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马育儿记》第48章


太医们做试验,那些民间的方子在他们身上有效了再用到你身上。想着朕……好歹也是明君,如果他们死不了,就让他们在牢里呆上一辈子,你看如何?”
“章崇年是前太傅周光海的死对头,之前一直被周打压屈居下官,文韬武略难敛锋芒,是可用之才。”
“好。那就这么办了。厄,先吃那个钳子……”
“……”
“恩,果真比白天吃的味道好些。”
“……”
蔚一低着头,剥着螃蟹,嘴上一直挂着呆呆的笑容。
桌上有十只螃蟹,想着应该不用全部剥完,于是就和司徒祺一起吃着蟹,喝着醇厚的黄酒,暖心胃,更加的暖心。俩人说了会儿朝廷里的事,又说了会儿太子学习的事,司徒祺似乎都兴致缺缺的,于是蔚一只是沉默着陪着司徒祺喝酒吃螃蟹……那人吃了一整天的螃蟹也不觉得累得慌……
后来的事也只有李和成和太医们知道……
蔚一吃着吃着喝着喝着,突然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皇帝喊了几句没反应,一着急,把所有太医都叫过来看。还是那句:“他出事了,你们全部提头来见。”
乌压压跪着的一群太医这些日子这句话已经听麻木了,个个神态自若有组织有纪律的轮流给趴在桌上的蔚一把了脉,又小声讨论了一会儿。
也没多久,把司徒祺给着急的,瞪着一桌子的螃蟹壳,要把他们瞪穿似的。
终于院判跪着开口道:“回皇上,下官一致认为……”
“说!”司徒祺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恨不得把天下全部的螃蟹都给杀光光。
“……丞相只是喝多了,醉了……”院判的头都要碰到地上了,因为他在偷偷的笑不敢被皇帝看到,会出人命的。
“……”
然后乌压压的一群人没等到司徒祺把他们赶走就自己退了出去。
只剩司徒祺傻愣愣的坐了会儿,脸上返到是笑了起来,把喝醉蔚一抱了起来,往里面走去……
……
十一月,京城下起了第一场雪。
今年不知为何,似乎这个冬天来的又快又急。几日连着降温,三儿已经不太爱去院子里玩了,是嫌弃外头太冷。
谦润阁里的动物们更加是成日里都躲在屋里,围着炭盆排排坐,连平日里最爱闹的小西皮都安生了好多。
而就在这个冬天来的匆忙的时候,极北前线传来了温玉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言望的军队一直驻扎在葛步安以南几公里的岸西地区。早在几月前就击退了铁哈木族的军队,收回了葛步安地区。迫使对方使节签订了两国邻里和睦互不侵犯的条款。
可就在言望的大部队准备返京之时,铁哈木的首领左三关,突然单方面毁约,联合了极北地区的其他三个部落联合成了盟军,突袭了言望的军营。
那些部落的联军人数只有几千人,但各个都骑着极北地区生长的大红血马,极能打斗。
言望带去的中原马匹病的病,冻伤的冻伤有一半都无法作战,于是那一次的偷袭,我军损伤惨重。
将军更是和左三关激战的时候,被刺穿了胸部,命垂一线。信使离开岸西之时将军还生死未卜。
这一来已经半月。
朝中得到消息后,司徒祺第一个见的便是齐武。
齐武听了军情,整个人呆了许久,斟酌片刻就请命愿亲自护送后期粮草供给去极北,若是将军战死,便代替将军誓杀左三关,不灭铁哈木不返京。
司徒祺眯着眼睛盯着齐武看了好久,允之。
将军府中。齐武编了个谎言说明自己要去极北的缘由。
温玉冷静的听完,脱口而出道:“是不是将军出了事。”
齐武继续他的谎言,温玉冷冷的就戳破了:“言望的十万兵马如今在你手中,皇兄应允你去极北,必定是那边的两万兵马死伤过半。将军之前必定嘱咐过你,无论极北发生什么,绝对不能动用十万兵马的一兵一卒否则言家与你便是灭门之灾。好在如今太尉已除,至少西北军不会同卫忠贤勾结从后头包抄言望让他永无回京之日。你是领命护送补给去极北,做一场戏给皇兄看,好让他彻底消除对将军的疑虑。我只问你一句,将军他是真的危在旦夕还是情报有假?”
这番话一说,齐武脸上做出来的表情也就垮了。
他没想到自己和言望之前精心设计,被温玉看的透彻。怪不得言望走的时候只让他小心盯着皇宫里的动静,而不用防着温玉。看来是防着也是无用的。
而这极北的军情的确有些古怪。
“我不知。”齐武有些泄气的说着。
“你和将军原本的暗号是什么?”温玉虽然神情冷静但是语气里还是带着着急。
“若是听到大哥战死或是受伤,我便护送供给去极北……并住大哥一臂之力。本该是我们的通信兵送回消息,这次来京城的却是……是皇上的人……”
温玉的脸上不怎么好看。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只听温玉道:“你何时启程?”
“三日后。”
“小武,我有一事相求……
……
次日,温玉带着言珏进宫。
太子和郡主难得的被奶娘和嬷嬷带去了别处玩耍。只留着温玉和蔚一,在太子殿中,说了会儿话。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温玉就神色如常的出来,带着言珏回了将军府。而太子回去看到蔚一,只见他的脸色苍白,太子喊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
又过了两日,皇帝钦赐齐武为骠骑将军率领五千精兵护军粮补给远征极北葛步安。
大军出发后三日。将军府中传出温玉公主风寒重病在床的消息……
一直到了年末太子生辰,公主和郡主也未出现……
而此时的极北,葛步安,身负重伤的将军在某一日清晨睁开了眼睛。
言望以为自己是烧傻了。只是看着眼前人熟悉的眉眼睛发着呆,以为只是个梦。
只听到“啪——”的一声。
脸上火辣辣的就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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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驻扎在葛步安城南部言望的军队被出尔反尔的左三关在一个极寒冷的夜里偷袭。
左三关集结极北三族的盟军各个骁勇善战;与之前遇到的的在葛步安城中为非作歹的散兵判若两人。
这最关键的因素是左三关从神女族中借来的极北大血红马……
大血红马原本是及北地区的野马;个体比一般的马匹大一倍还多;因为头顶上的鬃毛成银朱色;才得此名。鬃毛上的朱红色越深越正;马儿越暴虐成性;极难驾驭。而神女族的族长代代都传承着驯服大血红马的绝技;才能与好战好侵略的铁哈木族相抗衡;与另一只也善于冰上作战的部落蒙太极;共同分享这极北荒凉却广博的土地。
当言望见到骑在大血红马上的左三关冲向军营的时候;是吃惊的。他不知道左三关用了什么法子才得到这驯服这大血红马的秘方。
那日,被偷袭的言家军损伤惨重,大血红马踩踏毁灭的营帐过半,又是在极冷的气候里……情急之下,将军单刀偷袭了盟军的将领左三关,左三关右肩和左胸被言望刺穿,将军自然也落不下什么好,胸前心口处被左三关的弯刀划了极深的口子,左腹被盟军副将刺穿……最后言望受了重伤还是用刀挟持左三关,逼迫盟军退兵。
待盟军撤退时,副将张骞和韩广,才从雪地里找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言望。
十五日后,大和的齐天大将军战死葛步安的消息就在极北地区传开了。
等到这个消息传到了京城,齐武的援军已在通往极北的途中……
那日言望被副将找回来时,一息尚存,谢大夫在营帐中救治了三日都不见起色。当时守在门口的将士们都流泪了。
十五日后,言望终于睁开了眼睛。第一句话,便是让张骞散布他已经战死的消息,务必传到左三关的耳中。
军营之中也必须伪装成痛失主将军心涣散,众将无心恋战的假象。
那日言望只是及其辛苦的说了这些,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是体力不支的又昏迷了过去。
又过了三日。言望的通信兵带着密函离开极北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报信。却正赶上极北地突降暴雪,北部地区的道路难行异常……
于是言望战死,言家军被打的丢盔弃甲冻死在葛步安的消息,遍传到了京城司徒祺的耳朵里,自然也传到了温玉的耳中……
这雪又下了整整七日才停。破败散乱的军营有一半都被埋进了雪里。这极北转眼就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除了白色,再也见不到另一种色彩。
言望的身体时好时坏,好时能勉强吃些东西,坏的时候几日几日的昏迷不见醒。
副将们各个都紧张异常,一边担心将军的身体,另一边也担心日益缺乏的物资和粮草,不知道这两万军队会不会真就全部折在这极北的冰天雪地里。还要担心不知道何时会重新杀过来的左三关率领的盟军……
就在战士们的士气一日差过一日,各个人心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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