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农盛世》第253章


落红?魏槿的脑子有些乱;莫名的看向怀中依然睡着的墨兰。
这是她的第一次。难怪刚才她会疼成那般模样;可这又实在说不通;墨兰曾为人妇一年有余;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
可事实摆在眼前;魏槿开始深深的懊恼;他以为她早经人事;所以初时才会那般鲁莽的全根尽没;她该是怎样的疼痛!
魏槿忍不住摇她:‘墨兰;墨兰!你醒醒!‘
墨兰在他的怀中扭动;他又推了几下;她才不情愿的半睁眼;娇嗔:“干嘛啦!”
魏槿不答,指指榻上的那撮花瓣。
墨兰莫名其妙的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愣了一瞬,蓦的惊醒。一手裹着披在身上的长衫,在榻上坐直身子,一手就去扳魏槿的胳膊,瞪大眼睛:“你哪儿受伤了?快让我瞧瞧!”
真糊涂的女人。魏槿哭笑不得的抓住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小手。“不是我。”
“哦,那还好。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才睡了一会,你……”墨兰打了个哈欠,本想幽默他一下。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忽然一个激灵,睡意顿消。看看榻上。又指着自己鼻尖“你是说我……的……”
魏槿会意的点头。墨兰难以置信的转头看看,又看向魏槿,瞠目结舌:”怎么可能!我不是……”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也不用说。很明白的道理,却是不明白的事实。
魏槿同样疑惑的看她:“你真不记得?”
墨兰摇头:“你知道的,以前的事我是一点儿也不记得。”
心里却在想。好奇怪啊,前世的墨兰不是爱周舫之爱得死去话来,二人又是合法夫妻,有什么理由她到现在还是完璧?
不过,墨兰想着。微红着脸暗含欣喜的看向魏槿,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她和魏槿,完整了。
魏槿却并不如她料想的高兴,眉心紧锁:“这下糟了。”
“怎么?”墨兰跟着心一紧。
“不管什么原因,周舫之肯定是知道的。我却不小心撷了你的落红。你在周家的新婚要怎么瞒过?”
墨兰霎霎眼,仿佛不明白他的话:“瞒什么?为什么瞒?”
魏槿瞪她。语气很无奈:“你真傻啊,要是周家知道你已非处子身,该怎么羞辱你?虽然不至张扬,但凭周老夫人的刻薄性子,冷言冷语断是少不了的,在周家的日子你怎么过?”
魏槿愈说愈懊恼:”都是我,我不该,我以为……“
墨兰也瞪他,打断他的话:”想什么呢,男人!我只当自己去周家取东西,可没想以身相许。亏得你给了我个官职,我早盘算好了。他周舫之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我就给他打断腿再扔出去。”
魏槿微愕,稍稍放下心来,跟着询问她的打算。
墨兰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又道:“虽说并没什么具体打算,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我想过,周舫之既然下决心要逼我过去,就不太可能再写休书。而且我要再次被休,将来与你也不好。我要找到他的把柄,要胁他和离。要么,我年底或明年要上京,找个机会求太后准我和离,公主说会帮我。”
魏槿轻抚她的脸:“恩。你要当心,有需要记得来寻我。”
墨兰摇头:“我不能再去寻你,你也别找我。若给周家抓住把柄,说成私情,他若死咬着不肯和离也不愿休妻,太后面前,公主想帮也无从帮起。”
魏槿默然。
墨兰握起他的手:“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不过一个周舫之,我还是御口亲封的花嫔,皇上等着我的牡丹呢,他们不敢把我怎样。这也亏得你,魏大人那边定然不高兴罢?”
魏槿反握她的手在自己手心揉搓,苦笑“还好,我爹亦没那么大的官瘾,做了这些年,也够了。况他总觉得欠我的,我开口求他……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个,只是想着这样一来,你在周家至少不用太过委屈。”
“我知道。”墨兰点头,靠在他的肩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吃吃”的笑推了他一下,坐直了看他:”说实话,其实你心里乐得快开花了吧?”
魏槿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转脸看她,先是笑得含蓄,继而给她认真的表情逗得忍不住“呵呵”直笑,嘴上不肯认:“没有,没有……真……没有!”
墨兰于是伸指戳他,“还不认,还不认!瞧你的牙都笑掉了,地上找找,保准有你的牙!”
第二百五七章 温馨
我果然适合写腻腻歪歪的言情,写得很顺啊~~
…………
魏槿伸手在她的额头敲了一下,不再跟她瞎闹,起身将地上的狼藉稍作收拾,又将墨兰的长裙弄齐整了挂在架上。
墨兰就裹着他的长衫;坐在榻上看他,晃动着脚丫子跟他说话,“你说,周舫之是不是像某人一样;身有隐疾;不能人事?”意味深长的看着魏槿,墨兰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魏槿瞪她一眼,过来伸手又去扯她的衣裳,凶神恶煞般的,“我看你是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周舫之我是不知道,某人能不能人事,倒可以让你试试!”
“好了好了,饶了我罢?我累了。”墨兰告饶,笑倒在他怀里。
魏槿就势将她抱起,他这时是说不出的心疼,也没有再折腾她的意思,转身将她抱了回厢房。
墨兰一手搂着他的脖颈,窝在他怀中,还在想着周舫之的事情,“这样的话,有些事情就解释得通了。”
魏槿脚下微顿,“什么事?”
“我一直很奇怪,姑且相信周舫之对墨兰有情吧,这情的价值有多少,周舫之的心里是有个准数的,不然,当初墨兰赴水,他却独活,还能再娶丁玉竹。可他为什么一直纠结于要再迎墨兰过门,甚至不惜以珍贵的全参为饵。”
魏槿止步,低眸凝眉看她,“墨兰?”
“嗯?”墨兰下意识的应声。
魏槿摇头,“你说墨兰的时候,很奇怪。仿佛说着一个不相干的人。”
墨兰一惊,她这样想着,就这样说了,倒是忘了自己的事儿。忙笑着掩饰。“那是前事情,我不是不记得了嘛?我是说,我总在想。我虽然还不错吧,但并不见得有多珍贵,周舫之却舍得以全参来交换,有些奇怪。现在我明白了,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就因为周舫之一直不曾与墨兰,啊,不是。与我有过夫妻之实,所以才会一直耿耿于怀。他要娶我过去,是为了弥补心里的缺憾。”
魏槿低头在她额间轻吻,继续往前走,“过去的事情。别想了,于我来说,墨兰就是天下最珍贵的宝物。”
这话听得墨兰“咯咯”直笑,“这话我爱听。初见你的时候,怎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魏槿将她放在床上,返身在柜里取了她上次换下的衣裳,递给她,才道,“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我一向厌烦多话,可每次见你,却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这叫近朱者赤……哎,”话还没说完,魏槿在床边坐下,伸手要脱去她身上裹着的长衫。想替她换衣裳,墨兰忙红了脸捂住,“我自己来。”
魏槿也不勉强,转身去柜里取出自己的衣裳,背对着她穿戴,边道,“天色还早,我去买些吃的回来,你睡会儿。”
墨兰应了一声,头发还有些湿,她起身去取床头边架上的帕子,这才发现下身竟疼得迈不开步子,不自觉哼了一声。
魏槿忙大步过来,抱起她放回床上,返身取帕子来替她擦头发,“我来,你歇着。”
墨兰俏脸微红,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好另找话题,又转到了周舫之的身上,“我在想,周舫之也不该真是身患隐疾,不然,他怎么敢娶丁玉竹?他己经再三挑战丁大人的底限,若不是丁玉竹一心向他,随便找个罪名,丁大人也能将他踩在脚底,若是……”
“别再若是了,那是他的事,费那脑筋做什么?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魏槿打断她的话,微侧着头,看着自己的指尖穿过她的长发,带来润滑如丝的触感,他忍不住凑过去吻着她的发丝。
发间淡淡的香气勾引着他醉入其中,不自觉的又伸手滑入她的亵衣,揉捏她胸前的绵软,他更似是要粘上她的樱唇,怎么也不愿再放开。
搂着她温存了一番,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拉过薄被将她盖住,道,“我去去就回,你安心睡会。”
墨兰点头,闭上眼睛。她也真是累了,很快的便睡了过去,连魏槿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只迷迷糊糊的,好像又是在梦中,魏槿吻着她,又跟她说了些话,也不知说的什么,她沉沉的睡着。
她不知睡了多久,是魏槿在她唇间的轻啄将她弄醒,见她睁眼,魏槿才舍了她的唇,抬起脸,冲她微笑。他离她很近,眼睛亮晶晶的,黑黑的眸子如宝石一般,真好看。
魏槿见她发痴,又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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