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第32章


苏苏边慢慢吃着拖延时间边跟聂政说话。
聂政脱了外套靠沙发上陪苏苏说话看她小口小口地吃东西,很快就意识到苏苏的小心眼儿,心里乐的不行,还说呢:“慢点儿吃慢点儿吃,够烫的啊,别烫着了。”
“恩恩…”
可这粥总有吃完的时候,苏苏边吃边试探着道:“你晚上回家么?”
聂政心中大乐,有门儿!努力调整了面部神经和肌肉以防露出半点儿兴高采烈的情绪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可疑地道:
“回啊,明天还得工作呢。有事儿么?”
“啊,恩,没,没,喝水么?我给你拿去?”
“不渴。”在楼底下都灌了两瓶水了。
“要不…你也吃点粥?”
“吃饱了。”一肚子水哪有地方儿。
苏苏那碗粥眼看见底了,还怕聂政马上要走,忙起身过去把电视打开:“看会儿电视吧。”那个殷勤劲儿聂政就从来没享受过,虽然知道苏苏别有居心还是有点受宠若惊:“谢谢啊。”
“不客气。”感觉怎么这么别扭呢。
马上苏苏就不别扭了,某人原形毕露惬意地躺沙发上看上电视了,包裹在黑色牛仔裤里的两条长腿搭在沙发扶手的外面悠荡着,跟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苏苏吃完东西收拾完回来的时候聂政那腿儿已经不晃荡了,睡着了。苏苏想了想,决定不叫醒他,悄悄拿了毛毯给他盖上,熄了灯回屋也躺下了。
虽然不害怕了,但一时也没睡意,躺着躺着翻了两个身,总觉得哪里不太得劲儿。起身去了躺卫生间,回来看向沙发上的狼犬,两条长腿没了,都蜷缩到沙发上了,苏苏心里一动,忽然明白过来了。内心里最柔软的一处如水般泛滥开来溢满心田,甭管狼犬怎么样,对自己倒还是不错的,土匪一样的一个人,居然也会这样不动声色地关心自己,还这样委屈自己个儿。而她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何德何能!
苏苏怔了半晌,近前推了推沙发上的聂政:“喂,起来上床上睡吧,喂——”
聂政还真睡着了,但是苏苏一起来他就知道了,见苏苏心疼他,心里乐开了花,真想一骨碌就跳上床去,可这次他是来当君子的,不能表现的太猴急,又难得苏苏表现出点儿情意来,他得让她把那点儿情意发扬光大。所以还假迷三道地道:“不用,脚麻了活动活动就好了,你去睡吧,别管我了。”
苏苏越发的不忍心:“别,我们以前不也是一起挤过么,去床上睡吧,没事儿。”
“你不怕我把你吃了么?”怕也得吃,这么好的媳妇,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苏苏还没见过聂政这么不爽快过,直觉有点儿假,遂没好气地道:“不怕,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个子小,正好。”
苏苏的话音儿还没落呢,聂政一个没按耐住,披着毯子一跃而起,苏苏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儿,一阵迷糊,人已经被横着抱走了。
真是,好心被狗吃了。
32。包子被吃
聂政佐罗似的披着被子抱着佳人两步就进了苏苏那小房间,把尚处于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状态的苏苏压到了床上,呜…苏苏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聂政吻住了。
苏苏那小嘴小舌头的,三两下被聂政含住了,只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热热的唇舌吸进肚里去,心中骇然,用双手去推聂政的肩膀,岿然不动。
苏苏穿的是纯棉两件式的睡衣睡裤,聂政稍稍抬起身体,一双大手不客气地顺着苏苏向上翻起的衣襟滑了进去,沿着苏苏细腻的肌肤覆上胸前柔软的顶端,轻轻地摩挲揉捏着。
苏苏哪里见识过这个,只觉一股异样的电流直向腹下窜去,抬起的手臂顿感无力,脑子晕糊糊的一团理不出个头绪来。
就在苏苏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聂政已经转移了阵地,顺着她细细的脖子向下一口咬住了苏苏胸前的红点,刺激的苏苏倒吸了一口凉气,恩…睡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衣服外翻反倒限制了苏苏双臂的行动。只觉全身跟不是失去控制似的有股子电流到处乱窜,很快这股电流被聂政一只手掌引导着向下腹会集,然后…
苏苏感觉下身一热,聂政灼热的大手已经覆在那里不动了。慌的使劲儿踢动尚能活动的小腿,强烈抗议某流氓分子不规矩的行为。
聂政手放那儿没动,只觉浑身的触觉异常敏锐,幽幽的女子体香充斥鼻端直渗进心里去,忍着想一探幽谷的欲望,轻轻嘘了一声,涩声道:“别怕,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说完温柔地吻上苏苏的唇,一下一下轻轻舔舐,安抚地苏苏紧张的情绪,湿热的男性气息呼到苏苏的肌肤上,既麻痒又另人感觉危险而刺激,仿佛某种动物在试探着接近食物。
苏苏终于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身体,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到聂政唇舌的气息上,潜意识里总觉得什么不太对劲儿,由于思想一直处于被领导状态,工作方向一直也处于聂政有意控制之下,效率几乎为零。 
很快苏苏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死狼犬要吃人!
可是太晚了。
神乎其技的,聂政单只手瞬间除去自己的衣物甩到床下,炽热的身躯覆盖上苏苏刚刚发觉不对的身体身体上,而她自己,不知何时已然被剥光了。
苏苏只觉热,脑中热,口中热,身下热,聂政极有耐心地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一波的热流,冲刷着苏苏的神经中枢,奇异陌生的,却有着莫名的快感,让她忘了外界的一切。
波浪逐渐越来越汹涌澎湃,紧紧抓住聂政的肩膀,几乎让苏苏觉得难以承受邻近到崩溃的边缘的时候,一股热流从小腹喷涌而出,陌生而巨大的快感几乎淹没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汗水早已经布满聂政健壮的胸膛,头上的汗顺着额角落到苏苏洁白的胸前,极为煽情。
看苏苏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小猫般低声呜咽着,时机成熟,唇从苏苏胸前移到微张的檀口上,低声呢喃:“小宝贝,我爱你…”吻上的同时猛地腰一沉,苏苏刺痛的尖叫尽数吞进口中……
苏苏本已经疲累,但聂政则如海底的巨浪,使她如一叶小舟般跟着他剧烈地出没于波峰和低谷,痛,麻,掏空了般的疲惫与愉悦,最终使她在聂政的一声低吼声中进入梦乡。
聂政释放后搂着同样汗湿的苏苏躺着,他知道苏苏第一次,滋味不会好受,心中怜惜,一手轻轻抚摸苏苏滑腻的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聂政长这么大上过床的女人不少,而这种怜惜的心情却从没有过,往往是各取所需,没有感情上的羁绊。而这一次,他知道,从开始就是不同的,让他感到胸腔漫溢柔情和一种,温暖的幸福,这样,是一种,他一直子想要的生活,正常的工作,有暖暖的家、老婆和孩子……
聂政的春秋大梦刚刚开始,就听客厅穿来他手机的铃声。其实刚才进行到关键时候他就听见了,可哪有那个闲心理它,耽误他娶媳妇谁赔他。现在虽然梦中的老婆孩儿他妈睡着了,也没他什么事儿了,还是懒的理,满足地搂着事实媳妇心道响吧,累了就消停了。
果然,不到两分钟它消停了,可房门传来敲门声。
聂政是真不想起床去,可要是有人敲门无人应门,改用其他方式想进房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轻轻把手臂从苏苏身下抽出来,拉上被子把苏苏盖严实,聂政衣服也没穿就赤身下了床,敏捷迅速地移到房门前,正好房门绝对不算轻地被打开,同时聂政的拳头正好招呼到来人的脸上。
来人也好生了得,反应极为灵敏地侧头躲过致命的一击,只给扫到了一点脸颊。聂政和来人都是一怔,没想到遇见对手了。来人迅速退后一步,并伸手拦住另一个欲进来的人,以不带温度的口吻道:“是聂政聂先生么?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
要不是聂政心里有底还真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警察叔叔来抓人呢。
聂政直觉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入室窃贼,暗中防备,怕惊醒屋内的苏苏,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什么人?有什么事?”
“我们什么人不重要,杨先生请你过去一趟。”
“哪位杨先生?”那人说了个名字。
聂政还真认识,赌桌上见过一次,本地也是显赫的人物,可自己跟他一向没什么交集,他侄儿倒是挺熟 。聂政略一思索有了主意,看来今天是非去不可,他倒没什么担心的,就是不放心苏苏,否则也不必理那俩门神,遂道:“我去穿件衣服。”关了房门。
进屋拿过手机拨到一个熟悉的号码,没几下就接通了:
“…是我,你马上找俩可靠的,立刻到我这来给我保护个人,我有事出去一下…我没事…担什么心,我自己做过什么我心里有数,放心 …行了。”
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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