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崩再崩》第10章


“好。”严飞回,声音很爽快。
“去寄信?”陈霄说。
“嗯”。苏洋
“哇塞!”陈霄装作很吃惊的样子。
“咋了?”还在骑车得严飞问。
“没啥,他就是交了一个笔友。”陈霄。
“哦?”严飞。“还挺会玩。”
“哎哎哎,好好骑车,看路。”苏洋打断道。
有些时候人就是喜欢恶作剧,比方现在吧,苏洋说叫严飞看点路,却故意歪来歪去,苏洋觉得不太安全。
“兄弟,小哥的生命现在掌握在你手里,敢稳一点吗?”苏洋扶着陈霞的肩,对着前面说。
“三大老爷们,经不住折腾的。”苏洋又说。
“哎,你好烦。”严飞吐了口气,又说:“行了行了,不玩了。”
小电驴没多久就到了镇上,先到邮局下车苏洋投递了信封,苏洋从包里掏出信封,拿在手里摊了摊,像递漂流瓶一样递进了邮筒。
“嘿,谢了啊,改天请你喝茶。”苏洋对严飞说。
“好哦,等着。”严飞说,然后又转弯掉头说“走了。”
和严飞拜拜后,苏洋就和陈霄一起走路回了学校。
第7章 
苏洋每次从家里回学校的时候,内心就会很惆怅,总是会思考一些问题,一些暂时还得不到解决并没有什么卵用的问题,比如没有钱的束缚和父母的管控。
数学老师还是如同以往,慢吞吞的讲课,对不爱听课的学生砸粉笔头。
语文老师印象中一直是个泼妇的存在,当初班上男同学被高年级学生揍了,老师二话不说,先是狠狠教训班上男孩子,一个个冷穴怕事,被人欺负到班上来都不懂的反击,然后自己又去教训了那位高年级男生,要说苏洋整个初中最怕谁,非语文老师莫属。
晚自习语文,是苏洋难得的在学校放松一下的自习。
每次语文晚自习,苏洋就会看书,苏洋喜欢读庄子,苏轼。
首先的原因还是因为喜欢的乐团写的歌,歌里包含这些思想,加上苏洋现在还挺喜欢读一下他们的生平故事和他们写的作品。
苏洋开始了记日记的习惯,更新在QQ空间日志,仅自己可见。
住校生的时间是以星期为单位计算的,比如苏洋,从进校的那刻起,直到周末放假,这是一个周期,每天都要有计划的干自己计划中的事。
最近苏洋还是坚持怎么写草稿纸,以前草稿纸乱涂乱画,自己后头需要检查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还的从新验算,现在苏洋会按照老师讲的方法来写草稿纸,以前只觉得多事,打个草稿而已,又不是规规矩矩考卷,所有,有些事只有经历过后才懂,别人讲再多也无用。
苏洋翻开小说《坏蛋是怎样炼成的》。苏洋喜欢看悲剧人物线,前期主角不如意的时候,苏洋喜欢看那时候的主角心路历程。
“哎,你这里不是看了吗?”陈霄看苏洋正在看的页面说。
“再看一下。”苏洋说。
“你作文写完了?”陈霄说。
“写了,要看么?”苏洋问。
“不看,作文有什么可看的,来来去去不就那么几句话。”苏洋想也不用想,陈霄现在正在抄写《万能作文开头结尾用句》。
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就将书扔在课桌里了,苏洋看着晚自习的课堂,看着同学,看着自己身旁的陈霄,突然有一种恍惚感,或许这就是青春的记忆吧,像一股飘在空气中的泡泡,打一口隔,闷闷痒痒又青郁的。
晚自习完了苏洋进寝室就洗漱,倒在床上拿出mp3听,听着听着就会睡着,苏洋的睡眠质量一向都很好,躺着说睡就睡,除非特别失眠的晚上,所以苏洋在睡着或者迷迷糊糊的时候也会感觉到寝室同学来来回回的走动还有偶尔一声“苏洋这么快就睡啦”。“那小点声哦”,寝室的同学还是很友好的,苏洋还有一位在寝室玩的还可以的朋友,刚进学校时候,苏洋换床单被套时候,就是这位同学帮忙换的,同学说:“看你这样一定不经常做家务。”
苏洋不好意思笑笑,自己其实经常做啊,但是突然间有个人这么对自己说话,苏洋突然不想换了,就说不太会,其实本来也不太会。
同学帮忙换好后,还请苏洋磕了一把瓜子。
这位同学,是苏洋对朋友的定义的一大遗憾,因为一些误解和来不及解释的对白,造成双方都不联系,直到慢慢淡出对方的生活圈。或许,就是这样,你总会遇见不一样的人,有人来,有人走,可苏洋,对这些走掉的人,一直都是以一个遗憾的角度去看的。
陈霄说苏洋太爱想,容易钻死胡同,苏洋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样,
这天早休下了以后,在楼梯口遇上了那天在路口碰见的曾帅,学生时代就是这样,楼梯口碰见人,不想见的人就快点跑掉,想见的人就会哈喽,苏洋看眼前的人没有啥感觉,由于多年职业通病,于是习惯礼貌性的点头微笑算是打招呼,曾帅应该是准备走过去,看到苏洋点头笑了下,顿了下脚回了头看了下苏洋消失的楼梯口,继而又走掉。
第8章 
学校一阵子风迷认干哥哥干姐姐,往往这些干哥哥和干姐姐都是在学校混的人,俗称坏学生。
班上有一男同学,给隔壁班上同学告白,结果被那女孩甩胳膊拒绝以后,觉得甩面子,大晚上的找干姐姐去人家女生寝室,拉出来当众道歉,不知道最后大家相处的怎么样,作为那个女孩子,这实属难堪吧,作为那个男孩子,不知道长大以后的他会不会觉得当初的自己多残酷。
写信来回需要两个星期,苏洋觉得交个笔友就是会有一种盼头,不是像手机随时联系的那种,往往期待的回音在期待的时候,就是最美好的时候,那种心情,就像春天等花开的时候。
一个学期下地,可以收到大概四封信,有时候没有什么事的时候,也不会回信,会上网吧的时候,单独聊聊天。
这次苏洋收到的回信里有谢百川的一张照片,不是大头贴,是生活照,一张在社区里打篮球的照片,投篮的身影,歪过头不经意间扫到镜头的感觉,看上去挺舒服的一个人。
信上留了谢百川的电话号码,苏洋记下来,又将照片收好一同装进信封放进抽屉。
想想今年过年买个手机吧,存了这么久的钱,总该要派上用场。
陈霄最近遇到一个困扰,是关于他的一个朋友。
事情是这样,陈霄和他那朋友很早就认识,原来一个班,现在不在一个班了,他们俩曾经有一个共同的朋友B,这个好朋友B经常充当两人的传话筒,有一次,这个朋友就是两面插针,角色转换的太妙,当着这个人说那个人说他坏话怎么样怎么样,当着那个人说坏话怎么样怎么样,一直到两人友谊出现裂痕,无法挽救,至少陈霄是这么觉得,两人老死不相往来以后,过了一个学期,这个朋友又喊陈霄出去,说原来他们都被骗了,事情并不是这样,错在另一个人。
陈霄在惊愕之于又听说讲坏话的那位朋友自动退学了,这让陈霄很是苦闷。
陈霄在说给苏洋挺以后,苏洋就说:“人心是瞬息万变的,不可计量的。”
陈霄说自己和那位朋友B的友谊已经回不到最初了,尽管现在冰释前嫌,这是一个很让人沮丧的点,这比不知道真相还难受,这样子,就恨不起对方,没理由给自己打强心针,然后还觉得特难受。
苏洋拍拍陈霄的肩说:“难受,伤心一会儿就好了,或许你们有一天会以另外一种身份遇见。”
友情里,最让人感到惋惜的就是双方来不及解释就开始葬送掉的感情,错过对方太多生活就会慢慢变得无法融入,最终陌路,最后只能你好,最近怎么样这样寒暄几句,曾经交心的灵魂已经变得枯死,直到我们再遇见另一个朋友,另一个出现的友情。
陈霄萎靡两天后就好了,又开始追女孩子了,给苏洋写情书的那位女孩,见到苏洋就绕路走,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苏洋没回信就感到碍面子讨厌。
玩自习下课的时候,苏洋坐在座位上正在写没写完的试卷题目,在感觉到教室原本安安静静突然间变得气氛有点奇怪的时候,苏洋以为是老师来了,一看,结果不是老师,是曾帅。
曾帅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站在苏洋桌子面前,苏洋手里握着笔,抬头看着曾帅,时间过得慢,对视的时候能感觉到对方眼睛里的探究。
“找我?”苏洋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方圆一米以内应该没有他找的人。
“没啊,”曾帅屁股往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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