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砸进我浴缸(古穿今)》第19章


那头喜白白眼皮跳了跳,楞是没接住话头。
——
等造型,车队,一切就位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喜白白和喜婆终于出了酒店,上了花车,主打的是两台敞篷老爷跑车,一红,一黄,开在马路上好不惹人注目。
喜白白怀着激动的待嫁心情,捧着花束,坐在花车里笑得花枝乱颤,心里满满的全是和朱栋的点点滴滴。默默给老天爷问安一百次,多亏他有眼,给她砸了这么一块红烧肉,她才能每晚吃得油满嘴的幸福入睡啊。现在更是能对红烧肉宣誓主权所有,这一刻,你能想象喜白白的兴奋和期待是多么多么的溢于言表。
虽然两个月前和朱栋在酒店里那次拜天地也算是出嫁,但毕竟是古人的规矩,作为现代人的喜白白,还是更重视现代婚礼的,这一刻,她才是真的有的嫁作人妇的感觉,哦不,是娶得佳夫的感觉。
就在喜白白沉浸在蜜里调油的幻想里不可自拔时,电话很不合时宜的响起,她以为是朱栋一时不见如隔三秋所以打来时,那头已经响起了十万火急的声音:
“喜小姐!不好了!新郎被一群人给抢走了!”
“什么!?”喜白白听了一拳砸在老爷车的车门上,隐隐露出一个凹印,伴娘在一旁看得嘴角抽搐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快说是怎么回事,尼玛谁赶抢姐男人!”喜白白已经出离了愤怒,浑身气得颤抖。
“我们领新郎出酒店正要上花车时候,突然奔出好多个魁梧的男人,不由分说就从我们这群弱女子手里把新郎给架走了,然后上了一台商务车就跑没影了!”那头徐小姐解释道。
“尼玛……(此处省略和谐三字经250字)”喜白白愤慨握拳,居然敢抢她嘴里的红烧肉,不要命了!“赶快说他们朝那个方向去了!”
“好像是国贸市场那边……”
喜白白没等那边说完就把电话收线,瞪大眼睛朝司机吼道:“赶紧跟我开去国贸市场!”
“啊?”司机没反应过来,疑惑问道:“不是开去动物园举行婚礼吗?”
“姐新郎都被抢了,还举行个毛婚礼!”喜白白怒视那不识趣的司机。
司机打了个寒噤,连忙握紧方向盘转弯,但片刻后,喜白白的怒吼再次从身后响起:“大哥,你这是开跑车啊,这速度我就是下车跑都比你快!”
司机黑线,暗想着这台车可是好辛苦才保养成这状态的,若是不好好爱护就实在太暴殄天物了,拿来开60码,他心里可都是抽抽痛的。他嘴角抽搐,眼角跳动:“这老爷车不能开太快,市区也只能开这么多啊……”
“下车!”喜白白冷冷打断他,寒光扫射。
司机还想再做挽救的说些什么,就在此目光下败退,停车推车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正要坐进副驾驶座,被喜白白瞟了一眼:“谁让你上车?”然后她看向身边的把自己当成布景不出声的伴娘,“还有你,也下车。”
“啊?”伴娘无辜的瞪大水汪汪大眼,喜白白咬牙切齿:“别让我说第二次,不然小心你拿不到工钱。”
——
于是赶走车里其他无关人等后,喜白白自己坐上驾驶座,一手稳抄方向盘,一手不停的拨打朱栋的电话。当然电话是不通的,但喜白白已经将这台老爷车飙到了100码在市区里,横冲直撞中,照着导航仪直抄小路。
但眼看一个转弯马上要到国贸市场,喜白白却因为太心急忘了打转向灯,直冲过去后居然发现正好撞上那头转弯过来的一台越野车。
老爷车当然撞不过越野车,所以电光火石间,喜白白尚来不及反应就直撞到方向盘上,伴随着剧烈疼痛的是额头一阵湿润。她顿时视野模糊起来,脑海一片混沌,下意识挣扎着移动,却发现身体完全无力,沉重呼吸从她鼻口出来。
只见那边越野车里的男人也撞伤了额头,好在不严重,他甩了甩头,用手擦擦额头的血渍。看到对面被撞到前车盖扭曲的老爷跑车,不禁暗骂几声,有没搞错,这么骚包的老爷车居然也舍得拿来飙。眼光落到对面车里驾驶座上的喜白白身上后,他心里一惊,看到汩汩血从她额头流出来,连忙撑着下了车,朝老爷车走去。
“喂,小姐,你没事吧?”他翻身进入敞篷的跑车,幸亏是敞篷,不然要把她从车里拖出来都难,他抓住喜白白的双肩,正要动手,却见她微微睁开双眼,额头的血顺着她的脸颊留下去,蛮触目惊心。
喜白白感动自己的身体被撑起,费力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隐约是个男人的模样,她看不清于是用力眨了眨,这会算是清楚。那个轮廓,高挺的鼻翼,薄唇,细长的眉眼,好熟悉好熟悉……
“诶,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你也不用舍命看吧,没力就闭上吧,我已经报警了。”他皱起眉,好不容易将她抱了出来,却见她正瞪大眼看着他,配合那些血渍真的好惊悚,惹得他个大男人都起鸡皮疙瘩。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喜白白眼睛迷离,傻笑道,一手却怪力的抓住他的衣领,然后双手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朝露出的颈部咬下一口,他“啊”的一声差点就把喜白白给扔到地上,感觉到颈部少了一块肉似的。
“不是做梦不是做梦……谁也别想从姐手里抢走你……”喜白白喃喃道,然后手滑下去紧紧握住他的手,眼皮终于用力过度似的缓缓合上了。
乾坤大挪移
朱宅
被几条手臂大小的粗壮麻绳紧紧绑到椅子上的朱栋冷着一张俊脸,和对面肖似自己的大叔大眼瞪小眼。
两人眉目传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身处劣境养尊处优惯了的朱栋显然受不住了,冷哼一声,投射寒光道:“喂,你到底是谁,三番两次找人骚扰我到底想怎样?我命令赶紧把我放了!”
“臭小子!逃婚逃出去溜达了几个月就把你老子给忘了,还敢命令我,胆子不小,给我装疯卖傻!”大叔闻言立刻就头昏脑胀的怒了,登时从椅子上咆哮着站起身,走上前就赏了朱栋一个爆栗,力道重到朱栋眼冒金星。
“你竟敢打本……我?”朱栋怒不择言,差点就奔出好久不曾说错的自称,忍着头疼继续投射杀人的视线直飙对面吹胡子瞪眼睛的大叔,想起之前看的《如何利用法律武器□》,立马活学活用:“你最好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一定去告你!”
“还要告我?”大叔眉毛拧成井字形,抬手眼看又要给朱栋来一下,却触到朱栋寒栗的眼神,见惯大场合的大叔竟然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但马上便凝神起来,却收回手,只是叉腰吼道:“你去法院告,且不说我的身份,你倒是看儿子告老子是怎么个告法。”
“儿子,老子?”朱栋皱起眉,脑子里快速的消化着这句话,等消化完毕脸已经黑成煤球,一字一顿道:“你说我是你儿子?”
大叔睥睨他一眼,“不然呢?”
“……那么,你是以为我是你儿子,才把我绑来这里的?”朱栋整理好思想,眯起眼审视的看向大叔。
——
黑色洪水般的,湮没了视觉,湮没了听觉,湮没所有知觉。
恍惚里她好像看到朱栋越跑越远,她在后面狂追,然后抓住他,紧紧的,绝不让他再跑掉……
再睁眼时,入到喜白白眼里的是一层又一层的白。她顿时有些显得茫然,不知道身在何处。浑身无力,四肢仿佛被枷锁锁上,动弹不得,一时错觉,以为自己只是刚刚睡醒。
“啊……”喜白白试着发声,喉咙有些干涩,却是这声让她的手里有什么东西一动,她下意识看去,她正抓着一个人的手,而这个人是——
“喂,大姐,你可终于醒啦?”
眼前的朱栋不耐中带着玩味看着她,他柔顺的稍长碎发居然染成橘色,一件紧身五彩T恤,耳上还有打着几个洞洞,上着不知名的小玩意,而橘色的头发居然将他的五官衬得更加细致,温柔的气质因为发型的改变而增添了些许潮男的味道。
“老公,你怎么改造型了,我以前让你染发穿耳你不是不喜欢吗?”喜白白猛地坐起,一脸惊喜的看着他,抬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全然不顾他一脸菜色的瞪眼。然后看到他额头上贴着纱布,顿时紧张极了,心疼道:“这是怎么回事啊?痛不痛啊?”
“大姐,谁是你老公啊!我才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呢!”朱栋咬牙切齿,目光囧囧有神,然后抽起手将手臂上的那一圈手指淤青印渍展示给她看,“你看,这是你抓的,死死抓着我三个小时没放手,几个护士医生轮番扯都扯不开!”
然后他又指着额头的纱布血渍,怒斥道:“这个是开车你不打灯,导致我们两车相撞,撞伤的!”
……
喜白白大脑当机一秒,脑袋里拼命组织记忆,良久才将撞车之前的所有事串联起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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