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稻香:寡妇娶贤郎》第124章


随后,从牢房内传来了拳脚击打声,还有白驹然的闷哼声。
安氏看白驹然被围欧着,心里一阵畅快,仰头“哈哈”的笑,边笑边走着。
出了官衙,安氏便打道回府,在回府的路中被另一队的小轿给拦了下来。
安氏掀开窗帘子问丫环:“怎么回事。”
“夫人,有人拦我们的轿子。”丫环望着前方道。
安氏放下帘子,再掀开轿帘,望着前方,一个金黄色帘子的小轿前站着一位穿着扮相都十分尊贵的女子,女子生得俏丽,庄严优雅。
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压过了安氏。
安氏不由的捏了一把汗,也不知镇上还有一位这样的“煞神”。
“何人,胆大包天了竟敢拦我的轿子。”安氏怒喝了声。
穆氏,缓缓的走了几步,嘴角勾起了有礼的笑,温声细语的说:“赵夫人,别来无恙啊。”
安氏身子一怔,愣愣的看着穆氏。
仔细的想想,这穆氏怎么这么面熟,但是又记不起在哪儿见过。
穆氏不常出府,出府的时候与安氏也是少碰面,所以,穆氏在这镇上待了二十五年,也是极少人知道这人物。
“你是哪个府的。”安氏下了轿子,问。
“可否借一步说话。”穆氏道。
安氏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显然不太乐意“借一步说话。”
穆氏拿起手绢擦了擦汗,道:“哦,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若喜欢在这儿谈,那就别怪我直言了。”
说完,她便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玉锁,锁头上写着“居”。
玉锁在穆氏手中晃来晃去。
“赵夫人,我越看这玉越是喜爱,所以,只还了锦囊给你,玉我就自个留着了。”
章节目录 第334节:【一诺千金】真*相(2)
安氏死死的盯着穆氏手中的玉锁,时隔二十多年,她对那块玉锁依旧是记忆犹新,顿时,安氏的脸色煞白,手越渐微凉,立刻阻止道:“借一步说话。”
“夫人……”
“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安氏打断了贴身丫环的阻止。
“是。”一群人恭敬的回道。
穆氏领着安氏入了自家后院,再穿过走廊,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再命人沏了茶送进来。
安氏一直站着,冷视穆视那热情的招待,冷冷的说:“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玉锁。”
穆氏把茶端到她面前,再把椅子扶到安氏的身后,说:“坐下来慢慢聊,不急,我已经命人做晚饭了,今晚你就留下来吃饭吧。”
“不必,你就直言好了,你为何会有我的玉琐。”安氏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她可没有这耐心陪她玩这游戏。
穆氏见她那么急着想知道,便也不打算再继续与她绕弯弯,自顾的坐了下来,道:“这块玉你确定真是你的吗,既然是你的,为何会将这么珍贵的东西扔掉呢,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汉王追究起来,查到你头上,你人头落地吗?”
安氏倒吸了一口凉气,脚步往后退了退,指着穆氏手中的玉道:“那玉跟汉王有何干系,你这刁妇莫在我面前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我是在胡说八道,你还不知道这玉是汉王的吗,玉锁里的“居”你可知这是汉王小时候的别称“孤居临”,汉王不喜欢这个“居”便在成王之后,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君”,他说他要“君临天下”,他要统一六国,对他来说,这个“居”就是一个耻辱,天烬国第一大叛徒就是叫“汉居凤”,他的父王又给他赐了“居”字,是要让他记住什么,你可懂得,你随随便便将一块玉系在孩子身上,又随随便便的将一个才出生不到两日的孩子扔到我门前来,你认为这事就了了吗?”
穆氏也拍了下桌子,步步的走向安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温柔,一字一句恶狠狠的说出来。
安氏依旧是指着穆氏,想开口说完,却先被安氏给阻止了:“还没完呢,若不是你用你自己绣的锦囊挂在那孩子的脖子上,我怕是也找不到那孩子的亲娘,大家都是苦命的人,你又何苦去刁难你的孩儿呢,你把他扔掉,他已经够可怜。”
安氏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明显的颤抖着。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刚刚还在牢里对着白驹然大骂,羞辱他,下一秒便有人告诉她,他是那个被她狠心扔掉的孩子。
“怎么可能,你骗人,你骗人。”安氏捂着耳朵大声的吼,她不接受这个事实,她不接受,她不接受。
突然,她站起身,将穆氏推的远远的:“我才不信,我才不信,你骗人,你少骗人。”
吼完,她便匆匆的转身,离开穆府。
她不想继续听下去。
这样的事实难以让她接受。
她不可能接受那个孩子,永远,一辈子……
穆氏得意的在房里哈哈大笑。
她可以让这个世界安安静静的,但也可以让这个世界再卷入血腥的乱战中。
她恨,跟那冲出她房里的女人一样恨这里。
安氏回到赵府后,便把自己关在房里。
找出了那个红色锦囊,冷静的想了个遍。
那女人怎么会知道这锦囊是出手她手,赵府里知道她会绣金龙飞虎的图案没几个。
除非……
安氏紧皱眉头,暗道:府里有内贼!
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的身边的丫环。
她们平日里进出她的房间,知道她会什么也不奇怪。
章节目录 第335节:【一诺千金】真*相(3)
随后她命人将自己身边的贴身丫环都捉了起来,关在了柴房里。
对安氏来说,内贼多留一日她就多一日不安。
到了晚上,她特意回到县衙,并且带了重礼给赵县令,命人将白驹然给杀了。
她不能留着他,若是穆氏握着白驹然这个把柄在她身上捅一刀,那赵府可是要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罪名。
所以,她必须得做的干干净净的,到时,穆氏想拿这事威胁她,她也找不到人了,光凭那块玉能证明什么,只能证明穆氏她从哪偷来的玉吧。
夜,月上树梢,两个黑影在山林间晃动。
左边的那道黑影,说:“行了,就放这吧,反正这荒山野领也不会有人来。”
右边的那道黑影,道:“笨呐,前面就是悬崖,多走几步路会死,若是做的不干净,到时候赵大人怪罪起来,有你好果子吃。”
左边的人埋怨道:“真烦。”
两人快步的朝高耸的悬崖去,将那奄奄一息的人狠狠的甩出了悬崖。
白驹然只感到身体的力量被一股黑暗吸去,身子越来越轻,然后,快速的往下坠。
“砰……”的一声,平静的水流响起了重物落水声。
一位白衣男子站在大岩石中,目光深沉的看着江水,声音轻轻的说:“又掉了一个。”
白衣男子随即跳入了水里,游到江水的最深处,将那落水的人捞起来。
把白驹然救上岸后,连赤岩对他实施了急救。
而一直站在连赤岩身后的农妇走了过来,说:“赤岩,这里太冷了,咱们还是把他带回去吧。”
“你不阻止我了。”连赤岩望着担忧他的女子,温柔的问。
“我阻止不了你。”项雯抓紧了双手,紧琐着眉头。
连赤岩点头,背起了身受重伤的白驹然,再拉着项雯的手回自个的小屋。
白驹然身上布满了密布的鞭伤,气息微弱。
项雯从外面端了一盘热水进来,放在床前,把洗脸帕拧干递给连赤岩。
连赤岩摇了摇头,说:“雯雯,你先出去吧。”
项雯点了点头,走出了屋子。
一夜,静悄悄的过去了。
阳光洒在那张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她眉头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望着露出山头的日光,小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
项雯她住在这座村子最偏最角落的一个小屋子里,四周环着山,云雾萦绕着小屋,仿佛与世隔绝,而村子里的也少人来项雯的家。
她是一个令人觉得厌恶姑娘,更准备的说,她左边脸上的黑色胎记让村子里的人觉得她不吉祥。
但是项雯并不觉得她的生活很可悲,因为她还有连赤岩。
她站起身,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再贴耳听里面的动静。
他怕是还在里面为那人急救吧。
转身,她又去厨房里端了一盘热水,到另一间小房间里。
她拧干了帕子为床上躺着的一动也不动的女子擦手、擦脸,低低的说:“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从上面掉下来,不过,既然来到这儿了,你就安安心心的睡吧。”
项雯突然又意识到什么,立刻转了口道:“不行啊,你得快点醒过来,不然,你的家人该担心你了。”
项雯在她耳边唠叨了很久,连赤岩说每日必须给她按。摩身子还要在她耳边多说话,把她唤醒。
那“嗡嗡嗡”的声音,令沉睡的人眉头皱了几下,双眸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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