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46章


说什么都没有用,再激她也不会答应,时宜倔脾气,说不进就不进。
时宜转身要走,温仁轩从未遇到过这种女生,简直材米油盐不进,明明对自己有着不同寻常的情绪,却能冷静到无情,温仁轩忽然伸手拉住了时宜,力气大得让时宜踉跄了一下,转个身子跌倒了温仁轩的怀里。这正合温仁轩意,双手搂着时宜的肩膀,嘴巴就落下了吻。
时宜一时未察,被他钻了个缝,舌头伸了进去,绕着她的口腔打转。
时宜伸手推他,温仁轩抱得更紧。
就在此时,电梯到站的声音响了,从里面出来了丁大公子,他迈步子走出去,左右张望,就看到右手边的两人正在热吻。他倒吸一口气,冷冷地看着两人在门口上演激情的一吻。男人闭着眼陶醉地啃着女人的唇,女人用手抓着男人的上衣,似乎一幅不堪激情,身子往后倾斜要倒下去的样子。
直到丁西豪走过去把两人分开,温仁轩才从刚才那一吻中回味过来。反观时宜,拼命擦嘴巴,怒视温仁轩,还没等她开口骂人,已有人帮她出气了。
丁西豪气得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手脚还有力气,上去就给了温仁轩一拳头,打得他往后摔在地上。
温仁轩擦擦嘴角溢出的血,反倒是一笑,嘴里吐出的话句句往丁西豪的心头上刺,“得不到女人就拿别人出气?你也就这点本事,难怪时宜看不上你。”
时宜站在一旁,那句‘谁说我没看上他’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丁西豪只瞧了她一眼,就抬脚踹了过去,狠狠地踢在了温仁轩的胸膛上,这一脚力气很大,而且丁西豪处处都往重要部位上踢,看得一旁的时宜是心惊肉跳,担心丁大公子一不留神把温仁轩给灭了。
丁西豪何止是想灭了他,就连时宜也想都一块人道毁灭了,只恨她不懂自己的真心,居然敢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给他戴绿帽!越想越气,丁西豪这脚下的力气就越发重了,温仁轩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公子,哪里受的住这接二连三的拳脚,刚开始还能勉强站起来躲几下,到后来就只有躺在地上的份了。
时宜担心丁西豪惹出事,冲过去把他拖到一边,劝道,“别打了,停下来,不然要出人命了。”
不劝还好,姑且让丁西豪把人揍个半死解解气也就算了,可这一劝就坏了事了,丁西豪原本消了点的火气又蹭蹭地往上窜,气喘得更粗了,眼睛也更红了,手臂上的青筋也更爆了,甩开时宜的手,凶狠得直勾勾地看着她。
时宜被他看得发毛,未曾见过他这幅面孔,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把她撕碎,时宜往后缩了缩。
丁西豪是真的很想两个男女都揍一顿,可看到时宜,再看她害怕地往后缩,那心里就软了,再硬的拳头也下不去了。
丁西豪手指着时宜和温仁轩,在两人之间移来已去,点来点去,半天才吐出一个字,“算你们狠!”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时宜转过头看到温仁轩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扶着墙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说,时宜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追着丁西豪跑了。
温仁轩眯着眼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冷冷地笑了几声。
丁西豪怒气冲冲地上了车,一脚油门冲了出去,时宜尾随他的车,往越来越偏远的郊区驶去。
半个小时后,丁西豪把车停在了他在清水湾的别墅外,下车把车门狠狠关上,踩着重重的脚步往花园里去。
时宜也跟着停好车,走到门口,丁西豪已经进了屋,她按门铃,没人来开门。干脆用拳头砸门,里面还是没有反应,急得时宜在门口喊,“丁西豪,你出来,我向你解释。”
这回丁西豪闹着脾气,躲在二楼的书房那,站在窗户旁边,用窗帘挡住自己的身子,偷偷往下看,时宜在楼下急得跺脚,他在楼上也气得捏拳头。
第一卷 45一连串奇怪的事2
丁西豪看着时宜在楼下砸门;一下一下地像砸在他的心上;他躲在厚重的窗帘后面,看着她敲累了;依在门边。
丁西豪缓缓滑下墙壁;支起一条腿将手无力的搭在膝盖上;头低垂在肩膀处,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在这个恹恹的夏日傍晚;微醉的阳光漏过纱窗;穿过绿色的叶上,在地板上的匍匐,空气里酝酿着让人窒息的压抑。
看到时宜和另外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举动;丁西豪的感情和自信自然地坍塌了。他裂帛一样的痛苦和伤心如破鸣而出;充满尖锐而干燥,像沙漠里爬行良久的动物,缺乏水分,干枯、躁动,带着一股炙热和汹涌的暗伤。
就在怒火爆发的一瞬,丁西豪无数个拳头带着鲜血纵横的快感,灼灼逼人的疼痛如同喷薄的火焰,灼伤对方的同时也烧伤了自己,就在那一刻,丁西豪在不顾一切的尖锐中看到了一种柔软的甚至柔弱的溢于言表的心绪,他才明白,原来他彻底地爱上了她。
当看着时宜的眼睛里如镜般倒映出自己气愤和惶恐的倒影,一种不自自主地害怕如病痛蔓延到皮肤的每一条纹路里。丁西豪忽然害怕了,他害怕这种感情,他畏惧于这种爱情,他想要逃避,他想要躲开,他站在窗帘后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沙哑着却喊不出她的名字,他只能看着她在楼下,却不敢抬腿往前迈一步。
时宜叹着气站在门外,恍惚地抬起头,夕阳如残血,汹涌的挤进眼睛,几乎使人失去直视的勇气。二楼的某间房子里,丁西豪一定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无助,看着自己的彷徨,看着自己的失衡。
时宜站了半个多时候,丁西豪一直沉默着,两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一个屋内一个屋内,一个找一个躲,直到时宜接到父亲的电话,无奈只好先行离去。
等到丁西豪手脚发酸站了起来,往窗外望去,早就没有了她的身影,他顿时慌张起来,恐惧、害怕和紧张毫无征兆地穿透他刚才刻意营造的一片虚伪的坚强,他快步跑下楼,开了门,在花园里转了几圈,才发现时宜是真的走了,他干脆往后一倒,仰面躺在花园的草地上,四肢张开,望着夕阳下炽烈的紫红色的天空,离群的孤单飞鸟在半空中徘回,找不到同伴的不完整的身影在天空一角缓缓消失。
时宜心情也糟糕透了,丁西豪的误解让她无所适从,让她一筹莫展,她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和协调两人之间的矛盾,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紧张。
时宜的父亲结束了他漫长的工作,终于回了家。说到底,他才是最无情的人,妻子从悬崖上摔下来,昏迷至今,他也不曾回来看望过,直到半年后才不慌不忙地从国外返回,还带着个漂亮的女秘书。
时宜和诗珊坐在伊贾瑞的对面,诗珊有些紧张,担心时宜把那晚在夜总会包厢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眼神时不时地偷望着时宜。而时宜并没有把那事放心上,只盯着父亲身后站着的女人。
时宜的职业习惯让她下意识地分析这个女秘书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两人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水味道是一样的,父亲的领带是上个月新推出的款式,而那个牌子只有女人才会去光顾,这说明领带是女人送的,再加上女人手上戴的钻戒并不属于她的经济能力范围内,只可能是男人送的,最重要的是她看父亲的眼神,暧昧而且羞涩,带着崇拜和敬仰,是新入职场的女人对事业有成的男人所怀有的爱慕之情。
时宜扭头看了眼诗珊,后者畏畏缩缩地恳求的眼光,时宜暗叹一声,愚钝至此,居然看不出自己母亲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伊贾瑞问两个女儿,“你母亲现在仍处于昏迷状况,我工作又忙,平时对你们疏忽管教,听说都交往了男朋友了?”
时宜淡淡一笑,“您这是听谁说的?”
诗珊也很紧张,直直地看着父亲。
伊贾瑞皱了皱眉,“谁说的并不重要。居然你们都长大了,这些事情我也不得不说说,如果有合适的对象,那就带回家来看看,见见家长。”
时宜斩钉截铁地摇头,“我没有对象。”
诗珊张嘴想讽刺她,可立马想到自己还有把柄落在时宜身上,她赶紧把目光转向父亲,喃喃地道,“要是有机会,我就带回来让您看看。”
伊贾瑞微微点头,“行,让爸爸替你把把关。”
诗珊脸上带着红潮,问,“爸爸,我们什么时候一块去看看妈妈?”
时宜冷眼旁观父亲演戏,如果真的有心,哪会带回个女人鸠占鹊巢,只是可惜了何秀锦穷尽一生算计,自以为得到了这个男人,却不料转眼就被别人的女人抢走了。
如果能从别的女人那抢走男人,那就要做好心理准备,等着某天这个男人又被其他的女人夺走,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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