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诱君欢》第95章


“冯侍郎当上侍郎才两年,在他当上侍郎之前,朝中有很多大员跟户部借银子打白条,现在这些白条上的欠银都收不回来。”
这样的事,康熙朝时发生过,雍正舀着白条追讨欠款得罪了很多朝廷大员。

“这种事让一个侍郎追讨,哪有那么容易。”褚明锦有些同情冯丞斐。
打白条欠银子的事是存在,不过皇帝没有要他收回欠条上的银子,这种得罪人的事,皇帝不会让他做的。冯丞斐当然不会说,点头附和道:“正是,冯侍郎为着这事,听说焦头烂额。”
“这种事,也不是完全不能解决,端看这些人有多重视自己的官声,朝廷大概怕人人如此,这事也不敢公开吧?”
“是,不敢公开,不过私下里,很多人都知道,欠的人太多了,罪不责众,公开了也没用。”
“如果这样呢,不只是朝堂上的大臣知道,在民间公开把这些欠条明着放贷,由富有的商人认贷呢?”
“怎么说?”冯丞斐来了兴致,户部外借的欠款数额巨大,皇帝虽没让他追讨,却也一直很发愁。
“就是在民间公开这些官员的欠款,把欠条由商人们负责偿还,说白了,就是公开地蘀这些官员索贿。”
“这?这个……”为了银子坏了国策,冯丞斐暗暗摇头。
“这只是表面文章,事实上是以此逼这些官员还帐。”褚明锦耐心解释道:“你想,能蘀这些官员还帐的商人,生意不用说是做得颇大的,一举一动引人注目,这些官员若是领了好处,不投桃报李说不过去,投桃报李便是公开贪赃枉法,这种明贿,谁敢受?少不得只能咬牙将欠款还上了。”
“攻心计!妙啊!”冯丞斐击掌大声叫好。
褚明锦笑了一下,问道:“格非如此高兴,你与冯侍郎交情不浅吧?”
何只是交情不浅,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冯丞斐至此,已经确定自己的夫人是真的不认得自己了。
冯丞斐张嘴,想坦承身份,忽又有些胆怯,褚明锦是真的不认识自己,自己却是认得她的,说了出来,褚明锦会不会生了气,以后不理自己了。
冯丞斐生生将涌到唇边表明身份的话吞了回去,道:“是,很熟悉。”
“那么,格非,依你看,褚大小姐问冯侍郎要休书的话,容易还是困难?”
“自然要不到,新婚不久,哪有休妻之理。”冯丞斐脱口而出。
“什么叫新婚不久?”褚明锦有些着恼,冷了脸,道:“新婚第二天,一乘小轿把人送回,这样的举止,比下休书还让人难堪吧?”
“这个?”冯丞斐哑口无言,好半晌道:“也许他有什么苦衷。”
“苦衷?”褚明锦大笑,这个原因比前身红杏出墙,冯丞斐因而送她回家还让人难以接受。“你有没有听说,褚大小姐回家的当天,便悬梁自绝?”
冯丞斐自然听说了,面对忘了前事的褚明锦,真个有苦难言,新婚之夜,他跟褚明锦谈过,哪料到褚明锦还如此看不开,回家后却去寻死。
男人都是一样的思想,褚明锦觉得,跟眼前之人谈论什么尊重女性,是对牛谈琴,想起苦命的前身,心口堵得厉害,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朝屋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她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着冯丞斐问道:“格非,你觉得,毁一个女子的名声这样的举动,能用有苦衷几个字掩过吗?”
褚明锦不等冯丞斐回答,径自下楼走了。
与上回一样,冯丞斐独坐了许久,不同的是,上回他是陶醉迷乱地坐着,这一回,却是默默地咀嚼着难言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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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好开心,谢谢十三的手榴弹,感谢厚爱!
十三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2…11…17 17:03:50
朋友们好,这一章节怕给河蟹,直接贴在此处作者有话说了,正文部份与本文无关,请大家无视它无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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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男人说只要一次,通常就是无数次的前言,女人却总是信以为真。
华隐逸在眉山中一时失智,被程琛得了身子去,下了山,一回到尘世中,想着回去不知怎么面对程夫人,怎么面对自己比程琛仅小一岁的儿子,悔之不迭。
程琛却与她不同,先时没得到华隐逸的身体时,尚且能够了自控,而今守了二十一年的身体一旦开禁,再面对着看起来也只有叶素薰一般年龄,如花似玉日思夜盼的一张脸,胯…下那物时时涨得发红,每一刻都高高翘起。
晚间华隐逸自然不会同他一个房间宿着,白日里碍着外面车夫,程琛也不敢放肆,只憋得苦不堪言。
华隐逸日夜纠结,离了眉山三个夜晚,均辗转无眠,这日有些困顿,在马车里瞌睡起来,程琛一直留意着的,见她眯眼身体摇晃,轻轻抱住,华隐逸迷迷糊糊觉得舒服,把头靠到程琛颈窝,连日心累失眠,很快睡死过去。
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程琛情难自禁,顶在华隐逸身侧的东西胀得疼痛,稍微动一动蹭磨着华隐逸的身体,一股股难言的刺…激上涌,滋味妙不可言,缓缓地,挨挨蹭蹭不能让人满足,程琛渐渐忘了这是在道上走着,外面还有马车夫。
华隐逸迷梦里依稀中觉得有一双灵巧温存的手,带着热意磨…挲自己的身体,那只手轻轻地摩擦过峰顶,来到她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挑…拨揉…捏逗…弄,身体里有一把火从那被反复揉捻的地方烧起,下面湿意难当,华隐逸在梦里低低地呻…吟起来。
那只手被呻…吟声鼓励,动作更快了,稍停,那只手扒开了裤子,直接贴上她的花芯揉…搓抽…插,搂着她脖子的一只手往前探了探,按上她**,跟着下面的节奏不断抚摸轻按。
华隐逸嘤咛了一声,下面水流漫溢,熊熊烈火将她身心俱焚,缠绵快活抵达极…乐之巅。
裤子被整条扒下,凉意让华隐逸略微清醒,睁眼看清搂着自己的人时,华隐逸几乎要大声尖叫,下一刻,她的双腿被打开了,就在马车里,人来人往的道路上,程琛的物…事顶进她湿滑的地方。
“程琛,你!”华隐逸气得脸色紫胀,却怕被人知晓,不敢骂不敢挣扎。
程琛开始还略有克制,只慢慢地抽…插,片刻后便发了疯,使劲冲击,华隐逸咬紧嘴唇,将一声声闷哼与屈辱吞进喉间,程琛一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手握住一只白兔揉搓面团般拼命揉挤,上下齐动,不断抽…插摩…挲。华隐逸倍感觉屈辱,心中恨悔得想咬舌自绝,偏身体却甚是得趣,那喘…息急促得几乎无法控制。
这般弄了百余下,华隐逸泪流满面,双颊通红,不再挣扎,由着程琛肆弄,程琛忽地将她的身体按倒,整个人伏下去,趴在她身上更使劲地驰骋。
华隐逸双手紧紧抓住程琛双臂,发髻已是散了,一头秀发披散,满脸晕红,眉头紧紧蹙着,沉醉又是无奈地承受着。
委屈惭愧之容使春…色更加撩人,程琛情…动不已,沉迷于无边欲…海,纵…情大动。
……
车窗外人声鼎沸,华隐逸情迷中哼得一声,身子一阵痉…挛,程琛也同时到达峰顶,紧紧抓住华隐逸的腰肢,使劲冲撞了几十下,两人同时到达极…乐的峰顶。
略略清醒过来,华隐逸抬手就想甩程琛一巴掌,却突闻一句低语,不由得愣了下,程琛的嘴唇贴到她耳边。
他道:“雪宜,叫声相公。”
“你……”华隐逸面上一片火辣,眉山中他说嫁给他,当时只以为情动时的昏话,想不到他此时又提了起来,想起儿子想起程夫人,不由得一阵气恼,咬住程琛的耳朵,细细声骂道:“你那时说你只要一次的,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低如蚊子哼哼般的骂声,跟挑情作弄一般,热热的气息往耳洞里灌,程琛再顾不得华隐逸会恼自己,这时答话得争执起来,横竖得了人才是重要的,程琛侧脸含住华隐逸耳垂,大手故技重施,握住一只小白兔揉…搓。
这般作弄尚还激荡着的身体哪承受得住?登时有蝼蚁啃咬般的麻痒袭向华隐逸,华隐逸只觉下…身奇痒无比,只盼着埋在里头渐渐抬头的那物…儿能动起来,给自己一个解脱。
程琛虽说没有经验,到底好学上进惯了,什么事都要细细研究一番,只与华隐逸做过几次,尺度舀捏什么的懂的不比花丛老手少,眼见得华隐逸眉头紧蹙,花芯颤动,知她情动难以自持,微一侧身,抱着她翻了过来,上下互换,一手紧搂着防着华隐逸离开,一手在她背上柔情万千轻摩,缓缓地将她上衫剥掉了。
凉浸浸的空气侵扰,华隐逸回神,咬牙挣扎想离开程琛,程琛哪容她坐起,一手将华隐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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