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此》第45章


光华也是欣喜。想了想,打发顾潇去府门等哥哥。问:“顾墨,你能想开是大家的福气,那么,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嗯?关于峰儿?”
顾墨看宁睿,宁睿正紧张地扭着手指,他拉起宁睿,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峰儿是我的大儿子,是潇儿的哥哥,我不打算改变,父亲那里也不用提什么,让峰儿如以往一样有时住大观园,有时去贺府住。睿,公主,你们看可好?如果贺将军想认回峰儿,我也没意见,我只担心峰儿无法接受,且,这样一来或许,或许对睿的声名有影响。总之怎么安排,我听宁睿的,公主,你认为怎么安排好呢?或者我们再跟贺将军商议?”
宁睿喜极,纠緾她多年的问题就这样简单解决了!顾墨,他能放下心结,不再计较了。她扑进顾墨怀中,止不住嘤嘤哭泣。
光华静静地退出门去,把空间时间让给这对久别重逢历经磨难的爱侣。
……
除夕晚宴,是在顾府吃的,光华、裴琼,桓安、贺柏、王同、七娘……裴琼光华一儿一女等等一大帮大人小孩。顾父见这么多人来,头都晕了,大厅挤一挤也可开席,只是厨下……宁睿笑笑,只瞅王同,王同老实地说,已经安排了。
酒楼把美酒佳肴送来了。小孩子一桌,大人一桌。在排座次时,出现了问题。顾墨见到宁睿,即时精神百倍了,他也上桌吃饭了,那么,李梦婷的座位?顾父的如意算盘拨的霹雳叭啦响,既然媳妇有那么硬的靠山,那就不用休了,这李梦婷么,也是明媒正娶的,就做平妻罢,制衡制衡媳妇,再帮他拉近与儿子的距离。他主意打得好,只认为男子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再想不到眼前这几个男人,没有一个是三妻四妾的,光华这些年听多了宁睿宣扬一夫一妻制,再不提给裴琼纳妾的,裴琼于女色上头也甚是淡薄,当年暗恋宁睿,碍于顾墨,不敢吐露一丝,后来娶了光华,便一心一意对待光华。
桓安那是不用提了,如花似玉的娇妻都……更不提纳妾了。
贺柏更不用说了。
……
所以顾父的如意算盘遭到一众人等的强烈鄙视。
有亲人朋友夫君替她出头,宁睿也不想上演妒妇戏码,该沉默时惜字如金,只装模作样故作贤惠不吱声一边站着。
顾父吹胡子瞪眼,顾墨拒不让步,光华七娘假意劝解,不动声色地把李梦婷从顾墨身边挤开……
这里乱糟糟地正一团热闹,门外太监尖声传唱:“皇上驾到。”
顾父做过礼部尚书,府中却没接过圣驾。忙大开中门迎接。
一番礼节。
楚远爱凑热闹的本性不改,他斜斜李梦婷,笑嘻嘻问宁睿:“怎么样?有个妹妹尊你做大姐服侍你好不好啊?”
小兔嵬子,宁睿着恼,都多大了都做皇帝了还是不改本色。她阴森森一笑:“小嵬子,皮痒了想嘴疼了?”作势要拧楚远嘴巴。
以前楚远没少给她拧嘴巴,自他登基后宁睿也不敢那么放肆了,换以前早拧上了。
如此嘻笑打闹,李梦婷可怜巴巴立在一旁,竟无人再去理她。须臾入席,自是楚远占上位,他左手边光华裴琼桓安绿珠裴立,{奇}右手边他拉了宁睿入座,{书}顾墨也不等安排,{网}贴着宁睿坐下,他过去是贺柏,贺柏过去王同七娘,顾父无奈挨着裴立坐下,李梦婷委屈屈挨着落坐,离顾墨隔了好些人了。
席间热热闹闹,宁睿一个现代人,也没什么君主观念,楚远少时便与宁睿相识,当年兵变宁睿舍身相救。旭日这些年,贺柏是八皇子的靠山,本来即使他无意带八皇子造反,楚远光华还是会担心的,却不意因着宁睿的关系,贺柏与他们抛开成见,坦言交心,楚远与光华不只是不用担心,还得一强助,朝中其他虎视耽耽的亲王也被弹压下来。且光华根据宁睿的一些提议向楚远进言。重农兴商,强兵富国。
国富民强皇位无忧少不了宁睿的一份贡献,楚远本身又是开朗乐观的性格,登基这些年什么都光华代他打点好了,他还没学来权术制衡啊君威臣纲啊,因此竟与宁睿言笑晏晏。
顾父看看皇帝看看儿媳,一句也插不上话,本来还想把李梦婷做顾墨平妻的话说出来请皇帝帮上一把的,看眼前光景,他也明白说了白说。
他不说,可别人会说,只是说出来与他的想法相左。
饭毕众人移步花厅。
贺柏问:“顾墨,你如何安置李小姐?”
顾墨撇嘴斜眼:“我的妻只有宁睿,再无他人,他人与我无关。”
话音刚落,他父亲气呼呼问:“梦婷是明媒正娶的,如何与你无关?就让她做你平妻。”
他不说还好,一说顾墨就发疯了,好不容易宁睿回来了,他怕得要死,只怕宁睿一个不高兴不要他了,父亲这里还纠緾不放。平妻二字更勾起旧恨,他再无法给父亲留脸面了,恨恨地问:“平妻平妻?你娶个平妻逼死我母亲还不够么?你还想我娶平妻逼死我妻子么?你当年娶妻心中何曾有我跟娘亲?现在别跟我在这里摆什么老子架式,要摆去跟你的女儿摆去。这个女人要娶你自己娶,我不会承认,我的妻子只有宁睿,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只认她一人。”
转脸对着众人,举起右手,道:“你们都作个见证,我顾墨在此发誓,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只爱宁睿一人,我的妻只会是她一人。”
顾父被顾墨责问得老脸通红说不出话来,李梦婷眼见顾墨如此憎厌她,顾父又无法为她争取了,哀哀哭泣……
顾墨懒得理会,也不顾病体,招呼众人,一径回了大观园。
50
50、緾绵 。。。
大观园中大家又继续叙话,一会儿担心顾墨久病,宁睿旅途劳累,众人便相继告辞。那头顾潇见了哥哥,乐的什么似的,跟哥哥两人叽哩咕噜说个没完。自有张妈照料他兄弟俩去洗浴休息。
夫妻俩进了内室,顾墨呆呆地抚着宁睿的脸,泪流满面:“睿,我以为失去你了。”
“顾墨……”宁睿感概。“峰儿的事我对不起你,那时发现没跟你说。”
“不,怨我,贺将军骂得对,如果我不是那么不能相容,你会跟我说的,如果你跟我说了,也不会害得这些年你一个人背负。睿,你以后别再放在心上了,我明白,你不跟我说是怕我伤心,是为了我好,再说,贺将军说的有理,那时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与其看着你死或我死,还不如这样。睿,我也明白了,比起失去你,其他的都不算什么。睿,只要你能在我身边陪伴我,我就心满意足。”顾墨唏嘘
“顾墨……谢谢你。”宁睿只觉云开月明,幸福得想哭。
两人嘴里说着话,不知不觉说着说着就到了床上,再说着说着就光溜溜的了,等到宁睿察觉,顾墨已是箭在弦上了,虽然小别胜新婚,虽然久旷难耐,宁睿还是竭力止住顾墨:“顾墨,你还病着,别任性……”
“我没事,你摸……”顾墨哪里忍得,忍得他也不想忍,宁睿虽然回来了,他那颗心还在半空中,还不能落到实处。只有得到了,才能得到充实。
“顾墨……”宁睿抚着顾墨的身子,原来那光滑的肌肤干枯发涩,身上不见肉,骨头硌手,宁睿只觉心头酸涩泪意翻腾。她心疼的吻吻顾墨:“先去洗洗吧……”
听音辩意,顾墨欣喜地吻住宁睿:“睿,一起,好吗?”
那双明媚的桃花眼充满祈求企盼,曾经飞扬跳脱的孩子此时也会了隐忍委曲求全。还是出尘绝俗的脸上却难掩苍桑,以前顾墨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何曾要征求她意见?
宁睿只觉心疼愧疚,自从发现峰儿身世后,她与顾墨的闺房之乐便廖廖可数,顾墨受了多少委屈啊?宁睿再也顾不上矜持了,勾着顾墨的脖子,由着他抱进浴室。
暖暖的水流缓缓地洒下,顾墨取过夷子(肥皂)替宁睿全身擦过,再细致地揉搓。 温热的水花沙沙倾洒下来带起薄雾,夷子的馨香在雨雾般纷飞的水汽中穿行,混合着熟悉的体味,漫进鼻腔、沁入心脾,牵扯出一股酸酸的、甜甜的幸福……
顾墨凝视着宁睿眼睛里幽暗的深处,他的妻还是那么美,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风韵让她更加迷人。
顾墨抬手勾住宁睿细细的腰肢,将濡湿的脸颊缓缓靠近,温热的唇,一寸又一寸,缓慢而迷恋地仔细*过对方的锁骨、肩胛、柔软的**。那里沉淀了岁月沧桑和无尽的思忆,已经由粉粉的浅红变成深浓的樱红……氤氲雾霭中宁睿愈发显得明媚而不可方物;透过来的她那秋水般的眼神,渐渐将顾墨包容了进去。偶而揉揉腰间,宁睿痒痒低笑,在妻子的娇笑声中,顾墨双手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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