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男,种田难》第50章


蔷褪悄歉觥疤烀保肯氲阶婺傅难狭睢⒛盖椎奈弈危帕殖共挥晒雌鹆死湫Α?br /> “怎么,你们家有合适的姑娘还是合适的小伙?”想到杜林彻复杂的家庭,万能的皇帝陛下也有点烦了。
“我们杜家是没有,不过祖母娘家有不少,实在不行,还有我母亲的娘家顶上呢。”
“叫她们死心吧,杜锦不仅没有继承权,将来也不会留在京城,甚至,我也不会允许他留在任何地区的权力中心。”想到杜锦的母亲,杜锦生理上的外祖母,还有那些参与算计他的人,皇帝陛下一向冷静的情绪都起伏
起来了,不过理智下一秒又被情人放在自己额头的微凉的玉佩拉回。
“我到底是怎么来的?”我趁着皇帝陛下不在,凑近已经喝得有点茫的将军,试图从他嘴里挖出更多皇室秘辛出来。不过我失败了,大概这事太过秘辛,以至于将军在迷迷糊糊提到“有一天皇帝陛下和他都喝醉了……”的时候,就醒过神来了,见我一脸八卦得凑在他跟前,他十分干脆了当地吐了我一身,好险迟浩然及时拉了我一把,不然中招的就不只是鞋子了。
这事儿直到皇帝陛下跟我成了好哥们儿也没得到答案,不过反正那时候我和迟浩然自己生的和认养的孩子都有了一大堆,也差不多模模糊糊知道点什么。再结合将军酒后的半句真言和皇帝陛下对我继承权的完全剥夺,我这身体恐怕来之不易,背后估计不是什么温馨的故事,说不定皇帝陛下还为此事吃了大亏。 
不管怎么说,一想到面瘫曾经被一个女人或者说一群女人耍得团团转,我就开心得不行。面瘫的人通常心肠也硬,至少我身边这两个都不是例外。
那天夜里我都已经把话说到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迟浩然依然一副“我不想害你,我们还是分手吧”的死相。事后回想起来,我差点被自己当时的表现给蠢哭了——我竟然主动拉着他又做了一次!!!全套的!!!
第二天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等待迟浩然喂饭。迟浩然手指修长,盛汤的样子格外养眼,看着这样一双手在我面前忙活,我总忍不住想到昨晚这双手在我身上的感觉。我使劲儿掐一把大腿,企图转移身体的注意力,兄弟你就不能有点节操吗?
不过昨晚迟浩然的动作熟练得不像新手,难道以前演练过?哼,说不定是呢,连工具都准备好了,还知道要用脂膏。
脂膏!
又上当了!
迟浩然端着精致的青瓷汤碗准备喂我,却突然发现我满脸通红,怒目而视,愣了一下,清秀的脸上难得露出点孩子气。我不禁呆了一下。
要是我知道呆这么一下就错过了发怒的先机,我发誓一定不会胡乱发花痴。 
迟浩然动作迅速地放下汤碗,扶着我平躺在床,手不老实地东摸摸西摸摸,嘴里还一个劲儿念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叫太医吗?”
为这事叫太医?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担心他真的情急之下把太医叫过来了,我急忙制止他:“别叫太医,我没事。”
“真的没事?是不是很痛,不行,我不放心,还是叫太医过来看看吧?”说着,迟浩然抽出垫在我脑袋下的左手,准备起身出门。
我一下子慌了,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许他离开。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要走,一个要
留,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迟浩然已经自发躺在我身边,以吻给我“止疼”了。 
回到那个纠结的夜晚,将军和皇帝陛下的寝宫。
“你什么意思?就算小锦不是你期待的孩子,也不用赶尽杀绝吧?”杜林彻从不掩饰对自己庶妹,即杜锦母亲的厌恶,但是对杜锦却有着深厚的感情,这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当日可是全心全意依赖着自己这个“好舅舅”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出门一趟摔坏了脑子,对冷面冷心的皇帝陛下更有好感,但比较还是自己的外甥,他可不希望看着自己的外甥沦为野人。
“这事不用讨论了,杜锦肯定是要跟迟浩然走的,我能做的就是不跟他抢这个人,让他们过自己的小日子去。”
“陛下,您这样做的理由呢?”杜林彻是真的急了,本来只是想半推半就帮自己外甥找个伴,没想到这下不仅没来得及推荐理想对象,反而连自己外甥都弄丢了。
“没什么理由。”叫一个没有受过任何君王教育的人来当皇帝?除非这天下是他自己抢到的。
杜林彻大概也知道皇帝陛下的隐忧,但是对于唯一疼爱过的外甥,他还是想再挣扎一下:“也不用放逐到那么远的地方,我看不如在京郊找个地方让小锦住下,将来成亲生子,探望亲人都方便。至于迟浩然,倒有几分才能,现在正值用人之际,陛下也不用为了一己之私损失一个良才啊。”
皇帝陛下不理会将军爱人的睁眼说瞎话,只简单答道:“迟浩然的事再说吧,但是京郊肯定不行,他必须远离京城,越远越好。”看将军仍眉头紧锁,他抢在爱人开口前强调:“这是旨意。”
杜林彻耸耸肩,早说嘛,这下我们都清净了,但语气仍有几分不甘:“这样未免苦了小锦,可怜他这些年在外吃苦受累……”心里想的却是祖母知道皇帝陛下的决议后的脸色,不知道她老人家还会不会继续押宝在小锦身上,牺牲自己娘家最有前途的新科探花陪他种田去。
“你要谈的事情谈完了?”
杜林彻笑笑,样子十分勾人:“当然没有,我的陛下,你看我为了您的愿望做了这么多牺牲,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补偿?” 
皇帝陛下配合地做洗耳恭听状:“哦,你说的牺牲是指遍地开花的临风阁吗?听说杜锦吃了不少白食啊?” 
作者有话要说:自古面瘫多腹黑,小锦同学,你放弃吧= =
羞愧地上来更新了OML
☆、意外地重逢
“临风阁果然是你开的,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吗?”虽然我早就猜到杨淳风跟杜林彻有那么点不可说的关系,但直到现在才有机会证实。
“不然你以为谁都有这么好命去酒楼里白吃白喝白拿吗?”杜林彻并不意外我突然的醒悟,反而有那么点“你真是蠢透了怎么现在才知道”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能答对那些问题?”我十分确定杜林彻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然根本不可能对一个占用了自己外甥身体的人慈眉善目。
“我特意命人挑了些你父亲教过的题目,不过我确实没想到你都摔坏脑子了,还记得当年你父亲教授的内容,看来挫折教育的效果就是比爱心教育好啊。”杜林彻无所谓地打趣道。
你才摔坏脑子呢,你全家都摔坏了脑子。心里正骂得起劲,猛然醒悟自己也是他家的一员,顿时打住了满脑子的叫嚣。不过这就叫歪打正着吧,看来皇帝陛下也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厌恶“杜锦”嘛,不然也不会花心思教一些现代知识了。可是想到将军阁下所谓的“挫折教育”,我不由打个冷颤,他不会是照搬自己当年训练那一套吧,会死人的好吗?
但将军也不愿对“杜锦”儿时的教育质量多说,我只好悻悻打住。不过从他的出逃的方式来看,皇帝陛下或者“杜锦”本人花最多心思的应该是气象学和力学,手工课应该也不错,至少我现代古代两辈子加起来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想过以热气球出逃。
“皇帝,呃,我是说父亲,他怎么知道临风阁是你安排的?”一个现代的杀人工具居然能完美胜任皇帝这一职业,我很好奇。
“知道不奇怪,他要是不知道,我反而要为他担心了。”
接下来将军阁下对爱人的溢美之词我不再赘述,但据说那晚后续的对话如下。
“我也很好奇,王先生这颗棋子是陛下您什么时候安下的?”
“什么?王先生是皇……父亲的人?”我惊叫起来。
将军给了我一个少见多怪的眼神,我识相地闭嘴继续听。
“他可不是什么棋子,当年他主动要求会家乡教化乡民,我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隐秘任务。”皇帝陛下多数时候并不排斥与爱人分享自己的政治手段,干净的不干净的都是。 
“哦,我就说嘛,王先生怎么也不像做密探的样子。”我舒口气,要是王先生这样的文人变成了秘密警察,这世界也太疯狂了吧。
“你看得出来什么?你倒说说密探得长什么样子
?”对于我数十年如一日的不长进,将军很是不耐烦。
“您继续,我不插嘴了。”
“继续什么?没了,剩下的少儿不宜。”将军没好气地起身走了。
我无辜地向迟浩然求助,这家伙坐在一旁半天不发一言,难不成特意千里迢迢赶到京城来思考人生?
“你说舅舅为什么莫名其妙就生气了?”自从知道我和杜林彻的关系之后我就称呼他“舅舅”了,比大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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