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第38章


既有水的顺滑,又有酒的甘醇,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肉棒上的,深粉色浓稠的淫液。 
卫子璇尝试著慢慢抽离月娘的小穴,而那些淫液,便随著他的动作,被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有弹性的,不易拉断的,淫荡的丝线。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妖媚地摆荡著。 
卫子卿当然也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 
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脸色更是绯红可爱。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著,那粉色的口腔内壁,也像她的小穴那麽勾魂。 
於是他把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月娘的口中。又随手抓起一小把冰块塞进去。 
跨坐在月娘的头部两侧,卫子卿把巨大的肉棒,缓缓探入她的口中。 
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块,让他舒服得浑身一抖,那种快意从肉棒,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缓缓地抽插著,小心地在冰块和她的牙齿之间捉迷藏。 
肉棒蹭过那些撒欢的小冰块,掠过她精巧的小牙,顶到她柔嫩无比的口腔内壁,顶到她湿滑充盈著口水的喉咙深处。 
月娘从上到下,被兄弟俩的肉棒重重占据。 
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肉棒帮她解了围。 
微皱著眉头,吸纳著两只肉棒,沈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 
用他们不知疲倦的肉棒,在她淫荡的身体里会合,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 
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麽人?!” 
月娘在沈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 
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著那声音的来源。 
“喵~”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於寂静。 
“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骋。 
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於是三个人继续沈醉於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1 
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著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著。 
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淫乱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 
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根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著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月娘! 
她那麽淫荡,那麽骚媚。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 
她嘴巴里含著卫子卿的,下身夹著卫子璇的,他们还往那小穴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 
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扭动,叫的那麽浪荡又那麽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著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 
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夜。 
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欲望被当头淋湿,胯下那根比铁还硬的肉棍,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环境之後,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无论他怎麽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嘲讽著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淫著脑中的月娘。 
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缓解那肉棍带来的胀痛。 
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他大口喘息著,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月娘叫春的声音,闭著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穴,那凌乱头发下,含著肉棍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於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欲望。 
粘糊糊的精液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 
他射得那麽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似乎空气里,都弥漫著强烈的腥味。 
抬起手闻了闻那精液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後的柴火垛上。 
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那血液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著月光,把自己那根依然强硬的肉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月娘的小嘴或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美。 
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麽狠狠地刺穿她的淫穴,他会怎麽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著,那肉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 
刚刚迸发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 
再看到那样的一个月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一波接著一波,一浪赶著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於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著。 
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射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 
少年一边咬牙手淫著,一面想著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 
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 
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麽孤独。 
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穴。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著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最後,他还是射了。 
激烈的射精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麽?”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著,把地上未干的精液,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 
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 
“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头一个,干那麽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著,便拽著少年走了。 
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後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於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 
几天後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扫地的少年。一看到他们,那少年便低下头去,表情有点不自然。 
“这是谁啊?看著面生呢。”卫子璇总觉得那少年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回避什麽。 
“谁知道了,新来的小厮吧。看著年岁不大。咱们府上人多了,哪能个个都叫出名字来?你问他做什麽?”卫子卿问。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好。”卫子璇走走又站下,後头又看了那瑟瑟的背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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