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之再世君恩》第49章


白尽欢笑了,温柔和煦,“呵,你如果要这样做,无疑是要我一世都记住你。”
那拉脸上一阵火热,恼羞成怒腾地站起来,“呸!”
白尽欢低叹一声,掀开薄帘,不顾她那警觉防备的眼神,走近那拉,“你敢!!”那拉急声呵斥,白尽欢不由分说的迅速出手掀开她双手大红的衣袖,白藕般的两截手腕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之中,话一落音,那红绸绑死的结被白尽欢解开,那拉羞愤不已,恢复了自由的手臂再次高高扬起在半空中,朝着眼前男人干净的脸狠狠落下,却没有如愿,被他轻而易举的扬手制住在半空,肌肤相接触,星辰般的眸子近在眼前,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打在那拉鼻尖上,她一惊慌,迅速大力推开白尽欢,仓惶跌坐在床榻之上,愤怒不已的急急喘着气。
白尽欢静静的看着满眼怒意充斥的那拉,良久,他眼里漾起一阵迷茫的不舍:“倘若时间能够倒退,我愿意为你放弃当年杭州的计划。我宁愿从来都没见过你,我们本来就是对立的人,不该有交集,无论你信不信,对你,我白尽欢从来就没有过不该有的奢望。可是事已至此,你说我毁了你,是,我知道,可是我也已经赔不起了。你不必用死在我眼前这样激烈的办法来报复我,因为,你早已经刻在我心里,抹不去,忘不了。是我亲手彻彻底底的毁了心里的人,日后你过得好与不好,甚至无论是死是活,我都将,永远痛苦内疚。迷恋,即迷失。

他幽幽的声音中,那拉的神情一点一点变得极为复杂,迷恋即迷失?她蹙起眉,眼中逐渐变得迷茫而空洞,随着白尽欢忧伤的声线,那拉一点一点记起那张刀锋般的轮廓,墨色的眼里时时都深藏着些让人不敢任意揣测的心意,一幕一幕,旖旎潮湿的泉眼里耳边动人的情话,
“朕喜欢你,喜欢到骨子里去了。就像是着了魔似的,朕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时时记着你……想着你……忘不掉你,挥不去你……而你却是个铁心肠的狠心女人,天生就是来折腾朕的……”那拉眯起眼,似乎想把记忆中的恍若隔世的声音听得再真切一些,却只越来越模糊,她心里想着,一点都没错,迷恋即迷失,世间万物一旦滋生情之一字,在心中发芽缠绕,迷了眼迷了心,迷了自己……
不敢看那拉此时的表情,他的眼里,像是面对着世上最最圣洁高贵的东西,自惭形秽的低下头去,自顾自的蹲下来,默默的小心掀起她宽大的大红裙摆,精致秀气的囍鞋鞋面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鸳鸯,那同样被红绸结实绑缚的双脚本能的往里猛的一缩,还没伸手去解,身后窗框传来一声破裂的巨响,一道玄黑的身影破窗而入,随之而来的是屋外异于寻常的喧闹声,这都是一瞬的事情,白尽欢来不及细想,迅速的转过身形遮挡住那拉,“什么人?!”
那来人身形高大,玄黑的满式袍子,胸口是明黄金线绣着的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定定的一站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他手持金黄利剑,面青如铁,墨色的眼里燃着大片大片嗜人的凶狠之意,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十分强烈的杀戮之气,死死的盯着白尽欢胸口的大红喜花,利剑出鞘,闪着耀眼的光芒,白尽欢被这刺目的光刺得眯了眯眼,就听见那人极为阴沉的声音,随着剑尖带着必杀的盛怒一同远远地向自己指来:“给朕让开。”
作者有话要说:争论很多,一开始我很急于去解释,总是意图去说清楚,但是只发现解释越多质疑越多大家都说的很有道理,无论是吐遭还是赞成,我都真心很感谢大家用心看文,但是众口难调,我只想能够尽情写出自己心中的故事。PS:其实前一章的几个亲的留言中都多多少少的都已经讲出了后面的剧透了,我好惊讶,写文其实最怕这样了,因为被聪明的人猜到后面的剧情所以有一种还未公开的秘密被提前透露的惶恐呀~~~~
☆、完璧
那来人身形高大,玄黑的满式袍子,胸口是明黄金线绣着的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定定的一站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他手持金黄利剑,面青如铁,墨色的眼里燃着大片大片嗜人的凶狠之意,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十分强烈的杀戮之气,死死的盯着白尽欢胸口的大红喜花,利剑出鞘,闪着耀眼的光芒,白尽欢被这刺目的光刺得眯了眯眼,就听见那人极为阴沉的声音,随着剑尖带着必杀的怒意一同远远地向自己指来:“给朕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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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尽欢迎着剑气,和煦的嘴角一点一点的,如月弯钩般诡异的上扬,负在身后的双手悄然紧握,脚下微挪,在那拉前面站定了身形,像是故意的,微微侧过头去对着身后坐着的那拉轻声说道:“我的那两样东西,现在送你了。”
这样的情人间暗语般的话,此刻在乾隆听来暧昧极了,犹如火上浇油,嘴角一沉眉心一拧,墨黑色的眸子里浓得吓人,持剑笔直就向白尽欢刺去!
凌厉的剑气瞬间就刺破了暧昧的薄帘,白尽欢的功夫,那拉是亲眼见过的,还来不及出声阻止,乾隆已经杀到近处,白尽欢侧身一避,轻易的就避开了乾隆那嚣张的招式,脚下轻点一跃,已于瞬间取下墙上布满灰尘的佩剑,“哧”的一声,白剑也已出鞘,扬起一股陈年的闷尘,剑尖对准那拉所在方向凌空一划,火红的喜帘挽带断开,厚重的帘子迅速的往下垂,将那拉身形即刻掩于床中去!“我的剑,从不轻易出鞘,狗皇帝,它等了你很久了。”白尽欢忧伤的声线,低低的像是在诉说着一个老旧的陈年故事。
乾隆盯着白尽欢那一身碍眼刺目的红,和这小小房间内大片浓烈的火红深深浅浅的融合在一起,丹田里那股足以焚了整个天下的怒火腾腾燃烧着,狠狠再次扬起利剑,两柄剑毫不客气的碰撞在一起,刹那间,带起一片电光火石!
那拉在听见乾隆声音的那一瞬起,胸中狂烈的跳动近乎于刹那间凝固下来!全身的血液强烈的冲击着每一处血管,呼啸着喷薄欲发,不由自主的死死揪紧胸襟处,试图压制住那快要冲出皮肤的心脏!眼前漫天盖地的一片厚重的红,随之而来的就是白尽欢低沉的宣誓和冷兵器之间无情而频繁的碰撞声,一声一声,都在她脑中带起一股强烈的嗡鸣声,那拉毫无办法冷静下来,惊诧狂喜担忧和惧怕同时冲入脑海里,被掩盖不过是一瞬的功夫,于她来说却远远长过这等待的三天!胡乱拨开掩住自己的大红幔帐,却看到缠斗中白尽欢正以十分凌厉狠决的剑式咄咄逼近吃力闪身躲避的乾隆,哐当一声,乾隆手中剑已经飞脱出掌中,脚下无处可退,白尽欢的剑尖笔直刺向乾隆暴露出来的咽喉处!
“不要——白尽欢——”
那拉极度惊恐至颤抖的声音划破剑气,白尽欢闻声一分神,眉心狠狠一皱,乾隆趁势一避,那剑身几乎是贴着他衣袖擦过,两人瞬间离得极近,彼此都清晰的看见对方眼眸中嗤嗤燃烧的烈火,乾隆一扬手,果断制住白尽欢持剑的手腕,意图夺下那剑,同时的,胸前挨上沉沉一掌,一阵窒息钝痛刺入胸腔,二人均重重弹开跌倒在地!
乾隆此时的位置离那拉更近一些,只见他一手死死捂着胸口,一手撑地一翻身,径直一个箭步拉住那拉手腕,狠狠瞪了满脸惊恐的那拉一眼,他刀锋般的脸上那凶狠的怒意叫那拉本能畏惧起来,想开口说些什么,乾隆已经不由分说狠狠用力一拉,拔腿就想带那拉走,谁知她大裙之下绑脚的红绸并未解开,被乾隆大力一带,起身太急,脚下一拌,几乎是以被拖拽着的姿势,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床旁!肩腰先着地,重大的身体与地面的撞击力量让她口中所含金钩跌了出来,在那殷红的唇角细细的划开一道血痕!
“你干什么!”白尽欢迟了一步起身,就看到那拉被乾隆野蛮的拖拽摔倒,脸上泛起一阵痛苦之色,眼中狠狠一怒,跨步就已经伸手去扶拉住那拉手臂。
那拉咬牙忍住疼痛,反射性的想要避开白尽欢的搀扶,乾隆的声音已经从头顶狠然传来:“别碰她!”说着那拉只觉腰上一紧,乾隆已经迅速将她抱站起,剑尖极快的在她裙下一挑,“嘶”的一声,两脚踝处一松,眼前一阵晕眩花白,乾隆已经趁着白尽欢去扶那拉而手中无剑的这一瞬的空档,快剑悄然架在他脖颈之上!
“去死吧——”
“别——”
同时的,乾隆和那拉的声音。
而乾隆怀里那拉的手居然攀上他持剑的手臂紧紧扯住,“别……”
白尽欢面上露出一些极为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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