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第24章


☆、不速之客
良妃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那阴险恐怖的神色让偷看的子儒心底发颤,眼前的女人竟狠毒如斯。。。她所说的小贱人是灵珑吗?她的意思是灵珑逃走了?密道?密室里还有密道?
子儒心中一阵暗喜,他紧盯着采儿的一举一动,将她关闭密室时的那些个动作规则都记了下来。
眼见着她们将要行出殿外,子儒一个旋身跃上了殿廊岩,待二人走远这才重新落地,进了后殿,凭着记忆终是将这密室打了开了,他取了后殿一盏烛火进到了密室,却见室内空无一人,墙壁上的刑具以及暗红色的斑斑血迹令人触目惊心,这儿果然是良妃的私刑处所,子儒此时来不及想别的,他眼见到床塌板向上翻开着,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心道莫非这就是密道,灵珑就是从这儿逃走的?
这道口通向何处呢?
子儒没有多想,举着烛台跃入了密道。
他刚跃下密道不久,密室口出现两道人影,后殿的烛光映在她们的脸上,显得如此阴险冷酷。
“采儿,封道。”良妃冷冷的下着命令,脑海里浮现出明日登基大典新皇缺席的场面,按照祖制,若新皇缺席,便由顺应的皇室兄弟排位顺序取长继位,那么,便是基儿登基。
她一想到基儿,脸色立马便柔和万分,一派慈母模样。
这时,采儿已然将床塌口用长钉封住,再压上鼎器,任凭他有千斤之力,也难破将而出。
原来,在子儒到来之前,采儿已经派人下到暗道之中察看,暗道后断已然被石块泥土封住,跟本无法辩别出口方位,想必是那丫头怕她们追上,便将后路封死,好个鬼灵精的丫头。
她在后殿发了好大一通火,斥打了数位宫女,以泄心中怒气,眼见着一枚有力的人质到手却又不翼而飞,她怎能不怒?她遣退众人,本想独自静一静,想个良方应策,采儿却这时冲进了后殿,悄声告诉她沁春园来了个不速之客,从身形看来应是子儒没错。
☆、地下暗道
子儒一直以为他练功之事旁人不知,却那里晓得早在许多年前良妃便已然知晓,只是她没想到一个皇室子弟会这样刻苦用功,以至现在有这番成就。
良妃得知子儒不请自来,还穿着夜行衣,心想定然是来找那丫头,便心生毒计,故意遣散内殿夜守的宫人,再和采儿在后殿演上了这一出。。。子儒果然中计。。。
子儒在这密道之中快速的匍匐前行着,细密的汗珠从额上滴滴落下,他一个大男人,又是练武之人,在这地下暗道之中爬行都甚感吃力,只要一想到灵珑这样的弱女子也受了这些苦头,他便心疼不已,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下的动作,爬着爬着,手上烛台的灯尚未灭,前方的去路却被一堆石块土快之类的堵住。
他用烛火照着察看,看样子是刚刚堵上不久,他一阵气恼,在这狭窄的空间之中,他跟本没办法打通前头道,此时退回去却又不甘心,他伏卧在潮湿的泥地之中,发觉烛火越来越微弱,渐渐便息去了光辉,他正奇怪间,又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般难受。
他感觉到死亡的味道,此时想要退回去已然是来不及,他只恨,只恨死前没能再见上灵珑一面。
意识渐渐模糊,他掐着自已的脖子大口的喘息着,却是上气不接下气,突然。
一阵响动声响起,他睁大眼睛看着前方,眼前漆黑一片,难道是死前的幻听?
又一声响动,他坚难的抬起头,却见一丝烛光从前头的石堆缝里透了过来,吼间那种压迫感也渐渐消失,他大口大口贪婪的吸着空气,从来不知道,原来混合着泥土味的空气竟然这样香甜。。。
是谁在打通这暗道呢?对方是敌是友尚未弄清,他决定先不出声,待看清来人是何方神圣再做计较不迟,再者说,他身为一国之君,深夜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传出去难免惹人猜疑,故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否则定然不能泄露身份。
☆、听雨楼
对方似乎也是心急,故搬运石料土块的动作并不算慢,随着堵塞物渐渐减少,他已经能逐渐看前来人的面貌,竟是一个女子,年经和母妃差不多,样貌极是清丽,从烛光下她美好的五官可以看出她当年的风采,定然是位极美的女人。
只是,看她的衣着打扮,不似是宫女之流的人,也不像是父皇的妃子之类的装扮,她是谁?自已久居深宫,却从未见过她,她又为何会深夜出现在这里?
待通道已被她打开,通过一个人是毫无问题,再见她只是一个孤身妇人,子儒便趁她转身倒土的当口蹿了过去。
他站在妇人身后,刚想开口,妇人此时一个转身,却见到一个浑身乌七巴黑的人影,脸也看不清模样,她一声惊呼。。。昏了过去。。。
子儒连忙托住她,心里暗骂自已鲁莽,这样的深夜,这样的地方,他的突然出现,定然会吓到人,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弱质女流,他打横将妇人抱起,纵身跃出了大开的道口。
就着月光,他就近冲进了听雨楼,他在脑子里转了一遍,听雨楼?不就是传说中的冷宫么?
良妃密室中的暗道竟是通向了冷宫?
他寻了寝房将妇人放在了床上,自个儿也去到后院寻了水清洗身上的脏污。
刚刚将脸洗净,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他回头,却是刚刚那位妇人,只见她防备的看着他,朝他缓步走来。
子儒亦防备的审视她,这个女人住在冷宫之中,却为何要去掘那地下暗道?她和良妃又是什么关系?
原来,香妃在灵珑走后,思来想去,只觉着自已这一生就这样老死在冷宫之中她实不甘心,要死也要清楚的知道她生下的孩子是生是死,她才能瞑目,而若想了这桩心愿,唯有良妃能告诉她真像,而她身为冷宫之妃,又有何资格去见良妃?怕是还未行到沁春园便被侍卫拦了回来,如今眼前有一条直通良妃处所的暗道,她怎能不心动?
为了儿子,她豁出去了。
☆、刺探
眼前的男子虽值得怀疑,可她却没法对他产生厌恶感,就像见到灵珑时一般,可见到他时,心里似乎还有些别的感觉,他的模样和先皇极像,想必是那位皇子吧,一想到自已的儿子,若他还在世,也该是这般个头这种模样吧,心底一酸,眼眶就红了。
子儒上前朝香妃做了一个揖,朗声道“在下无心叨扰娘娘,不周之处,望娘娘见谅”
香妃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出现在暗道之中?”
子儒见她举止大方得体,面目纯善,想必不是什么恶人,便道“实不相瞒,在下遭人设计陷于暗道之中,正危命旦夕之时,承蒙娘娘打通了堵住的地道,在下才得以生还”
香妃点点头,心想难不成他也是被良妃所害?可他这般模样,定是皇子无疑,良妃有这样大的胆子连皇子都敢杀害?这样想时她又自嘲的摇头,暗说以良妃的性子,她还有什么不敢的?想必是登基大典在即,她为了帮儿子铲除异已才这样做吧。
“你的母妃是那位?”
香妃直言问他,子儒却先是一愣,后又暗笑自已愚钝,以为不说出身份旁人就不晓得了么,他这张和父皇极为相似的脸,旁人想不认出来都极难。
“沁春园的主子是儿臣母妃”此时他改称儿臣,是以知道对方是父皇的妃子,自已也得尊称一声姨娘,自称儿臣也是理所当然,可他说出儿臣二字时却是极为顺口,比对着良妃唤儿臣更为顺口,一股理所当然的感觉悄悄存在着。
香妃脸色突变,什么?他是良妃的儿子,那他怎会在自家的密道里遭人暗算?他是否良妃派来打探情况的?
子儒见香妃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忙关心的问她是否身体不舒服,是否需要要传太医。
香妃突然凄声冷笑,道“你是代替你母妃来看我笑话的,是么?你难道不知道冷宫里的妃子一切都要靠自已么?那怕是病死,那也是我活该,你难道不知道么?又何必这样悻悻作态?”
☆、听雨楼相逢
子儒的声音哽在了喉间,原来她和母妃有着宿怨,可自已的处境,以及和母妃的关系又不能道与外人知,这让他张口无言,只是朝香妃深深作了个揖便欲离开听雨楼。
香妃冷眼瞧着他的背影,心道这孩子面很善,倒不像是良妃那等奸险之人的孩子,只是不明他的来意,便也不好多相言语。
子儒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身朝香妃问道“娘娘,儿臣有一事相询”
他是良妃的儿子,她本该拒绝他一切要求,再将他轰出听雨楼,可她却开不了这口,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种情绪在蹿动着,似乎眼前的男子和自已有着某种冥冥中的联系。
“何事?”
子儒原以为她会拒绝他的要求,却未想她并没有,惊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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