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睡皇妃 籽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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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吉时已过,她却依旧未归,他慌乱了。她果然还是放不下大皇兄么?他所做的一切在她看来只不过是一厢情愿么?!
再次看到那两人相拥在一起,他积压已久的满腔怒火终于不可抑制。他步步紧逼,决意要带她回去。
目睹他坠崖那一刻,他内心的伤痛无法言语。未作任何思考,他紧跟着她跳下山崖,却被崖壁上布下的阵术逼了回去。屡次尝试无果,他终于觉得这是个阴谋。连他都下不去的地方她又如何能下得去呢?除非她身怀异宝,或则早有预谋,否则想要下去绝无可能。
他咬牙切齿,失控的对与他一样尝试下崖的大皇兄扔下一句“你打算与她从此归隐此地么?我偏不如你愿!”回宫后立即以胁迫皇妃之罪请旨将大皇兄软禁。
有人说他这是对皇兄的欲加之罪,明理人确知晓与逃狱之罪相比,这个罪名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没有回来,即使是大皇兄被软禁她也没有露面。他就如此不愿再见到他么?往日的温言细雨,柔情承诺都是她无助之时他将它收留所给予的回报而已么?
房间里有她用过的发簪、她梳过头的木梳、她穿过的衣衫……床头是她最为宝贝的秘籍,床单上,软被上都有她的味道,整个房间都是她的味道……
睹物思人,他不敢涉足这里。他夜夜笙歌,美人在怀,他放纵自己,不断提醒自己没有她,他仍然可以开怀畅饮潇洒自如。可是为何连和别的女人亲密相依而坐他都会排斥,根本无法碰她们,只因不是她么?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太子,他不允许自己被一个背叛他的女人牵动心思。
那一日,酒过三巡之后他似乎看到了她。暗自嘲笑自己还是无法将她忘记,当即竟生了幼稚的举动,他对着自认为幻觉中的她挑衅地与身旁下属们送过来的女子调笑。看仿佛看到了她苍白的脸,闪动着泪光的眼。
注意到身旁其他人似乎也看到了她,原来不是错觉么?他定定的看着她,呵~只不过是和她长着一双相同眼睛的女人而已,这又是哪个讨好他的官吏下属送过来的吧。
她身上带着大皇兄的腰牌,原来是大皇兄打算安排给他麻痹他的棋子。果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只不过是一双相同的眼,也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疯狂地占有她,完全忘了这只不过是和她长得相似的女人。他把对他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这个女人身上。让他真假难辨的身子,忆起了和她夜夜缠绵的画面,越是痛苦他便越拼命发泄。
当她躺在他身下提起大皇兄之时,他失控地给了她一巴掌。掌落之后心也跟着痛起来。
这是为何?
他忽略掉心头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尽情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一定醉了,怎会忍不住将她当成她……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60五十九章
师傅笑得意味深长;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我猜想着师傅会用什么方法整治齐翊然,抬头却见门口不知何时立着一抹欣长身影。定睛一看正是齐翊然那厮。
“飞燕先生与我说你喉咙无需再用药,少言低语过些日子方可大好!”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几缕阳光自他头顶照进殿内,柔顺墨发之上闪动着炫彩光芒,原本冷冽的男子身上瞬间被蒙上些许梦幻色彩。
我别开脸避开他探究的眸子,不想再与他单独相处
沉默片刻,“身子可好些了?”他突然又道。
我嘲弄道:“多谢太子殿下记挂,民女只不过是山野村妇,且早非清白之身,男女之事早已有所经历,并且乐在其中,怎会伤了?!”
半饷也未听到他的答复;我奇怪的转过身去,不料落入一个颤抖的怀抱。耳边是他同样颤抖的声音,“对不起,依依……”
他知道了??
——我总算得出一个结论,师傅信得过,母猪会上树。
“师傅告诉你的?!”他紧抱着我的手臂仍然微微抖动着,我疑惑他为何这般激动,“你不是很恨我么?何必假装热情?!”
耳边是他不断道歉的声音:“对不起……我以为你与崖下之人相熟,事先早已安排好……”
我用力将他推开,“齐翊然,你以为人人都有你这般深思熟虑好计谋?你也太高估我楚依依了吧?”
见他缄默不语,面色凉凉。心中突然有些不忍,但他不信任我,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我,岂能如此轻易就饶恕了他,我偷偷撇了他一眼,继续搬出他的旧话:“民女只不过是个残疾,太子殿□边美女如云,何必再与我相认?!民女告退!”说完佯装就要出门,心中倒计时三 二一
腰身一紧,意料之中。他将我搂在怀里,“我收回那句话。依依,不要再离开我好吗?之前种种是我错,我保证,今后再不会怀疑你……”
虽说预料他会不许我走,有心求和。却未想到他态度会变得这么软,美眸带着期盼之色,“别再离开我……”他喃喃重复,像个做错事的大男孩乞求原谅。
我越发肯定心中想法。这个男人缺少母爱,心灵严重受创,需要心理治疗!
“咳~太子殿下,麻烦放开我!”同情心泛滥之时,我却并没忘记要‘报复’他的念头,见他这般追悔莫及,突然无法开口说出伤害他的话来。
师傅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以这厮一路来的手法肯定没这么轻易服软。难道老伯师傅已经将前因后果告诉了师傅?!
齐翊然已经恢复了他那清高自傲的模样,眉头微蹙,眯了眯狭长的眼,“你是我的妻,抱一抱有何不可?”
果然是个心灵受过创的孩子,变脸变得真快!
“你我并未正式拜堂,不算!”
“那好,我明日便请旨与你……”
“不要!”我打断他,“我现在不想做你的妃了!”
他并不恼,白暂纤长的手指抚上我颊畔,十分为难的低叹出声:“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我下意识接道:“什么如何是好?”
我的发问显然在他预料之中,“飞燕先生与我说,要恢复你原本容貌只有一个办法……”
能恢复原本容貌??只要不放血挑筋,什么方法我都能接受,“快说快说,是什么方法?”我急切问道。
他精致脸庞难得的露出尴尬之色,凑到我耳边低低道出一句话。我听完立刻就傻眼了。
——“什么?这算什么方法?”
“我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唔,是否愿意一试全凭依依所愿!”
我在心中掂量一番,这不会是他故意骗我的吧?!这种方法闻所未闻。转念一想,如今身处这世道似乎没有什么常理可言,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呢?!那我的报复计划不就落空了?
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与内功深厚,研习玉嚟心经多年之人行夫妻之事一月方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偏头再望了望一脸光洁细腻肌肤的妖孽男子。
莫非那玉嚟心经正是他驻颜之术?!怪不得平时不见他保养,却依旧拥有这般让人妒恨得两眼放光的肌肤。想起奇异果如女子般丰姿绰约的神韵,我脱口发问,“奇异果也练过这种功夫吧?!”
话落,空气似乎立刻冷了下去,齐翊然凤眸一沉,“我想不必再征求你的意见了!”说完我的身体当即被他以一个九十度空旋,轻轻松松夹在腋下。
“齐翊然,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身体刚刚接触到地毯,他立刻倾身压了上来。我慌了神,“——你干嘛……救命啊,非礼啊……”
他身子一顿,皱眉不解地问我,“非礼是何意?”
我一时也懵住了,胡乱解释道:“就是……就是你摸了我不该摸的地方……”
他心领神会一般,勾起唇角,“我确实很想非礼你!”修长指头已经探入我胸前,我身体一僵,那日在软塌之上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呼吸突然变得困难,“不要碰我!”我失控的大呼。
“怎么了?依依,依依……”
半年后——
那日齐翊然甚至连碰都没碰上我一下,我已经很没用的晕了过去。事后我觉得我是患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综合症。大叹要恢复容貌怕是遥遥无期了!
我如今嗓音已经恢复到清脆甚至宏亮的程度。就说我随便往那外头吼一嗓子,墙头一准能蹦出几个暗卫来。
如今这模样虽然在往楚依依的轨迹上逐步发展,我却还是难以接受不同样的自己,照镜子的时候少之又少,除非某夜怀疑齐妖男不守规矩爬上过我的床,为查找罪证我会揽镜瞧瞧脖子和后背处,除此之外基本不会碰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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