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第21章


酒吧开张之后,我们就在酒吧吃了点东西,酒吧也没太多东西可吃,不过号称全城最好吃的汉堡还是一样的好吃。
吃完晚饭,秦信望习惯性要在酒吧喝点酒待一会儿,也对,老板不能随时都不在。我看了看和老朋友讲话的秦信望,起身去厕所。
我在厕所门口见到了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人,赵成宣,我早已经陷入了新的恋情,新仇旧怨我都不想管了,他和苏芮那点儿破事儿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想起来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不知道他和苏芮最后在一起没。
不过在这儿看见这个人我还是不太舒服。我皱了皱眉,低着头躲开他往厕所走去,赵成宣正从厕所里出来,应该没看见我。
我没什么心情搭理他,好心情都是留给秦信望的,坏心情我也不想有。
我从厕所出去之后秦信望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直觉不太想被赵成宣碰到,我问秦信望:“去酒店吧?不想在这儿待了。”
秦信望斜斜地瞟我一眼:“这么急。”然后对我挑眉。
秦信望一挑眉整个人气质就变了,变得生动,变得嚣张,变得更老流氓了。我开始还不急,现在真是有点儿急了。
我说:“急急急,走吧走吧。”
秦信望没多问,就带我去酒店了。
秦信望从浴室出来以后我就扑上去了,秦信望一边和我接吻一边隔着浴袍和内裤揉着小小霁。
秦信望手伸进我浴袍,然后一脸惊讶的问我:“你还穿内裤干什么?”
我说:“啊,警察叔叔这里有变态,我好怕啊。”
秦信望低头看着我的眼睛,灯光下头发上的水珠好像发光一样:“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天这个变态我是当定了。”然后咬上了我喉结。
秦信望说完就扒下我的内裤,在手上挤了润滑油,往后方探去。
我说:“诶,别咬。”
秦信望伸进去一个手指头:“为什么别咬啊?”
我不太自在地扭了扭腰:“上次有人问我,怎么都快到……”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信望手上的动作打断了,剩下的话变成了呻吟直直地从未口中泄了出开。
秦信望笑着问:“上次有人说什么啊?嗯?”然后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我断断续续地说:“冬天……,冬天还有蚊子。”
秦信望再次挤进去一根手指搅动着,问我:“我是蚊子?”
我手按住他的头往我嘴边移,我想要他吻我,我含糊到:“不是蚊子。”
秦信望笑:“是蚊子,不吸血的那种。”然后凑到我嘴边和我接了个吻,就低下头含住了小小霁。
第二十七章 
秦信望的生日就要到了,我一直在想,要送什么礼物呢?
仔细的说,是除了我自己以外还要送什么礼物。
我去商场逛了半天,毫无灵感。
手表?秦信望现在带着的挺新,并且送手表有点不合适,经济也不太支持。
钱包?想起怀着小心思借人家钱包那件事,我都对秦信望的钱包有阴影了,送了说不定还要被嘲笑死。
钢笔?秦信望写字不用钢笔。
……
最后转来转去,觉得天太冷,还是送条围巾好了。
围巾的好处就是秦信望如果上课要用的话,我能看见,看见秦信望带着我送给他的围巾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我心里会有一点暗搓搓的开心。是那种光天化日之下有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小秘密的那种。
我在商场逛了一下午,比对了好几家,最后选了一条羊绒围巾,灰色的,灰色好搭配。
店员问我要不要绣字母,说是提供绣姓名首字母的服务。
QXW,我点头。店员说是可以选绣线,我看了一下各种颜色了,选了个灰蓝色。
店员很快就把定制好的围巾给我看,三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字母也因为这个人变得特殊而有意义起来,店员在我表示满意之后把围巾包装好给我,我觉得心里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想这个生日礼物想了好几周了,现在终于尘埃落定了。剩下的就是等待秦信望的生日了。
我问秦信望:生日怎么过啊?
老流氓:估计还是和一群朋友吃个饭唱个歌然后各回各家,好几年的惯例了。
我有些失望,回了个:哦。不过想想也很正常,秦信望有自己的交际圈,生日多半不会和我一起过。
然后秦信望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老流氓:你要来吗?
老流氓:爸爸正式邀请你,正式得不能太正式了。
老流氓:虽然我一直年轻帅气,但是来见证我又老一岁。
老流氓:本来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有点想和你一起过生日。
老流氓:我朋友还都挺正常的,人都挺好的。
老流氓:来吗?
几条消息都发得很快,就像是急着一口气说完一样,快到我还没作出回复他的下一条消息又来了。
想和我一起过生日,看得我心猛跳。
我从秦信望这几条连续的快速的消息中咂摸出了一点儿紧张,像是怕我拒绝一样。秦信望也会紧张吗?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猜测,可是又不敢肯定,介绍朋友,想要一起过生日,他,也喜欢我吗?
我内心压抑着兴奋与冲动,想要问他:“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可是又不太敢。我硬生生压住了这股冲动。
霁霁复霁霁:好啊。
我消息才发过去,秦信望的消息就来了,像是一直在等待一样。
老流氓:好,那天晚上我去接你。
六点多秦信望就到学校附近来接我,他今天穿着黑色的风衣,显得个子更高腿更长了。
我体内的泰迪之魂又蠢蠢欲动了。
我把礼物递给他:“生日快乐。”
秦信望没发动车子,笑着问我:“现在能拆开吗?”
我莫名地有些害羞:“晚上回去再拆吧?”
秦信望对我勾了勾嘴唇:“晚上难道不是我们一起回去吗?”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啊。我说:“那拆吧。”
秦信望说:“谢谢,真的。”然后拆开了包装盒,秦信望展开围巾,用手抚摸着绣字,问我:“要不我也给你买条一样的围巾,绣个你名字首字母行吗?”
我说:“别啊,这是礼物啊,不是交换的,再说吧,我冬天不带围巾的。我不怕冷。”
“这叫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力壮吧。”秦信望一边折围巾一边笑:“也是啊,你这首字母不适合绣出来,太奇怪了。”
我想了想自己名字,确实有点儿那什么不适合绣出来,但是看到秦信望笑得前仰后合的我还是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我粗暴地夺下秦信望手上的盒子,往车后座一扔:“快开车啊。”
秦信望笑:“温柔点,我儿子送的礼物呢。”然后发动了车。
下班高峰期路堵得不行,大概开了一个小时才到饭店,是一家私房菜,名字叫对酒当歌,装修得很古典。
秦信望对我说:“他们家自己酿的有酒,能喝米酒吗?”
我酒量不行,我说:“不太行。”
秦信望捏了捏我的手:“没事儿,有给小孩儿的。”
秦信望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的人正聊天聊得很开心,里面的人看向秦信望和我,立马有人说寿星来晚了要罚酒的。
秦信望拉着我坐到他旁边。
秦信望在路上告诉我,这些朋友都是他经常一起玩的,互相都认识,让我不要紧张。
我扫了一眼,加上我和秦信望一共有九个人,我看见陈朗也在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我的猜测竟然成真了。
我想起了国庆节陈朗发的消息,有一种丑媳妇儿见公婆或者第一次上女朋友家门的感觉,有点儿窘迫,有点儿紧张。
我心想,他们会不会把陈朗说的那个妖艳贱货联系起来?真是丢死人了,越想我脸越红,到最后秦信望把我们互相介绍完以后,我已经觉得自己热得要爆炸了。
秦信望果断的喝了三小杯酒,满满的,看得我心惊肉跳,他自己倒是面色不改。
有个体重严重超标的男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舒清,名字和人不太相符合,比较自来熟,对着我调侃:“小孩儿害羞了,脸红完了。”
秦信望看他一眼:“啧,怪叔叔就是说的你。别欺负我家小孩儿啊,他不太喝酒的。”
舒清笑了一声,脸上的肉都抖动起来:“看把你急的。”
秦信望笑:“我家小孩儿我护着怎么啦?”
舒清对秦信望比了个大拇指:“没事没事,夸你呢。”
陈朗也笑:“舒清你真是胆大啊,老虎头上拔毛呢。”然后对舒清挤眉弄眼:“跟你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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