他老妈,明蓉轻咳了一声,伸手搂着保成的脖子低声道:“他还小着呢,这些事慢慢来吧。”
“他还小吗?”虽然是回答明蓉的话,目光却是朝小包子看去的。
小包子低头放下杯子,然后郁闷地出去了。
明蓉看着自家儿子萧瑟的小背影,忍不住捶了保成一下,“有你这么对自个儿孩子的吗?他今年才几岁?成日里让他学这个学那个的。”
保成一手握住她的拳头,一手将毛笔在砚台里舔了舔墨,“我今儿个让他跟着你去了吗?他要是安分地待着学习,我会让他写那个条陈吗?”
“他是为了保护我!”
保成侧脸看着她似笑非笑,“你只管给他找理由。”
明蓉无语了,恨恨地又捶了他一下,目光移到他正在写得东西上面,“你在做什么?”
“京里传来消息,皇阿玛已经将你的身世查清楚了,我自然是要趁机写个请罪的折子给他一个台阶下来。”
明蓉蹙了蹙眉,“他查到什么了?五皇叔那边……”
“放心吧,”保成摩挲着她的手指,“他查到的自然都是我事先都安排好的。”
“你安排好的?若是被察觉的该怎么办?”明蓉总是觉得不妥。
保成撂下了笔,将她拉到身边坐下,“他们费了这么久的功夫才查到的事,还会不相信吗?我原先安排的时候就是做出一副我查过之后就把证据之类都掐灭了,可是因为我势力不足,所以并没有能够完全掐断,这才被他们查出来的假象,安排成这样,他不会怀疑了的。”
“若是摆的太明显,让他们一查就清楚,那他肯定会怀疑,但是我在真相前面裹上一层纸,再埋在土里,再隔着一条河,再蒙上一层纱,通常越是费力得到,越会被认为是真相,就像轻易得到总是不会相信一样。”
明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付康熙那疑心病这样的法子是最好的了,“那你这是写的什么?”
保成微微一笑。
随即半个月之后,保成的请罪折子递到了康熙的手里。
“皇阿玛,原本儿臣对明蓉只是单纯的姐弟之情,在她背上‘克夫’之名时,儿臣私下想查探富达礼昏迷的真正原因,所以从他的家人下手,偶然之间查到石文炳大人有个外室,儿臣认为外室一般都会想法子登堂入室,所以着重调查了这个外室,没想到会由此掀开明蓉的身世,而且还牵连到五皇叔的妾室晋氏,原本儿臣是想对她小惩大诫,可是一想她毕竟是五皇叔的妾室,而且十分受五皇叔宠爱,儿臣这才放下了这个念头,儿臣想着把明蓉的身世一直就压在心底永远不翻出来。”
“儿子在此后一直看到明蓉因为背上不好的名声而多次偷偷饮泣不已,心中怜意更甚,加上她的身世之故,更加让儿臣心中难安,所以儿臣离京之时特地请求皇阿玛带上她,接着在扬州府日夜相处,感情也日渐深浓,只是儿臣以为这仍然是姐弟之情。”
“后来分别之后,儿臣再次回京,到她府上用膳,席间多用了几杯酒,这才酿下大祸,儿臣亦是自责不已,然而心头更是庆幸她并非五皇叔血脉。酒醒之后,她一心求去,儿臣无奈之下只好告诉她的身世。只是原本以为她无法生育,又因为此时牵连甚广,恐怕引起皇阿玛震怒,所以儿臣私下决定暂时不去禀明皇阿玛,谁知征讨噶尔丹之时,明蓉已孕有子嗣,只是她却并未告知儿臣,并拒绝了儿臣带她前往台湾的要求,独自一人前往山西,直到一年前,才写信告知儿臣,儿臣未尽严父之责,实在愧疚难当……”
“天瑞乃是儿臣之子,儿臣与明蓉也未行不伦之事,皇阿玛所言甚是凌厉,儿臣闻言锐痛难当,如今细细思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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