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债肉偿》第13章

“哦。”秦言听了这话就又躺回来被子里面。
“穿这个外套和这条裤子？”江默把衣服和裤子拿起来问秦言。
秦言看也不看，答：“好。”
江默好似发现了什么，走到他床边，把牛奶放到他面前，说：“喝了牛奶快点睡吧。”
“咕咚咕咚”秦言一口气喝完了牛奶，嘴上还沾着奶渍就往被窝里钻，江默见了用纸巾为他抹掉。然后暗灯走了出去。
周六。
秦言为他搭配了一套休闲西装，替他戴上手表，又用发胶把他稍长的刘海往后梳起来，本身有些稚嫩的秦言也变得成熟了些，又给他喷上运动型的男士香水。然后左右看了看，道：“可以了，出发。”
江默送他去看电影，可是停下的地方却不是电影院。秦言问：“不是去电影院吗？”
“哦，我帮你约了个餐厅，已经发过邮件给张小姐了，离电影院很近，吃饭完走去电影院只需要十分钟。”
江默从反光镜里面见秦言一脸紧张的，道：“人家请你看电影，你也得表示不是么。你放心吧，我选了口味清淡但又不寡淡的意大利菜。环境也不错，有钢琴伴奏。”
“好了，下车吧。”江默说着开车为秦言开门，又从后备箱把准备好的紫罗兰拿出来，递给秦言道：“别忘了你的花。”
紫罗兰花语：我喜欢你，很贴切今天的主题。紫色没有红玫瑰那么明显，即使被拒也不丢脸。
秦言拿起花走进去，餐厅的门童打开门，秦言进屋之前还回头看江默，可江默没有看他，直接开车走了。
张佳穿得很漂亮，穿淡紫色小礼服，身上披着白色的小坎肩。
秦言把花给她正是相映成趣。“谢谢你的礼服还有花。”女生的脸上堆满笑容。
“礼服？”秦言完全不知道这回事，眼睛里面都是讶异。
“对，快递到我家门口的，不然我都不知道穿什么衣服来吃饭。”张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不，不是的……我……”。
“以前同学都说你穿的很破，家里肯定很穷，没有想到这学期上来，穿的也好多了，人也干净利落了，很多同学都在背后讨论说你肯定做了什么不正当的生意才突然有钱起来……”张佳见秦言不说什么，又说：“你看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平日喜欢做什么啊？秦言，喜欢看什么电影？打什么游戏啊？”
“我……不怎么看电影，也不怎么打游戏。”秦言这些都是实话，没钱看电影，没钱打游戏。
“那你喜欢看什么书啊？”
“《心经》、《诗经》、《宋词》什么的”。秦言这些书也是之前在江默哪里早读课随便选的，其实他之前打工忙得很也没有看什么课外的书。
张佳听了这话也尴尬的笑笑，好像两人没有什么能聊得起来的话题。
“那你毕业后想做什么？我们这个专业很难就业呀。”
“这个……我也没想好，去小公司当职员吧，我只想平稳的过日子。”
“我也是啊。”说着姑娘露出很甜的笑容。
“你想生几个孩子？”女生问。
“啊？”秦言一脸懵逼的样子。结巴的说：“一个吧？”
“现在不是二胎开放了吗？很多男生都要孩子呢？不过我也觉得一个就好。”
“恩，其实两个也不错，只是压力太大了。”
“你和我想的一样。”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到也吃完这顿饭。秦言吃完饭想去付账，可是经理和他说已经有人付过了，他不想也知道是江默给的。后来两人又一起走去看电影，秦言见张佳穿得少就把身上的西装套在他身上，不过路程近，所以就算天有点冷，倒也还好。
电影讲的什么秦言也忘了，好像就是几个女生在那边吵架，不是他能理解的范围之内。
看完电影已经八点多了，想着怎么送张佳回去，因为电影院离大学有点远，打车是个好主意，可是电影院门前情路很多，车很难打到。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能让女生坐公车回去，秦言对张佳说：“你在这里等等，我出去拦车。”说着就冲了出去。
“请张小姐上车。”
秦言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转身看见江默把车停在门口，打开车门十分恭敬的叫张佳进去。
张佳看了看那车，又看了看周围人对她羡慕的神情，坐了进去。
秦言自然跑了过去，道：“你怎么会来？”
江默也不回答，只打开另外一边的车门叫他坐进去。
两人坐在车厢里面不言语，江默看了看后视镜，秦言抿着嘴，张佳似乎也扭着手指有些紧张。
“那个……”。是女生先开口的。“下礼拜小组去爬山露营，要不要一起去？”
秦言不回答，只盯着前面开车的男人的后脑勺。
“秦言。”女生喊了他一句。
“啊？”他晃过神。“下礼拜我有事。”
“哦，没关系，那就约下次吧。”
“恩。”
江默那头把车开的很慢，可是秦言就是没有什么动作，后来把女生送到宿舍门下，女生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看他。
张佳对他说：“今天我玩的很开心。”
秦言笑了笑，道：“我也是。”
“么”一下，女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进入了宿舍大楼。
秦言一人愣在那里，他想开口喊住女生，可什么也说不出口。
之后江默开车带他回家。
“吃饭怎么样？”江默问他。
“还不错。”秦言回。
“既然不错，人家约你去爬山干嘛不去。”
“下礼拜不是你说带我去叶大夫那里检查身体么。”
其实也不算是检查身体，因为江默对他做了那种事情，所以江默托傅云山找组立的大夫，叶亦每隔一个月帮他和秦言检查一下HIV病毒。
“恩，也对。”江默对秦言拒绝女生爬山去检查身体这事表示赞同，还是身体比较重要。不过又道：“不过你也太不主动了，在车里面女生都主动离你那么近了，你怎么不牵人家的手？”
“其实……江默。”
“恩？”
“你不觉得人家是因为我有钱才和我交朋友的么。”秦言虽然笨但也懂得一些道理。
“怎么，你还想找个不爱钱的女朋友？”江默打开门，走进屋，开灯，招呼秦言进屋。“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爱一个人，如果她爱你的钱，那么说明你还有可取的地方。再说了，我看新闻，以后要有3000万光棍，我看那3000万男人要么一辈子｜撸，要么只能互相搞｜基了，怎么你不要如花似玉的系花，到情愿搞｜基？”
“你也别这么说gay，也是人家的自由。”秦言忽然想到林贤的话，心想江默是不是很讨厌这类人。他见江默听了不说什么，继续说下去。
“也不是因为这个……钱是你的，如果我和她在一起，那我不是骗她么，再说了，她好像以为我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她还以为你是我管家之类的……”。秦言皱了皱眉，道：“如果我结婚，你是不是会离开我？江默。”
“我对你做的事情，这辈子也无法弥补，所以就算你结婚，我也像现在这样照顾你，这样你可放心？”江默说着走进浴室给秦言放热水。
秦言听了不知怎的觉得安心很多。
“秦言过来洗澡。”
“恩。”秦言说着放下手中的手机，走进浴室。
他的手机里面有一条发给张佳的短信，上面写着：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以后还是不要单独约了，对不起。
？
☆、（十五）检查身体
？ 入夜。
“放开……江默……放开”。
江默从隔壁房间听见跑了过去，打开灯，就瞧见床上的人像是被水浸过似得，额头上都是汗，怕秦言发烧，伸手用手在额头上摸了摸，幸好没有发烧，便推了推床上的人儿，在他耳边低语道：“秦言，别睡了，醒一醒。”
秦言睁开眼，看见江默的脸模糊不清的在自己面前，下意识的伸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江默没有阻止他，没多久秦言便睡着了，江默也掰不开他的手只得趁势同他睡在一张床上。
秦言睡相倒也没有很差，只不过到了半夜就有了不对劲了，身子微微发烫，江默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伸手去摸，才发觉他裤子中里面已是滑滑的。
江默笑了，低语道：“到底是年轻人，做个梦还会这样，也不知道梦到了谁。”（还不是你么）
江默握住那东西，忽轻柔忽重重的捏，秦言好似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在早春的湖水里面遥着，风暖烘烘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