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53章


时宜的下腹被坚硬的东西顶动,她双手推着丁西豪的胸膛,“你放开我。”
“不放!”丁西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他怎么舍得放开怀里的人,他日日夜夜都想的人,每天早上醒来,他习惯的去推推身边的人,喊她起床吃饭、喊她晨练,可是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了时宜,没有了他想着念着的人。
时宜不知道这几天丁西豪内心所受的煎熬,只当他是大男子主义又爆发了,下腹往里缩,避免他的火热。
丁西豪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起来,模仿着那种动作,让时宜面红耳赤,“这里是游泳池,人来人往的,你快点放开我。否则一会要被人看到了。”
丁西豪将舌头从她嘴里抽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放心,我已经派人把这清场了,就算你叫得像杀猪一样,都不会有人敢闯进来。”
时宜心知这回又要被他狠狠折磨一顿,遂放软了腰肢,试着和他讨价还价,“我不喜欢在这里,你把我抱回房里去。”
“我喜欢就行了,”丁西豪蛊惑地低声道,“你试试就知道喜不喜欢了,在水的浮力作用下,我能用更小的力气使出更大的撞击,一会保证让你意犹未尽。”
丁西豪把时宜的双腿分得更开,前后模拟耸动,阴沉如水地望着她,“喜欢吗?”
时宜啊了声,手搁在两人中间挡住他的进攻,“说实话,我不喜欢。”
“我就是想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丁西豪猛地挺着巨大就入了进去,在水的润滑作用下,即使时宜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仍是被他尽根没入。
那挺直之物在从中间出出入入,丁西豪感到他的小弟弟被紧紧地包住了,并有著一种被向下吸的感觉,里面的嫩肉把□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噢……好舒服。”丁西豪忍不住叹息。
时宜被他撞得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搁在池子边,无力地承担他的进攻,“又出什么事了?还是我又得罪你了?死也要让我死也明白啊。”
“死?”丁西豪边动边沉声道,“别急,一会我会让你死去活来的。”
丁西豪两手抓着旁边的扶手,并没有托住时宜,时宜担心自己栽进水里,双腿绷紧箍住丁西豪的腰,下面不由自主地收缩,丁西豪忍不住一个激灵,低吼道,“夹,我让你夹,看我怎样弄死你!”
丁西豪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女人,差点就让他爽/得弃械投降。
时宜确定丁公子是盛怒上头,遂软了身子顺着他,在空无一人的池水里,两人如野兽般冲击彼此的身体,漾起水波,发泄原始的欲/望。
时宜被丁西豪从水里抱上来,盖着浴巾走进酒店后面一部专属电梯,按下顶楼的键。时宜躺在他手臂弯处,脑袋还不安分的上看下看,奇怪地问,“这里居然还有一部电梯?”
丁西豪低头看着时宜的长睫毛随着话语一眨一闪,长长的湿发搭在手臂上,如同岸边垂下的柳枝,软得像云,柔的像棉,也许一伸手就会消失不见了。丁西豪心里欢喜地不得了,可表现还是冷冷淡淡,“专属电梯。”
“那你怎么能使用?”电梯的镜子里倒映着高大的男子和怀里较小的女子,亲密的如同一人。
丁西豪骄傲地侧过头,“这家酒店也是我们家的。”
时宜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和他面对面的站着,丁西豪看着空荡荡的手,心里缺了一块。
时宜在电梯里转来转去,丁西豪问,“你找什么?”
时宜指指电梯光滑如镜的墙壁,“为什么只有一个按键?我住9层的。”
丁西豪笑了出声,“这部电梯直达顶层。”
“我想回自己房间。”时宜试图让电梯停下来,按住一个红色的键。
忽然从对讲机里传出声音,“丁总,发生什么异常情况了吗?”
时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丁西豪走上前对话,“没事,你把摄像头和对讲机都关了。”
“是。”对方应了声,接着电梯上方的摄像头缩了回去,不动了。
时宜往角落里缩,伸手横在前方,“想干嘛?”
丁西拉过她的手往下放,反问她,“你说呢。”硕大跳跃在她手上,她吃惊地睁大眼睛,“可这不才做完吗?”
“你高估你自己了还是低估我了?!”丁西豪上前用手抱住时宜的臀/部,将她两脚分开架在自己的腰间,一边侧过身张开薄唇也大口吸吮她丰满□的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她的右乳,“要不要试试这种方式?”
“不要。”
“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只是告知你一声而已,”丁西豪邪邪一笑,挺身进入,又狠又重,“这样抱著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著不放的感觉,丁西豪下面的动作愈发猛烈;时宜的下腹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电梯门开了,丁西豪把她抱进了房间,压在床上,一拍她的臀/部,“来,换个姿势。”丁西豪把时宜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床边,这样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丁西豪用力撞了进去,如天崩地裂,排山倒海,在白色的床单间翻滚。
良久,丁西豪趴在时宜的背上,呵呵一笑,“感觉怎么样?”
身下的人没有反应,丁西豪觉得不对劲,将时宜翻过来一看,只见她双眼通红,喊着泪花,立刻紧张地问,“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是我把你弄痛了吗?”
时宜拿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冷漠,安静,拒人千里,甚至,带着一种戾气,“滚!”
丁西豪抱住她,半跪在床边,低声道,“生我气了吗?我告诉你原因,你再气我好不好?”
时宜把头拧在一旁,窗外的海水一浪拍一浪击打在岩石上,溅起白色的水花,接着消失不见。
“我吃醋了。”丁西豪不知是安慰时宜还是安慰自己,愤愤地嘟囔起来嘴巴。
时宜怀疑的看着他,“吃什么醋?”
“温仁轩,”丁西豪向她告状,“那天我照例去你家花园,却看到温仁轩那小子在你的房间里,还打开窗户故意让我看到,最可恶的是他的举动让我误会你们两人都在房间里。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时宜皱眉,“温仁轩进了我的房间?”
丁西豪重重地点点头。
时宜挑衅地问他,“那要是我告诉你,我和他还接吻了呢?”
丁西豪忽然脸色大变,从地上站了起身,质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丁西豪在原地转了个圈,再转过头已是脸色铁青,“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回头我找姓温的那小子算账。”
时宜却出乎意料地说,“如果我告诉你说,是我自愿的呢?”
丁西豪怒望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前一秒还在我身下叫,下一秒就要告诉我你喜欢上别人了吗?”
“我只是想试探你的底线,否则要是再遇到这样的问题,我担心自己会没有准备。”时宜从床上站起来,面对着丁西豪,“你吃了飞醋就找我发泄,那下回要是遇到更严重的事情,你岂不是要杀了我?”
第一卷 52自杀还是他杀1
丁西豪有些慌了,拉住时宜的手;“我道歉;我承认做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时宜把手从他掌心里扯回来;坐回床边;看着窗外不回话。海浪拍打着沙滩,带起一阵阵的浪;泛着黑色的海水被浪拉回;消失不见。
客厅的餐桌上面摆着一束玫瑰花;花瓣上沾着几滴水滴,在空气中交织着一股清香,丁西豪走过去,把花丛花瓶里取出来,来到时宜面前。
时宜眼角看到他的举动;干脆整个身子都侧向窗外,打定主意不想和丁西豪沟通。
丁西豪坐在时宜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嘴唇轻抚她的耳朵,在颈间轻嘘微语,“送给你的。”
丁西豪把花递到时宜面前,时宜不接,推开他,披着浴袍站在床边看着大海。
丁西豪起身走到时宜身边,把花往楼下一抛,“你若不喜欢,就不要了。”
时宜抬眼直视他,重复他的话,“若是不喜欢就不要了?”
“喜欢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拿到面前。不喜欢的咱就丢了。”丁西豪的嘴角酿着宠溺。
时宜冷笑一声,“若是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就如同这朵花一样?”窗台下的花,也曾经在枝头上绽放,也曾经在精美的水晶瓶里怒放,可如今却如层土般被弃在泥土里,炫丽的艳色变成了肮脏的灰,美丽的花瓣变成了不堪的泥沼。
丁西豪勾勾地看着时宜,“怎么可能,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你吃醋了,你生气,你拿我发泄;那我呢?”时宜转过头看着丁西豪,“要是我生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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