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第18章


秦信望对我挑眉:“今天我亲手给你调杯酒。”
我亦步亦趋跟着秦信望走去,内心满怀期待,他简直是世外高人的口气。
秦信望实在是太对不起我的期待了,调酒的手法简直是朴实无华,像是做化学实验一样,加了酒,冰块,奶油,草莓汁……
秦信望把酒推给我:“就叫齐霁的味道好了。”
我尝了一口:“甜的。”
秦信望说:“夸自己呢?”然后给自己到了杯伏特加和苏打水。
我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发呆,秦信望出来,脱衣舞一样解开浴巾,我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然后他整个人扑到床上,他问:“今天怎么对我毫无热情?”
我把他拉到我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来啊,快活啊。”
秦信望轻笑低低地笑一声,吻了上来。
我能看见他睫毛上的水。
第二天早上秦信望开车和我一起去学校,走去停车场的路上我问:“我好像忘带钱包了,给我借一下你钱包吧,我想去买瓶水,有点渴。”
秦信望一边找钱包一边问:“现在不是都用手机支付的吗?”
我把手机伸进裤子里摸到关机键,长按按钮强制给它关了机,秦信望把钱包甩给我,我掏出手机摇晃给他看:“没电了。”
我拿着秦信望的钱包去买水,水并不是重点,我打开钱包,仔细地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初恋情人的照片。
我心情颇好的给秦信望带了杯酸奶。
车上秦信望扔给我数据线:“在车上充一会儿电吧。”
我手机还有电,一充电就要露馅,真是尴尬,我说:“算了,不充电,免得上课玩手机。”
秦信望笑:“没看出来这么爱学习啊。”
第二十四章 
星期四下午没什么课,我坐在图书馆里准备专业课,经济法和国际法。
一下午过去,脑子差不多都被糊住了,我喝了一口水,摇了摇头,感觉水进了我脑子总算是稀释了一下脑子里的浆糊,总算是清醒点了。
差不多该去吃晚饭的时候,我习惯性的打开手机,有老流氓的消息。
老流氓:有空吗?
老流氓:想请你吃晚饭。
老流氓:小南门等你好吗?
老流氓:今天也要给你一颗心。JPG
霁霁复霁霁:诶?
老流氓:有很重要事情要和你说。
老流氓:严肃脸。JPG
我手指停留在屏幕上,什么事呢?是要说自己找到真爱了吗?还是其他什么事?
我深呼吸一下,发送了消息。
霁霁复霁霁:好,现在吗?
老流氓:对的,我等你。
老流氓:乖巧。JPG
霁霁复霁霁:比乖巧更乖巧。JPG
我放下手头的书开始往小南门,奇奇怪怪的猜测简直是让我不好过,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
等我到了小南门的时候,我四处巡视了一下,秦信望的车已经在了,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儿适合分手打一架。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笑了起来。
秦信望招呼我:“什么事这么开心?笑成一朵花儿了。”
我笑:“没什么,突然想笑。花儿好看吗。”
秦信望摸了我下巴一下,点头:“好看。”
我问:“你要说什么啊?”
秦信望发动了车子,故作神秘:“吃饭的时候再说。”然后他问我:“烤肉吃吗?”
我低下头攥住衣角,掐着嗓子说:“老师说吃什么都可以的。”
秦信望笑了一声:“你知道你这话像什么吗?”
我问:“什么啊?乖巧小媳妇儿?”
秦信望哈哈大笑:“别抬举自己了。分明是GV少得可怜的剧情。”
我还是掐着嗓子:“老师真是阅片无数。好厉害哦。”
秦信望笑:“啧,说得好像你不看。”
我说:“看你就好。”
秦信望:“成天耍流氓。”他扔给我一盒巧克力:“您可闭嘴吧。”
我看着包装精美的手工巧克力,黑色的盒子充满设计感,上面有几个法文字母,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问:“哪个小姑娘送的啊?”
秦信望意味不明的瞟我一眼,看得我心惊:“大男孩儿送的,老朋友送的。”
妈的,你说,是不是你前男友!
我粗暴地打开包装泄愤一样吃了一颗,松露巧克力,浓郁丝滑,入口即化,还真挺好吃,我又往嘴里塞了一颗。
秦信望声音带着笑意:“不喂我一个?”
我把巧克力放远一点:“驾驶员同志注意安全,吃东西不太好。”给你喂你前男友做的巧克力,你可拉倒吧。
秦信望把车停好,带着我走到餐厅,一家日式烤肉,叫松鹤烤肉,装潢低调,小姑娘们统一穿着和服,还挺好看的。
我们选了一个偏一点的角落,我发现秦信望习惯坐在安静一点的地方。
秦信望说要开车,没有要酒,肉被切得整整齐齐码放在精致的盘子里,刺身组合乖巧的躺在冰块上。
秦信望一边烤着厚切牛舌一边问我:“你猜我今天要说什么事?”
我有点紧张:“不知道,不是你要说的吗?”
秦信望说:“先猜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我越过桌子给秦信望喂了一块小饼干:“我猜不到你就不讲吗?”我有些胆怯的想,不要讲吧,就这样挺好的。
秦信望懒洋洋的说:“重要事儿,怎么不讲,猜不到就吊你胃口。”
我问:“给个提醒。”
秦信轻笑了一声:“和你某天在酒吧看见的事情有关。”
我心里咯噔一声,被发现了?来结束关系的?可是看他语气好像有点不对啊。
一颗心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
秦信望说:“看见顾凉风了吧?”
我心被提到嗓子眼了,底下头应了一声:“嗯。”这是找着真爱来摊牌了?我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秦信望挑眉:“是不是觉得我找着真爱了把你扔单身狗大潮里。”
我不知道给怎么回答。
秦信望给牛舌翻个身:“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心想,这话实在太经典了,秦信望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点,不尴不尬地加了一句:“真的,没骗人,骗人是小狗。”
我的心就这样被他从嗓子眼轻描淡写的按回胸膛里。
秦信望在桌子底下用腿碰了碰我的腿,他说:“我和他早就结束了,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还是很久没联系的那种。”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资格吃的醋以及被发现的尴尬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欲言又止:“嗯,我没……。”
秦信望笑着问:“没什么?”
我张了张嘴,还是没想好说什么,秦信望突然把烤制好的牛舌浇好酱汁喂到我嘴里,稍微有点烫,我轻轻地呼气。秦信望见状笑了起来。
牛舌被切得特别厚,酱汁在菜单上写着独家秘制,带着特殊的香味,让牛舌更加好吃,秦信望烤肉很有一手,牛舌吃起来口感很好,富有弹性。
这块肉就这样缓解我刚才的尴尬,所有的误会和让人失望的猜想都烟消云散,牛舌变得更有滋有味。
心情有点小雀跃。
秦信望笑:“那天你拖我去厕所我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然后你又想方设法要借我钱包。”
真的好尴尬啊,我说:“别说了,你这个人要把天聊死了!会不会聊天啊。”然后狠狠地吃了一块牛舌。
秦信望不管我继续说:“然后陈朗幸灾乐祸的问我修罗场刺不刺激,我问了一下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秦信望继续烤肉:“今天我烤你吃,给你赔罪。是我不对。”
气氛突然有点尴尬,还是我单方面这样感觉。
秦信望在烤炉上仔细地铺好雪花肉,羊排,像是有强迫症一样,好像没察觉到这尴尬的气氛继续解释:“我和他真的结束了。”
我试着阻止他:“诶,吃东西,别说了。”
我突然问:“巧克力谁送的?”
秦信望笑一声:“其他朋友结婚的伴手礼,不是他送的。”
我呐呐地“嗯”一声,觉得刚才那个问题问得实在不甚高明。
秦信望戏谑着说:“要是还是不高兴的话你就坐过来,我拿东西挡着亲你一个。”
我往他嘴里喂一块肉:“吃东西。多大一把年纪了还s少女漫。”
秦信望嘤嘤嘤的控诉我:“你嫌我老?”
我解释:“不是,我是说你成熟。”
秦信望继续:“你就是嫌我老。”然后在桌子底下用脚勾我小腿,我被他一刺激倏地把小腿移开,筷子上的肉也掉落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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