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系先生》第21章


金浔峰的思维越发发散了,他忍不住幻想,当他挠老师脚板心的时候,当老师在他怀里打滚,当老师仰起头对他索吻的时候……
糟了……!金浔峰尴尬地夹紧了腿,低骂一声禽兽,他竟然这么想想就硬了。
金浔峰开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老师,好了吗?”
“嗯……马上……”鹤西朗低头,开始给绷带打结。
金浔峰简直处在水深火热中,老师的呼吸喷洒在他手心,带来一阵要命的酥麻。偏偏鹤南桂又在挠鹤西朗脚板心,鹤西朗失去平衡,直接跌进了他怀里。
金浔峰:“!!”
“鹤南桂,别闹了!我真的生气了!” 鹤西朗边笑边骂,没有一点说服力。
鹤南桂才不怕他,抱着鹤西朗的脚一阵咯咯笑,鹤西朗为了报复,伸脚去挠鹤南桂,鹤南桂笑得更大声了。
两叔侄玩得不亦乐乎,金浔峰心中却充满了绝望。
第19章 第十九章
当晚,苏芸过来时,鹤南桂还又哭又闹不想走,可惜无论她怎么挣扎,鹤西朗都跟没看见似的,非常狠心的把人送走了。
鹤西朗一直很受小朋友欢迎,鹤南桂更小的时候,也经常赖在他家不走,当时鹤西朗还很高兴的把人留下来了。结果鹤南桂到半夜就哭着要妈妈,直到鹤西朗半夜把她送回去才罢休。至此以后,鹤西朗就决定不单独留小朋友过夜。因为无论孩子白天表示多喜欢他,一到睡觉时,喊的永远是妈妈。
鹤西峻生日宴会订在雁栖酒店举行,鹤家每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市区内的酒店鹤西峻只看得上钓鱼台,他认为别的酒店都太过逼仄显示不出他的气派,无奈秘书告诉他钓鱼台当天有重大外事活动,不对外开放餐饮宴会。
鹤西峻不得已退而求其次,选了交通和规格都略次了好多等的雁栖酒店。当然,因为离市区距离太远,受到了不少人吐槽,但鹤西峻身份摆在这里,大家都很给面子。
华夏娱乐集团作为国内著名的娱乐公司,鹤西峻作为集团CEO,这次活动与其说是生日宴会,倒是更像一场商业活动。交际才是主要目的,庆生只是顺带。
鹤西峻邀请了业界众多艺人明星参会,还将在宴会上宣布一个海外并购重大项目。因为身份敏感,他父亲鹤忠并未到场,大哥鹤珉在外地出差,也缺席宴会。
鹤西朗这边自然是金浔峰陪同前往,全场影帝影后各种商业大佬,全都不如坐在轮椅上的鹤西朗来得抢眼。
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推着轮椅的金浔峰,这次金浔峰罕见地穿上了西服,裁剪得体的西服勾勒出他健壮挺拔的身姿,引得现场不少人侧目。
鹤南桂今天穿着蓬蓬的白色纱裙,一见鹤西朗来就伸手要抱抱,还要让小叔挨着她一起坐。
鹤西朗坐下后,鹤南桂脆生生的叫了声:“小叔叔,我要看你的大咪咪。”
鹤西朗:“……”
在众人尴尬的视线中,苏芸低下头,一脸严肃的教训鹤南桂:“你不能这么叫,在中文里,咪咪也是□□的意思。你叔叔不是女人,没有大咪咪,你知道了吗?”
众人:“……”
怎么感觉越解释越混乱?
鹤南桂小小的脸皱成一团,似乎在很努力的理解大人的意思,她想了想,又问:“可叔叔也说不能叫小咪咪,那我叫咪咪可以吗?”
鹤西朗忍不下去了:“我家那只猫有名字的,你可以叫它黑胡子。”
见鹤南桂没有说话,鹤西朗又补充道:“如果你记不住,叫小猫也行。”
不料鹤南桂却摇头:“不行啊,世界上有那么多小猫,可是陪我玩的都是黑胡子。”
鹤西朗微笑:“可你为什么之前都叫它咪咪呢?所有的猫都能叫咪咪呢。”
鹤南桂被问住了,想了半天都得不出答案,急得快要哭了。
鹤西朗还在一边看好戏,谁也没注意到,此时一个巴掌就飞了过来,打得他眉毛鼻子皱成一团。
“妈?你干嘛呢?”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美艳的富人,身穿旗袍,带着珍珠项链,那身姿那眉眼,是鹤家人一贯的高颜值。
鹤家妈妈叫华夏,名字相当大气,也是个实打实的女强人。她年轻时一手创办了华夏娱乐,经过三十余年的时间,华夏娱乐集团已经文娱产业行业前三,她个人更是数十年位列白手起家女富豪榜前十。
工作出色之余,华夏膝下还育有三子,她几乎是以一种令人惊叹的能力,把工作家庭都维持得妥妥当当。自从三年前把公司CEO让给次子鹤西峻后,华夏就从高位退居二线,只是偶尔参与公司重大决策。
此时,看到小儿子逗小孙女,鹤妈妈绷着一张脸数落鹤西朗:“你都多大了,小南又才多大,你好意思欺负她吗?”
鹤西朗大呼冤枉:“我只是和她讨论问题而已。”
鹤妈妈无动于衷。
鹤西朗开始撒娇,脑袋凑过去拱了拱:“我还是病人呢,您舍得对病患下手呀?”
“你还好意思说?看看你这腿,这是又去哪儿见义勇为了啊?”鹤妈妈这下终于心疼了,又担忧又埋怨。
这个曾经叱咤商场的女强人,现在和任何一个担忧儿子的妈妈一样,开始用唠叨表达自己的关心:“不是小云说我还不知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既然不愿意搬回来,也不愿意配保镖,那就少管闲事,好好照顾自己。”
鹤西朗一本正经的点头:“是是是,您说的都是圣旨,儿臣全都记下了。”
“就知道贫嘴。”鹤妈妈骂,眉头却舒展了开来,又开始关系鹤西朗的生活琐事。
母子在这边打岔,鹤南桂却还在想那个问题,过了许久,她终于想通了,认真道:“……那……那我以后都叫它黑胡子……”
鹤西朗笑眯眯的,夸小侄女真厉害。
晚宴是分餐,鹤西朗向来不喜这种吃法,再加上酒店菜品不算出色,不一会儿他就停了筷子。
台上还有一轮接着一轮的讲话,这种场合也没多少人是真的冲着吃来的,都是社交需求。偏偏鹤西朗没什么交际需求,他没有打扰金浔峰,自己推着轮椅出去,开始慢悠悠围着小路转悠。
深秋的雁栖湖好山好水,绚烂的灯光点亮了湖光山色,对面的日出东方流光溢彩,像是一轮明月垂落湖面。
不多时,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轮椅。鹤西朗回头一看,是一张帅气得有些邪气的面庞,还有那标志性的上翘眼,赫然是之前和苏元在一起的季长华。
季长华搭话: “鹤少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鹤西朗随口胡诌:“一屋子俊男靓女太耀眼,我出来冷静冷静。”
“鹤少真爱说笑,今晚谁能有你耀眼?”季长华指了指鹤西朗那只打石膏的腿,“你这腿怎么回事儿呢?”
“小事情,”鹤西朗摆摆手,“一时间见义勇为了。”
鹤西朗毫不脸红的给自己戴高帽,他挺身而出胖揍色狼,可不是见义勇为吗?
季长华过来跟鹤西朗搭话,其实是因为苏元,他之前一直以为苏元就是一个任人捏圆搓扁的穷小子,但没想到居然和鹤西朗认识,而且似乎关系还不错。
季长华出来玩根本没个真心,身边一大堆排着号要上他床的人,他从来没把苏元放在眼中。然而不知不觉,他竟然连续两周只和苏元一个人发生关系,季长华觉得自己这种状态有些危险,他开始主动疏远对方。
不料他这边疏远,苏元竟然再也没找过他。
今天在这里遇到鹤西朗,突然间又想起了苏元,季长华心痒痒的。想要知道苏元的消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季长华纠结了半天才开口,却问了句废话。
“鹤少和苏元认识?”
“别叫鹤少了,叫名字吧,”鹤西朗对季长华有所改观,态度不服之前那般冷淡,他解释,“我和苏元是本科同学,毕业后也一直有联系,关系还挺好。”
季长华问得很委婉:“苏元……他最近还好吧?”
“你这问题怎么问得这么奇怪,我怎么知道他还不好?”鹤西朗很困惑,“他好不好你不会去问他吗?”
虽然鹤西朗和苏元关系不错,但联系并不算密切。近十年的友谊,早已不需要每天嘘寒问暖来维持。
季长华被怼得无话可说,却更加好奇了。
“怎么?你很关心他?”
“怎么可能!”季长华连忙否认,“我就随口问问。”
季长华一直看不上苏元,在过去那几天里,他不停地对自己暗示,不过是玩玩而已,要不是苏元在床上着实对他胃口,他早就把长得这么寒碜的床伴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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