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恕罪》第99章



“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再说还有肖承和白斩刀在料理事情。”
滕风远拉花逸下马,把马儿寄放在山脚的农家,带着花逸徒步上山。此处是翼山外围,山峰奇美秀丽,松树扎根在悬崖绝壁缝隙,英武挺拔,滕风远拉着花逸沿着小径往上走,“一来翼山,我就想起那一年和你一起掉进酸水洞。”
花逸想起他们那时差点擦枪走火,呵呵地笑,“要是肖承那天晚来半个时辰,说不定我们就把该做的事做完了。”
“是啊。”滕风远颇有些感概,“要是他晚来半个时辰就好了。”
花逸算是看出来,滕风远今日旧地重游心情复杂,带她来追忆往事来了。远处松林密密层层,阳光明亮地落在远山上,山峦与天空相接处揉开一层金色光晕,对面山崖上无数斜着身子张望的松树,似乎在等人归来,却又望穿秋水不知归处,滕风远目光落得很远,“那时我觉得死亡一点都害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花逸也感概:“那时你还是纯正的呆子,现在嘛,不纯了。”
滕风远轻笑出声,搂着花逸的腰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一下,“你不就是喜欢不纯的?”
说着滕风远将她揽得更紧,凑过去一阵深吻,含着花逸的舌吮吸挑…逗,亲吻也就罢了,后来他又游移到花逸的耳朵颈侧轻咬舔舐,双手情不自禁地往上,揉捏着花逸胸部,又酥又痒的感觉让花逸轻呼出声。
她不哼出来还好,一哼出来就像火点落在油里面,滕风远呼吸骤然加重,手上动作也愈发狂乱,恨不得将人揉入血肉之中。
“可以吗?”滕风远轻咬着花逸的耳垂问,手上已经去解花逸的腰带。
“晚上再来。”花逸有些动情,但仍然推拒。
“这里又没人。”滕风远已经解了她的腰带,一双大手探进去揉捏,声音染上欲望的色彩,“没在翼山做过,我总觉得不圆满,试试好不好?我尽量快点……”
他粗重的喘息声显示着他有多难受,手上情不自禁用力,花逸左右闪避都逃不开,也不是头一回在野外做,她索性放弃反抗,“那你快点。”
滕风远嗯一声,摁着花逸的腰让她扶着旁边半人高的大石,臀部高高翘起,快速撩起她的裙摆,将底裤褪下一半,解了自己的腰带提枪进入,在那份温软紧致中舒服得直吸气,但此地到底是荒郊野外,他想速战速决,舒服到极致时情不自禁轻呼出声,“花逸,你别吸我……我忍不住了……”
花逸刚来了兴致,岂肯如此罢休,“别,你忍着,我还要。”
滕风远已经临近爆发,“晚上再来。”
“讨厌你了……不许这样……”花逸贪婪地享受着空山荒野带来的刺激,甩着头发轻哼:“我要。”
滕风远忙停止动作,抽身而出在她臀上轻拍一下,“花逸,你真浪。”
他把披风铺在草地上,揽过花逸一件一件脱她的衣服,俯在她胸口含着那一对白兔,花逸主动勾过他的脖子,媚态毕露,滕风远叹息:“刚才说不要的是你,现在缠着我的也是你。”
“别废话,给我。”花逸眸色迷离,她欲望一来,也不管什么时间地点问题。
其实滕风远没想跟她来得如此激烈,虽然在钱来山他们也在外面做过,但衣衫未褪,今日花逸热情上来,脱了外衫还把亵裤扔到一边,张开腿邀请他,她甚至还觉得滕风远身上穿得太多,她摸不到他蕴含力量的肌理,花逸极为不满,扯着他的衣服,“脱了,好好给我。”
在她的怂恿下,滕风远也顾不上什么,褪尽衣衫压在她身上,听着花逸动情的□,他忍不住咬她一口,“你现在越来越没底限。”
没底限就没底限吧,花逸哪有心情跟他争论?啾啾鸟啼响在周围,花逸的全部神经都被感官牵引,敏感得忍不住尖叫,她的声音实在太大,滕风远制止:“小声点……”
叫得这么大声,若是有人上山,滕风远怕是还未来得及发现对方,对方先听见了他们的声音。
可惜花逸实在忍不住,空旷的一切让她兴奋不已,滕风远说了她几次都没用,无奈之下抓起旁边自己的亵裤堵住她的嘴,看着她凄楚又动情的样子,滕风远腹下更紧,撞击的动作不由得加快。
两人回去时已是黄昏,客栈中空岳散人一行人正在用晚饭,柴锦在二楼瞧见他们进来,目光有些不爽利,低下头和空岳散人窃窃私语,“穿云教个个裹得跟粽子一样,饭菜专门有人做,防得这么紧还真是不方便诶。”
空岳散人道:“我们也得防紧点,穿云教和枭阳派是一伙,这次寻宝藏对我们很不利。”
“一伙?”柴锦口气幽幽,“虽说我们互相有牵制,但聂弘归和滕风远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是他们看到宝藏中富可敌国的财富,不知道还是不是一伙?”
饭后,三派的领头人聚首在房内,将藏宝图拼凑在一起,周围点上无数支蜡烛,不得不说,长石皇族的藏宝图画得极为精妙,拼凑在一起的藏宝图分为内外两大部分,中间圆圈内的图案标明藏宝大致地点,翼山地势范围广,滕风远拿上翼山地形图仔细对照,几个人推敲半天,确定藏宝地点应在翼山南部。
外面的图画是藏宝地点的详细图,无数座起伏的山峰和蜿蜒的河流,中间那个圆圈代表宝藏,具体位置得到了地方拿着藏宝图对照查看方能看出端倪。
翌日大早,一群人浩浩荡荡带着各自的马车行囊朝翼山南面走,傍晚时分在南面的河流边安营扎寨,因为目前具体位置尚未确定,马车又过于笨重,清晨再度出发时,各派将马车留在原地,留了几个人驻守,其余人骑着马带着行囊朝山中进发。
滕风远也戴了手套面罩,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聂弘归赶过来和他并肩而行,“你武功过人,还这副打扮,真是让人忍俊不禁,看来成亲后变化很大嘛。”
滕风远不语。
聂弘归凑得更近,声音压得很低,“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至于那些外人,我们得多防着点。”
他指的自然是空岳散人一队人马,滕风远道:“翼山离穿云教并不远,他要是敢对我动手就要考虑后果。若我出了事,教中还有护法长老,宝藏谁别想轻易运走。”
滕风远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瞟了瞟聂弘归,既是在说空岳散人,也是在暗示聂弘归最好别有小动作。
“位置上来说,果然还是穿云教占了便宜。”
“哪派只有这么二十个人?”滕风远转头看前方,“枭阳派也有精英未曾过来,谁都占不了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每逢佳节不想写,╮(╯▽╰)╭,这是什么毛病呢?
75、尊主恕罪
翼山南部大大小小有上百个山头,小河十来条;一行人登上一座高峰在山顶举目远眺;只见远山层峰累累,犹如海涛奔涌;翼山的山体主要由花岗岩构成;山顶大多是灰白色的怪石,悬崖生青松;雄伟气壮,瑰丽多姿。
可惜眼下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花逸看看图;再看看远处山峰;不由得抱怨:“也不标一个具体山名;再说;这图画得也太抽象,全是石头山,看不出什么特别。”
几个人在对照藏宝图细细研究地势,他们几个脑袋凑得太近,花逸一个女人也不方便看,在山顶上转来转去看山势,转了大半圈,忽见远山的山顶形同狼头望月,叫道:“快来看,那不就是那座狼头山吗?图上正好有。”
几人凑过来仔细对照,顺着狼头望月的山头,往左数上四个山头,谷中有一条河流。一行人到达河流处,朔流而上,继续拿着地图对照山势。
走上大半天,转了好几个弯,河流呈现“之”字拐角,按照图上标示,几人从河流拐角处左边的峡谷,走了上百丈,前方一道爬满藤蔓的山壁迎面而立,前面已经没有路。聂弘归诧异,“不对啊,我们走的肯定是正确的路,但这里怎么没有路了?”
滕风远不说话,提着刀上前在石壁周围查看,举刀砍断手腕粗细的藤蔓,后方露出一条小径,周围全是藤蔓,只能容人钻过去。图上画得的确没有错,但已经近四百年,周围的环境发生了些许变化,从前这里是一条道路,山水冲击,草木生长,如今已经看不出道路的痕迹。
一行人提着刀剑砍灌木藤蔓,滕风远拉着花逸走在中间,路上碎石无数,深一脚浅一脚。
走了一个多时辰,灌木渐渐稀少,路上碎石更多,有的如碗大,有的比水盆更大,再往前走,出现无数比床榻更大的巨石。
山谷不见尽头,从图上看,藏宝地点的入口就在这谷中某处,并非是在深谷尽头,至于具体位置,图上的山山水水石头草木本来画得不够精细,加上几百年的时间已过,地势有少许改变,得仔细推敲对比才能找到藏宝入口。
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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