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娘子七夫之祸》第263章


闱君辰也愣愣的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唏嘘的摇头,“天,若不是卫忱岂不就……。”
翡小翠一甩袖子,气的昂首大跨步的冲了过去,闱君辰一看事不好也急急跟上。
374。竞选花魁-14
到近前,卫忱侧身立着并不看翡小翠,翡小翠现在一股火都在柳玺辉身上,也不看卫忱,钳住柳玺辉的胳膊狠狠的拖着他还没站稳的身子就走,气的一张脸都是黑的,黛眉倒立,眼睛冒火。
“喂喂……翡姐姐……手疼……。”柳玺辉嗷嗷叫着。
“疼!你也知道疼吗?我看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疼!”翡小翠咬牙切齿的说,依旧不管不顾的往客房拽。
柳玺辉本来还咧着嘴,当两人渐渐离闱君辰和卫忱的视线远了,他眼底浮现一抹得意的笑,‘活该让你急,谁让你刚才眼里没有我!’。
翡小翠拖着柳玺辉离开,闱君辰颇为尴尬的站在卫忱身前不知道说什么,总不好问他为什么会在附近吧,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翡府虽算不得大宅院,可就这样的小花园也有三处,且每个夫侍的院子前都有些特色景致,他不是特意来看翡小翠的还真是巧遇不成?
现如今只自己与翡小翠走的最近,虽然他们之间并没什么,甚至深究起来两人的感情算是才刚刚开始,可照比这些夫侍到底亲密不少,闱君辰一时只得讪讪的顾左右而言他,“这边景致不错,当初造湖想必颇费心思,引用活水成湖,不但湖水清澈,就连里面的活鱼也快有鱼池那般高产了,找一日来此垂钓不失为好休闲。”
卫忱缓缓侧过身,向闱君辰施礼,冷冷道:“卫忱不敢打扰大夫雅兴,告退。”
“…………”闱君辰被噎的够呛,可还真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冷落冰霜的二夫侍沟通。
不待闱君辰说话,卫忱已经转过身去,袍裾微动,人已经朝着青石铺就的小径深处去了,笔直修长的背影像是孤雁一般萧索,与翡小翠离开的方向正好背道而驰,就连闱君辰看着都觉得心酸,到底何时能一家团圆呢?
穿过两排柳树,拂过额前一条枝桠,卫忱的手缓缓攥成拳头,美好的唇形抿成了一条线,他就这么不着她待见吗?还是说……他那日的话说的太狠,在她心里已成芥蒂……?罢了,就算没有那日的挥剑斩断情丝,她心里仍然是恨自己,玉苏已故,他这个活生生的人如何与死人辩是非!罢了罢了,九儿的毒药他已吞下,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卫忱手无力的张开,颓然垂下,脚步越发沉重,每走一步心便狠狠的抽痛一下,他,就不应该远远的偷看她最后一眼。
*
起风了,树枝拍打着窗棂,一下一下的仿佛在配合着女子手上的动作,柳玺辉的房间里,桌上被按着趴在上面的少年被看起来年龄相仿的翡小翠毫不留情面的打屁股。
翡小翠就没这么气过,后怕的鼻头冒冷汗,秋千荡的那样高,如果不是卫忱出手,柳玺辉不摔死也必然会残废,好好一个少年郎,活蹦乱跳的上过战场,跟过商队,却是在她眼皮底下出事,她怎么向弘绯交代?恐怕连女皇都要惊动,就是那弘老将军也不会善罢甘休。
“啪啪……!”连续又是两巴掌。
“哎呦……疼……你……你住手……住手……!”柳玺辉的初衷只是好气,想让翡小翠注意到他,没想到换来的却是翡小翠一顿巴掌炖肉。
他是又急又气,满脸通红,从小到大家里人没一个对他动过一个指头,何况如今他都这么大了,打屁股,窘的他都快哭了。
翡小翠对柳玺辉的态度一直是以长辈自居,一来这人是弘绯的弟弟,二来柳玺辉也确实单纯的像个孩子,她三十来岁的人了教训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不算过分,急拍了几巴掌,不解气的想要撩开这小子的衣摆抽,刚把手探进细绢的裤腰上,指肚的柔软碰触到柳玺辉细腻的肌肤,不待她反应过来,柳玺辉如蚱蜢子般抽了一下,本来一直在扭动身子,被翡小翠从后面扣住的手也在用力的甩脱,可就这么一下,他老实的不动了。
气氛忽然变得诡异起来,除了柳玺辉轻微的气喘,便是屋里掉根针都能听清。
翡小翠已经探进去的指尖猛的顿住,黑沉的‘老脸’立时铺了一层大红布,完了,她忘了这是古代,忘了柳玺辉是女尊国的男子,她忘了男女授受不亲。
“咳咳……,你这孩子太不叫人省心,明儿我就派人护送你回禹州。”翡小翠讪讪的缩回手,将扣在背后的手也松开了,一急之下竟然有这么大力气,把个十六岁的男孩儿拧的动不了分毫。
翡小翠刚松开手,正尴尬的不知道怎么下台,趴在桌上的柳玺辉突然起身,低垂着头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看的翡小翠一愣,而这时,柳玺辉顿足在门口,急促的说道:“我回禹州,等你……等你来提亲!”
“什么?”翡小翠讶然出声。
柳玺辉扶着门框,双眸含羞带露,说的是欲语还休,“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还想怎样……。”说完仓皇而逃。
翡小翠傻眼了,这孩子说什么?提亲?谁?谁提亲?
柳玺辉一口气跑到荡秋千的花园,坐在秋千上慢悠悠的晃荡着,天边的夕阳红红的一团,周边的云朵也如红烧鲤鱼般翘着尾巴,他望着天际的一角,脸上越来越滚烫,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虽然他是有一点点喜欢她,虽然知道母亲预让自己嫁给她,可没成亲之前怎么可以做这样逾礼的事,哎呀,羞死人了!
柳玺辉忘情的抬手捂脸,结果忘了自己是在秋千上,身子向后仰了过去,“啊!”屁股着地,他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跌坐在秋千后。
他揉着自己的小屁屁,今儿这么‘高贵’的部位竟然不住的被蹂躏,他脑中一闪,她居然打自己屁股,难道她别的夫侍也是这样讨来的?
“呸!坏东西!”柳玺辉嗔了一句,转瞬又抿嘴乐了,扬着嘴角低低道:“你要负我,我定不饶了你!”
樱九儿紧握着手里的锦盒疾步在小径穿梭,刚转过拐角就看见园子里不知何时多一秋千架,再一看才发现秋千后柳玺辉坐在地上呵呵傻笑,不知道乐个什么劲,他们距离并不算很远,按理说他穿柳而过柳玺辉应该有所察觉的看过来,可他竟似聋了盲了,完全没发现他。
樱九儿生厌的撇撇嘴,若不是看在翠翠的面上,那天的讽刺岂能就这么算了?而且这个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翠翠,他得老实看住了。
想到自己手里的药材,这可是配置并蒂丸的最后一味药,眼瞅着要成功,哼,这些个狂蜂浪蝶看不住,那就看住翠翠,他要让翠翠一年两个生个十年八载,看她还有什么心思招惹外面的。
樱九儿懒得再多瞅柳玺辉一眼,紧了紧手里的锦盒快步朝着自己的院子去。
一进院子就能闻到似有若无的药香,他不停步的推开房门,迫不及待的要将这最后一味药添加进去,手刚打开锦盒,忽然就听身后没被他关上的房门‘吱嘎’响了一声。
他愣了一下,停下手里的活扭头,门已经被合上,卫忱冷面罗刹般立在那,森森的怖人。
樱九儿被熏染的有些胆颤,咽了口唾液,结巴道:“忱……忱哥哥……有事吗?”
卫忱似乎是太久没说话了,发出的声音干哑低沉,“我不能害你,不能让你步我的后尘。”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说的什么?樱九儿不解的‘啊?’道。
卫忱往前缓缓挪动步子,每走一步便说一句话,“我不知在那个人心里还有没有我的位置,或者只一点痕迹,我吃了你给的毒药后不能连累你,不能让她误以为是你要害我,不能让你像我一样背负玉苏那样说不清的罪责,也许……也许她早就不在乎我是生是死,可她总会在乎你的,别让一个微不足道的我……玷污了你们的感情……。”
这番话还不等樱九儿为他心酸,忽就听卫忱继续道:“我打晕你,哦,不不,还是打残你,就当是我从你这抢走的毒药……。”
“停!”樱九儿恨的牙痒痒,脑门跟着冒冷汗,要不是知道卫忱从不开玩笑,差点就要翻白眼讥讽回去,可明显,卫忱是来真的,因为一颗假毒药丸就要打残他?忙不迭的道:“你别乱来,这不行,绝对不行,你这样做她一样会恨你!”
“她本就恨我,就让她恨吧,若非恨,我怕她真的会……忘记我!”卫忱下了决定一连走了数步,他本来已经走了,若不是想到这一点不会折返回来,他不能害了九儿,而她也再禁不住这样的左右心伤。
卫忱一步步靠近,逼的樱九儿身子一个劲的向后仰,就在卫忱马上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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