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男人》第69章


苏红袖也以为他只是要亲几下罢了,谁知道自己被他紧紧抱住把/玩片刻后,下面便感觉到一个很是坚硬的东西隔着绵柔的睡衣顶上了自己的柔软处,那东西开始还不显眼后来好像越涨越大,最后竟然顶的自己只能靠在墙上。
苏红袖早就承受了他多次的欺负了,于是对这个男人的秉性已经了解了些,知道他一旦想要的话,定是要来个彻底的,当下感觉到他下面的昂然之物便有些惊慌了:“孟思成……你不要乱来……这里可不是S市……”这里是他们的老家,这里是她家楼下啊!
孟思成薄唇低声暧昧地喃喃着:“你是个小坏蛋……活该受罚……”
苏红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成了小坏蛋还要活该受罚,但孟思成那低低的耳语带着热气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引起了她身子阵阵战栗,她知道自己也是想他了的,可是此时此地是万万不能做出什么荒唐事的啊!
谁知道孟思成根本不容她拒绝,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直接往下伸,穿过她那个有些宽松的睡裤松紧带便来到了她的两腿间。
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孟思成的大手抚过凄凄芳草,试探着分开两个花瓣,往里面探进去。
苏红袖害怕起来,下意识紧闭着双腿抗拒着他的进入,但是由于那手已经侵进去了这紧夹的动作只是让将他的手指头夹得更紧而已。
孟思成感觉到她的紧张,在她耳边低笑:“苏红袖你这个小笨蛋,你是不是也想要了?”
苏红袖不敢大声,只能摇着头很小声地反驳:“没有,才没有呢!你不要乱来,不然会被人看到的。”
孟思成却故意不信:“你特别喜欢的时候,就会把我夹得很紧的。”说着这话他那因为被夹住而不能动弹的手指头还挣扎着在她两腿间动了下。
苏红袖一听这话下意识地赶紧松开双腿,谁知这样正好让某人阴谋得逞,那手指头便分开花瓣进攻向深处幽径。
苏红袖感觉到那手指头的动作,一下子急了,拍打着他的肩头恼道:“孟思成你不能乱来,这里是我家楼下,会被人看到的!”
孟思成却不闻不顾,一边低头啄吻她的唇角,另一只手指头已经开始在她体内活动了,边活动着边语气有些恶劣地说:“活该,就是活该,被人看到正好,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怎么解释了!”
苏红袖听到这话恍然明白,睁着大眼控诉孟思成:“孟思成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是故意的,故意要让我丢人现眼吗?”
孟思成在她体内活动的手指头忽然顿住,黑暗中,她看不到孟思成的神情,只能听到他浑浊压抑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孟思成忽然低沉地说:“不错,我就是故意的。在你这里我现在都不见光,那我就要拉着你做不见光的事,我不怕被人知道。”被人知道了正好。
苏红袖赫然发现,这个男人平时不好惹,但这个男人生气吃醋的时候更不好惹!
她想挣扎,她才不要在自己家楼下的门洞里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如果给左邻右舍或者给妈妈知道还不被鄙视死啊?况且她只是要倒个垃圾出去而已,太久不回去妈妈肯定会担心的!
可是还没等她挣扎呢,孟思成就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手脚并用将她彻底困在墙壁间,又把她的羽绒服他的大衣为屏障紧紧将她包起来。她有些急了,正想开口,孟思成又先她一步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巴,让她那没有说出口的话变为了“唔唔”的声音。
他的舌在她口中激烈翻动吸=吮,翻江倒海地侵占,那种被生生打开唇来任意欺凌的感觉丝毫不亚于身子下面被男性的特征侵/犯的感觉。
她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他们在一起也多次了,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急吼吼地这样要她的啊!于是想着想着眼睛里开始湿润,手便握成拳,挣扎要捶打他。
孟思成将她钉在墙上,在大衣和羽绒服的遮盖下,一只手动作迅速地褪下了她的睡裤,然后再解开自己的腰带,迅速地将自己昂//扬的物事顶入了她两腿间。她在挣扎着呢,他怕伤到她所以没着急进去,只是在她两腿间磨蹭研磨。
就在苏红袖以为自己几乎无法呼吸时,那侵占着她的薄唇终于离开,于是她便委屈地发出啜泣的声音:“孟思成,你要做什么啊……”
孟思成知道自己是做得过分了,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能低声诱哄:“乖,都怪我好不好啊?我以后不这样了……”
苏红袖捶打着他的肩头:“孟思成,这是在我家楼下,怎么可以这样?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孟思成见她不哭了只是生气而已,于是啄吻安抚:“以后再也不做了,就这一次好不好啊?我下面涨得难受,它想你了,想了好几天了。”说着这话的时候,那个很硬的东西依然在她两腿间磨蹭,在那个洞…口间淹没,仿佛在试探着该怎么进去。
苏红袖听他这么说,脸上更烫了,但这种事情自然是不愿意答应的,再加上敏/感之处被那个熟悉的曾让自己欲生欲死之物那样折磨,于是只能咬着唇,拳头无意识地捶打着他。
只是就在自己柔软之处被那硬物研磨间,就在自己拳头轻轻捶打着那坚实的胸膛间,一种似有若无的酥麻已经涌遍了全身,于是身子越发瘫软了,下面自己都感觉到了湿润。因为瘫软了,于是只能软绵绵地任凭他将自己钉在墙上,因为湿润了,那湿润便引诱着硬物,那硬物就越发的膨胀。
凭着孟思成的经验,自然知道这个小女人如今只能是口是心非了,在加上那种湿/濡温暖的诱/惑;他干脆愈加让她的背抵靠在墙上,拉开她的一条大腿抬起,让她单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然后压制着她,扶住她的背直接抵在墙上,然后拉开她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让她单腿支撑着身体重量,然后腰际猛地用力,对着那早已湿/濡的入口处顶进去。
于是在这黑暗的楼梯间里,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低声压抑的呻/吟,还有了另外一种声音,一种在湿滑中磨蹭的声音。
此时此刻,苏红袖已经被那个陌生硬物完全钉在墙上,偏偏那威胁之物丝毫不止餍足,竟然还一次次地进入仿佛敲打般要将她钉入得更深更彻底。
她听到自己的背隔着羽绒服被沉闷地撞击到墙上的声音,幸好后面是墙,如果那是之前的沙发床,如果那时之前的汽车内座椅,那一定是承受不住这种狂猛的力道的。
可是他的力道还是太猛,她难耐地仰着头靠在墙上,使劲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响,要知道旁边的过道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的,如果被人看到她是彻底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
仿佛就是这种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却让她身子比起平时更为敏感了,来自那个心爱男人的有规律的撞击,仿佛一下下都撞到了她的心里,撞得她全身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让她忍不住想尖叫想痛哭,让她想大声说不够不够!她的泪水慢慢滑下,她觉得有一种东西就在眼前飘荡但她抓不到,差一点点就抓到了可是就抓不到!
孟思成感受到了身/下小女人身子的变化,于是放慢了速度,顶入时九浅一深,在入口处好一番辗转然后才连根没入。
苏红袖被逗弄得不行了,使劲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了:“孟思成,给我……不行了……”
孟思成听到她的哀求,低头啄吻了下她的唇,然后开始扶着她的腰际猛然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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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番冲撞中,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一个老太太在孙子的扶持下拄着拐杖蹒跚地走出了房门,这是一楼住着的人家。
老太太耳昏眼花但好像也听到了什么动静:“小景啊,你听到这里有什么声音吗?”
孙子应该年纪不大,声音听起来还很稚嫩:“有啊,奶奶,好像是撞墙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太太皱着眉头扶着眼镜:“这大过年的,马上就要十二点了,该放烟花了吧,也不知道是哪家这么不安分。”
孙子不明白安分不安分的,但他很孝顺:“奶奶,咱们不管别人了,我领你下面散散步消消食吧。”
老太太见孙子孝顺,也不想其他了,乐呵呵地说:“好……咱们走。”
说着就看到这祖孙两个小心地从过道做过,从距离苏红袖两人不过一米的过道上走出去。
苏红袖被钉在墙上的身子已经僵硬了,透过孟思成的肩头,她惶恐地盯着对面那对祖孙慢慢从那过道经过,这个时候,只要他们稍微扭一下头,估计就能看到这旁边楼梯下面狼狈不堪的自己吧?
孟思成此时自然不敢撞墙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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