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尽宠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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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前传
“泽宇啊,你今年也有26了吧。”
“皇上,是28。”
皇帝轻咳了声,道“都28了,连个正室都还没有,有些不妥,还是朕给你寻个好姑娘赐婚于你,你看如何?”
“不要。”夜泽宇蹙拢了眉宇,一脸冰霜得抬头凝望着皇上—或者说, 是他的父皇。没错,他是皇子,也可以说是皇上从未昭告天下的私生子。皇上和他母亲的那些过往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他为皇帝办事,不过是尽了臣子的职责,至于其他,与他无关。
无论是在自己20岁那年娘亲最终还是以妃嫔身份进了宫也好,亦或者是为皇上又喜添了个皇子,他同父同母的胞弟…修凡也好。只要娘亲过得自在,他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他需要在意的不过是公事罢了。
皇帝捏捏鼻梁,这皇天之下, 也就他这个小子敢如此强硬得顶撞自己,可自己却怎么也怪不得他,谁叫自己欠他的呢。皇帝心底不禁唉声叹气……道“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娘亲想想,她这么想抱个孙子,你就……?”
夜泽宇嘲讽地一撇嘴角,“她有修凡。”
“你是修凡的大哥,理应先娶妻纳妾,开枝散叶!”
“娘只是要孙子。”言外之意,修凡生得也是她的孙子。
皇帝抚额哀叹,这个儿子究竟是不是他生的,怎么脾性如此古怪。
“朕不管,若你还不肯成亲,朕就自作主张,你就等着奉旨成婚吧。”
夜泽宇眸中寒芒飞闪,忽然没有半点征兆地,他怒而转身离开。只留下一脸无奈的皇帝喃喃自语“真搞不懂那些名门淑媛都喜欢他些什么?”
“皇上,张大人请见。”外面的小太监轻声唤道。
“又是来请旨赐婚的。唉;叫他进来吧。”
***
“那个……爷,我们现在是……”安晨悚然得望着夜泽宇那张黑得可比包公的臭脸,小心翼翼得问道。
夜泽宇冷冷得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只是挑起车边的帘子,道“停车。”
“咦……?”安晨奇怪得看着夜泽宇跳下了马车,忙紧跟而去。
却见他停在了一坨白忽忽的东西前面,有点像兔子,可有这么大的兔子么?可是爷为什么默默得盯着一坨垃圾看得这么起劲?
不知道站了多久,那团东西突然动了动,安晨惊得几乎没跳个三丈远。原来是活得啊?
一声细细的呻吟声印入耳帘,安晨这才发现这团东西既不是垃圾,也不是兔子,而是个小女娃子,大概14,5岁上下。
仔细看来,那张肉嘟嘟的脸孔被冻得通红,嘴巴轻轻得喘息着,看样子,冻得不轻。
“安晨,把她抱上车。”
哈?要捡她回去?爷可从来不层曾有过如此举动啊。虽然心里奇怪,可安晨动作上也不敢迟疑,低身抱起那女娃,好轻……他见夜泽宇已然进了马车,于是也快步跟了上去,可脑袋里忍不住好奇,爷带个嫩嫩的女娃子回去做啥?
劈柴?柴劈她还差不多吧。
打扫?府里有这么轻的扫把给她使么?说不定没几下她就被灰尘呛死了。
洗衣裳?完全难以想象。
烧饭?
炖了吃?安晨慢镜头得回头望着夜泽宇,按照爷过往的残酷程度,这完全有可能。
“当宠物养?”却见夜泽宇上了车后瞅都不瞅一眼,看是废物还差不多吧,一点都不受宠。
一路上,安晨满脑子的问号不停在马车里飞来飞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几天后,爷竟然要他准备准备。干啥?娶老婆……
娶谁?竟然是那天捡回来的那只……“小白兔”?!
更让他惊讶的是,那只粉雕玉琢的小白兔,哦,是小夫人竟然已经有18高龄了。
看了婚礼当天那个娃娃脸的小夫人,娇俏的可人模样,安晨不禁感慨“不亏是爷,真是好眼光……”
“爷,昨个里,您让夫人一个人独守新房,恐怕……”虽然他那天在门外也听到了些皇上和爷的对话,知道这小夫人不过是爷抵挡皇上赐婚的物件儿罢了,不过,想想,小夫人也挺可怜的。
夜泽宇从书中抬起头来,眼光冷冽得像是支冰箭般射向了安晨“多事!”
是是是,是他多事。安晨忙垂下头,噤若寒蝉的不敢出声,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
不出一会儿,“安晨。”
“是,爷。”
“走吧。”
“是。”爷果然还是嘴硬心软的主儿啊。
第九章
即使早就料想到了里内的场景,可是真正瞧见了这些纸醉金迷的糜烂场景,我还是忍不住多瞧了两眼。窑姐,小倌来去匆匆得周旋在各个桌子前头,叫嚣的,细语的,被酒醉了的,被色迷昏了的,一派动物世界的欣欣景色。
“这位爷,请往这边请。”旁边的小丫鬟垂手指引道。
我这才收回视线,慢吞吞得跟着她走进了一个很是秀雅的屋子。我寻了只凳子坐下,把折扇继续插在腰间。自己动手倒了杯茶水,眼睛一瞟,好笑得看着安甯坐立不安的样子,于是乎,我上前一把拉她坐下,“安甯啊,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一身男装打扮,别露馅儿了。”也是,安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哪像自己哦……都成黄花菜了。
唉声叹气中,那个少年已经梳洗完毕,被人送了进来。看他脸上的新伤和一脸戒备的神色,我不由嗤笑了声,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是正经人,不是坏人。来,坐下喝点热茶。”
他冷哼了声,声音低低的,却恰好让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正经人家的姑娘会没事来逛窑子?”
诶?我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装束,不会这么失败吧,一眼就被看穿了?连他都看穿了,那那个老鸨岂不是……我回头瞅了眼安甯,她耸耸肩,显然早就知道身份暴露一事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回头望着少年“古人云,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可知为何?”不等他回答我又说道“就因为女人被条条框框所束缚,见识的东西有限,根本没机会像男子一样放眼天下,走不了万里路,甚至有的连万卷书都读不成,你说她们如何才可以长见识?我这就是在见识人生百态,可懂?”
少年似乎更加不以为然“歪理,女子无才便是德,何况……”
“停。”我慌忙喊停,别给我又冒出来一个背女诫背得比女人还熟的家伙。我可不是来听他背女诫的,否则我呆家里不就有现成的?
我无奈的翻了翻眼,道“你是叫雨榭是吧?”
他摇头,“老鸨取的。”
“那你的名字呢?”
他瞅了瞅我“我为何要告诉你?”
我挑眉望着他,这小子还真的不会好好合作呢,看来我的计划又有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呢,你必须告诉我。”
他静默了会儿,久久才叹道“虎落平阳,我的名字叫……恩,是墨维。”
哦,墨子的后代啊。看他一副惟女人和小人难养也的模样,心里怎么就老大不爽,好歹我也是大发慈悲救了他一命的人,忍不住讥讽道“老虎啊,那请问您是什么品种的老虎?东北虎?孟加拉虎?美洲虎?”
“你……”看他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我的心情反而大好。
“我什么我,记住了,我是你恩人,OK?”
这回不止他茫然了,连安甯也古怪得忘着我。我一想,糟了,怎么脱口而出一句英文了。
我转开头,假装看屋子里的装饰,过了一会儿才又道“我只问你, 你想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他错愕的张开了嘴,椭圆形的“你要帮我离开这里?”突然他又警备得盯着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得帮我,你有什么企图?”
我忍不住吐血,他是不是在更年期啊,失眠多疑外加不知感恩图报,唉,现在的孩子啊……“我不过是看你不像是干这行的,想拉你一把,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儿,找点事做有错???要是你不愿意,拉倒,当我没说。”我斜睇了他一眼,旋即盍上了双眸,不再看他,丢下了钓线,就等着鱼上钩咯!
等了好半会,我都快等不耐烦了。他才怔怔得丢出句话来“你帮我有什么条件?”
既然被看穿了,那我干脆就告诉他吧,我把安甯支了出去,才大致把我的打算和他讲了一遍。听完后,他不由得眼神怪异地凝注着我,我懒洋洋得睨了他眼,一副爱要不要的样子。我就不相信他不会心动。
半晌,那个变扭的男人才出声答应了我的要求。我莞尔一笑,成了。“安甯!”
“是,主子。”
“去把老鸨叫来,我有事要和她谈。”
“是。”
没多会,老鸨跳着秧歌舞迈了进来,“哟爷这是怎么了?是雨榭招待不周么?”说着狠狠得瞪了墨维一眼。
我瞥了她一眼,直言道“我像替雨榭赎身,老鸨你就开个价钱吧。”
老鸨先是一惊,可也是老江湖,没多会就缓过神来,媚笑道“爷您说说,雨榭这么多年来……”
我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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