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做死渣男 作者:拼命三娘》第47章


应尧将草帽盖了头;翘脚躺在草地上钓鱼,旁边纪南楼倒是盯得认真;却半天没见过鱼咬钩。
迷迷糊糊中;想起昨晚他后来试着劝闻樱那丫头时;她笑着回自己说:“公子说什么话呢;我们楼里的人;一向生意归生意;结了帐便完事了清的,绝不再纠缠,这个可以跟您保证,您放心。”她一向很少提及自己的出身,用那样轻描淡写的话语说出来,实在让应尧心里硌了许久。
应青茵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不想和苏小夏她们一伙,又不愿去找与应尧与纪南楼,便在院子里瞎转,转了一会没意思,便又想着干脆回来同哥哥们一起钓鱼得了。正转回时,倒见着了原本应尧房里的大丫头玉帘,提着一把锯子,神色慌张往回跑去了。因为素来不喜欢那个丫头太过机灵要强的性子,应青茵也懒得管她,只顾往前走,寻着了应尧两人,学了应尧的样了,往地上一躺,抢过应尧的草帽,盖头上,吩咐说:“纪二哥,给我穿个钩,下去水里去,帮我盯着……”
应尧隔着草帽子揍她一把,笑说:“你这是要做姜太公呢?”
应青茵哼哼了一声,不回话,应尧倒不好再躺下,只懒洋洋靠着树干,盯着水中浮子,盼着鱼儿上钩,问应青茵说:“那两个姑娘呢,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去玩?”
“我才见着她们去划船去了,我怕水,懒得去。”应青茵淡淡说。其实她是不屑与两人同行。
纪南楼穿好鱼钩,放下鱼线,递给她,说:“大小姐,你要拿着吧?不然钓再多也不能算是你钓的?”
“放心,我就算钓得再多,也不会高兴得巴到你身上去。”
应尧看纪南楼一眼,笑呵呵说:“你这是为昨天旁人巴到他身上去了,记恨他呢?”
应青茵呸了声。
几个或多或少说者话,正迷糊着等着将近要回去吃中午饭时,有小厮慌慌张张乱癫着脚步过来,急得喘不顺气了,朝应尧都有些立不住了,说:“苏姑娘落水了,才被玉帘救上来了,醒不来呢?”
应尧被吓到,问说:“怎么弄的?去请大夫了没有?”
小厮喘着气只能连连点头。应尧说:“那便等大夫来了再说,慌成这样做什么?”
那小厮稍稍喘顺了气,还是不放心,惊恐地说:“只是玉帘说,闻樱姑娘也落了水,小的们,潜下河里捞了一圈,没,没捞着……”
应尧只觉心里咚咚狂跳,都来不及想什么,便上前提了小厮的胸前衣服,催着他往前走,要他带他过去瞧瞧。
应青茵看着他的背景,回首看看也是被意外怔住的纪南楼,开口问说:“我哥,怎么像是魔怔了?样子这般吓人?”
纪南楼回过神来看她一眼,拉了她也往前走,边走边说:“要是找不着那个闻樱姑娘,说不定还真是会魔怔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说忙啊没时间啊什么的,怕说多了惹人讨厌,会被喷被拍,我实在是找不出时间来,今天在公车上来回都睡着了……
VIP章节 47第46章
应尧这院子后头有一片极大池塘;用来养小鱼种莲藕;因靠着长江支流胭脂河,便着人打通了便于引得活水进来。现在这时节;才下了藕秧子;还没见抽出芽来;水面上不见别的;只见着宽宽阔阔的,在春风里正波光鳞鳞;银白耀眼;原来正是春光正好的季节。
在场的人却没有哪个有心思赏上一赏;原因无它;有个活阎罗在旁杵着;赤着眼死死盯着水面上大小来往船只。没有人敢怠慢;管事的在低声又严厉指挥着人,连连喝骂,出水来喘气的人喘完气,二话不说,一头又扎进水进。
然后应尧还是觉得周围闹哄哄的吵得厉害,他很暴躁,想扯着谁的身子胖揍一通,却扯不着人。
日头一点点过去,应青茵耐不住了,虽然她知道那位没了的闻樱姑娘近来得了大哥的喜欢,不过也就是个没名没份的女人罢了,值得这么兴师动众么?她上前去劝,说:“累了,哥,算了吧?都这么长时间了,只怕早就……”
却见应尧猛地回头看她,眼神陌生又吓人,还透着那么一股子想要杀人毁物的劲儿,是她从没见过的样子,她有些被意外到了,不自觉后退一点,抓住了纪南楼的手臂,正当纪南楼侧过身来要替她挡一挡时,应尧自己倒有些回神来,说:“你累了就先回去歇着,我再,等等看。”
应青茵转身就走了。
应尧抬头看日头,被刺得闭了眼,退后一步,摸着一处平坦处,坐了下来,眯了眼来瞧水面,半天不见动静。纪南楼瞧着应尧那样子,实在是忍不住,老大几时变得这么笨了呢?上前摸着鼻子笑问说:“你还记得不?有一次你将闻姑娘丢进池子里,闻姑娘她其实是会水的,自己上了岸,而且……”
他说了这话便故意顿了顿,眼瞧着应尧颓废灰暗的眼中闪出几丝光亮,还间杂些恼怒的意思,便只笑了笑,马上又沉重地说:“而且,还有可能,这池子里水面上看着安静,其实底下暗涌激烈,可能,早就被卷到外河去了,一总守在这里捞,也不是法子。”
应尧本来听说闻樱落了水,半天如被雷劈了般,回不过神来,后来望着广阔的水面许久,才渐渐冷下心来,想着,可能真就是沉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真找不回了,老天真是厚待我呵,笼共我也就只有这么个在意的女人了,都还不能多留两天。他想起十多岁时有一个街口算命瞎子纠缠他,被他恶狠狠堵了回去,那人曾经在他背后说他是什么,命犯孤煞,起初他还不觉得有什么,年岁渐长,才知确实折磨人……好不容易在屋子里安了两个人,却一个尸沉塘底,一个不知醒了没有。可是正当他冷了心思要放弃时,纪南楼的一句话,倒是又惹起他的劲头来,没错,便是这个大个池子,早就叫一众家丁这一上午翻了几个遍,怎的就没寻着,一定是那丫头趁机又逃跑了,好大的胆子!
于是恨恨地朝纪南楼说道:“你带人去村子里仔细找。”等找到了她,一定要细细剥了她的皮,实在是够胡闹的,这样吓唬自己。
纪南楼叹口气,心道:大哥,你就完全没听说我后面的话吖?
带了众人去了,应尧仍不能静心,沿着河岸来回的走动,时不时眯着眼望望河面,他是生怕什么时候瞧着了不愿瞧着的情形。
一会便又碰着应青茵回来,应尧皱了眉问:“不是说累了?”
应青茵过来找自家兄长,自然是有事,只是一上午就要让自己哥哥失了唯有的两个女人,有些迟疑,但又不能不说,便开口说话时,语音少有的温和,像自己倒是大姐姐一般,说:“有件事要告你,不过不许冲动。要查清了再动手,知道么?”
应尧侧目看妹妹,将绷了一上午的脸对她松了松,说:“到底什么事?”
“我适才去问了苏姑娘身边的丫头玉帘,落水时是个什么情景?她说是船只年久失修,才下水不久便散了。我适才叫下人顺道将船骸捞上来一些,你与我过来瞧瞧。”说完带头往前走了。
两人走去时,有个中年汉子守在一旁,见了应尧他们,俯身作揖了说道:“少爷,备着您要过来,我一早便领了人将这院子上上下下全部修整检查了一遍,便不是下船采莲季节,也防着小姐会下水玩,这船也是检查过的。您瞧清楚了,这水杉木最是耐用,里头的钉子也不曾生锈的……这船为何会散,倒着实奇怪,小的斗胆猜测,怕是院子里有人存心所为,不如小的去仔细将院子里的人,个个抓来好好审上一审?”
应尧接后那一片残木头,盯了半天,脸上寒光毕现,眼中怒火已炽,望了那人说:“好好审。”
应青茵扯了扯他,说起了另一件事:“我早上在僻静处,见着原先你房里的那个玉帘了,她竟然拿着锯子,神色极为慌张,不如先拿了她来审一审?”
应尧望向自家妹子,眼中眸光转了几转,突然大骇,竟然会这样?朝那汉子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得了意思,没说多话,便转身走了。
过了半天回来,朝应尧报道:“小的用了杀招,不一会就都招了。说是因为闻姑娘,闹得她丢了大丫头的位子,心里过不去,要吓姑娘一吓,没想到会闹出这么个后果。”
应尧气极,恨不得亲身上前将那丫头撕碎了,只切齿咬牙恨道:“杖毙了。”
应青茵等了一会,不见哥哥再有动静,倒猜测了一番,玉帘自离了晓风院,便一直借口挑婆家,在苏小夏面前服侍。苏小夏是个要强掐尖的人物,而近些天来,自家兄长太过肆意,怕是苏小夏早就心生怨恨了,更何况此事若是说没有苏小夏帮忙,全凭玉帘一人,终难成事。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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