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此》第31章


起起落落、重重叠叠……一波巨浪过去,又一个更大的浪头袭来……宁睿在激流中**呼啸……只觉得。。。。如果……就在这样的时刻死去……也无憾……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增加了一个收藏,真不赖。
37
37、意外 。。。
“宁睿,你醒醒,宁睿,你醒醒。。。。。”顾墨变调的声音。
“别吵了,我要睡觉。”真恼人。
“宁睿,别睡了。。。。”光华,她也来凑什么热闹?
“宁睿。。。。。”
“宁睿。。。。。”
好烦呀!。。。。。。嗡嗡嗡。。。。。。这么多只苍蝇。有完没完啊?
宁睿恼怒地坐起身,眼前众人惊喜的望着她。
不悦地捶捶被子,宁睿问:“你们怎么不给我睡觉?怎么都跑我房间来了?”
“宁睿,你?。。。。”光华呐呐地问。
她怎么啦。。。。。
啊?她怎么会睡在这样的木床上?这屋子?这?这不是澜思楼。
突地。。。。。那火花四射激烈狂乱的记忆现在脑中,宁睿焦急地看向顾墨,眼前的他漆黑的眸子跳跃着惊喜,憔悴的容颜暗藏着担忧,没有。。。。。。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衣裳穿得好好的,摸摸头上,妆容未乱,深深地吸一口气,宁睿强作镇定:“你们先出去外面等我。”
把人都赶出去了,宁睿急急插上门,转身之际踩到裙裾,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跌跌撞撞扑到床前,急欲除下衣裳检查,越急越乱,腰间裙带给我扯成死结,气人,破衣服也欺负人,宁睿想找剪子一把剪断,未果。没奈何只得狠狠掐掐胳膊,勉强静下心。
佛祖保佑,衣裳一丝损坏也无,也没有换过,仍是记忆前穿的那套进宫的裙装,里衣中衣也还是那天穿的,梦中她似乎扯坏了衣裳的,再周身擦看,一丝伤痕也无,只是陌生的淡淡的香气,忽略不计。
宁睿嘘出一口气,吊在半空的心终于着陆,阿弥陀佛,只是做梦。她根本不敢想像,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还怎么去面对顾墨?顾墨连普通交往都不乐意,如果是出了那样的事,要他接受跟凌迟处死他又有什么差别?又如何面对自己?虽然前世是一个开放的社会,男男女女一夜*N夜*的比比皆是,从一而终的不多,然而宁睿还是想做那不多里的一员的。
打开门,秋日的阳光暖融融的,宁睿的心情也大好。
这竟是五峰山的山寨中,她与这山寨真是有缘啊!
宁睿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没回府吗?”
众人犹疑不定地看宁睿:“昨晚?宁睿,今天是十月初一,你失踪近一个月半了,山寨我们来找过,之前并不见你,你去哪里了你自己不知道?”
啊?
从众人七嘴八舌中宁睿了解到,中秋那晚她在宫里喝醉了,被太后留在宫中,贺柏出宫门后放心不下,派人到府里通知一声,自己又回去了。顾墨听传信不依不饶地闹着要将军府总管带他去宫中把她接回来。正闹着,董玉卿赤红着眼拿着太后懿旨搜查将军府,说是要找她,几乎没把将军府掘地三尺。顾墨听说她不见了,只急得要与董玉卿拼命,董玉卿许是明白顾墨就是那个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之人,也怒不可遏,两人争执扭打之间,贺柏从宫中回来了,裴琼桓安此时也闻讯赶来,楚远在她被留宿宫中时便通知了他俩,他们要带顾墨出去找她,董玉卿却一丝不退让,硬是要与顾墨一起,大家只得留了顾墨与董玉卿在府中,其它人分头出府寻找。
之后他们便一直找寻她,山寨他们来寻过好多次。只不知她怎么就到了山寨中。也许哪个无名大侠救了她。看来武打小说里行侠仗义做了好事不留名的大侠还真存在的。只是,很奇怪,一个半月的时间,为什么她一丝印象也无,难道这一个半月不吃不喝只一直晕睡?那还怎么活下去?摸摸脸,略微有些消瘦,变化不大。
回到澜思楼,真好。梳洗沐浴后。大家一起用过晚膳,陪着宁睿说话,虽然都对宁睿失踪这么长时间心存疑问,不过都抱着人回来了,没有受伤便好的心理,不再追问什么。其后便各自回府,贺柏看了看宁睿,见顾墨快贴进她怀里了,摇头笑笑离开,留了空间给宁睿与顾墨喁喁细语。
顾墨脸色发黄,眼窝深陷,胡子拉渣,简直就是一颓废的中年大叔。宁睿磨搓着他的胡子,取笑:“纯情小弟弟改走悲情路线了?”
顾墨腻到宁睿怀里:“宁睿,我好难受,你以后走哪里都带着我,好吗?我真的受不了这样。你再丢一次,我就要死了。”
宁睿默默地抚摸着他,心头潮涌。。。。。。就这样罢,就与他成亲罢,人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的。她本身也不是爱交际的人,宅就宅吧。兄弟姐妹朋友在长长的人生中总是会渐行渐远的,有所失就有所得。
“顾墨,董玉卿的事如果不能圆满解决,我们便偷偷离开京城吧。出云和烈焰你都去过,你看我们去哪一国好?”
“宁睿。。。。”顾墨猛地抬头,眼中光芒闪亮,一室的灯火黯然失色。
“睿。。。。。睿。。。。”他疯似地把宁睿扑倒,狂吻乱咬。。。。。
。。。。。。
“小姐小姐。”绯烟冲了进来,宁睿抬头刚想责问,董玉卿阴着脸出现在门口,她还未回过神来,随后出现的贺柏抓起董玉卿往门外一带:“绯烟,侍候小姐梳洗。”
。。。。。。
“什么意思?”宁睿盯着董玉卿,他带来了一个御医。
“没什么意思,怕你身体不适。”董玉卿阴阴地说,邪魅的眼里是深沉的煞气。随之抖了抖手里的黄绢:“奉太后懿旨,命何太医给郡主请平安脉。”
贺柏一把挡住太医:“何太医,郡主身体很好,不用请脉,我与你去一起去太后那里回话。”
“贺柏,你敢抗太后懿旨?”董玉卿面目狰狞。
“请就请吧。”宁睿示意贺柏让开。
那天董玉卿见到她脖子上的印记,想来是猜测她已失*,今天是请御医来确认的,只想不到古人竟然能从脉象中看出是不是*子。最好他能死心,撤了婚约,宁睿只盼有婚约之人却已失*不会给贺柏惹来什么麻烦。
一番沉默,御医搭在宁睿腕上的手不停发抖。
“怎么样?郡主可是完壁?”天杀的董玉卿,这种话也问出来。
“郡主。。。。郡主。。。。。”那御医身子发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董玉卿的眉头拧成结:“说。。。。”
“郡主。。。。郡主。。。。。已有一个半月身*”
啊?宁睿与顾墨对望,顾墨狂喜“睿。。。。。睿。。。。。。。”
啊。。。。。啊。。。。。
董玉卿狂吼,随着辟里叭啦的响声,屋里所有能甩的东西都被他破坏掉,贺柏挡在床前,望着宁睿,神思不定。宁睿歉疚地回望:今次给他惹麻烦了,她是他义妹,又住在他府上,贺柏逃不了管教不严之责。
“扑。。。。”烛火爆出火花,董玉卿已发神经两个时辰了,此时慢慢静下来,眼珠子迸出利剑般的寒光,死命凌迟宁睿,如果眼光能杀人,宁睿想她已死了千次百次。
贺柏与顾墨挡在宁睿身前,并不让董玉卿靠近宁睿。那个何太医颤惊抖索,远远地立在一旁。
许久许久,董玉卿冷冰冰地开口:“何太医,你今晚哪也没去,知道吗?”
啊?他竟是想瞒住此事?他竟还是不改初衷?
一碗药递到宁睿面前。见她不接搁到桌子上。
“哥。。。。这是什么药?”宁睿呆呆地看着贺柏。短短一夜,眼前之人似换了一人,外袍皱巴巴的,还是昨晚那件,发带松松束着,垂在额角的几缕散落的发丝零乱地半遮着脸,眼眶发黑,肤色干枯,颓丧、愁苦。
贺柏站在圆桌旁,很久很久,终于艰涩地开口:“宁睿,这是什么药你知道的。”
“不。。。。哥,我不喝,这是我的孩子。。。。你帮我想办法,把董玉卿的亲事退了,行吗?我要这孩子,我不能这么狠为了保全自己杀死他。这是我的孩子,我是他的母亲,求你理解。求你不要这么狠,”宁睿哽噎。
“孩子?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这个孩子一个半月大了。。。。。一个半月大了啊!孩子。。。。。孩子,可怜的孩子。”贺柏双手捂住脸,双肩颤抖,泪水从指间成串滴落,熟悉的场景,悲沧无奈却比山寨中那时更让人心寒,他的身前,地上的那一汪泪渍越来越大。。。。。
“哥,就没有一丝办法吗?没有一丝办法能保住我的孩子吗?”想起前世穿过来前上医院**的那个与她无缘的孩子,宁睿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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