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太子妃》第120章


右相皱眉,目光投向一直和他唱反调的左相,不悦地质问道:“左相是想怪罚九皇子了?”
左相视而不见他的敌意,躬身对坐在上方的明帝禀报道:“臣不敢怪罚九皇子,只是九皇子年轻冲动,加上正巧因为不服要和祁蒙使臣比试一场时出了此事,恐怕祁蒙使臣已然怀疑起九皇子……”
“左相,你……”右相听着他看似禀奏实则打压九皇子景然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在文武百官中年纪最老,也为当年明帝坐稳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就上他的亲孙女恭妃颇受宠幸,更生下景然,就连明帝也要给他几分面子,没想到这个颇为年轻的左相竟处处和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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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他右相和恭妃一派势力做大!
“皇上,景然虽然年轻,但绝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右相颤颤巍巍地说着,一边对身边的景然使眼色。
但是九皇子景然并没有注意,只听说事情扯到自己头上,急急忙忙为自己澄清道:“父皇,儿臣虽然心有不服,也不会做出此等害祁蒙使臣的卑劣之事,请父皇明示!”
景然期盼的目光投向明帝,明帝却视若无睹,微皱了下眉头,又将目光投向太子弘暄和八皇子熙彦:“你们有何见解?”
“儿臣和祁蒙使臣一道比试骑射时,便看出祁蒙使臣并非算计之徒,更何况马驹发狂时,他的表情同在场的其他人一样震惊!”弘暄率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熙彦又点头补充道:“皇兄说的不错,儿臣以为是有人故意给我流月和祁蒙制造嫌隙……”
“八皇子认为,狩猎场上有流月的奸细?”一向不喜欢八皇子熙彦的一位大臣皱眉问道。
“事情尚未查清,不可胡乱断言……”弘暄冷冷扫了那位大臣一眼,那人头一次发现太子弘暄,竟有不输于明帝的冷冽气质,忙噤了声,不再针对八皇子。
“太子殿下所言甚是,事情尚未查清,无论是有人无心,还是故意,流月总要给祁蒙使臣一个交待,让使臣平息怒气,不至于因此让流月和祁蒙二国之间因为此事交恶!”左相冷静地附和了几句,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右相。
“皇上,臣以为……”右相还想进言,明帝摆摆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弘暄,此事就交给你和老八去查,另外多派几个内廷侍卫到驿馆!”明帝既然已经就此论罢,议政的大臣们也不再多言,只是私底下暗潮汹涌。
朝中派系明显,但是对流月都有功劳,明帝并不压制任何一方,于是派系之间互相牵制,谁也无法独大!
这就是明帝的高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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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从御书房告退后,熙彦思忖片刻,对弘暄皱眉说道:“皇兄,我曾经去驿馆和烟照国使臣畅谈良久,觉得那名使臣有些可疑之处!”
“比如哪些地方?”
“他身边的侍童,并不像一般的下人,反而带着娇贵之气……而他,无论相貌还是言谈,都透着贵族气息……”
弘暄点头,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凝重:“他若不是一般使臣,此行必有其他目的!我们一道狩猎之时,他并没有紧跟其上,我便觉得奇怪……只可惜那时没人注意到他!”说到这里,沉默片刻,复而说道:“等宫廷马医去检查一遍,看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马驹发狂!”
熙彦点头,眸中流转过各种光芒,或邪肆,或冷酷,就连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
“对于刚才左相所言,不知皇兄有何想法?”熙彦见弘暄脸上闪过的冷冽,不觉笑得更加邪魅,又有些像恶作剧的孩童般,脸上两种情绪交杂,却在他身上形成奇异的美感。“其实这次,是个扳倒他们的好机会……”
弘暄不置可否,只是淡淡说道:“此事非同小可,父皇尚未表态,不宜轻举妄动……熙彦,我明白你的意思,却要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平静的语气里,带着语重心长的意味。
熙彦低头思忖片刻,眉目间挣扎了片刻,终是抬起头对上弘暄深沉的目光,点头答道:“我明白!皇兄,那么我去盯紧烟照使臣!”
兄弟之间在政事上,已然形成极好的默契。
等弘暄处理好安抚使臣的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回到太子殿,意外地发现太子殿一片寂静,心头一紧,莫非又出了什么事?
“冯德贤……”弘暄喊了一声,竟是无人回应,不由得皱了皱眉,解下身上的外袍,随手搭在椅背上,正准备走入内殿,看到底出了何事,却听到一声怪叫后,紧接着传来的,拊掌大笑的声音,不觉加快了脚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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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内殿,见到一群宫女和太监正团团围坐在一起,听得全神贯注,而被包围在中间的,正是说故事说得眉飞色舞的沈晴。
“殿下……”冯德贤最先看到弘暄,忙收去了笑容站起身,其他宫女太监也不敢继续坐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你回来了……”沈晴也站起身,笑吟吟地走到弘暄身边,关心地问道:“用过晚膳了么?”
见弘暄摇头,忙命采儿下去准备晚膳,其他人见状,知道太子殿下想和太子妃独处片刻,知趣地纷纷告退,沈晴点头允了,临到宫女太监快走光时,沈晴叫住了几人。
“不知太子妃有何事吩咐?”
“小二黑暂且交给你们喂养,记住我的吩咐,有些食物不能喂……”沈晴盯着被自己留下来的宫女脸上闪过的不安神色,和颜悦色地说道。
那几人惊讶地看着沈晴,见她和悦的神情,互相看了几眼,忙低下头领命。
直到所有人都退下了,弘暄这才缓缓开口问道:“刚才在说些什么故事,我看下人们都听得有滋有味……”
“说了很多,有农夫和蛇的故事啊,有秦桧卖主求荣啊,有哈姆雷特啊……”沈晴掰着指头一一细数,不忘笑嘻嘻地说一句:“如果你想听,我也可以给你讲故事!”
“卖主求荣么……”弘暄低声沉吟着,唇角边不觉浮现出一抹微笑。“晴儿,你是故意说这些故事的?”
“知我者,弘暄也……”沈晴笑着伸手勾住弘暄的肩,眨眨眼道:“本以为有了那块衣服碎片,可以查出来一些什么,没想到……”
说到这里,摇头表示惋惜,随即又被带着些许俏皮的笑容所取代:“不过……总还有别的法子!事实证明,心理战术还是很有用的!”
起码,她已经从她们的反应中确定,那几个被她留下来的宫女,就是最大嫌疑人。
弘暄点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她的笑脸上,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无论你用什么法子,都不许让自己冒险,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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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沈晴冲他安慰地一笑,见到他眉目间遮不住的疲倦,倦意中还带着些许忧虑,想到他今日应该是狩猎,关心地问道:“弘暄,莫非是狩猎时候遇到了什么不顺?”
他也没打算瞒着她,轻叹着答道:“狩猎时祁蒙使臣的那匹马突然发狂,伤到了使臣,我们流月,无论如何都要给一个说法!”
“马突然发狂?”沈晴凝神细思,这个剧情太熟悉了,她看过的无数宫廷文几乎都有这段,目的无非是两个,一个就是要害骑马的人,另一个,就是要害看上去有重大嫌疑的人!
而祁蒙使臣初到流月,不可能有敌人,如果不是祁蒙使臣想要来个苦肉计给流月看,好讨个说法,那么就是有人故意让流月和祁蒙之间发生纠纷!
沈晴想得太入神了,弘暄连着叫她几声都没有发现,直至热乎乎的晚膳摆上了桌子,她突然问道:“那匹马呢?”
“死了。”见沈晴瞪大眼,弘暄含笑解释道:“因为担心马发狂伤到人,才一箭射死的!”
“那匹马真可怜……”沈晴托着下巴哀叹了一句,脑海中竟蓦然浮现出那晚在飞月宫明帝所说的话。
政治之间的斗争,无论胜负,本来就会有无数的牺牲品和棋子。
那匹马,也在无形中当了牺牲品罢!
“那匹马是被人下药了么?”沈晴突然想看一看那匹马的尸体,虽然她不是马医,不过曾经看过的少年包青天里有句话提醒了她,尸体也能说话……
弘暄摇头:“还没查出事情的究竟,虽然致使马驹发狂的药物不少,但如此准确算出时辰的,我却从未听说过……”
“说不准是在狩猎场上有人暗算……”沈晴耸耸肩,将弘暄说的事发情形分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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