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昭君种田记》第28章


景秀瑜自然乐意,笑着点点头,张泽徽则被苏昭君娘的快人快语给逗得笑起来,他吃完饭,将筷子放下
“伯母这样提议自然是好,只要昭昭愿意,什么话都好说”
到了现在,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男人差点被人给抢了去,苏昭君若是再要迟疑也没理由,自己刚才还为了抢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把命都给豁出去了
脸上微微有些潮红,那眼睛瞪了景秀瑜一眼,淬了一口
“都是你干的好事”
景秀瑜望着她只是浅笑,似乎能与她这样相守到老,也是一件很甜蜜的事情。
吃完饭后,景秀瑜和张泽徽告辞回去了露水坡上,青雪跟在两人身后
张泽徽一袭青衫若松,飘然秀逸,景秀瑜白衫高洁,好似谪仙临世,两人一前一后在田埂上走着,在青山白水,田园陌路间好像一幅画卷。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国庆出去了几天,更新会补上的,灰常灰常的不好意思,各位亲,我不会弃坑的!!!!
☆、关于春天的梦
两个男人在枯黄的田埂上行走,偶尔有几只啄食的麻雀从身前飞过,远处山水含烟,淡淡朦胧,张泽徽忽然回头睨着身后男子说道
“秀瑜,如今把袁小郡主得罪过了,当年武安侯在圣上面前弹劾你爹爹,两家自此生了芥蒂,你们两家结亲之事早就名存实亡,这位袁小郡主可不是个息事宁人的主儿,你可有应对之策”
景秀瑜正低着头看着田地上被蹂躏得碎掉了的枯草,他此时的神色比平日里更加柔和,仿古和秋光一般婉转,他迈出一步,不甚在意的说道
“不知道”
张泽徽却急起来,他拧着两道俊秀的眉毛道
“你和昭昭的婚事都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现在最大的阻碍就是她,你怎么就不着急呢,要是她怀恨在心来搅黄了你这桩婚事,那该如何是好?”
景秀瑜抬起头,目光淡淡一瞥,面色虽宁和,眼里却也藏着一些忧虑
“这段时间我要忙着筹备婚事,你可以帮我解决这些麻烦”
张泽徽对他的直接倒是半点也不意外,刚还有些凝重的神色,听到好友这句话不禁露出点点笑意
“无尘,你果然是了解我,知道我断然不会袖手旁观”
景秀瑜淡笑的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秀明,多亏了你帮我”
袁灵姿和卫云深在新泉镇的镇上一家客栈落下,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看起来像是衣着华贵的外地人,怕泄露了身份,做事也不太敢张扬。
次日,张泽徽去了镇子里,寻访到那家客栈,做了几个香味独特的香囊在客栈前晃悠,果然那袁灵姿是带了几个丫鬟在身边的,少女们闻得香囊香味独特,便忍不住要上前询问
张泽徽随便开了个价,那丫鬟们见他要的银子不多,便买了好几个回去,其实那香囊里被他掺了一味药,放上一夜,便会让肌肤麻痒难当
果然,当夜里袁灵姿那儿便出事了,张泽徽在客栈旁找了个小屋住下,第二天便发现袁灵姿的下属匆匆的跑出去找了镇上最有名的大夫过来看诊。
那大夫怎能比得上张泽徽高明,断不能诊断出是花香的缘故,只一口咬定是得了天花,那时候天花在乡村里仿佛一个噩耗,所有人都有种如蒙大难的感觉,这种事情很快惊动了镇长,镇长带了一大帮人过来,可怜的袁小姑娘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赶出去。
袁小姑娘当然是生气,可是若和几个刁民计较太失身份,当天就卷起包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出了小镇子,张泽徽早就派出身边伺候的小厮到路上等着,还送出解药,袁小姑娘终于知道是中了陷阱,想要杀个回马枪,把景秀瑜和苏昭君都教训一顿,卫云深却拉住她
“回京再说”
袁小姑娘不肯依,赖着不肯走,卫云深只好耐着性子劝了又劝
“表妹,景秀瑜在京城还有一位娘亲,我们有的是对付她的机会,景家享誉大珩,景秀瑜是景家独子,前任景夫人一直对这个儿子关怀在心,我就不信,她会这么放任儿子娶这么个山野丫头”
袁灵姿一听有理,眼睛马上就亮起来,拍手叫好
“这可比强要了景秀瑜要好多了,就听你的,回京之后,我就把事情闹到老太太那里去,我让他们成亲也不快活”
两人终于是离开了。
转眼已经入冬了,天气也渐渐冷起来,天空时常会飘点小雪,因为天气一直也不曾好转,积在路上久久没有融化,离开过年也近了,景秀瑜便将读书的孩子都放了假回到了家里。
苏昭延如今有空在家里陪着姐姐和娘亲过冬了,这小子也勤快,每天五更不到便起床读书,短短几天又将几本书读完了,他很聪明一教就会,苏昭君和魏良人看在眼里也十分开心。
反正无事,魏良人在家里替女儿准备了嫁妆。
她家没什么银钱,拿不出好东西,魏良人把当年她爹爹送给给她的金银首饰拿出来用红布包好,也没跟她说,另外还置办了一身嫁妆,是托镇子里的裁缝做的,想着日子也差不多了,魏良人冒着玉雪便去了镇子里打算把喜服拿回来。
偏偏不巧的是,一向健朗的魏良人却在这个时候出了意外,她去镇里回来的路上,在山坡上滑了一跤,跌断了手,当时就忍着剧痛回来,还以为只是伤了筋脉,好几天手都提不上力气,只好去找了个土郎中看了看,原来是跌断了骨头
这下把苏昭君急的半天都吃不下饭去。
景秀瑜不知从哪里听来了这个消息,当天便赶下山去她家里探望情况
景秀瑜到她家时,昭君她娘坐在桌子旁,脸色蜡黄,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苏昭延正用酒磨了些田七,屋内一股酒药味
苏昭延见景秀瑜进来,赶紧起身过来迎接
“先生,你怎么来了?”
景秀瑜的目光从魏良人身上移开,拍拍迎过来的小孩的肩膀,柔声道
“我来看看你娘”
他抬起头,又露出出些担忧之色“伯母,你怎么样了?”
魏良人对景秀瑜这份心里十分满足了,景秀瑜毕竟是个世外高人,平日里看着像山里面的神仙,他骨子里又清傲,况他和昭君未曾成亲,能如此不避嫌,可见他心里也着实看重自己一家子
勉力一笑
“秀瑜,我还好,只是把这两个孩子担心坏了,快来坐一坐”
景秀瑜依言在她身边的凳子上坐下,姐姐不在家,苏昭延懂事的放下手里的田七去沏了一壶茶
魏良人想着离苏昭君出去已有几个时辰了,许久未归,不由得担心起来,便吩咐苏昭延出去打探。
苏昭延走后,屋内便只剩下两人
魏良人替景秀瑜斟好茶,平日里这个总是精神奕奕一张利嘴的妇人,脸上不由得露出疲惫之色,她悠悠的叹了口气
“秀瑜,她爹爹走后,昭昭跟着我受了不少苦,我虽平日里骂她多,却也是真心希望她能张些记心,以后能过的好些,秀瑜,你是一个好人,把昭昭交给你,我放心”
景秀瑜听她这番话情真意切,自然也了解她对昭昭的心意,哪儿做娘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过的好些,郑重的点点头道
“伯母,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会对昭昭好,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先别说这些,我带了些治跌打损伤的药,你先用些,或许可以缓缓疼痛”
魏良人也不反对,一只手上半点力气也没有,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情绪总是有些低落
景秀瑜听得她这声叹气似有愁苦之意,看来她心里也是有心事的,便出言询问想要替她纾解些
“伯母有什么话,可想对我说?”
魏良人今年不过三十五岁,苏昭君和她有七分相似,她肤色白皙,面容清秀可人,眼角的皱纹已经难掩了,有些惆怅
“昭昭的爹爹死的那年,村里面时常遭到猛虎袭击,有几个人丧命虎口,当年正是深夜,他和乡村里的几个人一同上山去打老虎,他为了引开老虎救出那几个人,自己却葬身虎口,次日,我们到山里面只寻到他一截腿骨,和一双鞋子,还有平日常用的一把弓箭,昭昭的爹爹死的很惨,从那以后我便不许她上山打猎,可是这个孩子就是不听话,家里面虽然穷,可是勉强也可维持下去,昭昭,这个孩子,我亏欠她的太多了…如今,恐怕连她的亲事我这个做娘的也不能好生筹备了”
景秀瑜舒然一笑,并无半点不悦,他把袖子里的瓶瓶罐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安慰道
“伯母,你且安心养伤,其余的事情无需操心,我已派人去请张泽徽,他家世代为医,相信很快便能将伯母医治好,我们的亲事等伯母好了在办不迟”
魏良人见他有这番豁达宽厚,便也放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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