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背靠背的幸福》背靠背的幸福-第9章


手冢的经纪人暗暗点头,心赞手冢交际上的日益灵活。
经纪人表示还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一位娃娃脸的、有点胖胖的德国男记者得到了机会。
“从第一轮开始在观众席上就有三位一直为您加油,是您的亲友团吗?可以介绍一下吗?”
手冢暗叫不好。难道爷爷的目的就是这个?确实绫香当时给的可能性就是“要让大家看见”吧?
这个问题看似可以用“这是一个私人问题”暂时混过去,但是作为暂居在德国的小有名气的少年球手,之后必然引发那家报社的自行调查,局面就会不可控。所以此时的上策应该是表现得很认真地正面回答,答案又要让人抓不住把柄。
“那三位是我的爷爷、母亲和日本国内比赛中的队友,我十分感谢他们的支持。”
这里就体现了没有日媒的好处。对于他这种世界范围名气不大的选手,国外媒体对这一回答已经可以满足。而作为日本国内前五的职业选手,他还是需要迹部帮忙挡风。
采访过后,回到房间的手冢立马给爷爷打了个电话。
“爷爷,我是可以做到的。”
“国光,即使你今天成了世界第一,我也不会答应的。”手冢爷爷虽然嘴上这么说,语气里却有一点不明原因的软化。
“您也看到了,我的成长。”
“哪里?网球吗?”
手冢本来想直接回答“是的,爷爷”,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如此爷爷就不需要反问了,况且他不太可能看不破自己的保留战术。
“……”
“我看你还需要考虑考虑。”
挂了。
想要变强、想要为爱人创造一片天地,难道错了吗?手冢作“大”字型躺在了床上,终于开始审视自己的问题。他给绫香打了一个电话。
“手冢,被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像有点可以理解你爷爷。这和钱买不来幸福大概是一个道理。我想,关键不是别人有没有资格说你,而是你有没有本事承受下来。”
“当然可以。”
“那不二君呢?”
“当然……我想也没问题。”
“你在犹豫。”
“……”
“你也许会想,我和赤也不是也在追求变强吗?但是我们和你们的情况正相反,我们两个已经认识快15年了,他一直尿裤子到几岁我都知道,我能非常肯定的说我们可以一起承受,需要的反而是社会的磨砺了。不知道我的想法能不能给你点启发?”
“我知道了。”
之后,手冢又给迹部打了电话,这次是为了了解已经获得承认的他与忍足之间是否有类似的问题。
“啊恩?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的私生活感兴趣了?”迹部那头的声音好像忍不住想笑。
“你知道我没有。”
“开个玩笑。本大爷啊,是挺担心他的。他是个享乐派,万一哪天说自己厌倦了这段关系……结果去年春天他跑过来跟本大爷说,‘我们玩一个游戏吧,除了学费只有10万积蓄,一起过一学年’,因为他‘有点讨厌大家族’了。于是本大爷居然就真的和他同居了一学年,打工、买打折货、和房东讨价还价,我们每天都还要记账,对以前的我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为什么答应他?”
“当然是因为本大爷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种不华丽的游戏,不过是我们的父亲给我们出的难题罢了。”
“他为什么不坦白说?”
“本大爷也这么问他。他一开始还嘴硬,最后才说什么‘怕小景不肯跟我过苦日子’,才装作是‘随时可以结束的游戏’。”
“所以说……你们实际上是对对方都没信心。”
迹部那头停顿了一下,又发声道:
“手冢,去问他吧,别畏首畏尾的,啊恩?”
“谢谢,包括之前的。”
“你的谢意本大爷接受了。”
考虑了一天后,第三天,手冢算好时差在凌晨给已经回国的不二打了电话。
“国光那边,还是凌晨吧。”不二心疼地说。
“恩,我有问题要问你。” 
“嗯?”
手冢深呼吸数次。万分严肃。
“你最后一次尿床是在几岁?”
“哈?”不二当机了。
“很重要,请认真回答我!”喂喂手冢童鞋你搞错重点了啊……
不二完全被搞懵了:“哦,好、好……我想是5岁吧。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要对你了解更多。而且昨天发生了一些事……”说着手冢就把三通电话的内容倒了一遍给不二,并且尽力表达了自己的担心,“所以我第一步才来问你这个。”
“噗……你傻啊,绫香小姐这么说你就真来了解这个?嘛,不过这应该才是你。我很高兴,要不是国光,我也没有意识到我们之间有这么急迫的问题。我觉得,如果绫香小姐猜得不错,那你爷爷是有道理的,无理的大概是我们。因此,正是他使我们感情更牢固啊。”
手冢细细回味了一番不二的言论,好像吃了定心丸。
“那,你愿意今后跟我辛苦一辈子吗?”
“事到如今还用问吗?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今天从福州回来,火车居然中途停了75分钟以致超级大晚点……都快11点了才到家T。T
☆、前波将平,后浪将起
这之后,手冢再没有不安,但为了不使排名太高而产生强制比赛妨碍学业,他就一直保持在150名上下。
9月29日,手冢回东京准备参加三天后开始的日本网球精英赛。而就在四天前,他来学校开会,会开完了经过学校的化学实验室时偶然往门内瞟了一眼,却发现了一边默默啜泣一边做着实验的绫香。为什么不是学生管理层的她暑假会来学校?
手冢推门走进实验室。
“你怎么了?”
绫香见手冢来了,顿时有点慌乱,红了下脸可能是觉得哭得有点不顾形象,却又像是更难受了。她抹了抹眼泪,不理睬而只是拿起一个喷壶朝插在花盆里的一束束纸花喷去,在化学作用下不同形状和配方的纸花立即幻化出了不同的色彩。半晌,见手冢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终于哽咽着开口:
“你就好了,呃,下周可、可以回东京比赛,我——呃,今天只能、只能一个人、过,赤也的、赤也的——呃,东西,也不能给他……”
说着又往纸花上猛喷了几下,湿透的花有蔫掉的趋势。绫香沮丧地把喷水壶往桌子上一墩,坐在了凳子上,低头。
今天?今天是9月25日,不是什么特殊节日啊,而且和我去日本比赛有什么关系?
他看了看那盆纸花,觉得有两个疑点可能可以看出端倪。
一是如果绫香是专门来学校做实验的,不会做纸花实验,因为原理太简单了,观赏性的东西而已。二是这个插花法很奇怪,用了一个为花坛围边时才会用的长条塑料盆横插了一排花。花的形状也很奇怪。他走动了一下,从各个角度去看,终于发现如果从面对喷水人的另一侧来看,纸花被巧妙组成了艺术体的“HAPPY BIRTHDAY”,绫香和赤也又是双胞胎……
“今天是你们的生日?”
想必是这样了。那么他们姐弟两人相隔千里,而他手冢回东京参赛时可以顺便和日本的大家过生日;“给东西”就是指礼物,之前的一切都解释的通了。这盆花……大概是想在这头即使一个人也好歹走一走的美丽的形式吧。
“……”
“我帮你送。”
“你说什么?”绫香猛然抬头,一脸难以置信却又夹杂着希望的光彩。
手冢努力地做出温和、安慰人的表情:“礼物,我帮你送,如果不介意晚几天的话。” 
反应过来的绫香随即手头忙碌起来,她在房间里左右跑动重新拿材料,开始裁剪纸张、调配药品。“这实在太……嗯,我明白了,等我两小时好吗?我要再重新做一套纸花——啊……好像有点久,手冢还是先回去,到你出发前再……”她看起来在惊喜之中有点语无伦次,话未说完即消了声,投入了工作。
手冢拉过一张凳子,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坐下。
“我等着就好。”
飞机抵港时为当地时间下午4时。手冢见还早,就直接按绫香给的地址去了神奈川。他在切原家门前恰巧碰到刚刚结束社团训练回家的小海带,就将事先用透明印花的礼品塑料纸包装好的那盆花递上前。要说这玩意儿还真不轻,毕竟还有满满一盆土填在里面呢。
“切原君,这是你姐姐让我带给你的礼物。”
“姐姐她竟然……?”
“还有这个。”手冢取出小喷壶,“她让你别忘了浇花。”
小海带眼看就要流出两条海带泪了,“太谢谢你了,手冢前辈。啊,对了,这个,能替我送回去吗?”从球包中取出一个长方体的小纸盒。
“我知道了。那么,告辞。”手冢接过盒子,两人微微鞠躬行礼后就告别了。
10月6日,手冢终于自酒店回家。他可以在家住两晚,让家人为其庆生。他刚开了自家门,在玄关就碰上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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