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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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4
啥?镇西将军之女铁木兰?
这亦如晴天炸雷一般,炸得子儒白眼直翻,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是神马情况?
子儒火急火燎将送信的二人绑来,问他们详细情形,送信二人因只是小角色,未能亲睹皇上真颜,只是听宫里的公公说皇上看到信时龙颜大悦,当即便下了旨意,说老三总算是开窍了,并于当晚在后宫宴请了铁将军一家,谕为家宴。
子儒明白了,他们送去的信被人动了手脚,将宋灵珑之名改成了铁木兰,父皇早有心意要撮合他和铁木兰,意欲将镇西将军发展成自家人,便于将来能更好的辅佑大业。
。。。。。。
常言皇命不可违,更何况他这叫自作孽。。。
一时没了主意,他想到灵珑这丫头鬼主意颇多,不如找她商量商量。
来到宋府,却没想到宋府上下竟是一片喜气洋洋,虽说没有红绸红缎花,可下人们一派的喜庆,难不成她们以为皇榜上贴的是她们小姐的名儿,所以才这么高兴?
子儒顿感羞愧难当,这这这,这叫他情何以堪?
管家福伯远远瞧见他,快步走了上前行礼“见过三皇子殿下”
子儒有些意外,之前宋府的管家就知道他是三皇子,也没见他这样正式的行过礼,他一直以为他是将自已当成自家人所以没见外,可现在。。。这又是神马情况?
“不必多礼,平身”
福伯起身,告诉子儒此刻老爷和小姐正在后院池塘喂鱼。
福伯引他前往,途间,子儒试探的问福伯府里下人们因何这等高兴。
福伯也掩不住面上的喜色,笑道“小姐说为了庆祝三皇子殿下和镇西将军之女的婚事,特意给我们全府上下的下人们加了工钱,并交待殿下如果来宋府必须礼数周全,盛情款待。”
又一个晴天炸雷,原来宋府上下都知道皇上指婚一事,也知道新娘是铁木兰,可他们竟然都如此高兴,这是缘何?缘何?
☆、花前月下5
灵珑与宋四德正端着鱼食喂鱼,灵珑笑眯眯的对着那一池正抢食的鱼儿说道“鱼儿啊鱼儿,你们今儿可算是沾了铁姑娘的光,这就算是给你们的加餐咯”
宋四德在一旁宠溺的看着女儿,责怪道“今晨在街上看到皇榜时,老爹差点没被吓晕,本想瞒着你,那里晓得小梅这丫头嘴这么快,当时老爹真是担心呐。”
“老爹,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男人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灵珑一派潇洒状,虽说还有些可惜,可她心底明白,高兴绝对多过可惜,通过这件事让她明白一个道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信什么日久定会生情的话,那人家生的是什么情?那叫感情,可结婚这事儿需要的是爱情,她之前从没有这样强烈的感受过感情和爱情的不同,如今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宋四德白她一眼,教说她不该这样口无遮拦,做为一个女子,应该深居于闺,出门着纱,绝不去某些不该去的地儿,比如青楼啦,赌坊啦,三教九流聚集的酒楼啦。。。等等,更应该学些女红什么的,将来嫁了人才不至于被婆家人挑刺儿。。。
原来,宋四德一直知道她在暗地里的那些小动作,想来定是小梅做的好事。
灵珑乖巧的笑着“知道啦,知道啦,以后我会学着点,行了吧”
宋四德点了点她的鼻头,眉头皱了皱,道“也不知这慕子儒是怎么搞的,明明说情钟于你,喜欢的不得了,还说非你不娶,可如今,这才不过数日的功夫,怎么就,怎么就突然变卦了?”
灵珑吐吐舌头,道“老爹,说老实话,他这一变卦你高不高兴?”
宋四德难掩脸上的喜色,道“嘿嘿,自然是高兴的,只不过你的名声又更臭了点,将来也不知还会不会有人上门提亲。”
“老爹,没人上门才好,谁稀罕嫁男人,一个人自自在在的生活多好,还可以陪着老爹,这张皇榜可真让我大舒了一口气”
☆、花前月下6
“怎么讲?”宋四德疑惑问道
灵珑不知为何,在此时却不想提起南宫笑,便道“我根本不喜欢他,只不过觉着做皇子妃很威风,后来又一想,皇宫的儿媳妇可不是那么好做的,规矩那么多,还要给人下跪,以后肯定不能常见到爹爹,更不能爱上那儿玩便上那儿玩,多无聊。”她胡乱瞎编着,却没想到这一句句一字字都入了前来拜候的慕子儒之耳。
当他听到灵珑亲口说出对他没有感情之时,那无异于十个闷雷在耳边响起。。。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原来她从来没喜欢过他,原来,原来她从未真心想嫁给他。
修长十指紧握成双拳,白晰的皮肤清晰可见暴跳的青筋。
管家心知这会儿糟了,大小姐口无遮拦惹怒了三皇子,日后必定没有好日子可过,他快步上前禀报三皇子驾临,父女二人回身,却那里还有子儒的身影。
管家告知父女二人三皇子听到的一切,宋四德当即便慌了神,这下惨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灵珑却不以为意,她虽与子儒相识不久,却知道他并不是恶人,应该不会为了这些事情迁怒宋府。
合悦楼天字号房,南宫笑闲坐于太师椅中,端着香茗细品,眼神却极为犀利的看着身前跪着的女子“说,为何要毒害宋小姐?谁是幕后指使者?”
女子仰头看着南宫笑,一字一句道“没人指使我,我与宋灵珑自小便结怨,此事只为报负她。”她说的云淡风轻,仿似在说旁人的事儿。
这便是当日端食物进库房的女子。
南宫笑怒极,他将手中茶盏重重搁在桌上,起身上前一步,伸手便掐住女子纤细的脖颈,眼里喷出危险的火焰“只因一些小时候的过节,便给一个姑娘家下这等下三滥的药,你的心似乎也太黑了些吧?”
女子轻笑一声,缓缓闭上眼,哑声道“杀了我吧,我本就该死。”
☆、花前月下7
南宫笑掐住她脖颈的手力道渐加,眼见着一条鲜活的人命即将命归黄泉,这时,门口闪入一个人,桃粉色劲装,即干练,又妩媚,这不是春儿又是谁?
她巧笑着望向南宫笑,柔声道“掌门,何必同一个女人计较呢?再说宋小姐此时不是好好的么,教训教训也就是了。”
南宫笑狠狠瞪了奄奄一息的女子一眼,松开手,她摔倒在地,春儿朝身后的随丛使了个眼色,随丛将女子扶了出去。
春儿走到南宫笑身侧,在茶盏中注入新茶,递给他“掌门”
他接过,淡淡扫了春儿一眼,道“前日本座接到右护传书,说你于十日前便已离开玉门宫,这些日子你在做什么?”
南宫笑声音虽不急不缓,似寻常问话,可春儿深知他性子,他言语里那丝丝寒意直透她的心扉,这么多年了,他始终对她这般,不冷不热,不亲不疏,却又时时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难道,她这些年的努力就没有丝毫作用吗?
想她本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只因多年前在桃花林中一见,立时倾心,七岁的她缠着爹爹打听关于他的消息,得知他便是玉门宫小宫主时,便逼着爹爹想尽办法将她送进了玉门宫,伴他左右。
她为了他放弃奢华生活,为他端茶倒水只为常伴他左右,为了能让他多看她一眼,她刻苦练功,只望能与之在切磋武功时能多说上几句话。
她的刻苦没有白费,如今她终于成为他在玉门宫的左膀右臂,在玉门宫,除了南宫笑,就数她功夫最高。
在每三年一度的玉门宫比武夺职大会上,她勇夺左护法之位,终于更贴近了南宫笑,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可心呢?
她以为日久可以生情,她一直这样告诉自已,南宫笑最终一定会注意到她,一定会爱上她,可当她得知他要来青华城时,她的心不停的往下沉着,她知道青华城里住着一个姑娘,她叫宋灵珑。
☆、花前月下8
自从五年前宋灵珑从玉门宫回来后,她立马飞鸽传书给在青华城做买卖的爹,让他找人教训教训宋灵珑,却谁知爹爹一心忙着做生意,久了便将此事给遗忘,时间一晃便是五年,当南宫笑动身前往青华城时,她便暗暗发誓,一定要除掉宋灵珑。
春儿的爹在青华城做的可不是小买卖,他有一间青华城最大的酒楼,她偷偷潜回青华城,寻到了爹爹,见爹爹房间有一位愁眉不展的女子,询问后方知这是爹爹新讨的小妾,原本是一家小酒铺老板的女儿,只因前阵子酒铺老板暴病而亡,老母伤心病倒,家里本就不富,一来二去家财便见了底,母亲病卧在床,她一个弱女子走投无路之下便卖身救母,刚好被春儿爹遇上,便将她买了回来,收她做小妾,女子眼见着自已后半后的依靠竟然是一个年老体胖的男人,又怎能不愁呢?
春儿原本便不想将爹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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