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命》第233章


“你说,如果我有错,我立即改。”
“当初说好的,十五岁后再圆房,可你昨天晚上。。。。。。”
李迥这才想起,好象是有这样的承诺。可是,那不是情不自禁吗?自己守身至尽今,也不容易啊。
想起昨天晚上那**噬骨的滋味,李迥呼吸急促起来,两眼**辣地看着钏儿:
“那已经是这样了,这你也能看出来我的确是清清白白的。钏儿,好宝宝,你让我再抱抱。”
钏儿又气又怒又羞:“抱你个头你说话不算话,这还只是开始,你让我如何信任你?如何与你过一辈子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是这事,过不了两日就该一群女人进来了。”
“不会,不会,我只喜欢你,只愿意好好爱你。”
说着,就把嘴凑了过来。
钏儿一偏头,李迥的吻印在了发鬓边。
“你再不让开,我就不管不顾闹起来。”
李迥诧异:“你是王妃,怎么能这样行事?”
“让开我就是这样行事,你今天才知道吗?”。
“钏儿,无论怎么生气,还是要顾及身份。”
“我没身份,被自己的丈夫这般欺哄,你放开,不然我立即回娘家。”
李迥恼了,下床站在床边:“你当时也没说什么啊,也顺从了,现在来怪我,这还有没有天理。”
钏儿一口气闷在心头,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你欺负我,还有道理了?我顺从你,你怎么不说你用强啊?啊,对了,屋子里还燃着什么香,说不定是什么肮脏的香呢”
“我王府里熏的香,都是好的,哪里来的肮脏的香?两个人情投意合,又是夫妻,又是新婚,做了该做的事,有甚好闹的?你又有甚好委屈的?”
“我就气你说话不算数,做不到就别应承。你还是男人吗?说话当放屁。你让我没有安全感。我苦苦生存着,以为终于等来自己的良人,今后有人互相关心互相心疼,却是个欺我负我的。”
“你。。。。。。”
看钏儿满面是泪,李迥胸口疼痛难忍:
“得了,我不说了,我先出去。”
“站住。昨天晚上仆妇已经把床收拾好了,你怎么又把我衣衫脱了,你自己却还穿着?”
李迥低语:“那不是抱着舒服点嘛。”
钏儿眉头一挑:“你说什么?”
李迥赶紧道:“没说什么。你现在生气,我先出去。”
“你要出去可以,总得给我衣衫,我才能出门,才好离开这里。莫非你想禁锢我在这屋子里?”
李迥黑着脸道:“叫了贴身婢子进来不就行了?故意找碴也不是这样找的。”
“我没脸叫”
钏儿嘶声吼叫,心里满是被欺骗和背叛的屈辱。
李迥转身到衣橱,气冲冲地乱七八糟拿了一堆扔在床上,转头冲了出去。
钏儿没想到新婚第一天是这样的,看在火床上乱糟糟的一堆衣衫,悲从中来,蒙了被褥,颤抖着身子哭泣起来。
李迥冲出门,迎面碰上听见动静端了热水来伺候的婢子。贵妃娘娘因他成亲,特意命知莲调教了六名贴身伺候的奴婢,在成亲前赏赐下来,与钏儿陪嫁的贴身奴婢一起侍奉小两口。
端水的奴婢名叫瑞香,急匆匆地端了水来,却不防与李迥冲撞在一起,水洒了一地。
她赶紧跪下:
“王爷恕罪。”
李迥抬脚踹过去:“不长眼的死丫头。”
瑞香匍匐在地,后背挨了一脚:“王爷恕罪。”
李迥不顾自己被浸湿的衣衫,径自走了。
走到二门处,又回转身来,扬声叫道:
“如意,如意。”
如意与泥点在准备早膳,听见李迥的叫声,赶紧出来:
“王爷请吩咐。”
“你们是王妃贴身丫头,不伺候王妃,在那屋子干什么?”
如意脸色有些尴尬:“王府内院管事嬷嬷让宫里赐下的几位姐姐近身伺候,吩咐奴婢们负责膳食茶水等。”
“胡扯。你和泥点是王妃用惯了的,现在先进去伺候着,劝着些。”
说罢,向外院走去。
“松子,给我拿换洗的衣物。”
松子看李迥穿着湿的衣衫,惊讶不已,却也没问,赶紧给他找了衣物换上:
“王爷,今日也不应差,怎不多歇歇?”
李迥坐下,喝了一口茶:“别提了,这一大早就闹开了。”
这间厢房是以前李迥累了暂歇的地方,虽然不大,却很精致。
“闹什么?娶错了人?”
李迥没好气地“呸”他:“你当你家王爷是个糊涂虫么?还不是钏儿生气,说我昨天晚上,那个说话不算话了。”
松子茫然:“咋了?”
“笨死了,她怪我动了她。”
“洞房花烛夜,这,应该的啊。”
“你不知道,当日我答应她等她及笄后再圆房的。可是,昨天晚上没忍住。奇怪,我的定力没那么差啊”
“王妃就因为这发作您?”
“是啊。也不怪她,只是她说的话怪伤人的。”
“王妃就是那么个烈性子,您也不是今天才知道。要不,补救一下?”
“怎么补救?那血也流了,房也圆了,补救?”
“王爷,我的意思是虽然圆房了,王妃年纪还不大,可以先喝药,别那么早有孩子。”
李迥妥着下颌沉吟:“既然房都圆了,干嘛要喝避子汤药?”
“那不是讨好王妃么?”
“你以为你家王爷这么点事都摆不平?我不舍得,有了孩子更好。另外想个主意。”
“呃。。。。。。”(
第246章冷战(求支持!)
李迥挠头:“对了,刚才我踹了那个母妃赐下来的婢子一脚,你等会叫人拿药给她。”
松子抚额:“王爷,这是您新婚啊,怎么闹成这样?这很快就会传进宫里去。”
“内院管事也是宫里赐下的?怎么一来就排挤钏儿陪嫁来的人?她们想干什么?”
松子诡秘一笑:“想干什么?不就是帮您管起内院大小事。那个管事跟以前过来的纤蝶姑姑有旧,您说她能不排挤吗?”。
“这里弄权耍阴谋,有意思?把她们送走。”
松子摇头:“王爷谨慎,以前您做什么都不算逾越,现在您再不管不顾的,所有的过错就落在王妃头上了。她们不会说您一句不是。”
李迥诧异地张了张嘴:“我这成了亲,顾忌还多了?”
“成了亲您是大人,可以做很多事,不过,得想想怎么做,才不会伤害您的家人。”
“家人?”
李迥想到,钏儿嫁给自己,就是自己的家人,心中一片柔软。
“也不知道钏儿气消了没有?”
“王爷,夫妻争吵,床头吵床尾和,莫当真。过日子总得磨合一阵才能真正成为家人。”
“你这意思,吵架还是好事?”
“也算是。毕竟你们没在一起生活过,以前只是单纯地喜欢对方,那对方啥都好,现在在一起,总会看见平日里看不见的另一面,还要互相适应一阵的。”
李迥打量了松子一番:“看不出来,比本王懂得还多,松子,你这外院管事当得不错,见识也广啊,在我这王府好象还委屈了你。”
“王爷说笑。仆长进,也是为了更好地伺候王爷和王妃。”
“说起来,你去查查,新房谁布置的?花烛熏香谁安排的?”
“有不妥?”
“是。这熏香让我做了说话不算数的人,钏儿责怪我,说我不是男人。”
松子捂嘴闷笑:“不用查,那是贵妃娘娘赐下的管事姑姑安排的。若香有不对,估计用了宫里的合欢香,对身体倒没害处,只是助情。”
“难怪。香味不明显,效果明显。我先前还只是猜测。唉,钏儿也没怪错我。先前我一怒之下,说她也没推拒,这下麻烦了,问题居然真的在我身上。”
“王妃是个讲理的人,气不了多久的,王爷赔个小心吧。”
“不知道她用早膳没?”
“关心就去看看。”
“我怕她闹起来,我怕再说伤她心的话。”
正说着,门外传来如意的声音:
“王爷,奴婢如意,王妃请您去用早膳。”
李迥一惊,顿时笑开了花:“看来,钏儿没生气了?”
一路跟着如意,小声问道:“王妃情绪怎样?”
如意想了想:“跟平时一样。”
李迥“哦”了一声,又觉得不对:
“怎么能跟平时一样?她是新妇啊。如意,你若想着为王妃和本王好,就说实话。”
如意看了看左右:“王爷,王妃哭过的,奴婢伺候她穿了衣衫,上了妆,才不那么明显。王爷,您若真的关心王妃,不管怎么吵闹,您不能弃她而去啊,这样不给王妃脸面,下面的人怎么看?宫里怎么看?”
李迥长叹一口气:“是啊,我还没你们想得通透。下面的人惯会看脸色逢高踩低,我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以后定要谨慎些。如意,虽然你是奴婢,若平日有什么我没想周全的,尽管说,提醒着我,这样才不枉王妃对你们的厚谊。”
“奴婢明白。王爷得有点准备,可能会受点冷脸子。”
李迥苦笑:“都是我的错。”
动了自己的妻子,还要心存愧疚,李迥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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