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崩再崩》第39章

关系？
苏洋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感觉脑子昏昏沉沉，下一秒，就直直倒在镜子边上，陷入黑暗。
再醒来时，就又回到了客厅，又回到了严飞站在自己眼前说好久不见的样子。
严飞明晃晃着牙说：“好久不见。”
苏洋捂了捂胸口，刚起经历的画面，声音颤巍巍的说：“你怎么回来了？为什么会有我家钥匙？”
严飞感到很奇怪，说：“没有钥匙才奇怪吧，快说，这么久不见想我没有。”
说完，严飞上去就楼着苏洋摸。
苏洋头皮一阵发麻，问：“我们有在一起过？”
感觉到身前这个人一愣，苏洋撇开严飞的手，坐回沙发上，一言不发。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们，有，在一起，过？”
严飞走过来压着苏洋一把抓住苏洋的手，问：“你在说什么？”
眼前仿佛一片沉默的怒火，苏洋挣脱，严飞双手将苏洋按在沙发上，又问一遍：“你说什么？”
苏洋闭上眼，“我和谢百川好了。”
感觉到身前一空，苏洋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眼中带着激愤怒气的人看着自己，有点可怕。
苏洋坐起身，“你静静，我们大家都静静。”
然后快步走进房间，反锁上门，倒在床上。为什么会反锁，苏洋不知道，直接下意识就这么干了。
客厅挺沉默的，苏洋闭上眼，只觉得太混乱了，这都是一些啥事？
还没等苏洋安静好，房门就被打开了，严飞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工具，竟然就进来了，一脸怒不可遏，苏洋紧张的坐起来，条件反射地就往角落靠。
“什么意思，来聊聊。”
就在苏洋觉得会遭受不公平待遇的时候，严飞说完这句话就出去了，苏洋觉得没办法，也只好出去。
苏洋在外面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和严飞说了以后，严飞红着眼只甩了一句话，她说：“苏洋你真他妈混蛋。”
苏洋闭上眼不知道说啥。
然后严飞疯了一样的开始扒苏洋衣服。
“你没有问过我就相信别人的只言片语，很好。”
“谢百川说啥就是啥，很好。”
衣服被撕下，苏洋挣脱，甩了严飞一巴掌，“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严飞摸了一把自己被甩的脸，又说：“很好，苏洋，很好。”
“我报警了！”
“报警，呵，很好，苏洋，你他妈今天别想跑。”
苏洋一把被压在沙发上，感觉到下身一凉，苏洋惊呼的锤打身上的人，可苏洋力气太小了，根本抵不住严飞的力气。
严飞脱下苏洋裤子掰开臀瓣一看，眼神越发觉得可笑。
“苏洋，你就这么喜欢被人上吗？”
苏洋只觉得刺的耳朵疼，双腿用力蹬想要逃离。
“怎么，现在想着守身了？”
严飞一把拖住苏洋，拉进怀里，狠狠的说“怎么，不再尝尝别的滋味了？”
说完一把脱下自己衣服，狠狠的压上去。
在快要进入时，苏洋颤巍巍说叫严飞带套，然后指了指房间。
严飞就彻底疯了，“套？你这还挺多？”，像是报复一般，直接进入了苏洋的身体，苏洋脑子里想起谢百川，想起陈霄，想起大家给自己说的话，想起那几场混乱不堪的性事，无力挣脱，只觉得自己步入了黑暗。
熟悉的皮肤的灼热感又来了，苏洋无力的被严飞进入，被严飞后背进入，可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觉得上瘾，直到自己声音发生了变化。
“看来你还是挺喜欢的。”严飞一把捏住苏洋的脸，“这么久了，还是忘了我吗？”
“还是说，那个人才让你念念不忘？”
苏洋快要受不了了，可最终还是抵不住身体上的诚实，双手主动攀上严飞肩膀。
在最后一刻，苏洋都觉得世界上的渣男太多了，自己就是这么一个。
就在苏洋和严飞还没褪去情潮的时候，房门被打开，响起尖锐刺耳的尖叫声。
苏洋感觉到脑子一片空白。
——“妈！”
第48章　
苏洋爸爸因为忍受不了刺激直接病危通知单，苏洋妈妈对苏洋拳打脚踢说自己作孽生了个这样的儿子。
严飞一声不吭任由苏妈怎么打怎么骂，最后不得不被赶走，苏洋看见病床上的父亲，还有妈妈，心里像犯罪一样的滋味。
更糟糕的是，除了这事，谢百川也来了，事情，多么凑巧啊！
谢百川到医院看到苏洋，看到苏洋爸妈，拳头握的紧紧的。
苏洋妈妈看到谢百川，指着谢百川就质问：“你是知道的吧，你是不是也和苏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儿子是不是跟着你才学坏的！”
谢百川没做声，扯上苏洋往外边走去，一脚还没站稳，苏洋就挨了一耳光。
苏洋已经麻木了：“你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谢百川讲话苏洋也甩上谢百川一耳刮子，问：“我怎么就不知道我和严飞还有那么一腿呢！我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
“你怎么不想想，躺在医院里你的爹呢”
谢百川忍了半天说出来这么一句。
“是啊，我爹被我气的躺下了，但是，”苏洋靠近谢百川耳朵说，“你知道我做什么能把我爹气得进鬼门关？”
苏洋掀起衣服，露出胸口上的还没消退的痕迹：“怎么，你看到这些你怎么想呢。”
苏洋又是挨了一巴掌，耳朵上火辣辣的疼，谢百川红着眼。
“也怪我，我哪里知道原先我还和严飞有这么一腿呢，也是，我徘徊在你们俩中间，我是个烂人，我爸本来好转的病，现在又生生被我气的卧床不起，我是个烂人，所以，你走吧，别来招惹我了，你那么美好的前途，别葬送在我这了。”
苏洋擦了擦脸皮子，走进了医院。
至于后来，苏洋没看见严飞没看见谢百川，问陈霄，拨打的电话一直发不出去，烦躁，没结果，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画面转眼就到了苏洋爸爸的葬礼。
苏洋爸爸去世，苏洋妈妈因为苏洋直接回乡了，一朝之间，全都回到解放前，苏洋家本来中的五百万，除了武汉的房子外全都没了。
严飞来找苏洋，整个人瘦了一圈，黑黑的，抱着苏洋痛哭，说自己愿意和苏洋走下去，被苏洋赶走，最好永不相见。
谢百川研究生读完就留京了，苏洋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至于自己，大学毕业，饿不死自己。
时光进展到这里，苏洋走不动了，巨大的悲伤像倾盆大雨，淋的自己遍体鳞伤。时光像电影黑幕一样，就这样挺住了，苏洋想走也走不动，一直想挣脱，挣脱到最后筋疲力尽。
画面又一闪，苏洋看到自己机械般的重复生活工作，直到有天遇见谢百川。
谢百川穿着一身西装，站在自己公寓楼下边抽烟，皱着眉头，苏洋看见他倒头就想走，还没等自己转身，谢百川就喊住了苏洋：
“苏洋！”
苏洋回头，送上一个自己觉得还不算难看的笑容。
“你怎么来了？”苏洋只好打招呼。
两人坐在餐厅，苏洋盯着谢百川看，觉得这个人还真是人魔鬼样的，可惜了。
“这些年你怎么样？”谢百川问。
“还行，你呢？”苏洋。
“也还行。”谢百川。
苏洋想尽快结束这顿饭，直接问有什么事。
“嗯，我打算结婚了。”谢百川说这句话的时候，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抿了一口。
苏洋心里一抽，继而笑着说：“那挺好，对方是？”
“一个还不错的女孩子。”
“噢。”
餐厅里播放着张惠妹的《认真》。
“你喜欢她吗？”苏洋问。
“或许吧。”谢百川举着酒杯轻轻一笑，自顾自的和苏洋碰了一个杯，又说：“你呢，还单着？”
苏洋点点头，笑而不语。
餐桌上只有刀叉和举起又抬下的手。
“你知不知道。”苏洋说。
谢百川停下动作，抬头：“嗯？”
“骗婚的GAY是恶魔。”苏洋。
“不好意思，我吃完了，先走一步。”苏洋快步离开座位，只求快步离开。
谢百川仍旧坐在餐桌上，独自喝着红酒，谢百川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往近了看，全是以往和苏洋的对话。
苏洋快步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房门口咔哒一响，苏洋又看见了谢百川，谢百川进来，质问苏洋：“你为什么就学不会挽留呢？”
苏洋看着谢百川的样子默不作声。
苏洋看着谢百川对自己无情的控诉，对自己冷血的控诉。
只觉得一切太糟糕，因为谢百川的喋喋不休，苏洋觉得自己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