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58章


“那是兵部侍郎崔家的分家崔佳宝琼,年年考,今年又考了,□消息说她不知道怎么搭上内阁里的一位,哪位呀有四十好几了呢。”邢宝珠看了看自己小笼包,好羡慕哦,瞧,那胸前都快爆裂了,这里是黄班,也不至于穿成这样吧。
“哦,看来这里真是藏龙卧虎啊。”李瑾瑜也小声的回道。
“是啊,可惜京里卢、郑、李、王这几家这一代没有女儿,要不是卢、郑两家的女儿外出游玩儿时得了大病去了,哪里轮到一个仆从世家的旁支猖狂啊。两大异姓王呢,又没有女子承爵。你没看过氏族志吗?,那些承爵的人家,就算旁系有多少个女儿,也不顶用,可是很注重血脉的。所以咱们不用担心,有权势的人家基本没有同龄的女儿进来,如今女子越来越少了。倒是让个仆从世家的女儿占去了风头,不过也就是个小白花的料子。”邢宝珠不住的在她耳边讲着小道消息。
“何为“小白花””瑾瑜不禁的吐槽,不会是哭哭滴滴的那种吧,不过美艳的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的,貌似小白花不具备这样的素质吧,瑾瑜又看了看坐在那里。
“呵呵,就是暗娼,别瞧这个女人才十六岁,她十三岁就和男人行了云雨之欢,她们仆从世家不来没有资格上三大书院的,只有暗娼要求必须考上三大书院,出来了才能定价。况且考上岳麓书院不容易,咱们班用的可是郑家严肃的老学究,他不怕得罪人的,上一年那些女子就是被他整退学的。不知道这一会,这个女人啊,怎么勾引这个老男人。”邢宝珠讲的很开心,瑾瑜的眼睛完全盯着前面。
“可似,我知道了,好像你说的老学究正在看你。”那是什么眼神,三十岁的老男人不用这样的眼神鄙夷摆出我李瑾瑜在巴结人吧。
“李瑾瑜是吧,不要在学堂之上讲话,知道吗?”郑山长长得俊秀清瘦,不愧是系出名门,风姿飘飘似仙,看到瑾瑜这样讨喜的样子也没有客气。
“是,山长。”老男人该不是缺乏女人滋润内分泌失调了吧,典型的欺软怕硬,不去管兵部尚书的孙女和邢宝珠,单单点自己这个小吏的女儿杀威。
好不容易听完他的讲学,李瑾瑜松了一口气,一堂课下来郑山长不知道怎么回事,死死的盯住了她,幸而自己死记硬背的东西能够应付过去,幸好骑射课的不是他,要不然被他玩死了。
所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御和射逐渐的演变成了骑射。只有更苦逼,没有最苦逼,这预示着李瑾瑜如今的生活,不管李瑾瑜如何在空间里耕过田、挖过地,练过瑜伽,打过不正宗的太极拳,可塑这个骑马真的让她很羞涩,很受伤。
“瑾瑜怎么成了这样,明天你当如何去听仙长讲学,不如请假。”李晋南小心的用帕子敷大腿内侧的於痕。
“不行,其他各家的女子也没有我这样娇气,要是不去的话,会被各位山长误会,初来咋到不大合适!我的全身都酸疼,帮我揉一揉,要不然明天真的起不来了。”今天发现好多女子都是多少会一点骑马的,只有自己这个生手是初次,似乎也还是蛮带累辅教的师兄,看着他那张精彩的苦脸,就知道自己有多难带了。
李晋南看瑾瑜实在太累了,没再说话,就按照惯常的手法在她的背上按压起来,瑾瑜直道舒服,看来小叔叔的手法又进步了,不知道爹收到书信没有,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郑山长回到家里,猛然怒气悠然而生,突然一扫,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都七倒八歪的掉在了地上,旁边的侍儿被吓了一条,平时少爷是一个清冷的人,对人虽然不是很热忱,但也没有发过脾气,今日这是怎么了。
“大哥,为何事生气?可是哪个调皮的女子,气着了我们铁面山长啊?”待到人男子从屋外走进来,分明是李瑾瑜在考试出来后遇到的兔儿爷兄啊。
大都 国学(十六)
“四弟,无事,只是想着父亲的病情,这几年越发严重了,京城的大夫瞧遍了,都不见好。我这个大哥的只气恼自己,如今连给父亲找个对症下药的大夫都不能。”郑山长将郑家四弟打发出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
利荣轩拿着暗部传过来的消息,沉默不语,一个小吏之女居然引来多路人马的探查,他招了招手,暗棋恭敬的从角落里出来跪在地上。
“可探出什么消息了?”利荣轩心想,小小的人物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将事情办得滴水不漏。
“建安的怡红院的鸨公亲口所说,当初给李玉灌药,后来还是怀上了,打掉后再次灌了药,以后再也没怀上。直至自赎自身,还派楼里的药童检查过后,才放行了。不过同期的倒是有一位清倌魁首名成双,给两位有钱的女子赎了身,都穿着不凡,十□岁,像是从京城里来的,后来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不过,当时那魁首有两个侍童也跟在身边,是一对兄弟,其中一个就叫夏竹。”暗棋拿不准主子的心思,他上次虽然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可是主子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夏竹?”利荣轩想,如果李玉做贼心虚,大可在青州就将夏竹抹灭的悄无声息,何必让还不懂事的瑾瑜带到京城里来呢。
“是,据青州的人说,当时夏竹和他兄弟来青州后,住得偏远,后来胆子大了,也去找过小白花,花了不少钱,后来家里遭了盗贼也不敢报官,最后没钱了,就重操旧业了。直到李玉给他赎身。暗书传来消息说,夏竹先时并不得小姐的宠,可是后来夏竹跟小姐说了什么,离得太远,他听不清,然后小姐就渐渐的对夏竹上了心。暗书说,小姐是一个能够隐忍的人。”暗棋的头始终低着,这样的女人不比张牙舞爪的女人,她们更加可怕。
“下去吧!我心里自然有成算,别管另外几路人马,如果说李瑾瑜能够忍,她杀了夏竹,证明她在乎李玉,她心里只有一个爹,那就是李玉无疑。那么,你说,另外几路人马想让她认祖归宗,谈何容易啊!就让他们动,动静越大,对我们就越有利。你下去吧,重点保护好李玉。”呵呵,一个能够让她不惜亲手杀死人来保护的父亲,有了牵绊,等于有了弱点。
在郑山长的摧残下,李瑾瑜已经将空间耕地的时间用来背书写字了,李瑾瑜也想像黄字班的的学子们爆粗口,真是内分泌失调的老男人啊。一方面别人折磨着她,她也折磨着教“乐”的利山长。
“李瑾瑜,你真是庸俗小女子一枚。”真不知道荣轩怎么会看上你。
“学生自知庸俗不堪,便不打扰山长了。”知道我对着古筝一窍不通,干嘛还要单独召见,利家人听到什么风声,以为我是巴上了利荣轩,想毒舌围观一下?
“走?那到不必,虽然你的魔音难以入耳,我勉为其难的单独为你辅课吧!”怎么也不能让他为人腹诽,丢了皇家的脸面。
“学生乃朽木不可雕琢,实在不敢难为山长。”只要到空间多练习就行了,也好过你在这里我边弹古筝,你便毒舌点评的好。
“难道你不想参加资格试吗?”真是朽木不可雕,估计以后也是小白花的料子。
“学生,谢过山长。”果然男女比例失调后,心火旺盛,以折磨学生为乐,要什么小白花嘛,干脆就开娼寮,遮遮掩掩的,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经过无数个夜晚的折磨,(山长,我们要抗议,我们强烈要求,太难听啦)李瑾瑜真的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居然在空间里弹了这么久,才能勉强的弹一首曲子。
“哎,你是兔儿爷兄?原来你就是让我们师兄们痛不欲生的魔音鬼见愁…李瑾瑜?”郑顾惜顺着同伴的点指看过来。
“这位仁兄我真的是女子,上次只是男装打扮,我真的不喜欢兔儿爷,还请这位兄台去找知趣相投的人去吧,不要再做纠缠。”李瑾瑜正走得好好的,被来了这么一出,老娘弹的《大韶》也是初见雏形好不好,连利山长都好不容易点头说有进步了呀,兔儿爷?你才是兔儿爷呢!
“哎,别走啊,上次我也不知道你是女人啊!真的没别的意思。”郑顾惜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好玩儿人,怎么能够这样放过呢。
李瑾瑜突然转过头,环视一周很认真的说:“知道,我们都知道,你不用大声的表达你不知道我是女人,你上次不知道,所以叫我兔儿爷的意思。我真不喜欢兔儿爷。”小样儿,玩死你。
周围的不知情的人,也跟着点头,大家都明白,明白,郑顾惜身边的学子立马退出一射之地,天啦,这年头容易吗?读个书,还要担心贞操问题。一位仁兄悲鸣,又好事者探查,终于挖出了□消息,原来不是和郑顾惜住在一间屋舍的,但曾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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