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玛丽苏养成本纪》第80章


大阿哥磕了几个头:“若儿臣说的有半分假话,儿臣愿以死谢罪。况且儿臣已经掌握了证据。元孝皇后在时,对儿臣百般关心,不曾有半分不公,儿臣虽有亲生额娘,却对元孝皇额娘感情颇深。如今元孝皇额娘死不瞑目,儿臣知晓了,就是拼着一死,也要给元孝皇额娘讨回一个公道!”
康熙眯着眼睛,紧紧的攥着手上的玉扳指,都有些疼痛了,声音毫无起伏:“你倒是有孝心,元孝在时,也不见你如此上心,这回到来做了孝子。”
大阿哥身子一抖,头垂的更低:“皇阿玛明鉴,儿臣没有半分私心。”
“你说有证据,把证据带上来!”
大阿哥面色一喜,果然叫人压着一个女子进了来,康熙的眉头皱的更深,这不是喜翠吗?
大阿哥拎着喜翠的领子,将她拖过来,摔在康熙面前:“到底情况如何,还不与皇阿玛分说明白?”
喜翠身上极为狼狈,有几处鞭打的痕迹,瑟瑟发抖,急忙爬到康熙的脚下:“万岁爷,万岁爷饶命,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奴婢家中父兄都被太子爷攥在手中,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啊!”
喜翠不停的磕着头。
康熙一阵厌烦,上去冲着喜翠的胸口就是一脚:“好生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翠从地上爬起,抽抽噎噎的将太子如何要挟她,又是如何将毒加进了皇后娘娘的药中,她因为害怕说的断断续续:“万岁爷,奴婢真是不得已,求万岁爷饶了奴婢家人,奴婢情愿一死。”
“你说给皇后下了毒,可朕如何相信你们不是诬陷太子!”
喜翠想了想:“万岁爷要是不信,可开棺一看!”
“放肆!”康熙只觉得一股怒火向上涌,一下子夺去了他的理智:“你这贱婢,明宪在时,对你们百般的好,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陷害主子!”
喜翠一脸惨然:“奴婢没有办法,娘娘对奴婢好,奴婢都记着,可是太子爷攥着奴婢家人的性命啊。奴婢手中还有太子爷给的那毒药,只求万岁爷切莫牵连奴婢家人,奴婢愿以死谢罪。”
康熙冷笑两声:“想死?怕是没那么容易。”叫来侍卫将喜翠拖了下去,牢牢的看守好。
转而看向大阿哥,大阿哥不敢看目光如炬的康熙。
“好个大阿哥,朕的长子,你回去吧,朕会给你应得的,记住此事不要外传。”
大阿哥抖了抖身子:“嗻。”
将联合蒙古诸位王爷的事宜交给了太子和四阿哥,紧接着秘密带着心腹赶往东陵。
大清列祖列宗都葬在东陵,康熙早在二十年前就给自己修陵墓,他的陵墓分为东西两个主室,其中仁孝皇后赫舍里氏和孝昭仁皇后钮祜禄氏都在西室,而元孝的灵柩在东室,他本想着将来大行,也将灵柩放在东室,与明宪合葬。也许会对不住赫舍里,可人生在世,可他既然决心对得起明宪,就注定对不起别的女人了。
明宪的棺木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他当时心痛万分,还让人用了明珠防腐,若不然在永寿宫那三天岂不是会尸臭熏天了。抚摸着棺材的一角,康熙的力道轻柔的就像是抚摸着情人的脸一般。
“明宪,我对不住你,若是真如那贱婢所说,朕定然会为你沉冤昭雪。可若你是病死,朕唐突了你,等着朕到地下再去给你赔不是吧。”
说完,面色一整,看着周围心腹侍卫,沉声道:“开棺!”
几个侍卫不敢不从,合力将棺木盖子打开,面色大变,康熙急切拨开一个侍卫:“怎么了?如此慌张?”
“万。。。。。。万岁爷。。。。。棺木。。。。。是空的,娘娘不见了!”
康熙大惊,朝着棺材内望去,果然棺材中空空如也。
92倒计时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帝于乾清宫召集诸位王爷;大臣,侍卫以及文武百官至行宫前;垂泪宣召太子罪状。
其一,迫害嫡母元孝皇后;致使嫡母英年早逝;为保地位不择手段。
其二,穷奢极欲,吃穿用度,远超皇帝;犹不以为足,肆意挪用番邦贡品;将进御马屁,肆意襄取。
其三,为子不孝,为兄不仁,亲生弟弟濒死,竟毫无伤怀感念之意。
“太子为朕亲养,却迫害嫡母,不友爱兄弟,若朕百年,定然不能善待朕之子女,他之手足。如此不孝不仁之子怎能为君?”说完,康熙老泪横流,看着下面站着的一众臣子:“朕之皇儿,幼年乖巧伶俐,如今却结党营私,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被害,昼夜不宁也。”
说完,康熙已然是哭的一塌糊涂,若不是李德全扶着,直要扑到地上去。
“朕不能让此子为君,朕对不起列祖列宗,即刻将太子拘执。”
大臣们也有好几派,太子被废了,太子一党自然是不好过的,而那些个大阿哥党,八阿哥党却暗暗惊喜,只是看着万岁爷涕泪横流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遣散了大臣们,侍卫压着太子来到乾清宫,早在旨意到达的时候,太子府就已经乱作了一团。太子一脸错愕,长叹两口气,他被暗算了,果然是时运不济。太子妃擦干净泪水,喝止了太子府乱作一团的侍妾和下人们。
“爷。。。。”太子妃泪眼婆娑的看着太子,跪在地上:“请爷保重,万万不可与皇阿玛争吵起来,看在这一大家子的份上,爷,妾身求您。”
英雄末路,太子长呼了一口气,扶起太子妃:“府中事就多劳烦你。”
“妾身晓得。”
说完,太子头也不回的被侍卫压着走了。
乾清宫中,康熙坐在上首,看着地上跪着的桀骜不驯的儿子,脸色灰败,痛心疾首:“保成,朕从小亲手抚养你长大,一岁便封你为太子,吃穿用度地位远超别的皇子阿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非要伤害朕的元孝皇后?元孝皇后在时,朕怕她所出的十一阿哥成了嫡子,便一直迟迟不肯封她为后,十八死的时候,你身为兄长,竟然毫无半点眼泪。挪用贡品,结党营私,是不是将来你还要弑君篡权?”
太子被帮着,却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直视着康熙,声音激越:“皇阿玛说儿臣结党营私,可为何不说说分封郡王贝勒,让儿臣的兄弟们从儿臣手中夺了多少权力?不要说您不知道大哥一直虎视眈眈,就想要把儿臣拉下马才好,他们结党,我若不结党,用何势力与他们抗衡?皇阿玛说的好听,皇阿玛宠爱十八弟,然儿臣与十八弟从未有过深交,又让儿臣如何莫名悲痛?儿臣这个太子做了三十年,憋屈了二十年。”
康熙气愤不已,将手中的一个茶杯哆哆嗦嗦的向着太子的方向掷去:“好。。。。好,朕没有打压你的兄弟?你这是想要朕死吗?朕对不起你,你的兄弟也对不起你,你却说说,元孝皇后有何对不起你?她在世时不过是个皇贵妃,却对你一府上下嘘寒问暖,操碎了心。她总对朕说,担心你没有嫡子,将来会被别人抓住短处。你皇额娘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这孽子,缘何迫害你嫡母,说,你将她弄到了哪去?”
太子笑了笑,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的皇阿玛哪里是因为他不友爱兄弟,结党营私?分明是怕他势力做大,子夺父位罢了。
“皇阿玛真的在乎你的元孝皇后,真的在乎明宪?”
“放肆!”康熙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满面阴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压境。
太子养着头看着这让他尊敬了半辈子,也恨了半辈子的皇阿玛:“儿子初遇到她时,她还是个豆蔻之年的少女,那时候她进宫看姐姐,误入了桃林。”太子含着笑容,陷入了回忆。
“儿臣那时一见到她便喜欢上她,以为是哪个母妃身边的宫女,想要问清楚讨了来。儿臣那时便心中发誓,若能得了她,定然一辈子待她好。可是还没等儿臣打听出来,再见到她,她却成了皇阿玛你的佟妃,成了儿臣的母妃!你叫儿臣情何以堪?儿臣心仪的女子,竟然成了儿臣的庶母,这将近二十年的相思之情,把儿臣折磨的日日不得安宁。儿臣想着若她过得好,便一辈子将她看做是母妃。可是皇阿玛啊皇阿玛,儿臣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女人,在您眼里不过是个可以随意利用丢弃的玩物!儿臣恨您,您放任大哥他们胀大势力而不管不顾,儿臣做这个太子,何其心悬?儿臣恨您!”
康熙一下子瘫在龙椅上,捂紧了胸口,原来竟是如此。豁然张开眼:“她还活着,对不对?”
太子低着头,默默垂着泪,没有答话。
“朕早晚会把她找出来,你等着。”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太子慌忙的抬起头:“您要做什么?皇阿玛?”
康熙悲戚的笑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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