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农盛世》第274章


会张口闭口的放在嘴里。你知道什么是中举,什么又是放官?”
对于李氏恼羞成怒的质问,墨兰并不生气,反而很谦虚的点头,“娘说的是,我就一种花的,哪懂这些啊,也就听别人瞎咧咧的了。”说着,她对着李氏行礼,“那么,娘,我就等着瞧了。”
第二百七五章 入京(结局3)
此后不久,朝廷便有正式的诏书下达:次年八月,长乐公主出番和亲,帝拟随行陪嫁牡丹一百二十株,由新任花官姚家选出牡丹良品及陪嫁入外番的牡丹花农,择日送入京城。次年十二月,太后大寿,贺寿牡丹亦是同此。
此诏一出,墨兰更是早晚忙于花田,常常入夜才归。而李氏亦考虑到墨兰确有皇命在身的,若真有个什么差池,周家也脱不了干系,后来这段时间,对墨兰也就宽容许多。
周舫之乡试得中,信心倍增,对几年前冯先生的话更是深信不不疑。想他与墨兰两年的磨合之期己过,料想此次会试得官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读起书来也就劲头十足,将心头对墨兰的念想也就暂时压下。
而丁玉竹一门心思的都在照顾周舫之的日常起居之上,与墨兰有时几日都难得见上一面。
昭兴帝的诏书竟给周家带来难得的风平浪静。
而长乐公主此次和亲,是当朝与外番和好之后的首次和亲,牡丹又是番王心头所好,昭兴帝十分重视这次的陪嫁牡丹,帝担心新上任的姚家父子不能完全胜任,所以在诏书的最后,帝命卸任花官魏家从旁协助,姚魏两家合力,勿必完成此次重任,成同赏,败则同罚。
这道诏书的到达给了姚魏两家一个重修旧好的机会。
虽然魏槿没有明说,但是事情一路发展而来,魏老爷对于魏槿与墨兰的事情也了解大概。尤其是墨兰嫁入周家以后,魏槿的落寞他更是看在眼里,愧在心里。如今他放下一切名利,反而将所有的事情看得清楚想的明白,前世因今世果,魏槿与墨兰之所以有情不能相守,都是他自己多年前因贪念而种下的因果。
趁着这个能与姚老太爷见面的机会,魏老爷跪在老太爷面前痛哭流涕,诚心忏悔他过去所犯下的过错。并许诺愿意尽一切能力去弥补。
姚老太爷经过先前一番生死,如今身体亦大不如前。心中的恩怨早己看得淡了许多。他亲手将魏老爷扶起,表示愿与魏家摒弃前嫌,如今两家合力完成圣命才是头等大事。
魏老爷感激涕零,依圣旨所言,与魏槿一起。很尽心的指导姚家送牡丹入京的各项事宜。自此以后,姚魏二家合好如初。
魏老爷对过去之事心怀愧疚,常备礼品与姚家往来。
姚老太爷颇欣赏魏槿,大有将之前结亲的话题重提之意。而姚家女子当中。唯有寒兰待嫁,姚老爷亦向魏老爷暗示过一回,表示两家可趁结亲之机交换花种。
对于姚家的提议。魏老爷是满心欢喜的。
魏槿的终身一直是魏老爷的心头大石,上次虚惊一场,好在事后知道魏槿并没有所谓的隐疾,倒是让他舒了口气。虽然知道魏槿属意墨兰,可是墨兰己经再嫁。魏老爷想,魏槿总不能独守一辈子吧?魏家能与姚家结亲,也算是了结前事,与姚家重修旧好。
虽然斟酌着想了很久,结亲的话。魏老爷还是犹豫着,看着魏槿的脸色说的。一边捧着茶盏在手中不安的揉搓,“槿儿啊,你如今年纪不小了,你瞧瞧,连柯儿都要做爹爹了。爹的意思,哦,不是,你娘亲若是地下有知,也定然为你的终身发愁啊,你看……”
自魏老爷辞官以后,魏槿与他的关系己经有了很大程度的改善,魏槿待魏老爷也不似原来那般冷冰冰的,所以一家人才会有这种一起坐下来喝茶闲聊的机会。
听了魏老爷的话,魏槿的脸色己是一沉,“这件事情,爹就甭为我操心了罢,我心里有数。”
“有数,你有什么数?”魏老爷低声嘟嚷了一句,抬眼看他,“姚家三姑娘都嫁到周家了,你还想怎么样?姚家的意思,将六姑娘许给你……”
“爹!”魏槿低吼一声,“砰”的将手中的茶盏掷在桌上,茶杯在桌上打了个滚才停在桌沿,随着翻了一桌的茶水。
魏老爷先是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一个哆嗦,等他反应过来,魏槿己经起身离座,大步离去。
魏老爷也是一阵恼怒,跟着重重的将茶盏拍在桌上,瞪着魏槿离开的方向,低声喝道,“臭小子!有没有把我当爹啊!”
魏柯起身走到他的面前,顺手将桌子的茶盏扶稳,斜靠在桌前笑道,“爹啊,这是您的不对。结亲的事儿,您只要一提,哥哥哪次不是这副德性?明知道他就是个刺头儿,你还偏去招惹他。您还敢提姚三姑娘,还敢提周家,就哥哥这反应啊,也就是搁现在,脾气好了不少,要换了从前,他非把茶直接扔您脸上不可,您啊,没被泼一身水,就知足吧!”
“这……”魏老爷眨眨眼,心里也有些懊恼,关于三姑娘的话题就不该说的,兴许这婚事还有戏。
在魏柯面前,魏老爷比在魏槿面前要自在的多,还是很有些大家长的威严的,自然嘴上也不能认输,向着魏柯一挺脖梗,“我说错了么?真是,姚三姑娘都嫁了,他还想怎么样?大丈夫何患无妻,总不能为了个女人,背着一辈子无能的名声吧?我只听过男人死了女人守节,还没听过大男人要为个女人守身如玉的!再说了,他不娶又能怎么样?三姑娘还能回来?”
“哎哟喂,我的爹哎!”魏柯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一边紧张的往门里边看,见里面没人出来,这才舒了口气,松开手,道,“您还敢说呐!我可不管你了,你要想哥哥像上次一样,闹个离家不归,您就继续说吧。”
魏老爷神色一变,带着紧张的神色也往门口看了一眼,“幸得你提醒,我倒忘了,哎,他那犟驴脾气,真不知随的谁!你说吧,上次那三姑娘才接了周家的婚书,他就见我跟风仇人似的。又不是我的错,是我让她接的么?他不回来。是个什么意思?”
魏柯摇头,“哥哥的心思。哪是我懂的?我哪知道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啊,爹啊,您又没本事逼哥哥娶亲,大老爷们的。总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吧,况且了,你就算真找根绳子装上吊了,哥哥那脾气。也未必能理您啊!我说啊,姚六姑娘这事儿啊,您就甭再提了。看开些,没媳妇好过没儿子吧?”
“上吊上吊的,怎么说你爹呢,也是个没心没肺的!”魏老爷白了魏柯一眼,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在理。只得点头叹气,“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两只狼崽子啊!”
“狼崽子可不还是您老的种么?我也就打一比方。”魏柯笑了一声,弯腰去搀他起身,“您也甭难过了,这事儿不才过了没多长时间么?哥哥慢慢儿的会想开的。反正这阵子忙,他也没心思惦记这些个。他不是还得随姚家一起送花进京么?得离开好一阵子呢,回来的时候不定什么都忘了,到时再提结亲的事儿也不迟。”
魏老爷点头,“我也是这意思,这才借口身子不好不能远行,让他出去走走,离那三姑娘远些也好。”
“爹说的是。”魏柯搀起他一起往外面走,“咱们院里走走去,您甭操那份子闲心了,年底可要当爷爷了呢,咱喊您什么好呢,也喊老太爷?魏老太爷?哈哈,叫着还真顺口。”
魏老爷这才高兴起来,将话题转到了魏家即将到来的新生命上。然后依魏柯的意思,第二日便去姚家,婉转的将老太爷的提议回绝了。
老太爷心里有些不高兴,不过魏家不愿,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此事也就作罢。
新年刚过,丁梓秋与周舫之便一同去了京城,准备参加四月的会试。
三月,薜荔嫁入姚家。新妇入门,又是公主下嫁,姚家很是忙乱了一阵。花行事忙,姚木瑞在家歇不过几天,仍是回了北城花行。薜寮在北城买了宅子做为薜荔的陪嫁,薜荔便也跟着去了北城。
五月底,有消息传来,丁梓秋会试高中第一,得了会元,金銮殿上答辩如流,帝龙心大悦,当廷钦点丁梓秋为新科状元。丁梓秋成为昭兴帝继位登基以来,三元及第之第一人。一个月后,丁梓秋便放了个翰林学士的官职,从此留京任职。
太守府因为此事,开仓放粮;与民同贺;在西园县里热闹了许久。
而周舫之的消息,墨兰是从丁玉竹口中知的。周舫之仍滞留京城,听说会试倒是中了,只是不知是第几,没有前十无缘金銮殿,虽然还未放官,但好歹也是高中了,进士身份,周家也张灯结彩的欢喜了一阵子。
六月,姚老爷和姚木瑞带着五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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