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26章


“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丁西豪哼一声,“可惜不能如你愿。”
“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陪着我,直到我说结束为止。”
时宜哈哈大笑,“凭什么?姐姐我可没有钱消费你。”
丁西豪并不生气,只把自己的要求一一列出,“不许你搬出去住;不许你和温仁轩再接触;和武成文也要保持距离。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要做到这些。”
简直是天方夜谭、痴心妄想,时宜蔑视他一眼,“丁公子,你凭什么要求我做这些?我与温仁轩之间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温仁轩和他弟弟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温家远点!”丁西豪今天在餐厅看到她与温仁轩在一起就餐,那心是又酸又涩,满桌子的好菜都被他扫到桌下去了。
这话听在时宜耳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温仁轩如何她是最清楚不过了,她认为丁西豪是在污蔑。
丁西豪斜她一眼,“你不信?呵呵,你眼里的那位正人君子是董爷的座上常客。你觉得他能清白到哪里去?”
时宜生气了,一拍中间的扶手,怒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丁西豪你自己就不清不白,还要说人家一身的毛。”
丁西豪见不得她替别的男人说话,把车停到一旁,扭头按住时宜就要吻。
时宜不让,小脑袋转来转去,一双手聚着力气拼命往丁西豪背上招呼。
丁西豪像只未进化的动物,在上下唇上又啃又咬。舌头伸进时宜的口里,几乎都在喉咙的半道了,时宜觉得这并不是吻,而是一项激烈的运动,入侵、索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听我的话,嗯?”丁西豪把吻结束在最后一个字的缠绵曲折的语调上。
时宜摇头,誓死不屈。
丁西豪眯眼看了她一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时宜几乎要从位置上跳起来,发疯似得抓着丁西豪的衣领,“你什么时候录的?”
正是两人在客厅纠缠欢爱的录像,女人双腿纠缠在男人的腰间,暧昧的声音充满整个车内。
“我说过,你只要乖乖的,我保证对你好。”丁西豪压着时宜,以防她激动地伤害到自己。
“你不要脸,你无耻下流。”时宜气得双眼是泪。
丁西豪附身吻掉她脸上的水滴,酸酸涩涩的,纵使让她怨恨,也不能忍受她离开。
“只要你听话,我就会删掉这个视频。”丁西豪向她保证。
时宜往椅子上一倒,这辈子算是栽在他这个流氓手上了。
时宜在洗澡,丁西豪光着身子挤了进来,“今天都忙了什么?”
“工作。”回答言简意赅。
“一定很辛苦吧,瞧累得话都不愿多说了。”丁西豪埋汰她。
时宜草草冲下,拿着浴巾擦干,把丁西豪一个人留在浴室。
“时宜,帮我拿一块肥皂。”丁西豪有个怪毛病,不爱涂抹沐浴露,只喜欢淡淡的香皂。
“在哪?”
“柜子的第三个抽屉。”
打开抽屉,时宜愣了愣,满抽屉的百元大钞,上面搁着一个几块钱的香皂。
时宜把肥皂送进去,丁西豪握着她的手把她拉了进来,按在水流下强吻,从嘴唇上慢慢下滑,吻脖子,吻耳垂,吻肩胛,最后来到两腿之间,时宜扭动身子不让他碰触下面,丁西豪抬起头,压住她的脚,“听话。”
时宜立刻不动了,抱着双手交叉双臂,靠在冰凉的墙壁砖上。
丁西豪挑逗的舌头燃烧着双方的欲/火,他猛地站直把她压在墙上,将她双手扣在头上方,拽下她的睡裙,疯狂地、贪婪地来回亲吻她的耳朵、脖子和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丁西豪将时宜抱了起来,如一头猛兽,狠狠地冲了进去,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身上,如热火般烙印在她每寸肌肤上。
时宜咬着牙不出声,她不愿让丁西豪看到她的沉醉,就如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妥协,尽管她觉得自己正在秋风中颤抖。
激/情过后,丁西豪抱着时宜回到了床上,替她细细擦拭了身体,盖上薄被,如吃饱的怪兽,伏在床上,抚去时宜脸上的碎发,“乖乖,你看到抽屉里的钱了吗?”
时宜不做声。
丁西豪也不在意,“都是给你留作家用的,下面还压着一张卡,平时刷不了卡的地方你就花现金,大额就直接刷卡,卡上有两百万的限额,如果你觉得不够,我明天再帮你往上开通。”
时宜翻了个身,“我困了。”
“别急,”丁西豪起身,从外面拿了一瓶水,“今天不是你的安全期,把药吃了。”
手心里一颗白色的药丸,时宜接过,一口吞下,灌下一大口水。
丁西豪摸着时宜的背,“不是我不想要孩子,是担心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下次我一定戴/套。”
时宜调整呼吸,佯装入眠。
丁西豪越过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乖乖,睡吧。”揽着她的肩膀,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丁西豪闭上眼,心满意足地睡了。
黑暗中,时宜睁开眼,咬着嘴唇盯着男人朦胧的五官良久。
第一卷 27珠宝失窃案4
第二天,丁西豪将时宜放在警/局的前一个路口;“晚上我来接你。”
“再说吧。”时宜整了整帽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队带着三位新/警来到了私家侦探梁亮的办公室,从包里取出那副画递给他;“这幅画先给你;只是昨天不小心弄坏了画框;我们换了一个新的。如果对方发现了这一点,你就告诉他;旧的画框也给他留着。”
梁亮接过画和旧的画框放进保险柜里。
贺队推开门进了资料储藏室,“那我们就暂时先到这里躲一下。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冲出来。”
梁亮点点头;“请放心;我会配合好你们的工作。”
上午十点刚过;委托者来了。
他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地问,“事情办妥了吗?”
梁亮,“是的先生。画我已经为您买到了。”
委托者激动地站了起来,“画呢?”
梁亮从保险柜里取出画,递给委托者,“温家很快就同意了这个交易。我将钱一放下,他们几乎就答应了。”
“那是,他们现在资金周转出现困难。这个价格他们一定会同意的。”委托者炫耀。
梁亮对他的自大口气有些恼怒,“虽然交易达成了,不过我要非常遗憾的告诉您,温老爷子自己都说那副画是复制品。”
“可是他还是卖给我们了。”委托者洋洋得意。
“是的,温老爷子说在一个月之内您如果反悔,他还可以将退款还给您。”
委托者笑,“他还挺细心的。”忽然他脸色大变,“啊!不是这幅!”将画摔在桌上,“你别和我耍花招。”
梁亮毫不畏惧地说,“请您不要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
见梁亮语气强硬,委托者强忍着怒火,用相对平缓的语气问,“这幅画的卷轴不是原来的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亮恍然,“原来您说的是这个事,我不小心将框架磕坏了,就换了个新的。”
委托者颤抖着声音,“快把旧的画框拿出来,我两个都要!价格我会补给你的!”
于是梁亮又从保险柜里取出了那个旧框,递给了委托者。
委托者接过一看,“砰”的一下将框架仍在了桌上,掏出一只手枪,怒气冲冲地指着梁亮,骂道,“如果你不马上给我解释清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正当外面的局势一触即发时,贺队从小门里冲了出来,“把枪放下,李强!”
李强猛地回头一看,才发现旁边有四个警/察拿枪指着他,一紧张,他手上的枪掉在地上。
时宜用脚将枪踢到一旁,掏出手铐将李强铐住。
贺队拍拍梁亮的肩膀,“让您受惊了,现在我们要把人和画都带走,也麻烦您和我们走一趟,协助我们录个口供。”
到了警局,梁亮忍不住问,“贺队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贺队上前和他拥抱,“这次的事情还真要感谢你。”
梁亮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其实这幅画价值不止3万,它真正的价值是三百万。”时宜将画放回档案箱,作为证物。
看着梁亮满脸怀疑的样子,贺队从证物箱从取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串珍珠玉玺项链,“这是温老太生前最喜欢,也是最昂贵的珠宝之一,前几天被盗了,它的价值可不菲。”
“可是这两者又有什么联系吗?”
“是这样的,”贺队向他解释,“李强曾是温家的园丁,也就是你的委托人。他平时比较老实,深得温老爷子的信任。可他在珠宝被盗窃后的几天,就辞职回家了。所以当时我们也曾怀疑过他。但经过审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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