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重生:我本倾城》第49章


就是相爷不会参加,相爷总是和花总管在一起,云初心下暗忖。“是啊,那个时候奴婢还有佩珠总是讲些民间的小故事给你们听,夫人被奴婢们逗得哈哈大笑呢。”
如今夜还是夜,月还是月,只是物是人非罢了。
“小姐,晚了,御花园里应该不会遇到什么人,咱们要不要出去走走?”小姐自被封为贵妃,宫里说闲话的人的确少了,也没人敢上门寻事。可小姐总是呆在宫里,若是皇上不来,连个生面孔都遇不到。
“不了,我就想在院子里多坐坐。”她是真的哪儿都不想去,这样静静的坐着,可以让她的心绪平复下来。
云初不再说什么,也就这样陪着小姐在院子里坐着。
伯修没有催促伯雅什么时间行动。但他让人告诉伯雅,他会在次日的中午起程离开昭月皇都,然他希望伯雅能给西秦帝和皇后一封报平安的书信。
传口信的人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隐晦意思,近来寝食难安的伯雅也真的就下字了决心。趁着这日皇帝还在早朝,她领着沈嬷嬷来到了御书房。
沈嬷嬷手里提着食盒,交给当值的太监时说的是放在御书房,以备皇上何时有了饥意才用。而伯雅趁着沈嬷嬷如此这般交待太监事情的时间,在玉案下的暗格里发现了昭月的军事图鉴。颤抖着手将图纸塞进袖中,忙与沈嬷嬷一道离开了御书房回去百羽宫。
而这一幕却被暗中观察的南宫非看得一清二楚,等到皇帝回到御书房,他正坐在一旁享用伯雅皇后带来的点心。
皇甫宇径直站到玉案前,打下玉案下的暗格,危险冷凝的一笑,“你看着她把东西取走的?”
南宫非喝了口茶水,却答非所问,“怎么样,遭人背叛的感觉挺不好受罢。”
他是指穆惋月的事情,皇甫宇冷看了一眼南宫非,“两码事何必放在一起说。”
南宫非耸耸肩,也只能笑笑,“伯修中午就会离开昭月皇城了,这两天沉王把他招待得很周到,金银珠宝和美女,他可是照收不误。”
“怎么?你羡慕了?朕也可以给你这些。”
“呵呵——。”南宫非徒觉脊背一寒,“得,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皇甫宇坐下,背靠着龙椅,“不贫了,事情都这排得如何了?”
“差不多了。”南宫非说:“我真是迫不急待想看看那个消息突然传遍昭月皇城时,朝中那些老匹夫会是怎么的手忙脚乱。”
“不急于一时,我要等到伯修快回到西秦时才把消息放出来。”
南宫非突然想到什么,略微皱了皱眉,“皇后那么容易就把国纸偷到手了,伯修那边会不会怀疑这其中有乍呀?”
第102章 孟伊伊前来相求
“你放心,沉王熟悉昭月的江山不压于我,那张图我刻意标明了几处十分明显的地方。任谁也看不出是动过手脚的。”
“那就好,我还担心事情若是进展太顺利,沉王那边会起疑心呢。”
皇甫宇笑了笑,端起一旁温热的茶水饮起来。
当昭月和西秦又将开战的消息传开时,是在伯修离开昭月皇城的一个月后。正是这个月西秦帝驾崩了,蔡王承接皇位成了西秦的新国君。
那时初冬的雪已经洋洋洒洒的覆盖了整个昭月皇城。
这个消息就如南宫非当初所预料的那般,朝中不少大臣急得手忙脚忙,皇甫宇更是除了朝堂就是御书房,就连一日三餐都少有时间解决。
经过多日的商讨,决定由皇甫宇御驾亲征。
时间定在了十一月二十五日。
出发的头天晚上,皇甫宇撇下所有事情来到玉宇宫。见穆惋月正敞着窗扉看夜间飘雪,那陷入沉思的忧郁颜容,可与当前悬空的皎月媲美。
也许皇甫宇在她心里一直是特别的,所以属于他的动静也很特别,特别到一听就知道是他。“皇上明日出征,臣妾先在这儿预祝皇上凯旋而归。”
“想不到你会这么说。”站到穆惋月身边,两个人很近,两颗心很远。
“那皇上以为臣妾会怎么说?”微微转过身来施身盈礼,不论如何他的身份是皇帝,在他面前她得卑微。
“我以为你会说希望我死在战场上。”
穆惋月心下一颤,可从前遭遇的背叛和欺骗胜过她为他担忧的心。别过头去,她冷冷的笑了,“皇上知道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皇甫宇的眼中流露出一抹碎人心房的悲伤,他伸出手缓缓将穆惋月揽进怀里,“不知道,你能告诉我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轻轻阖上眼,枕着温暖的胸膛,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一片血腥。穆惋月猛的将皇甫宇推开,无措的盯着他,闪烁的眼神忐忑极了,她慌乱的摸摸唇角,低头看看身上。在没看到有血出现时,心才逐渐冷静下来。
抬眼间,又见皇甫宇用一种优伤至极的眼神看着她。赶紧别过头去,“臣妾没死过,怎会知晓死亡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害死了你姐姐,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恨我呢?”月儿,告诉我你有多恨我。
“自是恨不能皇上死在战场上了。”深深的吸口气,穆惋月说:“可是臣妾更愿意皇上死在臣妾手里,或许那样方才解去姐姐临死前对皇上的恨怨。”
月儿,你真的愿意看到我去死么?“皇后偷了昭月的军事图鉴交给西秦,或许我此番真的是去送死也说不定。”
穆惋月闻声一愣,怔怔的睦着皇甫宇。他在说什么?皇后偷了军事图鉴给西秦?莫不是前些日子进宫的蔡王长子伯修?如此一来,西秦与昭月开战,昭月能有多少胜算?“如此一来,皇上一走,这皇城必乱了。”
“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吗?希望你能平安的等着我回来。”
“臣妾当然记得,臣妾也希望皇上平安回来实现诺言。”
“那,我走了。”
皇甫宇声落转身,穆惋月倾身一步上前,意欲张口,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冬日本就不是个打仗的好季节,可西秦偏偏这个时候不断滋事,昭月也只得应战了。
皇甫宇一身戎装走在三军前头,穆惋月及后宫众人站在城楼上以目相送。直到军队走远,众人才陆续下楼。穆惋月的视线不时飘向皇后伯雅,突觉她近来消瘦不少。回想着皇甫宇所说的话,穆惋月心下复杂极了。
昭月帝离宫,所有要政都交由了左右相国打理。皇甫宇一离开,穆惋月觉着整个皇宫似空了一般,但又觉着危机四伏。
就在皇甫宇离开皇宫半个月后,玉宇宫来了位不速之客——孟伊伊。
她穿得很单薄低质,一双手因为冻疮已变得红肿破裂。她站在玉宇宫门口好久水碧和云初都没让她进来,后来她实在是不走,云初这才去禀告了穆惋月。
站在主殿里,孟伊伊觉得暖和多了。看着周围处处洋溢着温暖的物什,她既是羡慕又是妒忌到了极点。
穆惋月本不是很愿意见到孟伊伊,撩帘出来一见她的模样,也不由得惊叹皇宫里的洗衣局果真是磨人啊。
“奴婢兄见贵妃娘娘。”孟伊伊跪在了地上请安。
穆惋月听着这卑微的声音,立马想起当初她在琼华宇受贤贵妃罚后跑到玉宇宫求救的事情,“你不在洗衣局里洗衣服跑到玉宇宫来做什么?”
“奴婢是来求贵妃娘娘救救奴婢的。”孟伊伊带着哭腔言道。
“救你?你有没有搞错?本宫为何要去一个忘恩负久的人?”穆惋月坐在椅子上,冷漠的视线在孟伊伊身上飘过。
孟伊伊自知今次是会碰壁的,但她真的不想再待在洗衣局受尽委屈。她已经去琼华宫求过贤贵妃了,可是跪了几个时辰贤贵妃依旧没见她,思量再三只好跑到这玉宇宫来。虽说是受尽云初和水碧的冷眼相看,但好歹是见着穆惋彤了。
“贵妃娘娘,奴婢知道从前是奴婢对不起您,奴婢也没脸来见你,可是奴婢真的熬不下去了。就算您不看在咱们从前还有几分交情的情面上,也请您可怜可怜奴婢,将奴婢从那洗衣局里救出来吧。”
她的手生了很严重的冻疮,可是现在的穆惋月却生不出那么一点儿同情之心。“你这又是何必呢?难道你以为我这玉宇宫还能容得下你。”
“娘娘如今尊为贵妃,只要您一句话,奴婢相信断不会有人敢难为奴婢的。”
她还真是把自己当作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可惜这种人穆惋月已经不屑和麻木了。她会背叛你一次,就会有二次,因为第一次和第二次根本就没什么区别。所谓死性不改的那类人说的就是她孟伊伊,“你太看得起本宫了,这玉宇宫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皇上也不在宫里,宫里大小事情都凭皇后娘娘做主,本宫若是救了你出洗衣局,岂不是让人知道后说本宫和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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