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好色……」喘息著道。竟然连续要了她三次也毫无倦意!他是不是之前禁欲禁得太厉害了?所以现在一发不可收拾,欲罢不能?而她,刚好成为了他不可收拾的炮灰!「你也顾虑一下我的感受呀。」
她真的累昏了,刚才他第二次兴奋起来的时候,粗长狠狠地抽插著她,不到几下,敏感的花穴瞬间到了高潮,他骂了声:「骚货,刚开始就到了?」,她还来不及说什麽,便黑前一黑,昏倒过去。
昏迷之间,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些什麽塞进她的嘴里,眼睛微微张开,看到的是他一张俊秀的脸庞,原来是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啊啊,他真的很英俊,虽然漆黑中她看得不算清楚,然而那美如星的眼眸,却彷佛通透得能直达她的眼底,让她心跳加速,明明他还如此残酷又不理她感受的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还要是很用力的那种!还在自责自己对美色的无可抗拒,感觉到喉头一阵苦,不知道他喂她吃下了什麽,渐渐的她转醒过来,本来累极了的身子又重新有了感觉,他每一次进入,都让她的身子有莫名的快感,炽热激狂的快意比平常更加激烈,更加无法抗拒。
「我就是顾虑你的感受才喂你吃下药丸。」男人伸出指头,掘挖穴内的精液,她的小穴又再次咕噜咕噜抖著,吐出了属於他的液体,画面淫荡。「真脏,竟然吃下这麽多。」
「是你的东西耶!」脏!亏他还敢说脏!
无视她的话,手继续动作,从怀里拿出了什麽,抹上她的花穴,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舒服地叹了声。他说道:「你的身子很敏感,的确不错,不过技巧和持久力不怎麽样,你知道吗?有些男人喜欢女人能够完全的配合他们,在这方面,你还得好好学习。」
宁仲贤平静地评论她的性爱技巧,像是什麽食评人在点评美食似的,没带多少感情,即使刚刚他还很热烈地要著她。
他这种态度让严心岚听了就不爽,「你真的很了解这种事啊?」出言相讥,不满地扬起柳眉,「可是不知道谁还刚刚摆脱处男的身份,而那处子之身就是给了这个技巧和持久力不怎麽样的女人呢?」
「我看过很多次,而且那些话,是先皇跟我说的。」
他的语调仍然跟平时一样,冷冷淡淡的,反而让她觉得自己太激动了,看他似乎没什麽恶意,她好奇地问:「为什麽?」
「谁知道。」似乎不想纠缠於这个话题,他话锋一转,说道:「应该带你去看看她们是怎麽做的。」
「什麽?」他想干什麽啊?「要带我外出吗?」她兴奋地眨眨眼,眼睛闪亮闪亮闪亮闪亮闪亮的。
「如果你考虑不再化那个难看的妆。」他不想带妖物出去,怕被视为同党被打死。
「喂喂喂,那很好看!」
「那就没法了。」态度强硬。
「可是我很想出去……」她扁扁嘴嘟嚷著。「我化别的妆也可以啦……」唉唉唉,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皱皱眉,顿了顿,「其实你原本的脸也不是那麽差,为什麽偏偏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看了看他,又再看了看他,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的问题,幼眉惊骇地愈蹙愈紧。她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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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三夜不下床
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寻常,两人表情阴郁,好像什麽人得罪了他们似的。放在桌面的三套碗筷有两套是原封不动的。
「你们不饿吗?」整间屋唯一自若的人就是宁仲贤,他吃下碗里最後一口饭,缓缓问道。
他看了看野人,感觉他似乎心情很不好。
「骗子!」
「没义气!」
他一开口,惹来了两人回应,宁仲贤的额角跳动,「你们两个在耍什麽性子?」
「骗子,你怎麽偷看我的脸。」
「我没有偷看。」这句话自昨晚起他已经说了超过五十次,她却还是不断的说他偷看,这女人!难道她听不懂人话吗?不断重覆问他这个问题,烦不烦耶。「是月光刚好照到你的脸上我不小心看到而已。」
「不小心!我明明说趴著做,你干吗把我的脸转过来?」
「不转过来怎麽喂你吃药呀?」他挑眉。「谁教你昏过去了?」
「那是因为你做得太激烈了!」
「那是因为你体力太差了。」一点悔过之心也没有。
「你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呀?像个小孩子在吵吵嚷嚷的,不过是看了看你的脸,又不是什麽大事,为了这点小事就吵了一晚,你烦不烦?」宁仲贤被她吵得有些烦了,有些火大地说。
「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什麽大事,但对我来说那是很重要的!」她认真地看著他,努努嘴说:「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被触及的事情吧?」
宁仲贤默然了下,「对不起,不过我不是存心去看,也没有偷看。」一半真心,一半是不想纠缠下去。
他实在不认为有多重要,尤其是她的脸也不是什麽「不可告人」;不过她也说得不错,在旁人眼中毫不重要的事也可以是对自己很重要的,道歉如果能令她没那麽生气--以及不再烦,亦无不可。
他突然道歉,她原来的气焰也燃烧不起来了,而且他的道歉还算诚恳,她也不是要故意为难他,她呀,才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孩。她摆了摆手,「算了,以後不要这样啦。」虽然很不想别人看见她的脸,可是不看也看了,难道能挖掉他的眼吗?为了被看就挖他的眼也未免太残忍。唉,算她倒楣。
说罢,低叹一声,就开始吃饭,她也真的肚饿了。
「你又是怎麽了?」解决了女人的愤怒,看到野人一脸不爽的,还说他没有义气,宁仲贤叹口气,是什麽回事呀?
「你昨晚跟她做了?」
听到这句话,严心岚几乎喷饭,原本以为没她的事,坐著看戏就好,他提她的名字干吗?
「是的。」宁仲贤也不明所以。
「在野外做?」
「是的。」他的意思是屋子外面吧?
「还吃药?」
「是的。」
「还看见她原本的脸?」
「是的。」
「说起来她的脸是怎样的?」野人指了指严心岚的脸──今天她大概因为心情不好,变本加厉的重手了,贴了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红红绿绿毛发在她的睫毛上──其实那是现代时兴的孔雀羽毛式假眼睫毛──眼妆则是把眼睛周围由外而内由浅至深的画成绿色,唇是深紫色的大嘴唇。除了惊布,他不知道该用什麽来形容,看著这一张脸,他实在完全无法想像她原来的脸是怎样的,但贤昨晚竟然看过了。
「不能说!」严心岚大叫。
宁仲贤只好摇摇头。
「哼,你们两人有秘密了?」野人冷哼了声,「这麽好玩你却没叫我!没义气!」
「奕如,你还小吗?竟然生这种气?」宁仲贤无奈地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些而生气。他从来不知道他这麽幼稚,看来是受到感染了。
「我也想试试在野外做呀,我也想让她吃下春药然後不停求我要她呀,我也想看看她的脸。」野人一口气地说道。
「那不算是什麽特别的春药,她没有求我要他……」纠正他。
「我也想要呀。」
「我不想要……」严心岚小声地说道。
「我打算让她到醉红楼学习。到她学成归来,春药应该就能完成了,到时候你来试验成果,好吗?」
「要丢下我?」听贤的语气,贤似乎是要他留在这里。
「你的长相太容易认出来了。」宁仲贤道出事实。
「可是这阵子就不能做……」那不划算呀。
怕野人反对,严心岚急急地说:「到时候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在哪里做就哪里做!」听到能够出去实在太兴奋了,豪爽地许下承诺:「做三天三夜不下床又何妨?」
三天三夜?野人眯起眼,「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成交!
「最爱你了!」她兴奋地抱著他,吻了吻他的脸,脑里已经出现了古代的花花世界的画面,哇哇哇哇哇,终於可以脱离这沉闷的地方,看看热闹的都市!好期待呀!
野人看到她展露的灿笑,没好气地摇摇头,也泛起笑,向宁仲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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