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第16章


她拎了玉壶,取了一只干净的酒杯,斟上一杯酒递到子儒面前,道“咱们彼此彼此吧,我每次上青楼都能遇到你,这也真真是天大的缘份,为了这比天还大的缘份,咱们干了这杯,以前的事儿咱们都忘了吧,从此握手言和,若您还当我是朋友,那我宋灵珑便是您一生的知已,若你压根就没把我当朋友,那您就高抬贵手,将我当个屁一样,放了,可好?”
子儒冷笑,心道,想得到美。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却不言语。
灵珑连忙给自已也斟上一杯,干了个底朝天儿。
这青楼的酒本就甚烈,一般会喝酒的人喝个三五杯也得醉意微然,更何况是灵珑这样平日极少碰酒的女子,能喝下这三五杯已然是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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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女人的报复7
这青楼的酒本就甚烈,一般会喝酒的人喝个三五杯也得醉意微然,更何况是灵珑这样平日极少碰酒的女子,能喝下这三五杯已然是实属不易。
这时候酒劲慢慢开始上来了,灵珑扶了扶额,头已经开始晕了,她暗叫不好,她是个女人,在这青楼喝醉了本就不好,更何况前面这男人和自个儿算得上有天大的梁子,得趁着意识尚在时溜回去才行。
她舌头此时已经开始发木,她傻笑一声,道“三,三皇子,我,我还有事,要回去了,你,你慢,慢用啊”
说着,不待子儒回答,她便起身欲走,兴许是这身子起得太猛了,她顿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眼前的子儒瞬间变身成了四个子儒,她伸手去扶桌子,却还没有扶到,眼前就一阵发黑,晕了。。。。
子儒见她倒下,想也没想便起身捞住了她的纤腰。
她的头向后仰着,脑袋上的公子帽落下,一头乌黑的秀下如瀑布般散开。
美人入怀,他紧紧的搂着她,虽然她浑身冒着酒气,可他却感觉比宫中最顶级的香料还要香浓。
她微卷的羽睫,秀美如远山的黛眉,焉红如血滴子的小痣。。。虽不如铁木美的美艳,可却有夺取他所有注意力的光芒。
在此之前,他想过千种万种和她再见之时的场面,羞辱她,折磨她。。种种种种,可当他见到她时,这些念头一个都不见了。
灵珑醒来时,只感觉头似乎要爆炸了一般,头痛欲裂,喉咙似火烧一般难受,浑身发软无力,睁开眼,却看到自已躺在自家的床上。
老爹靠在床边睡着,手里拿着巾布,她这是怎么了?病了?
忽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她本和李彦宏在闻香阁,后来,后来慕子儒来了,然后。。。她喝了几杯酒,再然后她要回家,再再然后。。。她不记得了。。。
难不成,难不成她喝醉了?然后呢?慕子儒送她回家了?他慕子儒这么好?
☆、男人对女人的报复8
难不成,难不成她喝醉了?然后呢?慕子儒送她回家了?他慕子儒这么好?
她将老爹摇醒。
宋四德见女儿醒来,好一番高兴,折腾了一夜,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老爹,我是怎么回来的?”
宋四德眨了眨眼,道“你自个什么都不记得了?”
灵珑摇头,表示忘得一干二净,于是,宋四德便将昨夜的情形一五一时的说将出来“昨晚我收工回家,见你还没回来,便准备出门去寻你,却在这时听到敲门声,管家开门一看,见你醉倒在家门口,嘴里一直说着胡话,又吐又乱蹬,折腾了我们整整一宿啊”
灵珑心道,原来我的酒品这么差,看来以后还是少喝为妙。
“这么说,老爹,我是自儿回来的?”
宋四德点头“是啊,我们没瞧见旁人啊,对了,你昨晚和谁一起喝酒?你不知道女儿家不能这样失仪失态么?”
灵珑掏掏耳朵,知道接下来又是一番长篇大论,她连忙打了个哈欠说“哎呀,我困了,老爹,你出去吧,我想睡一会”
宋四德叹了口气,见她这样,便摇着头准备出去,灵珑这时又道“老爹,你昨夜说了什么胡话?”
宋四德摇摇头“我也没听太清,只听到你说什么笑什么爷的,还骂王八蛋负心什么的,我说灵珑,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
灵珑连忙将自已再次丢进被窝,佯装已经睡着,打着呼噜。
宋四德离开了,她这才将头伸出了被窝,嘟着小嘴小声嚷嚷着“南宫笑,你这负心汉,老娘恨死你了,将来就算这世界上死光了男人就剩你一个,老娘也不再理会你,王八蛋,靠”
她骂着骂着又摸出了南宫笑写给她的那封信,信封以及信纸都已经皱巴巴,每每灵珑生气的时候便将信拿出来,揉成一团,气消了又将它摊平放好,周而复始,纸便成了这般模样,南宫笑已经离开了三个月,至今音信全无,再过一个月,小梅若是没等到他,便会只身来京,那她和他的缘份,便到此结束了。
☆、男人对女人的报复9
想起昨日在闻香阁,慕子儒貌似什么也没说,然后她就醉倒了,跟本就没来得及探清他此番的意图,再有,她去闻香阁他怎么会知道?刚好他也逛窑子,便凑巧遇上了?
这天宋四德傍晚收工回家,一回来便坐在了书房,灵珑见其行迹颇为可疑,便溜进书房对宋四德软磨硬泡,宋四德这才说出了原由。
原来,皇上病危了。。。
皇上病危关他宋四德啥事?
原来,皇上要禅位了。。。
皇上要禅位了又关他宋四德啥事?难不成皇上还会将位禅给他宋四德不成?
原来,慕子儒要做皇帝了。。。。。。。。。。。。。。
灵珑呆了。。。这还确实关他宋四德的事儿。
慕子儒还是皇子的时候,那怕他是储君,那也只能是辅助皇上处理国事,宋四德还没有直接归子儒管,所以,只要宋四德干活用心,不出纰漏,便不会有啥大事。
可如今,若是慕子儒做了皇帝,那还不是想怎么玩他便怎么玩他?
“爹,你就别瞎想了,兴许人家做了皇帝,跟本就不记得咱们宋氏父女了呢?咱们算那根葱啊,跟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
宋四德叹气,道“傻女儿,爹有些事没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这些日子爹已经听到了风声,子儒他已经命人拟旨,将我调到紫微宫中当差。哎。。。皇宫上下,多少八面玲珑之人,人人都挤破头想到紫微宫中服侍皇上,可他偏偏挑了我,你说,你说这。。。”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三岁小孩怕是都听过,那些挤破头的人为名为利所以为畏虎威,可他们宋氏父女可是得罪过子儒的人,躲都来不及,那里还敢往上凑。
父女二人商议来商议去,这边还没弄出个结果,外面却闻哭声阵阵,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皇帝驾崩。。。
祖上的规距是皇帝驾崩三日内储君继位,这一头死了人,要办丧事,自然需要尚衣监做丧服,还要连夜赶工为新皇订制继位新装。。。
☆、男人对女人的报复10
祖上的规距是皇帝驾崩三日内储君继位,这一头死了人,要办丧事,自然需要尚衣监做丧服,还要连夜赶工为新皇订制继位新装。。。
宋四德做为尚衣监的监士,自然是要陪同着尚衣监的各位同仁夜以继日的拼命赶工,要知道,误了事可是杀头之罪。
灵珑本想趁着慕子儒尚未登基,拉上老爹乔装混出京都,从此找个偏远的地儿隐姓避世,却没想到她在家左等右等都不见宋四德回来,心急如焚,可皇宫大院不是闻香阁,想进便进了。。。
宋四德在宫里也隐隐觉察到不妙的味道,明儿就是新皇登基大典,他必须得找人给灵珑捎个信儿,让她赶紧离开京都,这一时半伙他也找不到可靠的人可以将灵珑托付,只望她能自已保重,可这皇宫大院里的人和他熟的却没有几个,谁都不愿意替他出宫送信,他自已又出不去,也是同样的心急如焚。
眼见着宋四德愁眉不展,自宋四德上任便在尚衣监当职的小太监小宏子凑了上前。
“大人,是否有为难之事?小的愿为大人您分忧。”
小宏子这一翻话真真如雪中送碳,解了宋四德的燃眉之急,宋四德将信交给他,将家里的地址说与他,千叮咛万属托,这才让小宏子出了尚衣监。
却谁知,这小宏子揣着信并没有朝宫外走,反而是朝内宫而去,一路亮绿牌,却是三皇子的亲身玉牌,无人敢拦,他奔进了御书房,子儒一袭孝衣,端坐着批阅折子。
见小宏子到来,给身边之人递了眼色,众人纷纷退下,只剩下小宏子和他独处。
“参见三。。。参见皇上”
“说”
小宏子上前将信呈上,道“此乃宋四德托奴才送出宫的信件”
子儒听闻,将手中的折子放下,接了信件拆开,看完内容后脸上浮出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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