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第44章


现在,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著寸缕了。 
那些粗糙的绳索,箍著她一身细嫩的肌肤。手臂上,胸前,都已经勒出了红色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淫荡。 
眼看著天色已近全黑,春生不想这样淫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楚。 
於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子又走了回去。 
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著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几支火把。 
金色的光洒在月娘身体上,那一身魅惑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精树魅。 
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喘息著,呻吟著,颤抖著。 
春生从不知道,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骚货。。。真骚。。。真好看。。难怪,我爹为了操你,把命都搭上了。现在,爷继续操你,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骚货,别装死,好好地,感觉爷这根棒子,是怎麽操你的骚穴的。”春生俯身对月娘说著。 
她眼皮剧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月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月娘的身体。 
月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插著小穴,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著,一面前倾身体,用力向下压著。 
月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月娘花穴里的每一条嫩肉。 
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穴,熨烫著他的铁棍; 
而每一次冲击她,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阴阜,都蹭著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著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乳房,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乳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月娘死气沈沈,茫然被他强暴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於是就这麽插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液。 
似乎月娘那小穴,无论怎麽插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著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著月娘狼狈的小穴。 
那里充溢著精液和淫水,穴口被他插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麽急躁。 
他不止要向月娘淫荡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精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著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小穴无力地抗拒著他粗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小穴在一缩一缩地吸著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著。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淫荡的小穴,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春生说著,把其他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小穴。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著。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著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春生眼见著自己的大麽指,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盯著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著头哭著,“唔。。。唔”,她含糊地说著,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春生终於把大麽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穴。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後学乖著点,骚货!”春生低吼著,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他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著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著那麽紧的一个小穴,手腕边缘都是精液淫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著他。 
他尝试著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於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著。 
终於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著他的小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著,哭叫著。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著,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著她的小穴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穴?自己选!”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麽,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後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後,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麽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著他体味浓重的肉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著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後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2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著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於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著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著。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著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乳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著,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著春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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