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途同归》第11章


“既然没有不行,那就走,”方宵与一把拉住于晓问的手,朝吉暮楼去。
到了吉暮楼,几人一进门,立马引来人关注,不用说,视线大多落在方宵与身上,眼见方宵与沉着脸,就要发火,于晓问正想着要怎么安慰几句,让方宵与降降火,这时来了位姑娘,于晓问认识,跟在花玉咏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小显,挺机灵的一个姑娘,把几人往看台引去,即时于晓问心里一松。
看台在二楼,几人落座没多久后,选花魁也开始了,从这里看过去,整个一楼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选花魁的场地设在一楼的中心位置,参加选花魁的人选一共十人,在全部参选人展示完才艺后,在场的客人便开始竞价,得价最高者,便是今年的花魁了,花魁人选正一个一个上台,花玉咏是第二个出场,弹了一曲后,紧接着就有人上台,对花玉咏进行了一番大大的吹捧后,继而第三个参选人上台。
花玉咏下台后,来到于晓问等人所在地,表示特意过来打声招呼,又和几人闲聊了一会,才离去。那日在街上遇到花玉咏,方宵与没细看过她的样貌,如今细看下来,长相不赖,一双灵动的大眼,小巧的鼻子,鹅蛋脸,略施脂粉,自有一股清纯之美,同于晓问的谈话间,一直是温婉的语调,让人心生好感,而于晓问脸上也一直带着喜悦,朝他问道:“喜欢这样的女子?”
于晓问点点头,若是不喜欢也不会一直有来往了,方宵与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之后却是一直皱着眉。
于晓问一见方宵与这样,看着才艺的同时,还要不时分神看看方宵与,在他某次似无意识的揉了下眼后,渐渐有了要闭上眼的趋势,突然身子一歪,就这么倒了下来,于晓问赶紧把人扶住,对徐冬,止青分别吩咐几句后,止青便离开了,没多久,又回到这里,于晓问把方宵与抱在怀里起身,让止青前头带路,往吉暮楼的后门而去,刚才止青离开,便是找小显打听吉暮楼的后门,眼下楼下坐满了人,若从正门出去,免不了再次引人关注。
于晓问等人才出后门,不想一人跟了上来,拦住他们的去路,于晓问看了眼来人,没多做停留,也未与其搭话,用眼神示意止青把人拦下,他抱着方宵与几个闪身,人已远去。
于晓问把方宵与安置好,止青也刚好回来,正在外屋候着,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方宵与在睡眠时间上的需求,比起以往多了许多,于晓问来到外屋,怕吵到方宵与,放下内外屋中间相隔的帘子,悄声问道:“刚才那人是谁?”
止青回道:“集宝斋的小公子,丁弦闲。”
“他有何事?”
“说是久仰阁主大名,想结交一下。”
“还说什么没有?”
止青摇摇头,“之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集宝斋,以收集奇珍异宝而闻名,如今的主事人是集宝斋的大公子,而丁弦闲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没听说两家有什么纠葛,不过,他们在吉暮楼待得时间并不短,偏偏在他们离开时,急匆匆过来打招呼,便显得刻意了,于晓问又问了止青几句,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也许真的是慕名而来,想结交一番而已,兴许是他多心了。
☆、第十一章
吉暮楼选花魁的事情一完,止青开始收拾行装,继续上路,临行前,于晓问唤来徐冬,问道:“成了没?”
“成了。”
昨夜在吉暮楼,于晓问带着方宵与,止青先行离开,留徐冬待到最后,于晓问的意思是,不管花多少银钱,都要把花玉咏捧上花魁的位置。
“那就好。”
听了两人的对话,方宵与问道:“什么成了?”
“花姑娘成了今年吉暮楼的花魁。”
“花了多少银子?”
徐冬接过话,“三百万两。”
“这么一看,冷寒庄确实如传闻那般,很富有。”
冷寒庄家底丰厚,就算他花大把银钱去捧一个姑娘,师兄也不会在意,只是听方宵与的语气,于晓问怎么觉的他有点像,是想打冷寒庄银钱的主意。
今日,方宵与一上马车,就拿了一本书在手,翻看起来,于晓问见状,有样学样的也拿了一本在手,只是没翻几页,便觉得乏了,丢下书,撩开遮住车厢窗口的帘子,脑袋靠在车壁上,看起路上的风景来,正值夏初,能在路旁见到翠青青的草木,其间夹杂着些不知名五颜六色的小花,感受着不时吹过的风,整个人都沉浸了,连方宵与对他说了什么也没听见,直到屁股上传来一阵痛楚,于晓问才回了神,转头去看方宵与,见他又已抬起手,准备再来一巴掌,于晓问忙把人抱了,问道:“怎么了?”
方宵与顺势坐到于晓问大腿上,定定的看着于晓问,开口道:“我的样貌怎么样?漂亮吗?”
方宵与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还是关于长相问题?于晓问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与哥哥,你再说一次?”
见于晓问一脸的懵,为了让他醒神,方宵与伸手就往他脸上一掐,“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说。”
于晓问一痛,第一反应便是拿手捂住脸,然后才想,方宵与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一向厌恶,有人用漂亮,好看,美貌… 来形容他吗,谁用了,准没好果子吃,这会儿他怎么主动提起来了,要怎么回答好呢?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等下有他好受了,尤其是,最近方宵与特别中意他的屁股,脸蛋,不时就来上一下,下手还重,于晓问带着确认的想法,问道:“你说真的?”
“嗯,”方宵与漫不经心的应着,转而去玩于晓问的手指。
“漂亮,”于晓问如实道,他跟着师兄去过不少地方,见过的人也不少了,他觉得方宵与最漂亮,饱满的额头,上翘的双眼,红润的嘴唇,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长相。
“你喜欢吗?”方宵与靠近于晓问,两人的脸几乎要贴上。
“与哥哥,”于晓问诺诺喊道,不安仰着脑袋的向后退。
方宵与一把托住于晓问的后脑勺,不让他在动,“让你说,你在怕什么?”
“怕你打我。”
“不打你,说。”
于晓问看了看方宵与,见他不像是骗人,才小声的说了句“喜欢”。
方宵与听了这话,当即就笑了,还在于晓问唇上亲了下,于晓问被他这行为吓了一跳,红着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还是结结巴巴的,“与… 与哥哥,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亲我?”
方宵与一脸无所觉,理所当然道:“不能亲吗?被你喜欢的人亲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这个……”于晓问一时倒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此时,方宵与神情自然,看着真像是十几岁的懵懂少年,对亲密的人做着亲密的行为,但方宵与不是,于晓问看着更加不是,两人一直比较亲密,小时候也会亲亲,但两人大了后,不再有亲亲的行为,“就是觉得不妥,还有…”
于晓问话还没说完,止青掀开车帘,探了个脑袋进来,“阁主,前方不远处有一行人,似在等着我们。”
止青说话时,一次都没同两人有过眼神接触,且神色一点都不自然,于晓问和方宵与说了什么,必是一句都没漏听,至于做了什么,虽然没亲眼看眼,想必不用看,也知道两人在车厢里做了些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方宵与一人依旧平和,不紧不慢吩咐道,继续前进,不用在意那些人,只是,没走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方宵与向外问道:“怎么了?”
止青接话,回道:“有人朝我们来了,是集宝斋的小公子,丁弦闲,已在昨夜见过一面。”
“什么时候见的,我怎么不记得?”
于晓问简要对方宵与说了下昨晚之事,若不是在这儿遇见丁弦闲,他都忘记有这回事了。
眼见丁弦闲越走越近,止青朝车厢内问道:“见吗?”
“不见。”
“见。”
方宵与质问道:“干吗要见?”
“不是说了,慕名而来吗?他和方留差不多大年纪呢,若是方留仰慕谁,本有机会见上一面,却最终无果,你忍心让他失望?”
“那见见好了。”
一听方宵与改了主意,就知道拿方留做说辞肯定顶用,方宵与很关心方留,只是方留不怎么领他的情,而于晓问会想再见丁弦闲一面,想听听他说说这次是为何事?
于晓问和方宵与一下车,最先吸引住他们视线的,是和丁弦闲一起的十余人,没有随丁弦闲一起来过,依旧等在前方不远处,这会儿,丁弦闲也到了他们眼前,笑吟吟道:“昨夜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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