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43章


到了三楼一间房,时宜带人破门而入,外间没有人,能听到里间男女□声,时宜实在不愿再进去看裸/体,怕长针眼,便让小赵带人进去检查,自己站在门口等。
不一会就听到里面吵吵闹闹,时宜靠在门边听,一般情况下,是女人尖叫,男人怒吼,接着是低三下四告饶哀求高抬贵手放一马,最后是默不作声。
可这回房间里的女人叫声不断,时宜越听越耳熟,皱眉竖耳辨了会,忍不住跟着进了房间,一个披着被单的裸/体女人站在床边冲众人大吼大叫,“我要找律师告你们,你们凭什么闯进来?有搜查令吗?你们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是谁?”
别人不知道她是谁,可时宜却知道,再看旁边急着穿衣套裤的男人,正是自己前世的老公温仁斐,时宜转过脸来对女人说,“伊诗珊,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
伊诗珊抬头一看,穿着笔挺制服的女人正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伊时宜,顿时吓得不敢再乱哮了,缩着肩膀不再吱声。
温仁斐被逮了个现行,脸上不仅没有一丝羞涩之意,看到时宜反而还挑起了他的兴趣,出言搭讪,“这不是伊大小姐吗?当时你母亲说你要来当我的秘书,结果你没有来,我还想着真可惜,”温仁斐上下打量了时宜一番,“原来你是去当警察了。”
时宜不想搭理他,板着脸对伊诗珊说,“你妈妈还在医院呆着,你就成天和这个家伙鬼混?”何秀锦进了医院,时宜还去看望过几次,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时间一长,诗珊几乎不去了。
伊诗珊反驳她,“什么叫鬼混?!难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私人交际圈?”
时宜自己也和丁西豪鬼混着,实在无法昧着良心教训诗珊,只招收让同事先退出房间,待到只剩下三行,走到诗珊面前问她,“你喜欢他吗?”
“关你什么事?”伊诗珊鼻孔朝天,不屑回答时宜的问题。
“不关我的事,那总关爸爸的事吧?你是不是要逼着我告诉爸爸。”时宜威胁她,“居然你喜欢这个家伙,那你们怎么不考虑下结婚的事情?”
哪是诗珊不想结婚,而是温仁斐不愿意。正值大好青春虚度光阴,都没玩够女人呢,又怎么会想不开进坟墓。
三人对峙着,门口传来同事的呼喊,时宜立刻转身跑了出去,留下那一对被坏了性/致的男女,干坐着傻看对方。
第一卷 42无罪裁定7
时宜跑出去;同事们已经顺利将嫌疑人控制住,小赵反压着对方的胳膊往门外走;如此大动干戈却这么轻易取得胜利,时宜很吃惊;“抓到了?”
小赵点头;“是啊;这家伙很顺从,没反抗。”
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给他们减少了麻烦;时宜联系其他两个队;队长在电话里长吁一口气,“搞定了就好,马上把人送回市局!”
时宜看了房间一眼,脚步顿了顿,离开了。
众人集合后,驱车返程。
时宜坐在驾驶座前排,回头看着被烤锁住的嫌疑犯,这个叫王伟汉的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矮小瘦弱,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如黄豆般大小,嘴角一颗痣,添了几分猥琐,微微眯着直视前方沉思着。
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打麻将,见到警/察,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二话不说就把手举到头顶上,蹲在地上,极其配合。
队长闲着无聊,转头问他,“喂,你这趟股市里滚下来,赚了不少吧。”
男人一言不发。
见他不搭话,队长坐正了身子,和时宜聊天,“这家伙算是个富翁了,股市里的淘金者啊,一个晚上就搞了这个数。”
队长比了个一,让时宜猜,时宜想了想,“一百万?”
队长啧了声,“何止那点钱,远远超过。”
“一千万?”
“还多!”
“难道是一个亿?”时宜看队长深深地点了点头,不由地吃惊回头看那个男人,人人说都股市里是竖着进横着出,老板进了打工仔出,男人进了太监出,奥迪进奥拓出,可这男人是光着身子进去腰缠万贯出来了,实乃股界的一大奇事。
将嫌疑犯交给经济侦查大队的同事后,时宜从局里出来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干这行就是没日没夜的操劳命,有时候还得半夜起床奔赴现场。
时宜打算回女生公寓,可一摸口袋,没带钥匙,翻遍了包只找到样板房的钥匙,想来想去,还是开车往狼窝去。
进了屋,里面漆黑一片,时宜开灯脱了鞋,打着赤脚去卧室瞧,丁西豪光着膀子穿着裤衩正睡得香。
时宜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到厨房东翻西找寻东西吃,冰箱里还留着半个蛋糕,时宜几口吞了下去,喝了杯果汁,才算是填了些肚子。
草草洗个澡,时宜到床边,轻轻地慢慢躺下,希望不要吵醒丁大少,刚翻个身,丁西豪就伸手搭在时宜身上,时宜面对着丁西豪的脸,看到黑夜中他忽然睁开了眼,迷蒙蒙地嗯了声,用手掌揉揉她的发顶,含含糊糊地说,“老婆,回来了?”
时宜的身子僵硬了,她第一次从枕边人的嘴里听到‘老婆’二字,心里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一眼不眨地看着黑暗中俊美的男人,微微嘟起的嘴唇,挺拔的鼻梁和侧压斜翘起的发丝,完美得如上帝创造的工艺品。时宜往他身边挪了挪,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味,闭上了眼睛。
关于情感,时宜永远不会相信男人,他们是唯一用两个器官轮流思考的动物——大脑和下半身。如果真是个负责、计较的男人的话,他会在前三次约会的时候就想把你拖到床上去“验货”吗?
时宜用脸蹭蹭丁西豪的胸膛,胡思乱想,这男女之事,千奇百怪,如果说约会就意味着谈恋爱,谈恋爱就意味着上床,而上床后再携手走向婚礼殿堂,那这个套路绝对不会是丁大公子的做法,可是如果不以这个目标作为指南,那么丁西豪又为什么追着自己不放,又是为什么坚持纠缠在一起?
世事皆有可能,不过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最高承认,无非是把她娶回家当老婆。虽说没一个男人主观上是愿意早早地主动丢盔弃甲,可女人自己并不能就轻易降格以求,尤其是时宜,所以说,丁大公子的长征之路漫漫。
睡到半夜,丁西豪起床上厕所,摸到身边回归的情人,莫名其妙地边笑边尿,心里像热水温汤里泡着,说不出的心安。
他越想越高兴,上了床,侧身看着呼吸平稳的时宜,只恨不得把她塞到自己心里去,揉到自己身体里去,心跳加快也睡不着了,干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时宜醒了,皱着眉低声说,“深更半夜的又闹什么?还不快点睡。”
丁西豪眯着眼笑,“我刚才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时宜长吁口气,“哎,什么问题?聊完能睡觉吗?”
丁西豪见时宜香唇一启,把嘴唇贴在时宜唇上,边搅动舌头边说,“我对你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我想来想去,还是把你压在身下踏实点。”
时宜推开他,“别胡闹,睡觉!”
丁西豪贴身紧靠着时宜,时宜烦他,翻个身背对着他。
丁西豪一路轻撩漫滑,解卸时宜的裤子,时宜反手挡住,不小心摸到丁西豪腰间昂然而立的家伙,早已将他的内裤高高挑起。丁西豪一把抓住时宜的手,往裤子里伸,握着时宜的手扶住。
时宜甩也甩不开,还被迫顺着他的手里上下拂动了几下。
丁西豪低头不住地吮啄她的背和肩,又扯又咬,时宜不由躲闪叫道:“别闹了,好痒。”
丁西豪笑道:“老婆,待我将指头放进去,为你止痒如何?”
时宜赶紧摇头,怪噌道,“谁是你老婆?”
“谁被我搞谁就是我老婆。”
丁西豪不待时宜反驳,埋首吮吸双峰,又把两根手指并如一块,一齐挤进下面那,只觉里面发烫发热,周围内里一齐压将过来,似小狗舔手一般痒酥。
低头到时宜又羞又急的样子,“老婆,感觉怎么样?”
时宜把脑袋歪到一边,说,“你能不能速战速决,别搞这么多花样?”
“这才叫情/趣!”丁西豪哪里肯停,用指头儿代小兄弟弄抚一阵,只觉不够兴致,遂提枪上马,一鼓而入。在里面左冲右杀,将时宜的双腿弄分得如同“一”字,又是提,又是掏,只觉得内里□,十分快爽。
弄了一会,丁西豪躺下,面对着时宜的背,两人侧卧相交。丁西豪轻车熟路,不断刺于时宜腿间,只觉里面有股吸力,己贯穿包裹肉里,温暖舒爽得趣。
时宜被他制在床上,除了嗯呀几声外,就只有迷迷糊糊地催他快点,可丁西豪只当是让他动作加快,频率加速,压根没往让他结束进度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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