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为为夫正名》第64章


被点名的苏大才子眸色一暗,一个翻转将她按在了圆圆的桌案上,继而覆身上去,有些咬牙切齿地贴在她耳边说道:“不知好歹,待会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兜着!”
铺天盖地的欲/望带着愤怒袭来,仅仅片刻时间,两人便衣衫不整地撕扯在了一团。
周围突然明亮了起来,小小的包间里吸气声此起彼伏。
众人眨了眨眼睛,惊愕地闭上,半晌再睁开,眼前依旧是火辣辣的一幕。
只见女子衣衫半褪,露出了两条白皙的臂膀,被男子毫不怜惜地压在冰凉坚硬的石桌上,透过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桃红肚兜的边边角角。
“苏大公子——”有人惊呼出声。
听到声响,苏望风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起身,不紧不慢地为女子整理起了衣衫。
抬头,向来沉静无波的眸子蓦然睁大,双手亦是一僵。面前……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望风,还有好多人看着呢!”
清脆的声音娇滴滴地响了起来,众人忍不住地抖了抖,抬眼向女子望去,不由得又是一阵叹息声。
苏望风这才回过神来,伸手将女子搂在怀里,光明正大地看向站在帘子处的众人:“一时情/动,让大家见笑了。”
毕竟见过大场面,凝春楼的老鸨愣了一下,随即挥了挥拿着帕子的手:“哎呦,哎呦,是妈妈我太鲁莽了,倒是打扰了苏大公子的好事,我们这就离开——”
说罢拉了拉一旁梨花带雨、望着苏望风默默流泪的相思姑娘:“天下何处无芳草,这苏大公子眼见着也名花有主了,相思啊,咱再去选其他人吧!” 
闻言,惊愕得瞪大了眼睛的世家公子们这才回过神来,一群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特别是杨舒逸,本来就小的可怜的一双眼睛更是挤得只剩下一条缝了。
临走之前,看着衣衫不整地两人奸笑了几声:“哎呀呀,退之兄,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兄弟们这就不打扰你们了。”
一群人呼啦啦地离去了,小小的包厢里又恢复了安静。
苏望风紧绷着脸,星眸眯起带着几分危险:“莫扬尘,你倒是很有心计啊!这面具,这嗓音,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4 章
扬尘哼了一声,直直地看向他:“苏望风,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倒先来倒打一耙!那相思姑娘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你事先并不知情!”
“知情又如何?就是刚才你不演那一出,我也会拒绝的。”
“是么?”扬尘轻笑出声,走上前去,随意地拉了拉他的衣裳:“我也相信你会拒绝的,只是能不能抵挡得住美/色/诱惑;我就不知道了。”
苏望风身子一僵,抬头,眸色血红地看向她:“莫扬尘,你不要逼我!这么多年,我心中始终只有你一个人,何曾碰过其他女人!”
忽而闭上了眼睛,明亮的灯光下,衣襟散开,显得十分狼狈。
“如今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扬尘,你可以将心计用在朝堂上,用在那些尔虞我诈之中。我不希望有朝一日你我到了要用心计的时候,你若不想,以后我不会再动你一分一毫。”
“你若不想,以后我不会再动你一分一毫”,女子轻笑一声,伸手捣了捣他的胸膛:“退之,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话音未落,倏忽转身向着门外走去,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包厢中发散开来:“苏望风,你好自为知吧!”
至此,关于西凉第一才子苏家公子的八卦绯闻再一次充斥在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甲:唉,想相思姑娘一颗芳心全都扑在了苏大公子的身上,奈何——我以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乙:这算什么!先前不都说苏少傅和当今陛下有一腿么,那这么看来多半是冤枉公主了。
本来支着下巴听得正有劲的小丙一想到当晚的传闻,顿时羞愤起来:“堂堂苏家公子,伤风败俗得很呐!”
旁边有人不自觉地咳了咳,低声提醒道:“小丙啊,当时是在妓/院里;可不是男人的销魂窟么!”
当坊间传闻像熊熊大火般燃烧的时候,朝堂上也出了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
据说卧病在床一个多月的老丞相自知时日不多,连夜向女皇陛下上了一封奏折,请求辞去相位,另外推举刚刚入朝堂没多久的顾洵担任丞相一职。
于是当天早朝上女皇大手一挥,正想封顾洵为相,却被人抢先一步提出了异议。
“陛下,老丞相身患中风,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是以微臣以为此奏折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以扰乱朝纲。微臣恳请陛下严查!”
居于上位的扬尘轻笑一声,凤眸一转看向了一旁随伺的小麻子。
“小麻子,送奏折之人如何说的,你且向沈爱卿转达一下吧。”
小麻子一听一个机灵回过了神,往前走了几步,尖细着嗓子吼了起来:“丞相府管家来递奏折时是这样说的:老大人虽身患重病,但仍心系朝堂,自知时日不多,便以口语的形式传达了他的意思,丞相府中有人懂唇语,就把他的话记了下来,还希望陛下能够一圆老大人的夙愿,也不枉他老人家为朝廷奔波劳累了这么多年。”
“沈爱卿可听清楚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有谁还敢质疑奏折的真实性,那不是找死是干嘛!
于是朝堂上,众位大人眼睁睁地看着女皇陛下下了一道又一道提拔的旨意,低头一阵心酸,在朝中混了也大半辈子了,到头来竟然还比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年轻!
这边前朝的事刚刚处理好,后宫里却又传来了消息,说是太后思女心切,眼见着就要得相思病了。
扬尘一听脸色顿时黑沉了下来,又是相思……她最近是不是犯这个词啊!
进得知敏宫,太后脸色不是很好,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莫扬尘最近你的脾气倒是大了啊,又是怎么气退之的,他那么好的脾气都能被你气进妓/院里消愁去!”
扬尘一听顿时无语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母后,到底我是您的亲女儿,还是他是您的亲儿子啊?”
太后一听,正要发怒,却被她抢先一步按住了肩膀:“母后息怒,儿臣跟您开个玩笑而已。传言中的那个女子就是我。”
说着说着愤愤了起来:“不过,他也没按好心,明知那个什么相思姑娘对他有企图,他还屁颠屁颠地贴上去!这次是被我撞见了,背地里还不知道瞒着我做过什么事呢!”
太后叹了口气,将她拉着坐了下来,皱着眉头道:“扬尘休得胡说,退之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人格、品行那是好的没话说,也就是他能容忍你这些脾气。夫妻之间以诚相待,你也要多体谅体谅他。”
扬尘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随便找个理由便溜出了知敏宫。
苏望风,不是我不信你,我只是害怕全心全意地信你而失去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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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宫中
扬尘呆呆愣愣地看着桌案之上一字摆开的数本奏折,心中波澜微起。
蓦然地,她又想起了那日在亭子里两人的谈话。
“顾氏一族若非出将入相,成就万古不枯的霸业,便会闲游一生,浪迹天涯海角。而我之愿,山高水远。”
当时她一笑置之,并没有太把顾氏一族放在心上,所谓世间传言也不过是传言而已,至于真假,无人知道。
如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看着西凉与日俱增的变化,她不禁喟然一叹,想必空穴不来风,也便是这个道理吧。
顾氏一族,顾氏一族,凤眸微微眯起,却听得殿门口小麻子尖细的声音传了过来。
“陛下,顾丞相求见!”
扬尘一愣,叹了口气:“宣”
腊月初的天,风雪飘扬了一天,此时外面一片银装素裹,也冷得很。
顾洵进来的时候,厚厚的棉袍上沾了些还没来得及化掉的雪花,见到女子身着单衣坐在矮塌之上,微微一笑:“天气严寒,还是多穿些衣裳的好。”
扬尘一愣,外殿昏暗的光线下,只觉得那一抹硬朗的白色无比熟悉。
男子敞开的衣襟,胸间一点朱砂痣,女子嘻嘻哈哈的笑声…带着震痛心灵的力量自记忆的洪荒深处传来。
唇角翘起,露出了一抹苦笑,不过是几个月而已。
“凤栖宫中暖和,穿多了笨手笨脚的也不舒服。”
随即凤眸抬起,带了一丝疑惑:“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可有事情?”
闻言,顾洵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头,犹豫了半天这才开口:“就是来看看各地呈递上来的奏折你有没有看到。”
“当真如此?”
“——当真如此!”
扬尘低低地笑了起来,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片刻,薄唇微启:“顾相不善谎言也,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儿?”
见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顾洵也不扭捏了,无声地叹了口气:“方才在宫道上碰见了张太医,说是——赵郡王生病了,好像还很重的样子。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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