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做死渣男 作者:拼命三娘》第59章


闻樱想了想说:“我先看看他吧,帮我去叫大夫来呗,就说寻着他家里下人来了。”
进了屋,便闻着药味更浓了,有些呛人,屋子里只有简单桌椅,临窗放着一张挂着白布幔子的床,床上薄被下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眉睫黑黑的人。闻樱走过去,轻轻叫了声,没有动静,伸手下去摸了摸,呼出一口气来,温的!
闻樱在床边看着应尧的脸发了一会呆。他有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看上去像极了脆弱的瓷,她不愿身旁有一丝动静,生怕惊碎了他。
因听见了脚步声,闻樱忙退出屋子外来,见着船娘的男人跟着一个胡子拉碴大大咧咧的人过来,忙迎上前去。
那个胡子拉碴的人对闻樱说:“你是他家丫头?回去告诉他家人,危在旦夕,今晚不要动他,过了今晚没事才好,不然,哼哼,你们说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要命。”
闻樱只得谢过,想了想,卸下臂上那个变了形又救了她一命的金钏子,递给船娘的男人,请男人帮她去送信,没想到男人虽一口应下,却死活不肯收她的东西,说先前得的那个扳指儿还没还给你们呢,哪敢再要,要是真想给跑腿钱,就正经地拿些散碎钱两来才是正经,闻樱的钱袋再丢了,只好说回头再谢,又交待说:“到了那边先去找一位姓纪的先生,先跟他说过这边的情形,再叫他跟应家小姐说。”
如果小雨回去了的话,应府的人应该是上上下下都慌了神才对,早早去传了话才好。可是应小姐倒底是个女儿家,不要被这船夫一说吓得晕了过去才好,还是先跟纪南楼说的好。
交待好这些事,船夫利索应下很快便大踏步去了。闻樱便跟船娘说了声,回头去她家谢她,船娘便挑了鱼篓子回去了,闻樱自己回来呆在应尧那个小屋子里。
天渐渐黑了下来。医馆里的人送来了一碗米汤和一碗黑乎乎的药,说若是醒了,就喂他喝了。闻樱被提醒了肚子饿,出门去寻着厨房借了东西吃再回来,又坐在床边。
伸手过去覆在应尧胸口上,觉着到了那里的稳又有力的跳动,闻樱暗地里松一口气,所谓祸害遗千年,他应该不是个短命鬼吧?不是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先前算不算大难,之后应该会好些吧?瞧着刚才那个大夫虽然说得凶险,便眼中是稳稳的自信,应当是无事的吧。
这么想了一通,闻樱便略略放下心来,一安定下来,乱开八糟的心事便都跑了出来。
细细想了这两年来的事情,心里苦笑,谁会想到会有这些事呢。谁会想到先前远隔着重重山水有如天壤之别的两人,会有这后面的一连串的事情。
不知道是谁要杀他?这般凶狠?闻樱直觉是曾老大,可是他不是一向与应尧还有些往来么?而且单纯只是生意上的事儿?值得这么大动干戈至人于死地么?当然,也有可能曾老大一向就是这样的人。今天的事叫他心里不痛快了?没有吧?那是苏小夏在旁使坏了,肯定是的!
闻樱想着,不定苏小夏在曾老大面前撒娇了,她肯定是对曾老大应尧曾经怎么怎么虐待你的宝贝心上人了,你不给我报仇不给我出气以后就表想给我上床。
回过神来,闻樱暗叹自己好无聊啊,这脑补得很香艳,事实是这样的么?
一会想起苏小夏望着自己的恶毒眼神,又觉得是有可能的。她又想件事来,伸手去摸肚子,真的有了么?怎么办?给他做妾,仗着他的宠爱借着母凭子贵的势头横行府里?闻樱笑笑,她没这个能耐啊。照他所说,生完这个娃丢给他,让他将自己放生了?闻樱直觉摇头,若真这样做了,她这辈子都不能安生的。还是求他赏自己个院子,自己带着孩子,偶尔许他来看一看?闻樱又笑,你当应大少爷好欺负呢?
闻樱重新叹气,怎么办呢?
床上的人哼了哼,皱皱眉头,闻樱忙扑上前去,低声问:“应公子?”应尧却没睁眼来,左手小指与无名指动了动,没抬起来,闻樱问:“可是要喝水?”
闻樱等了等,没有动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与手心,放下心来,安静替他盖好薄被子,坐了回来。
一晚上俯在椅背上坐着,迷了愣瞪地经常去摸摸应尧的头与手,见着一直没有发烧也没有受冻,便再放下心了去接着睡。
半夜里似乎还能偷空做几个小梦,觉得像是有人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摸,或是轻轻的吻,还有人在挠自己的手心,像是她的哪个初恋情人在偷摸吃她豆腐,不由在心里嘻嘻乐开了花,真是好梦啊。
睁眼醒来看到床上的人依旧躺在哪,伸手去摸,手心温暖,脉搏有力,又俯在他胸前去听,嗯,心跳又稳又有力,便咧嘴笑了,好了,没死不是?想起身去寻水漱口,一转头瞧见了床旁几上的米汤只剩了一小半,张嘴想了想,伸手去推床上的人:“大少爷?你可是醒了?”
VIP章节 59番外童今非篇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好;在我年幼时;我是很喜欢跟我爹去各个铺子里转悠的,我也一直以为我将来长大了也会做个生意人;天南海北;见多识广;与人谈笑风生;不动声色,就能做成一笔笔极赚钱的买卖。我也一直觉得做商人是最最好的一个行当。然而我父亲不这么想;他觉得商人低贱。我想不通;吃得好;穿得好;又有钱;又有见识;何来的低贱之说。然而他不觉得,他说读书做官才是这世上顶体面顶尊贵的事儿。
于是在七岁这年,我被他关进了一间不大的房子里,四周沿墙壁的柜子里都码着书,整整齐齐,还专门聘了位小老头儿还看着我,说是教我读书识字。
只是我的心思,早就飞到了天涯海角,不能守在这方寸之内了。
而后的十年,于我而言是空白的十年。书上从来没写到外面的事,没说外面现上是怎么个天地,甚至都没人跟我讲肉多少钱一斤,布匹涨到什么价了,街上有没有出什么新花样。
十年里我心无所归,我在极切思念着外面的世界。
在我十八岁生日这天,我与父亲大吵一架,他训我一事无成,白白耗了家里十年米粮,至今仍是童生。他说我的大哥早已成材,能接家里所有的事了。我吼说我已是废人,他将我养成了废人。
我请了应大哥来帮我游说。
也不知他怎么将巧舌搬弄了一番,反正后来我的父亲同意了我跟着大哥做事,还常常说,要我多与应府的人来往。
这个我倒愿意听他的,应大哥府上没有老人,去了不用守什么规矩,他又手段了得,跟他学学倒不错,应小姐性子直,倒不难相处。府上还有个纪南楼,除去听应大哥使唤时候,也是个软糯性子。
只是我万万没想的,商人的生活是整天的花天酒地。应大哥甚至带了我去青楼。说实话,我对这样的地儿,充满好奇。
应大哥出手大方,他会捧人,但凡他看得上眼的,都会堆了银子去帮她抬身价,虽然他从不去她们房里去,但他乐意叫那些美丽的女人们围着他转,他说过,他就是乐意叫整个宜州城里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在过这样的生活。
我发现了个有趣的人,也跟应大哥说过一回,可他只看了眼,鼻子哼了声,便再也不愿我提她。
那个女孩子望着窗外的眼神,很叫人震动,我知道,我完全看得出来,她在憧憬外面的样子,她很想去街上看看。
有时,她也不看外面,她看屋子里的人,冷冷笑着,我就知道,她像是在嘲笑我们。别人自然看不出,因为她长得实在是不够美艳,在这满是莺莺燕燕的楼里,她就像花圃里的一颗草,没人会注意到她。我跟应大哥说过,他又哼了哼。
我试着与那姑娘说过几回话,实在是个解语花一样的姑娘,我说的她都懂!
我越来越爱与她说话了。
家里的人也越来越看不起我了。因为我很难上手家里的生意。大哥将一切把持得紧紧的,只丢我最繁琐最耗时的事给我,我想找店里掌柜的熟悉下事情,没有人愿意听我有用的话。
我跟她倾诉,她都理解我。在她面前,我无所顾忌。不用担心她会斥责我的对父亲的怨恨,更不会斥责我对兄长的不满,甚至还替我鸣不平,替我想法子怎么挽回局面。
我试着跟父亲说了声,想要帮她赎身。惹来了父亲的暴跳如雷,他从头将我数落到脚,从我的七岁数落到十八岁,他说我这一辈子对他的用处还不如养的一头猪。
我气得要跟他打一架,没下得了手,想着家里也要在江南开店了,便自请了过去。顺道将那个姑娘也带了过去。
父亲本来不同意,我苦劝一番,若是再不叫我自己做些事,我就真废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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